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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做得太过分,疯狗。」布兰德懒得与疯狗多说废话,直接说明来意。
「怎麽?舍不得了?心疼了?」疯狗哈哈大笑,「布兰德,你这个没种的家夥,别人连你的心思都不知道呢。」
被说中痛处的布兰德脸色变得很难看,他沈下脸冷冷一哼。「那是我的事,你管不著。」
「也对,那我怎麽对待秋也是我的事,你也管不著吧,还是……你想为了他破坏这里的规矩?」疯狗的兴致很高,他早就看布兰德不顺眼,想找个机会好好修理他一番,如果是他主动挑衅,那形式对他可有利的多。
疯狗虽然是个疯子,可却是个会冷静分析局势的疯子,而这样的疯子往往是最可怕的。
布兰德也不是白痴,自然不会轻易将那种会惹祸的话说出口,他只是再次警告疯狗,「凡事别做得太过分,秋可不是你能随便动的人。」话落,便不再理会疯狗,直接带人离开。
目送布兰德远去,疯狗的笑容变得阴狠。
你不让我动,我就偏要动,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麽样。
「传话下去,别再对韩秋铭客气了,不然後果自负。」
「老大,这不太好吧,毕竟秋在这里很得人心,我们如果做得太过分会不会引起公愤?」疯狗的手下说出他的忧虑。
「放屁!人人都不让我动他,我就偏要动,我倒要看看会引出什麽後果!」一而再,再而三被人警告、打压的疯狗彻底怒了。
动韩秋铭是小,他要的就是让韩秋铭身後的人瞧瞧,他疯狗也不是那麽好惹的!
「是。」生怕惹这个情绪反复不定的老大生气,疯狗的手下只好领命。
疯狗是个心急的人,他说要教训韩秋铭,就立刻要看到成果。
金属制成的汤桶摔倒在地上发出!当的剧响,原本在排队聊天的犯人一下子安静下来。
他们愣愣的看著站在队伍最前方被一大桶热汤泼满全身的韩秋铭,全部都傻了。
「秋!」被韩秋铭护在怀中的安生大叫起来,手忙脚乱的推开他,当他看见韩秋铭裸露在衣服外的肌肤全部被烫成红色时,都不敢伸手去碰他。
嘶──痛痛痛痛!韩秋铭忍不住在心中苦笑,以前怎麽没觉得汤这麽烫,这麽大一桶热汤,几乎都能把人烫熟了。
「都在发什麽呆!狱警,快送他去医务室啊!」最先回过神的布兰德立刻推开人群,跑到韩秋铭的身边抱起他就往外冲。
被这一吼,吼回神的狱警赶忙打开门,追著布兰德向医务室跑去。
安生缓缓的从地上站起身,他并没有立刻追出去,而是转过头看向将热汤泼向韩秋铭的男人。
注意到安生的目光,那人无辜的一摊手道:「我是不小心的。」
安生笑了,他的笑容又狠又毒,但他并没有说话,而是用认真的目光将那人的样子记在脑中,然後,他才转身向医务室跑去。
被安生盯住的男人直到他跑远後,才敢小心翼翼的将一直卡在胸口中的气呼出,他缓缓滑坐到地上,浑身都僵了,只有手指在不受控制的发抖,刚才安生的目光就是像一把锋利的刀,一点一点的将男人凌迟。
好可怕,为什麽那小鬼的眼神会这麽可怕?
「菲比!菲比!」布兰德用身体撞开医务室的门,冲进里面大叫。
「叫魂啊!」午睡被打扰的菲比一脸不爽的从房内走了出来,当他看见布兰德怀中抱的人是韩秋铭时,立刻大惊失色。
「这是怎麽回事!!!」
「一桶热汤泼在他身上,他被烫伤了。」布兰德简明扼要的将情况说了出来。
疼得直皱眉的韩秋铭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混蛋!你们到底是怎麽看的!晚点再和你们算帐!现在都给我滚出去!」恶狠狠的瞪了布兰德和跟来狱警一眼,菲比拉上帘子开始为韩秋铭治疗。
「秋怎麽样了!」随後赶来的安生一见到站在门口的布兰德就大叫著问。
「你还好意思来!」心情烦躁的布兰德一把抓住安生的衣领将他压在墙上,「秋会搞成这样都是因为你这个家夥!」
安生沈默的低著头,什麽话都没说。
但安生越是这样,布兰德就越是生气,压抑不住怒火的他一拳揍上安生的脸,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安生却依旧一言不发。
眼看布兰德的第二拳又要揍上去,站在一旁的狱警赶忙拉住他,「够了,布兰德,你再打下去我很难交代。」
「交代?」布兰德松开抓住安生衣领的手,转身看向狱警,冷冷的一笑,「你们的确要好好想想该怎麽向他交代了。」
狱警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安生觉得布兰德的话中有话,但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心思去深入思考。
等了许久,医务室的门才被打开,菲比一走出来就立刻被三人围住。
「怎麽样?情况如何?」
「已经没事了,不过他要在这里留住一段时间,我怕伤口感染。」菲比的脸色还是很难看,说话的声音也硬邦邦的。
「我能进去看看他吗?」布兰德只好小心翼翼的询问。
「他睡著了,你晚点再过来吧。」
现在的情况也由不得他说不,布兰德只好点头,更何况他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去处理。
瞥见安生,菲比挑了挑眉,很不友善的问道:「你就是拖累秋的小鬼?」
「照顾好他。」安生留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
「那小鬼怎麽怪怪的?」菲比疑惑的看向布兰德。
布兰德抿紧唇,也跟著安生一起离开。
「这件事我会和那人说的,你们都洗好脖子等著吧。」瞥见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想藏进角落中的小狱警,菲比笑得异常妖娆,宛如带有剧毒的花。
小狱警被吓得浑身发抖。
「还有记得之後一定要将那人送到我这里来,知道吗?」菲比放柔了嗓音问。
可怜的小狱警咽了咽口水,僵著身子缓缓点了两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很好。」菲比的笑容变得更灿烂,可那双眼中却不见任何笑意,冰冷得能把人冻结。
当安生和布兰德回去的时候,午餐时间已经结束,犯人们都在操场上放风。
布兰德一踏进操场就往他手下聚集的地方走去,而安生则站在门口环视整个操场,不一会儿,他便找到自己的目标,迈步朝那人走去。
「你好。」安生微笑著冲正在与同伴嬉闹的男人打招呼。
看见安生,男人收敛起笑容,一脸怒容的瞪著他道:「小鬼,你的皮痒了吗?竟然跑到这里来?还是你欠操呢?」
说完,男人周围的人都哄然大笑起来,他们都是疯狗的人。
安生没说话,只是微微一笑,下一秒,他的拳头就朝男人的鼻梁挥去,让人不舒服的骨骼碎裂声响起,男人捂著鼻子大声哀号,地上鲜血一片。
动了动手腕,安生用轻蔑的眼神扫过被吓到的众人,漂亮的脸上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他缓缓开口道:「真是讨厌,我原本还想当一个乖孩子,可你们为什麽总喜欢动我的东西呢?真让人感觉不愉快。」
「臭小子,你别太嚣张!」回过神的众人怒吼一声,朝安生扑去。
骚动很快就吸引了操场上所有人的注意,布兰德也停止与比利的交谈,回首望去,可看见的景象让他震惊不已。
安生轻松的在攻击他的男人之间游窜,挥出的拳头每次都伴随著骨骼碎裂的声音,安生下手又快又狠,谁都想不到这个弱不禁风的少年会有这麽强大的攻击力。
把路人全部揍得站不起身後,安生面带微笑著走向将热汤泼了韩秋铭满身的罪魁祸首,受伤的男人捂著受伤鼻子向後退,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
似乎是玩腻了精神折磨,安生没再继续逼近男人,而是飞出一脚将男人踹倒在地,在男人还没回过神时,就一脚踩向他的胸口。
「啊──」男人发出的惨叫声让在场的所有人忍不住抖了一下。
「哎呀呀,很疼吗?真抱歉。」安生充满歉意的收回脚,然後又毫不留情的踩断男人的小腿骨。
这次男人连惨叫声都发不出,疼得几乎要晕过去。
怕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狱警长终於吹响了口哨,原本在操场外待命的狱警全都冲了上去,将还在斗殴的众人分开,安生非常合作的停手,安分的任由狱警将他带出操场。
当安生经过疯狗的身边时,他停下脚步,微笑著说道:「你带给秋的伤害,我会加倍,不,几百倍的送还给你。」
疯狗完全没法把安生的警告当成一个儿戏,安生看他的目光太过毒辣,让人不寒而栗,他们似乎都太小看这个人了。
「老大?」站在疯狗身後,同样看见安生那狠毒眼神的人不安的唤道。
「想办法把他给我干掉。」疯狗阴沈著嗓音道,他绝对不能让这小鬼成气候。
「是。」
安生并没有被带到监禁室,他向狱警要求见狱长,捉摸不透安生底细的狱警怕他有不得了的身份,只好按他的意思将他带到狱长室。
看见安生走进自己的办公室,狱长挥手让狱警离开後,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恭敬的唤道:「Leo少爷。」
狱长并没有问安生为什麽会来这里,反正这种事等会儿会有人来向他汇报。
褪去那懦弱胆小的伪装,如今被称为Leo的安生浑身上下充满令人不敢直视的霸气,宛如天生的王者,只能供人景仰。
「真是很无趣啊,原本以为这个游戏能玩久一点,却没想到让一只疯狗给扫了兴。」Leo把玩著自己修长漂亮的手指,懊恼的抱怨道。
「您准备离开吗?」狱长问。
「不,我还想在这里待一段时间。」想起那里还躺在病床上的人,Leo就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Leo少爷。」狱长赶忙叫住他,一脸为难。按照当初的约定,Leo的身份一旦暴露他就要离开这里,狱长十分怕Leo继续留在这里会惹来大麻烦,毕竟他的身份实在是太危险了。
「怕我惹来麻烦,害你职位不保?」一眼看穿狱长所想的Leo哼笑,「我会让人汇八百万进你的帐户,之後就算你丢了饭碗,也不怕了吧?」
「谢谢Leo少爷。」狱长的眼睛一下子放亮,他露出讨好的笑容向Leo低头哈腰。
轻蔑的眼神在眼中一闪而过,Leo继续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用理会我,另外,我伪装败露的事不用告诉我父亲,记得把消息封锁得严一点。」
「是。」狱长恭敬的目送Leo离开。
Leo刚走没多久,从菲比那里回来的小狱警就走进了狱长的办公室,将今天发生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这两个祖宗怎麽会凑一起。」狱长头疼极了,他现在总算明白Leo为什麽会这麽快自暴身份了,同时他也忍不住埋怨自己当初做的决定,原本以为将Leo和韩秋铭放在一起是最妥善的决定,没想到现在竟然出了这麽大的纰漏,他恨不得灌自己一瓶後悔药。
「狱长,我们该怎麽办?那位怪罪下来,可就难办了。」那边狱长怨,这边小狱警也愁。
「我会去探探菲比的口风,现在只希望他不要告诉那人才好。」狱长只希望自己能平安拿到Leo承诺的八百万。
韩秋铭睡了半个小时便醒了,睁开眼,他第一眼便看见坐在病床旁满脸担忧的菲比,扬起微笑,他开口道:「别露出这种表情,我的伤又不严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