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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知道崔守元早晚会问这个问题,那一天一夜是她为今后筹划的保护伞,她自然不能如实道来,她冷下脸道:“我甩开那些侍卫,自己到处逛了逛,总被他们跟着是人都会烦的。”
她现在不怕得罪崔守元,恨不得惹他不喜欢。
崔守元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那两个侍卫武功高强,怎么会跟丢了段子焉,除非有人暗中帮她:“那你是怎么甩开他们的?”
段子焉面对他的质疑丝毫不胆怯,道:“我在重岭山九年,自然比他们熟悉地形,而且我又不是没学过武功,想甩开他们有什么难的?我被他们看了整整一年,还不许我出去一天一夜吗?”
崔守元当然听出了她话中的埋怨,若不是怕她再出差池,他又怎么会派侍卫看着她?他也是迫不得已的……
他真不想和段子焉继续针锋相对下去,他更怀念小时候那个缩在他怀里,好像全世界只有他最亲近的段子焉。
“焉儿,过去的事终究是过去了,我是想好好和你相处的,我不希望以后继续和你这样说话。”
段子焉闻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可是元哥哥,我希望你回去好好想一想,你到底喜欢我什么?你对我真的有感情吗?我做不到你期望的那么听话了,你也许可以和别人好好相处一下。”说完她不等回答便径自下了马车。
崔守元有些怔怔的望着段子焉的背影,喜欢?感情?他从未想过这些……
*
入夜。
吃完了她做的夜宵,崔成沐还非要和她一起睡,她这一天劳心又劳力可没办法再听崔成沐唧唧喳喳聊一夜了,最后以身体不适为由赶走了崔成沐,得以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躺在被窝里睡觉。
她对新环境向来适应的慢,躺在床上好一会儿也没睡着,正琢磨着下床喝杯水,听到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门口有侍女在守夜,想必是进来看她睡得好不好的吧。
她干脆起身穿鞋,打算喝完水找本书看看,刚走到桌旁要点灯,她感到一股劲风袭来,刹那间被人抱个满怀,他强劲而有力的双臂紧紧环抱着她,还带着凉凉夜风的胸膛无比的熟悉……
段子焉有些不可思议道:“叔叔?”
许久未听到的嗓音从耳畔响起:“子焉,是我。”语毕,他松开了她,和她四目相对,即便夜光幽暗,彼此仍能看到对方熟悉的容颜。
这实在是个巨大的惊喜,她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再见到沈年珩,还能像现在这般和他如此亲密!
她有些难以置信的摸摸沈年珩的脸,确定他的脸不是她自己虚幻出来的,才道:“你怎么来了?”
沈年珩用面颊在她手指上亲昵的蹭了蹭,回道:“书沛听成沐说你要来她家,便告诉我了,我怕明着来不好,就夜里来见你了,还好崔家守卫不算严实,我才能混进来。”说罢也伸手摸了摸段子焉的面颊,怎么都觉得她比上次分开的时候消瘦了,有点心疼她:“子焉,你在宫里还好吗?”
段子焉被他粗粝的手掌一摸眼睛有些涩涩的,声音哽咽道:“我挺好的,就是很想你。”
段子焉的苦,他自然感同身受,他虽然每日在宫里,但仍旧和她隔着好几道宫墙,他真恨不得自己能像鸟儿一样,有一对翅膀,想她的时候嗖的一下就能飞过去了。
“我也想你,每次做梦都能梦到你。”
沈年珩是很单纯的倾诉衷情,段子焉闻言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扑哧一笑,捶了下沈年珩的胸膛,望着他媚眼如丝道:“在梦里对我做坏事吗?”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上肉~女主还那么小,好有罪恶感……
第70章 久别重逢
第七十章
沈年珩一听脸红了一大片;天地良心!他这一个月真的只是春梦了那么两三次;也不是每个梦都那么香艳的;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因为之前喝醉酒侵犯了段子焉,便被段子焉认定了他是个只会做春梦的无耻之徒了,可他并不想自己在段子焉心中的形象变为如此的不堪;被她以为成一个只想着和她做龌蹉事的小人;这样会让他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沈年珩别过头,矢口否认道:“别瞎说;哪有这回事……”
段子焉会不了解他那点心思,嗤笑一声,抬起胳膊挂在他脖子上,踮起脚尖和他在咫尺间对望;说话的时候热气都喷在了他的唇瓣上:“你不是说想我吗?不是想要我吗?”
段子焉是越长大越不矜持了,话说的那么直白,好像一瞬间在他心窝上狠狠捅了一下,他扭过头想狡辩,但望着她娇媚的小脸,诱人的红唇,心口便砰砰直跳起来,支支吾吾半天,只是拘谨的将身子向后仰去,和她保持一定距离,最后别扭道:“别闹……我才不是那种人呢……”
可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小叔叔教训人的时候气势十足,可被她一戏弄便害羞的不得了。
段子焉扑哧一笑,可她就喜欢他这个样子,他越躲她,她就越喜欢戏弄他!
她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身上,将自己软绵绵的前月匈在他结实的月匈膛上蹭来蹭去,手摸索着从衣领进了他的衣服里,摩挲着他紧实的背肌。
“那小叔叔,你梦到我什么了?”
感到月匈前那对无法忽视的软绵,沈年珩不自觉地吞了下口水,脑中混沌一片,被那两团东西勾起了他脑海中那些绮靡的回忆,他不愿意承认的兽|欲在慢慢地苏醒,他是很渴望段子焉,那些香艳的记忆总是时不时的来骚扰他,在要了段子焉之前他并不这样的,可要了她以后他每次入睡前都会回忆起她美好的胴体,还有和她结合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成了一个色令智昏的禽|兽……
他无言以对:“我……就是……你……”结结巴巴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段子焉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但并不是嘲讽,她理解沈年珩,他们虽然只相差四岁,但沈年珩总把自己当做一个成熟的长辈,感觉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都是在教坏她这个“孩子”,在他心里她很纯洁,他甚至不想用任何方式伤害她,即便他们已经结合了,他心里那一页却仍旧没有办法翻过篇去,沈年珩还是那个耿直的傻瓜。
她的手顺着他的椎骨一路向上,将五指插|进了他的发丝里,四目相对,她清澈的眸子带着一种纯真的诱惑,她红唇轻启,声调柔柔却让人有种难以言喻酥麻:“小叔叔,我之前也梦到你了,你猜我梦到了什么?”
沈年珩的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什么……”
她一只手顺着他的脖颈滑到了他的月匈膛,眸子转而望向他穿戴整齐的衣领,边说着话边解着他的衣结:“像这样脱我的衣服,一件一件……然后亲吻我,再然后……”
声音戛然而止,手上的动作却未停止,她抬眸看他,眼中噙着晦暗不明的笑意,他好像从她的眼神里明白了什么……所以,他在段子焉心中已然是个禽|兽了吗?
沈年珩心里正纠结,段子焉却突然扯下了他的外衣,调笑道:“小叔叔,你深夜造访,不是像我梦里那样来偷香窃玉的吗?”
他……他是那种耐不住寂寞的人吗!虽然他来的时候确实小小的幻想了一下,但也仅限于亲亲她、抱抱她,他可没想过脱她衣服,然后和她这个那个……
下腹已经诚实的灼热了起来,沈年珩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赶紧抓住自己的衣领向后退了一步,教训道:“你脑子里都想的什么啊!什么偷香窃玉啊!我只是来看看你的……”
突地被他躲开,段子焉一愣,摆出一副被他抛弃了的模样,嘟嘴道:“小叔叔,是我不好看,所以你都不想碰我吗?”
沈年珩哪知道自己的正人君子惹得段子焉一副委屈的模样,看她那又娇又媚的模样脑子一烧,信口说道:“不是,是你还小……”
段子焉闻言一下子脱掉了自己仅有一件的外衣,紧贴着身子的便只有一个粉嫩的肚兜了,薄薄的一层勾勒出她那一对挺翘圆滚的蜜桃,还有上面凸起的小尖头,怎么看都不小……
“我哪小了?”
禁欲一个多月,沈年珩乍一看到这种香艳的景象,下|身肿胀,都快把他裤子顶起来了,暗骂自己的不争气,他含着腰掩饰自己羞人的地方,再连忙替段子焉把衣服重新披上:“我是说你年纪小……”
面对接近赤|裸的她沈年珩竟还能克制的住,还将衣服给她披上了,段子焉不得不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了:“我不小了,都能嫁人了,崔守元早就想娶我了呢。”
她一提崔守元他便想起了之前的事,他不是刚刚才来的,他这一天都偷偷跟着段子焉,他看见段子焉和崔守元临分别的时候把崔成沐先赶走了,然后两人在马车里呆了好一会儿,他不知道他们都在里面做了什么,可那感觉让他心神不宁。
崔守元比他优秀,他甚至都点觉得段子焉和他站在一起会更相配,他真害怕,现在是崔守元见她比他见她多,他怕段子焉突然发现崔守元的好,然后后悔把自己给他了,可他又不能说她,他怕段子焉觉得他没有崔守元温柔。
可段子焉见她说完以后沈年珩除了眉头皱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反应,她便真的有些气恼了,连勾引他的兴致都少了大半,故作冷淡道:“既然我们见已经见过了,小叔叔你回去吧,免得被人看到。”说完背过身去整理衣服。
她才不信他们才刚一见面,沈年珩就真的舍得走呢!
沈年珩闻言一愣,他来的时候满心以为今晚段子焉会像以前那样抱着他亲一亲,谁知这么三言两语她就开始赶他走了?难不成她真的觉得他没崔守元好了?
段子焉站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他过来,忍不住了回过身,瞪着他道:“小叔叔还不走吗?要不要我送你出去?”
沈年珩被她一瞪,莫名发虚:“不……不用,外面冷……”
沈年珩!!!
段子焉闻言气的无语凝咽,他还真打算就这么走人啊!怪不得话本里说男人一旦得到了便不懂得珍惜了,她原以为小叔叔不会这样,没想到他也只是个普通的男人!
段子焉气哼哼的要往床边走,不知怎么的被自己绊了一下,惊呼一声身子向前摔去,原本有五步之遥的沈年珩这时身手极快,冲过去一把抱住了她,那手就抱在她软绵的月匈脯上,使得她不禁闷哼一声。
沈年珩担心道:“子焉,你没事吧?”
他那厚实的手掌握在她敏感的月匈上她怎么能没事?段子焉站稳了身子将他手给拿来了,红着脸颊道:“别摸我!你快走吧!”
沈年珩望着她红的娇媚的脸蛋,听着她气哼哼的语调,心里是一团乱麻,他怎么敢走?
“你怎么还生气了呢?”
段子焉气鼓鼓的撇他一眼:“京城的花红柳绿比兆祥好看吧?你都不稀罕我了!”
沈年珩这才有点回过味来,段子焉其实是觉得他对她不够热情吗?她其实是想让他主动亲她抱她吗?所以和崔守元没有关系吗?
心中突然有点雀跃,沈年珩也不怕段子焉觉得他禽|兽了,上前抱住这个气鼓鼓的小人,寻着她唇瓣便亲了上去,亲一亲,抱一抱,还是蛮正常的,他亲完就走,绝对不做坏事。
既然已经亲了段小魔头,想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