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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然而,她是越来越漂亮,她好象,好象,怎么说呢?好象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她就像一个堕落人间的天使,她越是漂亮,就越发得让我父母担心。”
“所以,所以,浩天,你知道,当她受伤醒来,竟然会简单地说话,开始认识人,我是多么的高兴。我父母由于太过高兴,太过兴奋,多年的老病犯了,现在躺在医院里,一时来不了,否则以他们的脾气,早飞过来了。所以,浩天,你不能明白我们家族对你的感激之情。”
段祁说着掏出一张卡,说道:“这是我们家族一张特别龙卡,全世界的银行都可以使用的。你一定要收下,在我们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感谢你的时候,我们只好用金钱,请原谅,我们是商人。”段祁语气极是诚恳,看来我唯有收下了。
我接过卡问道:“方子哥真是段琴的未婚夫?”
“是的。”段祁皱眉说道:“方叔原是我父亲创业时最好的伙伴,后来他和我父亲分开独立创业,那时候段琴刚出生,父母都为段琴的事非常烦恼,可是不知为什么,方叔非常喜欢段琴,就和父母商议要求和他们家方子哥定下娃娃亲,我们父母先是婉拒,后来看方叔一片至诚,我父母也想着段琴的未来,就答应了,就是这么回事情。”
段祁说到这里就不往下说了,我知道他还有话没说完,本来这是他们段家与方家的事,我不好过问,但事关段琴,我不能不问,我说道:“我看,祁少对这位方公子哥不是很满意啊。”
“果然是瞒不过浩天的眼睛。是的,方子哥为人非常聪明,在我父母面前表现也很稳重,对段琴也不错,但我私下调查了一下,可以确定方子哥为人,怎么说呢?我不好在人背后说他坏话,但确实不同他父母,做了一些不干净的事,香港媒体经常报导有关他的风流韵事,这一点,我父母并不怎么相信,一来香港娱乐媒体的可信度并不高;二来他是方家堂堂的大少,肯定是少不了惹那些一心攀龙附凤的女人的。”
我说:“那祁少为什么不揭破他呢?”
“难,一来他有极大的势力,个人又极会掩饰;二来从我这说出来,大家会以为我怕方子哥争夺我段氏的财产,所以我很为难。”
“哦,原来是这样。”
我问道:“现在段琴对方子哥还有印象吗?”
“我看是没有,我妹妹应该不记得有这样一个人。”
段祁继续说道:“你昏迷的情况特殊,所以一开始就请友好医院最好精神内科医生马医生为你治疗,现在段琴的伤势渐渐好转,所以马医生也开始负责段琴。”
“原来是这样。”
那晚和段祁聊了许久,才知道他这个世家公子很是健谈,并不同我以往对他的印象,谈及这一点,段祁苦笑着摇头,称自己的行为、表现多是公共关系部门为自己设计好的,身为一个集团公司的总裁,个人的形象往往反映公司形象。
段祁走了之后,我躺在床上,想起了白天马逸飞的眼神,心中一动,那样的眼神,仿佛是身具高深的玄门内功,越想,就越觉得像。
第二天,我按规定时间去探视段琴的时候,一进门,看到了方子哥坐在段琴床边为她削苹果,段琴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笑意,显然是刚刚被方子哥逗的。
方子哥看到我来,站起身,很热情,然后,我们,两个男人的眼光在空中撞击了一下。
“啊,黎总经理,我和段琴正聊到你了。”
我说:“方少不必这么客气,叫我浩天就好了。你们刚才怎么聊我呢?”
“没、有,他,刚才讲了一个故事。”段琴说着,看到我来,脸上自然流露出欣喜神色。
“你今天感觉好些了吗?”
“很好啊。”
我心中实在恼这位方少,有他,我无法和段琴更深的交流。看的出来,他也在恼我。
正在这时,小麻雀兴冲冲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纸,看到我们在,又马上藏到了身后。
“小麻雀,你来了,昨天的作业做完了吗?”段琴一看小麻雀立时发问,这时候说话已是比较流畅了。
“什么作业?”我问道。方子哥脸上也表现出好奇。
“没、没什么的,这是我们女孩家家的事情。”小麻雀把身后的东西藏得更严实了,像只母鸡保护她的蛋一样。
段琴说道:“不要、紧,给黎大哥,方大哥看看吧。”
“不给他们!”
段琴眼睛一转,流彩四溢,方子哥看得呆了,段琴说道:“不拿出来,以后我就不教你画、画了。”
我趁小麻雀不注意,一把抢了过来。
“你!你?”小麻雀大叫,脸就成了一块红布。
我展开一看,乐了,原来是马医生的工笔素描,一发一丝都画得很仔细,很认真,我交到段琴手里,极力按下心头的激动,说道:“段琴,你学过绘画。”
段琴接过画,说道:“不知道,反正我觉得我会。”
“是啊!是啊!”小麻雀声音更大了,走过来说:“那天,段琴看我在画画,说要看看,真不得了,段琴简直是绘画天才,比我在从前的那个专业老师强多了。”
我转身问方子哥:“方少,你和段琴从小一块长大,你听说过她学过绘画。”
“啊,这个,恩,我不是很清楚,印象中段琴好象没学过,哦,对了,这个,她是没学的。”
看来,他对段琴的一切也不是清楚。
“这么热闹啊,你们在做什么?”马医生走了进来。
“我们在讨论一幅。。。。。”
“啊,没什么,我们随便聊聊的。”小麻雀连忙叫道。
我和方子哥相视一笑,没有当面揭开。
段琴的病室是特别病室,室内装饰很清雅素净,医疗器械都有很家庭化的外包装,而医生护士出入是不要求穿工作服的,这样对病人心理上是一个无形的安慰。
马逸飞在床前做了一些例行检视,看表情很满意,我却想着段琴突然会画画的这件事情上。
“好,很好,今天的情况非常好。”马逸飞对段琴说,然后对我们说:“段琴心身都处在一个良好的恢复过程,探视的时间差不多到了。”
马逸飞如此说,我和方子哥很配合地和马逸飞一同出来病室。站在过道上,马逸飞对方子哥说:“过一段时间我们会对段琴做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包括智力测验,虽然我们不知道她为什么一下子对过去二十年的经历有了记忆,也不明白她的智力,心理为什么有了飞速发展?虽然我们不知道,但这结果对大家都是高兴的。”说完,马逸飞走了,我也正准备走,方子哥在身后叫住了我。
转过身看到的方子哥是另一个方子哥。
方子哥眼神很冷,搁一般人眼里,会打一个寒颤,可我岂会在乎,一个真正男人只会畏惧一个女人的寒冷,而男人,只会挑起心里的战火。
“黎总,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作为段琴未婚夫,我,并不希望你和段琴走得过密。”
“啊,方少,不必太在意未婚夫这个头衔了。我们都没有想到现在的段琴会有今天这样的变化,所以,相信未来,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你,你一定要……”
“方少,我想你是想歪了,我是不会做第三者的。”
“哦,是吗?”方子哥神情瞬间恢复如常,显出其人阴险至深的本质,冲我微笑道:“这就好,浩天短短两年一跃而为新蓝天首席执行官这令人瞩目的位置,善识时务应该是做人的首要吧。”
“哈哈,彼此,彼此。”
是的,我不会做第三者。我转身走了,脊背感受着方子哥依然如刀的眼神。
第二章 玄门传人
当月光如流水一般倾到病室的时候,我说道:“你来了。”
一个人飘身而入,正是白衣飘飘的马逸飞。
“你如何知道我要来?”
“感觉。”
“哦?”马逸飞望我的眼光,同月光一般清澈,许久,无声。
我突然笑了。
马逸飞也笑了。
我说道:“如果这时候小麻雀进来,发现我们深情凝视,一定会以为我们是同志关系。”
“是的,我也是刚好想到这一点。”马逸飞整个人轻松下来,在我床边坐下,房间里的气氛顿时恢复正常。
“小麻雀很喜欢你,她是个不错的女孩。”
马逸飞说道:“是的,但我,是个忘情人。”
“不愧是玄门传人,不过,不要对自己的忘情太过自信了。”
马逸飞笑道:“果瞒不过黎总的眼睛。其实当黎总昏迷到我们医院的第一天起,我就明白了什么情形。这一点,现代医学很难解释。但是随后的段琴记忆、心智奇迹般恢复,就让我十分不解了,我非常感兴趣,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让一个过去完全空白的人开始有了正常人的开始。虽然我目前还不知道原因,但我知道一点,要想彻底治好段琴的病,你,黎总是一个关键,所以,我希望你能配合我,留在医院,一起治好段琴。”
“不要叫我黎总,叫我浩天好了,这件事我当然愿意帮忙。”我心里想,事情发生的真相已远远超出了这位现代玄门传人的想象范围。
玄门是佛门正宗,其宗旨,功法体现了当时的佛道合流,我之前世,神龙奇侠与玄门有过交往,他们的事还是略知一二。
“好的,浩天,非常感谢你的配合,你是新蓝天集团总裁,新蓝天刚刚重组,事务繁多,让你这位老总屈位于此,实在有些于理不合,我之所以提出这个请求,因为我能感觉出,浩天也是愿意为段琴留下的。”
“新蓝天没有了我也一样,嫩芽已经破土,最艰难的时刻已经走过,公司今天已经正式给了我两个月的病假期。”
“好,这就好。”
“好,浩天,你早点休息吧,具体细节我们明日再谈。”
马医生走后,我从床上坐了起来,盘起腿,静思。白日里发生的事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段琴居然无师自通,会画画!她真的是周芸?看来周芸的魂魄真的突破我的心界,进入了段琴空界,对于她醒来以后,关于周芸的记忆封存,从前段琴的一点一滴渐渐清明起来,这一点,我和马逸飞一样迷惑。
白天一过,黑夜降临,段琴总是一挨枕头就进入了梦乡。梦中闪现许多奇特的场景,发生着异样的故事。有时候,自己是主人公,有时候是旁观者,许许多多交织在一起,让人分辨不清。
段琴经常看到几个古代的女人,像天仙一样在空中飘舞,唱着无比动听的歌曲;有时候又看到自己沉浸在红色的海洋里,周围是无数不断裂变的透明生物在旋转。段琴心很平静,对这些从来不觉得奇怪。
肉体在母体中孕育的同时,灵魂也需要成长。
而白天,醒来,段琴睁开眼,欣喜地看着眼前这明亮亮的世界,坐起来,然后尽情地伸上一个懒腰,啊,今天又和昨天不一样。有些人,今天永远和昨天一个样;有些人,今天会和昨天有些变化;而段琴,她的变化对于正常人而言,每一天都来的翻天覆地,这是正常人无法忍受的,可是,段琴,她是非正常人。
段琴身体上的伤完全好了,马医生开始了她的康复计划,主要是学习各种知识,段琴的进展飞速令马医生惊异无比。虽然马逸飞是玄门传人,具有超验,但他根本无法解释眼前的一切,对于一个医生兼现代的练气士而言,没有什么比发现一个奇特的病例而兴奋的了。马逸飞知道,谜底一旦揭穿,自己将上升一个层次。马逸飞直觉到,谜底的关键在黎浩天,也就是我。
我再去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