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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鄢心若头也没抬,在那里玩游戏了,我一看,也是我玩的那款。我说:“什么时候耗上这个了。”鄢心若笑道:“游戏不怎么样,里面的人好玩。”
我问道:“你的脸上的伤好了没有?”
“还没了。”鄢心若转过脸来,五官秀巧,天然合一,却因为眼下的伤疤而变得有些狰狞起来。
我说:“我给你带来我们家祖传秘方,不知道有没有用?”
“你不喜欢我现在这样吗?”鄢心若问道。
我说道:“你什么样我都喜欢,只是你这样就做不成演员,就失去了掩护身份了。”
“你没说心里话。男人就是喜欢漂亮女人,一点没错。”鄢心若嘟起嘴来,像个生气的小女孩。
我笑道:“我没这么好给你送药,坦白地说,这药是我们蓝天新研制出来专门祛疤的药物,正准备在人体试验了,你给赶上了,有风险,用不用你自己拿主意,保不准成了大花脸了。”
鄢心若手一指墙角,说道:“看,还用你说,不知道有多少整容医院赶着要给我做免费手术了,这点广告效应我还不知道吗?”
我笑道:“是啊,这不,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在同等条件下优先考虑我们蓝天集团公司如何?”
接下来发生的事惨不忍睹,我又受到在医院那般的礼遇,鄢心若骑在我身上,拧着我的耳朵,叫道:“你这人有没有同情心啊,人家都这样了,不知道安慰人家,还打人家的主意,你说你该不该杀?”
这夜我一夜没睡好,鄢心若夜最终答应试试看。鄢心若正色道:“其实我蛮喜欢现在这种状态的,我的脸就是一照妖镜,可以看到人的真实面目。”
我也赞同鄢心若的观点,所以药给了她,什么时候用全凭她自己的意愿了。就这样,鄢心若开始了她的照妖游戏,而我则和兰其仁教授一起投入到这“祛疤灵”药物的研制以及相关事务上,公司财政人事上等事务都交给了刘贽。
第十章 香港之行
新药研究取得了阶段性成果,兰其仁教授向董事会做报告,呈请董事会批准立项。报告会上,董事会一致同意立项。两天后,资金到位,项目正式启动,公司相关部门围绕着新药的方方面面也运转开了。
这天我正在办公室,接到老五打来的电话,老五说:“浩天,是这样,周芸的那帮同学准备在咱们学校举办一个小型的纪念会。希望你到时候参加。”
我说:“好啊,什么时候通知我一声,我准来,你最好提前通知我,我好做安排。”
老五说道:“行啊,我还以为你不会那么爽快答应了。”
“为什么?”
“怕你睹物思人。是这样,当时处理周芸遗作时,她父母把全部作品都捐给艺术系了。艺术系今年决定在他们的艺术展览厅展示周芸的作品。”
放下电话,我思绪万千,在别人眼里的周芸又是怎样的周芸呢?电话又响起来了,还是老五,老五说道:“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艺术系同时邀请了叔叔阿姨,他们答应了,正从杭州赶来了。”
“是吗?”我惊喜道。
我得去接他们啊,问清楚了他们坐的什么航班,抬手一看手表,嘿,马上就到了,这老五,差点误事。正值下班,我赶紧叫上小李,驱车前往飞机去接准岳父岳母,一路上我在想,不知他们日子过得怎么样?
到了机场,碰到段祁,我觉得和他还真是有缘,几次到机场都遇到他,我问道:“来接人?”
“是啊,你呢?”
“我也是。”
我们正说着,叔叔阿姨从通道出来了,我和段祁同时了迎了上去,我叫了一声:“叔叔,阿姨。”段祁叫了一声:“姨夫、姨姨。”我们相视一眼,楞了。
叔叔阿姨看到我,很是高兴,阿姨说道:“浩天,你怎么来呢?”
我说:“还说了,叔叔阿姨来也不通知我一声。”
叔叔说:“我们也想,只是一时找不到你的联系电话。”我顿时心下惭愧,走出校园,除了过年过节时有一声问候外,很少联系了。段祁在旁说道:“姨夫、姨,你们认识啊。”
阿姨说道:“段祁啊,我跟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常跟你说周芸的男朋友啊。”
“是吗?”段祁瞪大了眼睛,给我胸口就是一拳,说道:“我说你怎么拼了命也要救我妹妹了。”
“你们说什么啊?”阿姨问道。段祁说道:“现在说不清,上车再说。”
我早该想到的,天下没有这么相像的人,原来段琴和周芸是姨表姐妹,难怪他们那么相像,接下来,在段祁车里我得到了更令我惊奇的消息,原来段祁的母亲和周芸的母亲是双胞胎姐妹,段祁的母亲是姐姐。
车上,阿姨得知是我救了段琴之后,说道:“这是缘分啊。”说这话的时候,阿姨的双眼红了,我知道她又想起周芸了。我岔开话题,说道:“叔叔,阿姨,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有什么好不好的,两个老人。”
我说道:“多出去走走,反正都退休了。”
阿姨说道:“是啊,这次本来要去香港去看段琴的,学校来电话要我们作嘉宾出席周芸作品展览会,我想这是学校有心,我们得来,所以临时决定先来这里,再从这里坐飞机去香港。”
段祁说道:“是啊,这次我妹妹段琴正好过生日,浩天,你有空一起去吧。”
阿姨拍着我的手说道:“是啊,浩天去吧,你不知道吧,段琴和我们家周芸同一天生日哩。”
冥冥中真的有天意,不可抗拒。不过,这天意安排的不错,我并不想去抗拒,我说:“好啊,我做一下安排,好好陪陪叔叔阿姨。”说实话,我也很想看看段琴,我对她始终是不放心,虽然有马医生在那。
展览会那天,我和段祁陪同叔叔阿姨一起去的,人并不多,但请了美术界的大师,除此之外,多是周芸的同学好友,他们看到我们来了,纷纷鼓掌欢迎。
叔叔代表周芸的家属发言,感谢学校领导以及现场所有的朋友们。老头轻易不动感情,但在那个满墙壁挂都是爱女的作品的展览厅内,也止不住流泪了。我任泪水在脸上流淌,第一次,我在众人面前暴露我的真实感受。记得周芸刚去的时候,我把自己深深藏起来,怕见任何认识周芸的人,就像一头遇到危险的鸵鸟,只懂得把头伸进沙砾。现在,我终于可以把头抬起来了。
展览会结束后,是一个小型的酒会,段祁主动找到学校组织方要求加的内容,就在段祁的别墅楼,那个享誉本市的沙龙场所。
我端着酒杯,看着大厅里所有因为周芸而紧紧联系起来的人,一股暖流流遍全身,我仿佛看到周芸在他们之间穿梭,谈笑风声,一如既往。
“浩天,你可是主角啊,怎么一个人藏在这了。”老五和丁丽把我拉到年轻人一堆,我一看,大多认识,周芸同寝室的姐妹都来了,包括那个大嘴秋风小姐,顶着大肚子了,而夏雨,这位曾经爱电脑胜过一切的人,此时十分温顺地在旁招呼着自己的妻子,我来之前,显然他们这一对是被人们调侃的对象。
接下来几天,我调整了自己的工作安排,正好在香港有一个业内活动,本来我可去可不去的,我和刘贽一说,他很赞同,
银色的波音747昂首飞向天,我和段祁陪同叔叔阿姨,美丽的空姐在那彬彬有礼地向乘客询问有什么要求。段祁对我说道:“我妹妹变化很大,隔几天不看就另一个样。”
“到底什么样?”
“她现在的状态,应该各方面都是一个成人了。”我听着段祁的话,心思却飘到段琴身上了。
我第一次坐飞机,蓝天依然是远不可及,白云却感觉触手可摸,人类现代的科技让人瞬息万里,智力与心力是否为一对矛盾?
在我胡思乱想中,美好的嗓音响起:“各位乘客,香港马上就要到了,美丽的维多利亚港湾就在我们下方。”接着又是一通英文和一通广东话。香港,我终于来了,我意外看到海面上翻起了一只海豚,这海洋上最美的精灵,是否是在欢迎我的到来。
呼吸间,一个繁华的世界大都市就立在我面前,更强劲的现代之音震耳欲聋。段琴的父母来接我们了,机场内,他们姊妹相抱,喜极而泣。
轿车里,我和段祁在后,他们老一辈在前,一上车,就仿佛有说不完的话。我观赏窗外的风景,段琴的父亲段明突然回首问道:“浩天,第一次来香港吧,感觉如何?”我随口说道:“香港人很注重风水的。”
“哦,”段明来了兴趣:“第一印象?”
我答道:“可以这样说,香港整体背山面海,想不旺也不行啊。再考察各商业建筑,很多符合堪舆之要素,有竞争关系的商业大厦彼此还存在打压的情况。”
“呵呵,想不到浩天对风水还有研究啊。”
我说道:“只是略知一点皮毛而已。”段祁在旁插口道:“爹地啊,你不知道,浩天最喜欢说的一句口头禅就是:曾经有一个疯道士……”
“哦,是吗?”一车的人都笑了,我也不好意思了,不想这开脱的话成了众人皆知的秘密了。
世间沧桑,斗转星移,这从前南海的小渔村竟有今天这般气象万千。
段府在太平山顶豪宅区,我们到的是时候已是一派灯火阑珊,这太平山顶的夜景是闻名的,地上的灯火与天上的星星交相呼应。。
到了,心突的紧张起来,不知道段琴见到我会怎样?
大厅的门敞开,欢快的音符涌了出来。第二天才是段琴的生日,但人们欢庆的心情却显得迫不及待了,这一夜是宴请亲朋好友的,虽说是个小型聚会,但来的都是本地重量级的人物。
这种场合的礼仪我知之甚少,一番礼貌的引见完之后,段祁留在外厅照顾客人,我则陪同叔叔阿姨一起进内室见段琴。
进门,走在前的阿姨已经哭开了,我心狂跳了几下,看到阿姨抱进了段琴,段母也在旁落泪。段母说道:“琴儿啊,这是你另外一个妈妈,快叫妈妈。”段琴脆生生地唤了一句“妈妈”,阿姨哭的更厉害了。我正感慨万分,方子哥出现,走到我面前,说道:“浩天,都听说了你和周芸表妹的事啊,天意弄人啊。”
我说:“这次我陪叔叔阿姨过来,唐突了。”
方子哥说道:“浩天说哪里话,有这一层关系,我们不是外人。”这时候,阿姨已经停止了哭,正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段琴,口里一个劲说道:“像,她们两个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段母笑道:“谁叫咱俩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呢?”人到中年,各自境遇不同,岁月在这对姐妹脸上留下了不同的痕迹,还是有不同之处。
段琴眼睛滴溜溜转着,害羞地偷望着我,我们俩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不上话。方子哥笑道:“段琴,你平时不是很想念你的浩天哥吗,现在人来了,怎么不说话呢?”
段母连说:“是啊,瞧我们俩个老家伙自顾说话了,也没让他们年轻人说上几句,我们有事聊,你们年轻人玩去吧。”
过一会,方子哥很识相地告退,就只剩下我和段琴。我忽然觉得我不会说话,眼前的段琴,穿着一袭白色的晚礼服,像一尊高贵的,智慧的女神。
“浩天哥,谢谢你救了我。”段琴款款说道。
我心道不好,和我说客气话,这不是生分了吗?我掏出藏在胸口的照片,递给她说:“你知道她是谁吗?”段琴接过来一看,说:“这是我吗?”
“不是,这是你的表姐,我大学时代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