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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焉调皮一笑夺过他手上的耳坠,转过身对着他用手举着两个耳坠放在耳垂上比划:“好看吗?”艳丽的耳坠衬得她更为美艳动人,摇来晃去叮呤当啷,显得调皮可爱。
沈年珩一愣同她笑了起来,颊边两个酒窝深深,他刮了下她翘翘的鼻尖,道:“特别好看。”
段子焉也露齿一笑,仰起头对他嘟嘟嘴,恬不知耻道:“那你亲我一下吧!”
对于段子焉的主动索吻,沈年珩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在她唇瓣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下,随后道:“等我回来啊。”
“嗯!”段子焉清脆的答了一声,抱住他的脖子狠狠吻了一下,压着他的唇瓣许久才分开,然后绷着小脸严肃道:“你不能到了京城喜欢别的姑娘啊。”
在沈年珩心里,别的姑娘和段子焉一比都不叫姑娘了,他心里就段子焉一个人是姑娘。
他笃定的答了一声:“嗯!”
吃过早饭,沈年珩两个哥哥便来送行了,一行人送到山下,段子焉只能在人群里看着沈年珩背着行囊渐行渐远,她想过去抱他,不让他走,却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最后只得先转身一个人回山上去了,她怕她看不到他背影的时候忍不住追过去……
走到了没人地方,段子焉的眼眶里滚动的泪珠子便掉了下来,她捂着脸蹲到地上,眼泪还是捂不住的往外冒……
为什么她和小叔叔一定要分开呢?为什么一定要剩她一个人呢?
她真的很难过,心里说不出的疼,沈年珩这么一走,她觉得周围的一切都陌生了,陌生的让她有些害怕……
沈书沛看见段子焉一个人走了,也跟了过去,远远看见段子焉捂着脸蹲下,便三步并作两步迅速的跑到她身边,见她肩膀一抖一抖的一看就是再哭。
毕竟那么多年的交情了,沈书沛也可怜她,蹲到了她旁边,犹豫好一会儿才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别伤心了,咱们可以偶尔的时候去京城看看小四叔啊,又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了。”
自从知道段子焉是女孩子,他隐约也懂了段子焉和他大哥还有四叔之间的纠葛,他虽然不知道段子焉喜欢谁,但他们都走了,能照顾她的人就只有他了,虽然他以前和段子焉不对盘,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而他是个男子汉,小四叔不在,他就得替小四叔照顾她。
段子焉没说话,扯过自己袖子抹了抹眼泪,毅然站了起来,始终没看安慰她的沈书沛一眼自顾自往山上走了。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不计前嫌来安慰她的沈书沛愣了。
嘿!段子焉就算是个女孩子,还是那么不招人待见!亏他还打算以后照顾她呢!
作者有话要说:段小祖宗不是你想照顾就能照顾的了的,沈书沛小朋友你明白了吗?
下一卷应该就是最后一卷了 悠嘻!
第55章 验身(改bug)
第五十五章
天气渐渐转凉;山中忙着秋收,书院里便停了课;段子焉闲来无事便和山中的女人学着做冬衣,虽然旁人都说她不用学这些,可她不愿和别人不一样;别的女子要学的她也要学;别的女子不用学的她更要学。
“子焉姐姐~”崔成沐趴在门框上冲段子焉招了招手;两边脸颊红彤彤的像是有急事跑着来找她的样子;段子焉好奇地看她一眼,崔成沐继续和她急急招手,她便和旁边几位姑娘说了一声;将手头的活计放下向她走了过去:“怎么了?”
崔成沐喘了几下顺了顺气拉着段子焉的手将她拉了出去;道:“子焉姐姐,我四叔来了,要我找你过去。”
乍一听到“四叔”这两个字段子焉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沈年珩,可沈年珩才走了四、五个月怎么可能这么快回来了,而崔成沐也不是叫他四叔啊,崔成沐的四叔是……崔守元。
崔守元来了?
段子焉最怕的就是听到崔守元来,前些年还好,崔守元来不大可能是接她回去的,可她已经十四了眼见就要十五了,崔守元十之八九会是接她回京的。
她心里忽的忐忑起来,就像怀揣着一个小鼓在不停的敲,语气中都掩饰不住的紧张:“元哥哥在哪呢?”
四叔和她说过子焉姐姐以后是他的媳妇,现在叫姐姐以后要叫婶婶,崔成沐以为段子焉急着见四叔便眨眨眼睛,拉着她的手往外走跑:“四叔在你院子里呢,子焉姐姐快和我去吧~”
段子焉和她到院门口的时候,院外候了不少人,除了崔守元的随从,还有个年老的嬷嬷和四个妙龄丫鬟,崔守元出门向来不带丫鬟的,这次既然带了很有可能是为了接她回去。
段子焉咬了下唇瓣,不自觉地抓紧崔成沐的手,崔成沐好奇的看了她一眼,正要拉着她一起进去的时候被嬷嬷挡住了:“沐小姐就别进去了,和嬷嬷在这吧。”随后又对段子焉道:“锦荣公主您进去吧。”
段子焉闻言一愣,皇帝舅舅将母亲的封号承袭给她了?赐她为公主了?赐她为公主便意味着她可以出嫁了,难不成皇帝舅舅已经下了赐婚的圣旨!
段子焉急匆匆进了院子,她房间的门敞开着想必崔守元就在里面,她不禁握紧了拳头,心中忐忑万分的走了进去。
门窗都敞着,屋内十分亮堂,崔守元就坐在投进屋内的一束光影之中,他还是一袭黑色的长袍,以及弱冠之年的容貌成熟了不少,但依旧眉目如画仿似仙人,他正襟危坐,带着与生俱来的从容淡定和不容忽视的盛气凌人,桌上摆了一张明晃晃的圣旨,让段子焉心里猛地沉了一下,更加惧怕起来。
崔守元看到她却是轻轻一笑,如画的容貌都生动了起来,他起身拿起了桌上的圣旨走到她的面前,展开后肃穆道:“段子焉接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段子焉赶忙跪地接旨,袖下的手心里却早就湿汗淋漓了。
崔守元的声音清亮又有磁性,逐字清晰的宣读着圣旨,可段子焉每听一个字都倍感心惊胆颤,生怕听到她不敢听的字,直到“钦此”两字结尾,段子焉才松了口气,今日竟是她十五岁的生日,皇帝舅舅只是让崔守元来替她办笄礼,赐她封号而已。
她这才抬手接旨:“臣女接旨。”
段子焉接了旨,方才的嬷嬷和四个丫鬟便捧着几样东西鱼贯而入,带她进屋换了身衣服,在崔守元的见礼下完成笄礼,段子焉瞧见嬷嬷给她插的簪子是崔守元买的那支,下意识的看向了她放首饰的抽屉。
崔守元注意到她的眼神,走过来将她扶了起来,然后让嬷嬷和丫鬟先行退下了:“我想你笄礼戴这只簪子比较合适便翻了你的东西,望你不要怪罪。”
段子焉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向后退了几步和崔守元保持一段距离:“无妨。”
崔守元对于她刻意的闪避只以为是她长大了知道避嫌了便也没有多心,坐了回去也招呼她坐下:“坐吧,虽然我们不常见面也不必这么生疏,我至始至终都是你的元哥哥。”
段子焉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坐到了他对面的位置,低着头看着方才被嬷嬷戴上的镯子,润泽的白玉温婉端庄,可她却觉得不如她的翠玉来的光彩夺目。
崔守元见她看着镯子,笑道:“怎么样,喜欢吗?这玉镯算是难得一见的珍品,上面没有一丝杂质,和你很相配。”他方才看了看段子焉的首饰,实在少得可怜,她倒是有个翡翠的玉镯,只是那个玉镯取材太差不够通透也不够纯粹,看来这种小地方确实没有什么好东西,等回到京城再补给她就罢了。
段子焉一直都知道崔守元有追求完美的偏好,可她已经不是他口中那个如白玉镯一般纯粹的姑娘了。
她仍是点头没有言语,一直有些受冷遇的崔守元这次有了几分不快,眉心皱了一下,道:“听说你方才去学做冬衣了,是要给谁做?”
段子焉垂着头道:“没想给谁做,只是学学而已。”她是想学好了以后给沈年珩做的,可这能告诉崔守元吗?
崔守元看她这拘谨的样子心中有了几分不耐,如今是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倒是不如小时候亲近、会讨人欢心了。
他抿了口茶润润嗓子才继续道:“你不必学这些东西,宫中有嬷嬷宫女,我府中也有丫鬟绣娘,这些粗活就让她们去做吧。”说完顿了顿又道:“这次回来除了你的笄礼,我还要带你回京去,你如今已经及笄也可以许配人家了,我带你回宫请旨赐婚,你在宫里待嫁一年,我再把你迎进府里。”说完他脸上似是也有些不自在,又道:“你以为如何?”
虽然刚见面便讲这些有些突兀,但崔守元向来不喜欢说废话,要说就挑要紧的事情说,看着对面美艳无双的小姑娘他是十分满意的,她正按照他预想的那般成长。
她果然猜对了,崔守元是来接她回京的,她一直害怕发生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她这些日子也不是没想过这一天到来的时候她该怎么办,事到如今她只有这样了……
她深吸了口气,抬起头来,道:“元哥哥,我已经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白璧无瑕了,这样你还愿意娶我吗?”
在崔守元的心里,白玉有一丝瑕疵,他是连碰都不会碰了……
果然,崔守元闻言淡定从容的神色立马消失不见,大声道:“你说什么?!”
段子焉暗暗握紧了双手,坚定道:“我说我已经被别人碰过了。”
崔守元拍案而起,紧盯着她的眼睛,有些咬牙切齿道:“你知道你现在再说什么吗?”
段子焉仰起头,这次不回避也不示弱,肯定道:“我知道,我已经是别人的人了,我的身上他每一寸都碰过,你还要我吗?你还愿意娶我吗?”
崔守元与她对视许久,她眼中满满的肯定,他看不出一丝心虚和遮掩,崔守元心中一片冰凉和失望,就好像他打磨许久的一块璞玉终于成型,却发现内里有一块无法忽视的瑕疵,所有的付出都付之东流,最终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有些咬牙切齿道:“这个人是谁?”
段子焉清楚的听到了他骨节咔嚓声音,感受到了他恨不得手刃了那个人的气焰,所以段子焉并没想告诉他是沈年珩,她只有对不起已逝的书朗哥哥了……
“那个人已经死了。”
崔守元虽然不在山里,但山里的状况他还是了如指掌的,能跟段子焉有来往且去世不久的人,不就是沈家的沈书朗吗?
他知道沈书朗,是沈家一个久病不能医的病秧子,他从前和他照面过几次,虽然是个病秧子却有几分聪慧,模样也算周正,段子焉喜欢他也不是不无可能……可那个病秧子会碰段子焉吗?他碰了段子焉沈家的人一个都不知道?
崔守元直起身子,放弃了和段子焉的眼神较量:“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确确实实已经被他碰过了?”
这个时候犹豫便输了,段子焉立刻点头承认:“所有的地方都碰过了。”
崔守元转过身不再看她一眼,径直走到门口唤来了外面候着的丫鬟嬷嬷:“张嬷嬷,你把锦荣公主带进屋里去,给她验身,验的仔细些。”
段子焉闻言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崔守元居然要给她验身!
她匆忙站了起来连带后面的椅子哐的一声倒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