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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木木还是不死心,她捧着冰凉的湿毛巾走近费云峰,瞅准了他的脸,突然把毛巾盖了上去。被凉毛巾一刺激,费云峰突然暴怒,他抓掉脸上的毛巾冲口而出:“滚出去!”
这一声喊嚷如晴空霹雳一般响,吓得琴木木差点坐在地上。她愕然地看着床上的人,怎么这人连眼都没睁,根本还没清醒,就这么大的火气呀?
毛巾被抛在了床角,琴木木无计可施了。
郑玉臣十分同情地看着她,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说道:“喏,你看见了,我可是不敢再叫了!我劝你也别喊他了,你们在这里休息一夜,第二天等他醒了再说吧!”
郑玉臣这次说的很真诚,主要是他怕费云峰真的发怒,到时候再把他拳打脚踢一顿,他就冤大了。
本来是想猎艳,结果目标没找对,还被胖揍一顿,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琴木木见此情景知道郑玉臣诚心诚意,她的手心里抓着毛巾,小声说:“可是,我没带住酒店的钱!”
见琴木木为难了半天竟是为这个,郑玉臣不禁“哈哈”笑起来。他还敢跟费云峰收钱,要是事后被他发现还不骂他是守财奴。“你放心,这里是我说了算,这间贵宾房算我头上,不收钱。你们放心住吧!”
琴木木听郑玉臣说可以不收钱,总算放了一半的心,如果真的弄不走这个人,只好让他在这里住下了。他喝了这么多酒,看来,自己今天的确不能走了,总得看着他点,万一再出什么问题她也好想办法。
想到这,琴木木同意了郑玉臣的建议,“好吧,真是太麻烦你了!我会和费云峰说的,今天多亏有你了!”
“不客气不客气,那你好好照顾他,我还有事先忙了。房间里有酒店服务的电话簿,你需要什么直接叫就可以,在这里不要客气!”郑玉臣听着琴木木道谢心里很是舒服,这个女人虽然长相一般,倒是很懂事。
☆、(三十九)为她蠢动
琴木木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先给锁小澜发了个信息,告诉她自己今天有事不回去睡了。然后,她在这间客房里转来转去地仔细查看了一圈,果然是什么都有。光洗澡间就有两个,一个是淋浴的,一个是带浴缸的。化妆间和洗漱是连在一起的,里面有一面大镜子,青绿色的大理石台面上排满了一排的东西,都是包装好的一次性用具。所有收费的用品上面都标着收费的使用说明,琴木木自然不敢乱动。
房间的光线明亮,头顶共有三盏吊灯,门厅一盏,卧室两盏,余下的灯或是在墙上,或是在地上,垂直的光线打在房间内的物品上,让房间增加着典雅、高贵的气质。琴木木心里暗暗猜测,住在这间贵宾房里,不知一晚要花多少钱呢,还好不要自己掏钱,要不然她可住不起这么高档的地方!
记得几个月前她和费云峰第一次走进希尔酒店,还曾经特别想进来看看,结果这个人居然不让她进,只让她在外面等着,现在她终于可以好好看看,到底里面都有什么东西。
琴木木在酒店的房间里转悠了一个遍,几乎把每件东西都仔细研究了一番。头一次住进贵宾房间,还是这么高级的酒店里,琴木木觉得不能浪费,于是她先在浴缸里泡了一个小时,又在淋浴间里冲了二十多分钟,等到终于走了出来,才感觉到自己犯了严重的错误。
这个错误就是,她还没吃晚饭就又是泡澡又是冲凉,搞的肚子里现在空荡荡的,比日本鬼子扫荡过后还三光呢。她现在是饥肠辘辘,看见啥都想吃。可是,她更知道,酒店里的东西啥也不能吃,都贵的要死!
为了忍住越来越亢奋的胃口,琴木木只得打开电视机,想赶紧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结果,电视里的节目这个台里在教人怎么养生食疗,那个台里在搞健康食谱大赛,就是看个电视剧,里面的人物居然也跑到饭店里去大吃大喝了。琴木木越看越饿,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大圈,她好奇的发现了许多没见过的东西,就是没发现一样吃的,连一块饼干一个面包渣也没发现。琴木木捂着肚子,瞅着床上睡得哼哼哈哈的费云峰,心道:早知道她也赶紧倒头就睡,一觉到天亮,肯定就不知道饿了!
被饥饿的胃口时刻提醒着,琴木木想睡也睡不着了。她正百爪挠心似的难受,忽然听见房间的电话响了。琴木木赶忙拿起话筒,里边的人很亲切地笑着道:“琴小姐,你还没吃晚饭吧,我叫服务生弄了些东西送上去了,希望你和费云峰今晚在希尔住的愉快!”
听见郑玉臣说派人送了吃的上来,琴木木感激不已,本来对初次见面的郑玉臣没有太大好感的她立刻就把此人划归到了良善好人的行列里,口中连连道着谢:“真是太感谢你了,郑先生!”
放下电话不大一会儿,门口就传来敲门声,服务生在外面喊是送餐,琴木木急忙跑过去打开了房门,又对着送餐员再三道谢。
把几个餐盒拿进来,逐一打开,也认不出都是什么菜,琴木木拿起筷子咽了一口唾沫,立刻就开始狼吞虎咽。
一盒米饭、三盒菜她吃了个精光,吃饱了之后看看墙上的时钟是八点半钟,时间倒是还早得很。琴木木搬了一把椅子到外面临窗的大玻璃前面坐下,隔着玻璃可以清楚地看见外面灯火辉煌的夜晚。脑子里想着自己从寰宇到维拓集团的工作,果然是饱暖之后就发困,坐了没一会儿,困意就席卷过来,也许是刚才她洗澡的时间太过长了,耗费了体力。
虽然吃饱了就睡是很不好的生活习惯,可人要是困了就不管什么科学道理了,琴木木扭头看看,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床,还有两套沙发,不过,沙发都是单座的那种,上面不能睡人,那就只能睡床了。琴木木在屋子里活动了半天,发现费云峰沉睡以后十分安静,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侧贴着枕头,微蜷着双腿,空出右边一大片的空间,她不去睡,那么大的床是很浪费的。
琴木木拽了拽浴袍,摸了摸头发,刚才吹得半干,这会子已经全干了。
时针已经偏过九点的时候,琴木木爬到了床上,她把枕头拽到床边,自己贴着边躺上,和另一侧的人中间足有一臂的距离。
阖上眼不大一会,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琴木木的入眠向来很快,而且一旦睡沉,同样是很难被叫醒的。
两个人背对着背睡着了,夜也逐渐深了,窗外的霓虹灯隐灭了许多,安静的空间里只听得见轻微的此起彼伏的鼾声。
琴木木一直以为自己的睡眠应该是相当安静的,大约的状态应该是类似于蜷缩在某个角落里的小动物,其实则完全相反。她睡着了以后几乎是满床打滚,手脚都是相当的不老实。
比如,她现在翻了个身,与对面的人之间立刻就减少了半臂的距离,她的胳膊笔直地伸出去,一条腿很大方地搭上了对方的大腿。对面的人大约觉得腿上被压住不舒服,于是赶紧躺平了,把那条腿从自己身上甩了下去。
琴木木的腿变成半弓着贴在费云峰的腰胯部位,而她的手也触到了费云峰的胳膊。她很快就发觉前面有东西,略微张手一抓,就把那条胳膊抓住了。然后,她的头又稍向里拱了拱,口中嗯咛了几声,还很夸张地吧唧了几下。
万籁俱静,深夜两点多,费云峰突然醒了。
费云峰觉得口渴难耐,准备起身去倒杯水喝。睁开眼之后感觉头还略微发沉,微微一动,立刻惊觉到旁边有人,侧脸一看,顿时感到惊异。
琴木木怎么睡在了自己身边?
房间里的灯光虽然被熄灭了,可借着模糊的夜光还能看清这是在酒店里。费云峰躺着琢磨了一会,知道定是自己下午喝多了酒,被郑玉臣弄到酒店的房间休息。可是,琴木木是怎么来的?她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
费云峰掰开琴木木的手,靠着床头坐起来。他赤脚下了床,把一盏地灯和床头灯的开关打开,又拿着水杯接了一杯纯净水。端着杯子喝了几口,润了润发干的喉咙。
床上的琴木木睡姿很是霸道,手脚都摊开来,像是要捕捉昆虫的八脚蜘蛛似的。她的一头黑发丝丝缕缕的垂在枕边,睡袍有些大,盖住了她大部分的身体,只余下脚踝部分和光着的脚丫露在外面。她的皮肤是健康的米白色,带有处子的光泽。
费云峰放下水杯,他已经有三两年没有和女子同床了,即便是在之前,也从来没有过在半夜醒来去观察身边女人的习惯。
不用去想琴木木到底是怎么来到酒店的了,费云峰觉得这样送到嘴边的食物他可以试尝一下,说不定就有了意外的惊喜。当然,这样的心思他在三个月前就起过了。
费云峰伸手拨开琴木木脸上的一缕头发,因为被手指搔痒,琴木木犟了犟鼻子。
费云峰的手贴着那缕发梢落在了琴木木的耳下,很温热很柔软的皮肤,光滑如玉般诱人。琴木木那身浴袍因为她扭来扭曲的翻转,腰带已经很松了,隐隐约约地能察觉到胸前的一道曲线。
费云峰用手拉开她的浴袍带,他的喉结瞬间动了动,他真的发现,眼前的女人对自己是有触动的。即便那触动还不是很大,但他相信今夜会有收获。
振奋之下,费云峰迅速跳起来钻进了浴室,他为这个发现而感到霎那的惊奇和狂喜,如此一来,他清心寡欲的生活就该结束了!
☆、(四十) 非礼未遂
睡梦中的琴木木忽然感觉到身上越来越沉重,仿佛被重物压着一般翻转不动,而皮肤上似乎有一种奇异的爬虫动物在游动,让她睡着睡着就惊恐不安起来。
双手用力向外推举,可却丝毫不起作用,急切得想要高声呼喊,却发不出声音来,琴木木一下子就吓醒了,额上出了一头的汗。
等到睁开眼,眼前哪里是什么重物压着,分明是有人半夜偷袭!
琴木木“啊”地大叫一声,挥舞着双手重重地打在对方的胸膛上,“你干什么?”
费云峰没想到,他这里才刚刚有了些许动静,琴木木就醒了。事到如今也不能收手,“别叫了,你巴巴地赶到酒店,又和我睡在一张床上,难道不是为这个吗?”费云峰抓住琴木木的胳膊,对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低声说道。
琴木木也清醒了,发现要非礼自己的人就是昨晚喝醉了酒、睡在自己身旁的男人,她是好心赶过来照顾他,怎么是为这样龌龊的目的。
琴木木急了,“你混蛋!快起来——”
费云峰用力把琴木木的胳膊按在了床上,嘴巴挨近她的耳畔道:“你别嚷了,今夜你若依顺,想要什么只管说!”
这样的话,费云峰之前从未和任何女人讲过,因为他根本不用讲条件,那些女人便都赶着追过来了。可是,现在他也必须庸俗一回,这是被琴木木逼的发急,没办法的事情。
琴木木根本就没听费云峰说了什么,看见他把脑袋凑近,自己的双手又被死命压住,琴木木就使劲地把头在枕头上摆晃。
两人在剧烈地用四肢对抗,明显处于劣势的琴木木所能自由动用的武器只有嘴巴了。
女人若是怒极了,大约就连淑女也会破口大骂,琴木木很少骂人,不过她现在一口一个流氓、色狼的叫骂把费云峰听得频频皱眉,自己还什么也没做,这个女人平时看着乖巧顺从、低眉顺眼的,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凶悍了?
其实,琴木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