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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将悲伤流放-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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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城市的气候没那么凛冽,可是空气依旧清冷,还是寒意料峭的春天。
  早上醒来,阳光很明媚,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地照过来,水银似的明晃晃,照得人睁不开眼睛。
  温暖的阳光,诱惑人偷懒。
  飘云看了看床头的HELLO KITY闹钟,鱼骨时针早就过了七点,还好今天是周日,不用上班,否则麻烦大了。
  龙天佑睡得正沉,他是个夜行动物,习惯了夜夜笙歌,所以一向晚睡晚起,每天都要睡到太阳晒屁股才会起来,屡教不改,真是坏小孩。
  飘云睡不着,又不想起来做早餐,于是懒在床上一只手撑着下巴,色女一样打量着躺在她身边的,这个光溜溜的男人。
  华丽的古典窗帘厚实密合,将阳光恪尽职守地遮挡在外面。
  早晨十点一刻,外面早已春色明媚,阳光灿烂,行人匆忙赶路。里面却是油画一样的从容黯淡。整个房间弥漫着淡淡的黄晕,只有窗帘露出的一缕白光,好似另一个世界。光与影巧妙的交叠,好像关锦鹏的电影镜头,浓烈的色彩,精致的构图,充满诗意的颓废,无可救药的浪漫。
  在暗沉光线中,他的轮廓依旧清晰。□的上半身好像平放的大卫雕像,古铜色的身体肌肉虬结,帅得震撼又有力度。
  飘云歪着小脑袋看了半天,看来看去,还是最喜欢男人的眉毛。笔直,修长,还特别的黑。据说有这样浓眉的男人最是重情重义。
  突然觉得不公平,这人,脸帅得一塌糊涂也就算了,怎么连身材都这么养眼?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不公平啊,不公平啊。
  飘云从小就自认为很有正义感,是捡到一分钱也要交给警察叔叔的那种好孩子。老师从小就教导我们说,见到坏人坏事要勇于做斗争。所以她此时此刻,决定替天行道也就不足为奇了。
  打定主意后,就趴在人家身上,对准男人的肩膀,正要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就是那么巧,我们伟大的,警觉性超强的龙同学,在千钧一发之际,睁开了他那双睿智明亮的眼睛。扣住女人的下巴,一个翻身,就把人死死压在下面。
  童老师的阴谋宣布破产,对着男人一个劲的傻笑。这个,怎么办?惹醒了一头东方雄狮。
  “小妖精,你折腾什么?”男人眯着眼睛问。
  “亲…。。”飘云指指嘴唇,很诚恳的说:“你别抓得我这么紧,亲亲而已。我没想咬你,真的。”
  很好,欲盖弥彰……
  男人哦了一声,尾音拖的长长的,表情可爱。拇指轻轻撬开飘云的嘴唇,露出人家洁白的小贝齿,很认真的问:“亲,需要用牙吗?”
  这是一个问句,语调竟然还有转音,就变成了否定句,龙少显然不相信。
  “哈哈,是啊。需要吗?”飘云干笑两声,怯怯的看着他。不用就不用嘛,干嘛一副人赃两获的表情?我就是想咬你,怎么着吧?
  飘云很有骨气的幻想着,然后满脸堆笑的装可爱:“想给你留个记号而已,万一以后走丢了,我找不到你怎么办?一点都不疼的,我发誓。”唉,这就是现实,谁叫人家胳膊粗哩。
  龙天佑想了想,煞有介事的拍了一下额头:“的确是个好办法,我怎么没想到。要么这样,我先给你留一个。你最爱迷路,比我需要。”
  飘云一阵寒战,楚楚可怜的看着不怀好意的龙同学。
  “你,不用这么客气。”
  “你自己说的,万一走丢了怎么办?还是留个记号比较好。你说,是左边好,还是右边好?”男人猎豹似的磨了磨牙齿,盯着人家雪白的小香肩,跃跃欲试。
  “不留行不行?”女人垂死挣扎。
  “不行!”男人断然拒绝。
  男人的眼神无比认真,男人的牙齿锋利无比。
  飘云颤颤巍巍的用细细白白的小手捂住眼睛,抖着声音说:“那你可要轻一点,我皮薄,不经咬。你意思意思就行了,不要咬出血,不要咬到骨头,小说里面说那样很疼的。”
  龙天佑快笑翻了,用牙齿磨磨小女人的锁骨,很坏心的吓唬人家:“准备好了吗?我可要来了。”
  “呜呜,天佑,我错了。不咬成不成?以后每天早上都让你亲还不行吗?”
  “让我亲几下?”
  “十下。”
  “不行,二十下。”
  飘云咬牙:“龙天佑,你坐地起价。”
  男人坏笑:“那就不要谈了。干脆让我咬一口,省得你讨价还价。”
  “哦,好吧,二十就二十。”鉴于生死攸关的考量,飘云决定委屈一下,同意龙天佑这条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
  好女子要能屈能伸,等待机会,不动声色的回咬一口。
  可是,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哦。这男人怎么亲着亲着,手脚就开始不老实了呢
  “喂,龙少,你只说亲,没说干别的。”
  “嘘,别吵,顺便嘛。”男人着迷的吻着,而且越吻越向下,越吻越缠绵。眼看着星星之火就要燎原了。
  “等一下。”女人突然叫停。
  “怎么了?”龙天佑喘着粗气问。
  飘云摸摸肚子,肚子很争气的咕咕叫了几声,于是眼巴巴的望着龙天佑:“我好饿,想吃皮蛋瘦肉粥。”
  “哦,那我去卖。”
  龙天佑二话没说就爬起来穿裤子。
  啪!关门声,龙天佑走了。飘云在床上美滋滋的翻了个身。危机解除,老规矩,龙少穿好裤子出去买吃的,飘云躺在床上睡到太阳晒屁股。
  笑呵呵地抱着被子翻过来,又翻过去。睡醒就有香喷喷的早餐,还有帅哥相陪。这样的日子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舒坦。
  本来嘛,男人就是这样用的。但前提是,这个男人要很爱很爱你,把你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心甘情愿的把你宠上了天,任你作威作福。
  
  正美着,手机响了。飘云找了半天,终于在龙天佑扔在沙发上的外套下面找到了它。
  掀开盖子一看,竟然是文惠。
  按下接听键,文惠略带兴奋的声音立刻传出来,震得人耳膜发痒:“飘云,死丫头,我光荣回归了。”
  
  几个月不见,文惠竟然发福了,尖下巴变成了圆下巴,手臂上多了不少“拜拜”肉。原来挺优雅的一个气质美女,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现在胸是屁股,腰是屁股,屁股还是屁股。
  简直就是灾难。
  飘云看得目瞪口呆:“姐姐,你在北京遭遇什么沉重打击了,不怕,跟妹妹说,我给你报仇去。”
  文惠一个纸团扔过去:“去你的,死丫头,你要笑就笑。”
  “呵呵,不敢,说实话,是不是有宝宝了?”飘云盯着文惠突起的小腹猛劲的瞧,心想,我有了孩子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
  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有点恐怖。
  文惠叹了口气,端着茶杯坐在椅子上:“要是有孩子就好了,在那边跟他努力了四个月,无果。算了,不说这个了。你最近怎么样?”
  飘云摇头:“唉,一言难尽。”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文惠推掉了所有的预约。飘云把最近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汇报给她。她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冲着飘云竖起大拇指,十分佩服的说:
  “我说,你可够传奇的啊。把你的故事拾掇拾掇,能拍个长篇电视剧了,名字就叫一个女人和三个男人的故事,保准火。”
  “姐姐,你也幸灾乐祸的太明显了吧。”
  “哪有,我是替你高兴。终于找到一张踏实可靠的长期饭票。早就觉得你跟那个隋家少爷没戏,你见过猫和凤梨过一辈子吗?”
  飘云一口茶水喷出来,正好,座椅旁边有一株天竺葵,浇花了。
  “我说,你这是什么比喻。”飘云抽出纸巾擦擦嘴巴,“好歹也是个心理医生,请注意措辞,要符合你的专业素养。”
  “好,那我换个说法。你以前的男人,就是把你扒光了,□,却连你的一根头发丝都瞧不明白,就是这么简单。”
  第二口茶又喷了出来。
  “行,您甭说了。”飘云又擦擦嘴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文惠捂着嘴笑:“话粗理不粗,你比我清楚,你们不合适。”
  飘云点点头:“这我知道,隋洋我倒不担心,没了我他或许活得更潇洒。只是寒城,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梦见他。而且每次都血淋淋的,我真怕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文惠推了推眼镜,这是她的习惯动作,只是,现在鼻子比以前肉厚了。
  “从理论上来说,梦是潜意识的欲望,由于睡眠时大脑的检查作用松懈,就趁机用伪装的方式绕过潜在抵抗,闯入意识而成梦。也就是我们通常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什么意思?我天天梦到寒城跳楼,难道是我潜意识里想杀了他?”飘云打了一个冷战,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不在一起,也不用要人家命吧。
  文惠摇摇头:“不是这个意思。刚好相反,你是因为太在意寒城,总是害怕他受到伤害。才会有这样的梦。你一直对他抱有一种深刻的内疚感,这种内疚像病毒一样折磨着你。你越幸福,内疚也就越深,被噩梦纠缠得就越久。幸福变成了噩梦滋生的温床,而它的可怕之处就是,不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渐渐消失,反而是越演越烈。好像滴水穿石,一点点,腐心蚀骨。”
  文惠说得绘声绘色,飘云听得胆战心寒。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文惠疑惑的看着飘云,“这不是很奇怪吗?男女合则来,不合则去。这个道理大家谁都懂,没有必要这么为难自己。而且,你的内疚,似乎都给了柳寒城一个人。这也很奇怪。”
  飘云明白文惠的意思,她自己也为此疑惑过。说到底,隋洋才是正牌的男朋友。可是,她对寒城就是比对隋洋上心,这是不争的事实。
  “或许,我们应该从根本出发。”文惠仿佛做了某种决定。
  “什么根本?”飘云不明所以。
  “飘云,你最初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飘云想了想:“因为我有家庭暴力的阴影,还有就是,我是一个性心理缺失者,对□完全没有感觉。”
  “这就是了。我在北京,把你案例拿给我的导师看。她说,如果一种心理干预找不到答案,要么是方向不对,要么是方法不对。”
  “那我们是哪里出了问题?”飘云心急的插嘴。
  “或许,这两者都出了问题。”文惠推推眼镜说。
  飘云差点晕倒:“姐姐,不会吧。治疗了这么久,你告诉我弄错了方向。”
  飘云有种迷失旷野中的感觉。
  “我很抱歉。在北京被导师狠狠的骂了一顿,不过,你的情况实在太特殊了。如果你已经不再信任我,我可以把你介绍给我的导师,她对你的个案很感兴趣。”文惠诚恳的说。
  飘云摇头:“不,文惠,我不想追究责任。只想解决问题。请你帮助我,在这里,我可以信任的只有你。如果你放弃,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可以相信谁。”
  文惠重重舒了一口气:“既然这样,飘云,我就对你实话实说了。我的导师说,在性上麻木不仁的女性,如果不是生理问题,也不是其他的心理影响,那大约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在童年的时候遭受过不愉快的性经验,比如,暴力性侵犯。”
  飘云赶紧摆了摆手,反驳道:“这不可能,我对你说过,我跟隋洋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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