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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真的和她没关系吗?
“就算是妳撞伤的,我也不可能告妳。”为安她的心,又补上一句。
“真的吗?”闻言,杜映月激动地扑抱上去,忍不住又哭了。“呜……少林弟子,我就知道你不是心胸狭窄的人!你对我最好了,呜……”养他一个月,培养出来的感情果然不是假的,她的投资果然正确啊!
这样也能哭?墨奎无奈叹气。“别哭了!妳再哭,我就反悔来告妳。”
“哇——不要!你不能食言而肥啦!”信以为真,急得哇哇跳脚大叫,眼泪瞬间止住,比水龙头还厉害。
这女人当真啊?忍俊不禁地漾笑,见她粉颊挂泪却又噘着红艳小嘴直巴着他抗议,实在诱人透了!
老天!他是个男人,一个正被心仪的女子不自觉引诱的男人,除了举白旗投降,他还能怎么办?
深邃黑眸迅速闪过一抹炽亮光芒,他猛然低头覆住柔嫩朱唇,顺从心中的渴望。
耶?少林弟子怎么又吻她了?吓得瞪圆了眼,杜映月想推开他,可却又有些舍不得……
呜……怎么办?他吻人的滋味真的还满不错,而且感觉挺美妙的,害她很想继续享受下去……算了!算了!要热吻,大家一起来吧!现在已经是女性性自主的时代了,她只不过享受一个吻,有什么大不了的!
激情恍惚中,双臂不知不觉地环上粗壮颈项,任由他攻城掠地,直至两人喘不过气,这才缓缓分开……
老天!她真的好甜,教他尝一辈子也不会厌倦的!以额轻抵着她的,墨奎呼吸急促却又忍不住咧嘴而笑。
“映月……”柔情呢喃,嗓音浓醇醉人。
“干、干嘛?”觉得自己的脸快烧了起来,她羞赧得不知该说什么。少林弟子能不能别用这种眼神瞅人?她会腿软的啦!
“我从三年前就想这么吻妳了……”满足叹息,婉转倾诉情思。
“是、是吗?”三年前?他三年前就“肖想”她了喔?她会不会引狼入室啊?嗯……这是很值得深思的问题。
“妳就只有“是吗”这两个字?”这女人的感想就只有这样?难道都不好奇他为何会想吻她?
呃……嫌只有两个字太少喔?涨红着脸,她决定顺从民意。“我今天才想这样吻你喔!”既然人家如此大方告知从何时开始“肖想”,那她也可以礼尚往来地告知自己“肖想”的时间啦!
老天!这女人……摇头叹笑,为她的回答而绝倒。
“你……你放开我啦!我要去洗手间……”脸好热,她要去泼泼水、降低一下热度,不然搞不好等一下就会发生自体燃烧的神秘案件了。
似乎看透她的羞涩局促,墨奎失笑松手。
就见她俏脸晕红,飞快退出宽厚胸膛,二话不说拔腿就往洗手间所在位置的转角、另一条通道狂奔而去。
见状,墨奎嘴角往上高扬,胸口满溢爱恋柔情;就在此时,挂在腰际间的手机突地响起,屏幕显示出亚力士的名字。
有消息了!
心神一敛,他按下通话键。
冰凉清水“哗啦、哗啦”不断自水龙头流出,洗手枱前,身形纤细的女人羞窘不已,连连掬水泼脸,试图“冰镇”一下自己发红热烫的脸庞。然而抬眸瞅见镜中的自己时,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呜……镜中那个唇瓣娇艳肿胀、眼底情欲氤氲、表情迷蒙暧昧的女人就是她吗?她刚刚就是以这种模样面对少林弟子吗?看起来简直就像专门勾引男人的荡妇!呜……不想活了,好丢脸!
可是……换另外一个角度想,她竟然颇有当“荡妇卡门”的资质耶!
证真地审视锁中眼波蒙眬流转,眉眼嘴角净是娇媚神态的自己,杜映月左看看、右瞧瞧,装模作样地摆出风情万种的姿态,随即“噗哧”笑了出来。
“真怪,和我的风格不符啦……”摇头好笑自语之际,忽地在镜中看见有人进了洗手间,定睛细瞧,赫然发现竟然是个中东面孔的男人。
耶?这是女厕所耶!这人定错了吧?糟!她不会说英文,该怎么提醒他误闯女厕呢?
为难地搔着头转身,杜映月尴尬冲着中东男人一笑,打算以世界共通的肢体语言来表达时,蓦地,男人神色狰狞地飞扑而来,飘溢着异味的白布用力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骇然闷声惊呼想挣扎,却吸进了辛呛怪味,她只觉眼前一黑,随即失去了知觉。
“……是吗?确定恐吓信是她寄的……原来是患有幻想症的歌迷……警方研判没有其它共犯……好!我明白了!”
切断了通话,走道上,墨奎拧眉暗忖沉吟……
若没共犯,那趁乱开枪的会是谁?难道有其它隐于枱面下欲对林克斯夫妻不利的人?他们有得罪过什么人吗……慢着!当时他站在杜家姊妹前面,若子弹射过来会打中的也应该是他才对,枪手不会没注意到这一点!
这么说来,难道对方的目标不是杜映星,而是……他?嗯……看来这事倒值得探究了。
静待杜映月从洗手间回来的空档,墨奎凛神思付,直到好一会儿后,他觉得奇怪了。
都过十五分钟了,她怎么还没回来?久得令人不安啊!
心中微凛,在万分不放心之下,正想前去女厕一探究竟之时,蓦地手机铃声又响起,屏幕却没显示任何号码。
“谁?”沉声询问,却在听闻到对方威胁言词之时,刚毅脸庞瞬间冷凝,高大身躯绷紧、僵硬,直到电话那头的人撂完狠话,飞快断了通讯后,他才以极缓、极缓的动作将手机挂回腰际间。然而浑身却飙发着一股无形的慑人寒意,眸底锐气森猛,唇角勾起一抹令人战栗的弧度。
该死的中东杂碎,你这是自寻死路!
“被、被绑架了?”病床上,才刚转醒的杜映星听到这青天霹雳的消息后,差点又厥了过去,脸色苍白如纸。
“是的。”看着她,墨奎想到与她拥有相同脸庞的粲笑女人,心口不禁一紧。
老天!被掳走的她,此刻是否饱受惊恐?但愿那群杂碎没伤害她,否则他绝对会让他们后悔诞生于这世上!
“为什么?”握着妻子冰冷小手,伊凡严肃质问。小月才来美国没多久,除了他们,根本不认识其它人,有谁会绑架她?
“是我的错!”强抑住波动心绪,然而深邃黑眸却迅速闪过一丝自我责难。“对方和我有些过节,为了寻仇,故意绑走我身边的人,打算引我前往中东,好来个瓮中捉鳖。”
“中东?”伊凡与杜映星惊叫出来,不约而同地瞪着他。
这算什么?他们请个保镖是为了保护自身安全,没想到反而招徕危险!
仿佛看出他们的懊恼心思,墨奎不禁苦笑。
“小月……小月不能有事……”想到姊姊被歹徒掳走,不知会有什么样恐怖的下场,杜映星慌得浑身发颤,眼泪滚滚滴落。“伊凡……我只有小月一个姊姊……她绝不能出差错的……你一定要……要想办法救她……”
“小星,妳别激动!”连忙安抚虚弱的妻子,伊凡急忙保证。“放心!就算散尽家财、用尽关系,我也会找人将小月救回来!”小月不仅是他的小姨子,也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视如妹妹的至亲啊!
“不用!”看他们担忧、伤心的模样,墨奎何尝不是;然而他却不让心中的焦虑浮现在脸上,沉声保证。“你们放心!我会平安将她带回来的。”
“你?”流泪瞪视,杜映星不大敢相信。他一个人行吗?中东地区各种族、国家之间极为复杂,若没动用一些关系,单凭他一个人有办法救人吗?
“我在中东自有人脉。”看透她的疑虑,墨奎沉声给予解答,再次保证。“相信我,我一定会将她平安带回来。”
“你、你保证?”瞅着他眸底的坚决与义无反顾的深情激切,杜映星虽如此质问,然而心中却清楚知道自己可以信任他。
呵……虽然不知是何原因,也不知从何时开始,但这男人肯定是以性命在爱着小月的。
“我保证,以我的性命。”
果然!眼眶还泛着泪光,然而她却笑了。
“我相信你,也请你别违背承诺……”
第八章
这、这是什么情况?瞪着营帐外蔓延无尽的黄沙,杜映月震惊至极。
妈呀!这一波接着一波延伸至地平线的金黄沙丘,除了沙漠,她想不出地球上还有啥地方会是这种景致,更想不出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置身其中的理由。
慢、慢着!也许是有理由的!
记忆开始慢慢地回笼,想起她在医院女厕内,然后一个中东脸孔的男人扑了过来,接着她就失去了意识……这么说来,她是被迷昏、然后给带到沙漠里来?
想到什么似的,猛然低头瞪视自己,确定身上衣服完整如初穿在身上时,她释然地松了口气,随即一大串疑问又自动跳进脑海里。
为什么?那个中东男人为何要将她带到这里?这里是哪里?她压根儿不认识那个中东男人,却莫名其妙被抓来,会不会是有啥误会啊?
思绪纷乱无章,艰困地爬起身,正想定出营帐外一探究竟之时,帐口处,一只粗臂猛地横出挡住去路,杜映月惶然抬头,一张凶狠的中东脸孔映入眼帘。
“呃……嘿嘿,你好……”强挤出微笑试图表达善意。中国人常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不知中东人有没有听过?如今一切状况不明,还是谨慎的保持些礼貌比较好。
“#$&#$……”中东男人毫不领情,不断吐出叽哩呱啦喝斥声,攻击她脆弱耳膜,同时长指一比,摆明要她乖乖地窝回营帐内。
“好、好、好……我进去就是……”就算听不懂对方在咆哮些什么,从他的肢体动作也知道在指示些什么,杜映月干笑地踅回帐内窝着,心底则渐渐地惊惶起来。
怎么办?将她掳来的这帮人,态度不是很友善呢!莫非自己倒霉的遇上了人口贩子?若真是如此,那她的处境岂不危险……
惶然惊恐中,正当她乱七八糟想了一堆极为悲惨的下场之际,隐约间,似乎听到外头的男人朝远方不知在喊些什么。不久之后,一道背光黑影突然现身在帐口处,踩着光线怡然步入营帐内。
这人……是谁?仓皇看着黑影渐形逼近,在光线的辉映下,杜映月逐渐瞧清男人的样貌。
又是个中东面孔的男人,年约五十来岁,身材略胖,下眼皮浮肿,肤色可能因长期养尊处优的关系,不若一般中东人民那样古铜黝黑:脸上因横肉过多,西亚种族与生俱有的深邃五官,显得不再那么立体、迷人。
然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中年阿伯的眼神好阴毒,让人瞧了忍不住想发毛啊!
瞠眼瞪人,杜映月惶恐地连连后退,不知他意欲为何?
“没想到姓墨的身边还有这么个东方小美人,倒真是艳(奇*书*网。整*理*提*供)福不浅哪!”将人逼至角落,肥手攫住细致下巴,韦氏一族前族长的弟弟、现任年轻族长的叔叔——亚拉麦残笑不已。
“你、你作什么?放开我……放开我……”不停扭动挣扎,杜映月吃痛地大叫,心中万分恐惧。
不让她脱逃,亚拉麦更加使力,目光闪烁着暴戾阴芒。“虽然听不懂妳在说什么,但是……这种叫声倒真令人兴奋啊……我还没玩过像这样细致的东方小美人,或许可以试试……”他唯一的儿子已经死了,而自己撒在其它女人身上的种,连个蛋都没法孵出。不过……搞不好这女人能帮他生出个带种的来也说不定呢!
残笑的嗓音带着淫邪,欲望突然被勾起,下腹部炙热而蠢蠢欲动,他色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