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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你帮不了我。”谭欣的泪流得很急,声音亦开始发抖。
“也未必。说出来听听,也许……”
“你帮不了,你就是帮不了。”谭欣喊了出来,同时开始抽泣。
“……到底是什么事?”魏光真有点儿糊涂了。
“……我爱你。”谭欣忽然忍住了抽泣,继尔死死地盯住了魏光。魏光一怔,随即咧开嘴无声地笑了,道:可这跟死有什么关系?”
“就是有关系……我不想,我不想跟那么多女人分你,我不想。”谭欣的目光里有了火,甚至有了恨!
“这……”魏光脸上的笑僵死了,这回轮到他低下了头。谭欣对他有好感,这他当然有感觉。而他喜欢谭欣就是更明摆着的事。他提过,但谭欣很干脆的拒绝了,但也只说是自己恨男人,别的没再解释。而魏光又至少是个不能强迫自己喜欢的女人做不愿意做得事的人。所以这个事就没有再提起过。但今天谭欣忽然做出了这样一件事情,并且在事后又这般明确地喊出了她的心声,这就令魏光十分为难了,并且这种为难到了极限的心态和情绪又令他再无了一丝对谭欣的情欲。
第六十章
魏光叹了口气,心态亦就此稳定了下来,他对仍几乎是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看得谭欣心平气和地道:谭欣,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的话吗?我的背景非常复杂,我经得事,大多都是泡在血里的事,我跟你说不清楚了……我跟阿静的婚姻是,怎么说呢这话?是在一种非常时期和环境中建立的,这是一件很复杂的事……这件事不是我不想解释,而是不能。谭欣,我从来没问过你的过去,这是因为我尊重你,但我也希望你能尊重我。”魏光说到这里打住了话头,他端起酒杯把酒干了,然后又给自己倒上,又干了,又倒上。这才又开始说下去:谭欣,你知道我喜欢你,并且是非常。你是个漂亮女人,并且也是非常。你身上有我想要得,几乎是一个女人所有应该有的一切。我这话一点都不夸张,是真的。我并且相信你是处女,当然了,并不是说处女就有什么价值,不是。但这却是我们之间的一种信任,而这种信任在当今世界上已不多见。”魏光说到这里时已经很动情了,而谭欣的泪一直在流下来。魏光接着说道:我并不了解你,但我知道我喜欢你,而我觉得这就够了……你刚才说得我也能理解,你说你爱我,这我信,我觉得我也值得你这种女人爱。不说别的,我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我永远信守我的承诺,并且我做到了,我曾经用我仅有一次的生命去努力兑现了我的承诺。所以,我才有了今天。但这个过程我就没必要跟你说了。你是这样的女人,爱一个男人,会把命搭上去爱,这是你难能可贵的一面,但也许会因此注定你以后的悲哀,但现在我们还看不到这些。谭欣,你不愿意把自己交给一个,同时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男人,这我能理解,如果你不这样,那就不是你了……但我也只能遗憾地告诉你,我不可能离开阿静,甚至还有别的女人,我们之间有一本帐,而这本帐还要继续记下去……谭欣,对不起,我知道你失望了。但我得跟你说实话,我不想,也不能骗你。”魏光不再说话,他点着烟卷,深深地吸了进去。
“……光哥,我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跟你提这个事,以后不会了。我好像有点儿懂了,你说了那么多……你肯定有很多难处,我不让你为难了。但你今天说出来了,你喜欢我,是非常,我很高兴,也很知足了。但是光哥,我要得男人是完整的,我不会给人去作情妇,永远都不会……那我就给你作妹妹吧,但我这个妹妹是可以为你去死的妹妹,你把这话记住……光哥,话既然已经说开了,那你吃饭吧,我知道你饿了,不好意思,让你这么大个老板吃凉饭……”谭欣的嘴角现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但这笑却充满了苦涩,并且眼泪仍是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那你呢,吃吗?”魏光问。
“我不饿。”谭欣强忍着保持着那一丝苦笑,她摇了摇头。
“那我也不吃。让一个能为我去死得人饿着,而我却独自大吃大喝?不行,这太残忍了。我做不到。”魏光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谭欣道。而谭欣却忽然起身走到了空地上,只见她朝魏光凄惨地一笑,然后便脱去了身上的浴衣。于是,一具洁白完美的女神般的胴体便嵌入了魏光的视线里……
“你,这是干什么?”魏光在一种被完美感动的晕眩里迷惑地问。
“……光哥,你看清楚了,这个身子永远是属于你的,我不会让任何男人动她。直到有一天,你要她的时候……”谭欣忽然哭喊着扑向魏光,魏光和那只单人沙发一齐倒在了地上,谭欣扑在魏光身上,发疯地吻着他……而魏光则热烈地回应着……
许久……谭欣才流着泪离开了魏光的身体,她捡起落在地上的浴衣穿在身上,然后在刚才坐过的沙发上坐下来。
魏光这时才从地上爬起来,他扶好了沙发,也坐了下来,他把刚才被谭欣弄乱了的浴衣整整好。
“光哥,到此为止,今天我很高兴,吃饭吧。”谭欣平静地道。茶几上的菜肴和酒杯尚都在原来的位置上。
“光哥,妹妹谭欣敬你。”谭欣端起酒杯道。魏光机械地端杯与谭欣相撞,两人遂饮下了杯中猩红的酒液。
晚上,魏光和谭欣相拥而眠,说了很多话,但他们没有发生性关系。这很难做到,但他们做到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魏光仍是按计划飞往异地公干。他让谭欣在横江等他几天,并说回来后有件重要的事托她代劳。谭欣痛快的答应了。
萧乾在家里静养了一星期,除了去医院换了几次药再没去别的地方。乔虹正好不太忙,便能抽出一些时间陪他。故,萧乾亦不感到十分寂寞。但他却发现乔虹这段时间有些变化,而最主要的变化是不似以前那般动不动就亮开嗓门吵吵,并有很多时候说起话来竟有些轻声细语,这就让萧乾感到了诧异不小。有一次竟忍不住问乔虹是不是有了什么事?或者是身体不舒服?而乔虹却又恢复了以往的音高和声调回答道:这做人也太难了,声音大了吧,嫌人家没女人味儿,这声音小点儿吧,又怀疑我有病?那怎么说话才是正好?才能达到你们男人的要求标准?你能不能给我定个标准?”闻言,萧乾也忍不住笑了,并连连陪着不是道:挺好,以前和现在,都挺好。”
“胡说八道,你还是有想法,要不就不会这么问。萧乾,你今天就得给我说清楚,要我怎么样?你才能满意。”
“没……我真没别的意思。”萧乾有点后悔了,瞎问啥呀?
“不对,你意思大了。要说别人不了解你我信,要说我不了解你,咱俩都不信。你还是老老实实跟我说吧,到底要我怎么样?”
“我能要你怎么样?我都是退休的人了,还能要求什么呀?”萧乾在回避这个问题。他为此甚至挤出了几次笑容,尽管每次笑都会牵动脸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算了,你那男人该死的虚荣心不会让你说实话,我也不逼你了。不过,萧乾,我这样放低声音说话,是不是就真有女人味儿了?”
“女人什么味儿?”萧乾这是在成心装糊涂。
“又装是吧?别把你对线人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我不吃这一套。”乔虹说着也笑了,并且笑得有点儿软绵绵的。随后又问:萧乾,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那种小女人?”
“……小女人是什么东西?”萧乾这次是真没反应过来。
“就是那种贱不拉几的女人。”乔虹的柳叶眉这时竟似剑般的拉直了。
“我没接触过那种人,真的没什么印象。”萧乾挪喻地道。
“你这个假古董真尿盆……”乔虹朝萧乾扑了过去,顷刻便把他压倒在沙发上了。然后就在萧乾脸上挑着部位亲起来。为什么说还挑部位?是因为萧乾脸上有不少地方有伤。
“疼死我了……”萧乾挣扎着喊起来,但忽然却发现自己在生理上有了反应……他回应着乔虹有选择地亲吻。同时,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而这时乔虹忽然红了脸离开了他的身体。她就着双人沙发的边坐下道:你怎么了?”
“……没怎么。”萧乾忍着嘴角的疼道。乔虹在他身上瞥了一眼,红着脸低下了头。萧乾顺着乔虹刚才的目光寻去,看到了自己的裆部竟鼓胀起来很多。萧乾的脸一阵燥热,他赶紧坐起身来,并且很想说点什么,但却怎么也没想起来该说什么。这时,乔虹忽然用手捂着脸哭了起来……她知道,萧乾已经在真正意义上接受了自己,这令她在惊喜之余又有了些委屈。
在此期间,魏光又给萧乾打过几次电话,让他过去聚聚。但萧乾都借故推辞了,魏光到也没勉强。
正当萧乾在几分尴尬中琢磨着该对乔虹说点儿什么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萧乾不由得一怔,乔虹亦停止了哭泣,她站起来朝卫生间走去了。萧乾去开门。
是魏光和阿静。两个人本来都是笑嘻嘻的,但一看见萧乾那个鼻青脸肿的样子后,两人都一下子收起了笑。阿静手里还提着个挺大的购物袋。
“你他妈这又是怎么啦?看来这干警察的是不能退休,一退休就成了沙袋了,并且还是他妈的免费玩。”魏光站在门外盯着萧乾满脸满脑袋的伤喊道。
“光哥,进来说,别站在……”萧乾难堪地道。
“还进去干吗?你这都成了他妈屠宰场了。”魏光看样子是真气坏了。阿静在他后边推了他一把,他才进了屋。
魏光的屁股一挨上沙发,便又喊起来了:操!这又是谁呀?!有点儿方向没有?”他顿了一下又道:萧乾,你应该在报纸和电视台发条消息,你就这么说,老子已经他妈的退下来了,以后也不管你们他妈的什么事了,你们也算他妈的吧。行不行?萧乾,就他妈这么说行不行?”魏光的情绪很冲动,脸都憋红了。而萧乾则坐在他一侧的沙发上苦笑,半天不说一句话。但他注意到阿静这次来有些个变化,上次她是挺拘谨地坐在魏光一侧,而这次却很自然地和魏光并排坐在双人沙发上。当然了,她没笑,也是一直盯着萧乾的脸在看。而萧乾头上的纱布头这时却很没眼力架地松了,并很没面子的郎当了下来。萧乾尴尬地把它又缠回到头上,且发着狠塞进了缝隙里去。
“萧乾,是谁?这回该说了吧?”魏光看样子消了点儿气,又开始问上了。
“光哥,我真不知道是谁?”萧乾用手按按嘴角的裂口道。
“你傻呀?!一问三不知,不能就这么一直让人揍下去吧?这才刚立秋,还有俩季度才过年呢,春节咱俩还见不见面了?”魏光拿起一支烟卷,想了想又把烟卷揉碎了撒在茶几上:到底是谁?”他又问,瞪着魏光。
“……光哥。”
“别他妈老叫我,说事。”魏光又拿起一支烟点着了。
“我分析,可能是……”萧乾说到一半又不想说了,因为他也吃不准。
“别可能是,到底是谁?”魏光盯着萧乾问。
“……可能是王禹回来了。”萧乾终于还是把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
“王禹?”魏光倒吸了一口冷气,又琢磨了一会儿,这才又道:可能吗?这种时候……不过这小子也难说,有他妈一股子倔劲儿,难说。嗯,你分析的有点儿道理。别的呢?有什么线索?感觉上的也算,说说。”魏光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