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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兰姿见状,又是赶快打圆场:“我们背后夸您呢,说您能干,说您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陆方尧对她们的解释并不在意,他只是将那塑料公文袋端端正正地放到沙发的一角,然后又用自己带来的公文包压在上面,顺口说了句:“秘书又给我送了一堆文件让我看,说是大市长不在家,怕误了事儿。”
陆方尧刚刚回到座位坐下,曲美妮站了起来,说:“陆市长,就在您刚才出去的时候,我接到家里一个电话,说是儿子病了,发高烧,四十三度。”她见贾兰姿与胡建兰掩着嘴笑,知道自己又说走了嘴,马上改口说,“啊,不对!是三十九度三。浑身烧得像火炭似的,要我赶快回去。实在对不起,我就不能多陪您了。来,我再敬您一杯酒,祝您身体健康,永远健康。”又补上了一句,“我求您的事儿可不要忘了啊。”说着咕嘟咕嘟就把杯中的酒饮了,与大家摆了摆手,说了两声“拜拜”,拿起手包就要走。
贾兰姿赶紧起身说:“建兰,陆市长在这儿我不好离开,快,你替我下去送送你曲姨。”
胡建兰只好按照总经理的吩咐,一直把曲美妮送到宾馆门口。当她回到宾馆大堂的时候,柜台服务员告诉她,方才有个姓奕的先生在这等了好半天,后来知你在上面陪客脱离不开,他就把送你的花放在这里了,里面还有一封信。胡建兰一看,又是一束玫瑰花。她数了数,共是十一枝。李红竹看过的那张介绍情人节如何送花的报纸,胡建兰也曾看过。她想,“十一”这个数,一定是表示“一心一意爱着你”的意思了。再打开放置在花束中的信一看,那上面写道:“五号晚上的事儿,实在对不起你,那个苏大仑也太过分了,不过请你相信,我是一个忠贞诚实的人。改天再来看你。奕子强。”胡建兰感到心里热乎乎的,她并不怀疑奕子强的忠诚,只是那天晚上苏大仑上演的那场闹剧实在难以叫人心安。此时胡建兰不便多想,她将那信揣到兜里,把花交给总台服务员先保管着,就急急忙忙上楼去了。她回到鸳鸯池包房,只见贾兰姿与陆方尧在小声说着什么,见她回来,又把剩下的话咽回去了。再看看她的酒杯,里面又被斟满了啤酒。陆方尧与贾兰姿的酒杯里也都斟满了酒。
贾兰姿笑盈盈地说:“建兰啊,咱俩还得陪着陆市长喝呀。这回这么办,不管是什么酒,都是两开,谁也不许打赖。”说着自己先将杯中的红酒干了一半儿。陆方尧干脆将杯中的酒全喝下去了。贾兰姿看胡建兰有些犯难,就说:“建兰,能够陪着陆市长喝酒,也是一种造化,有人想请陆市长喝酒还请不到呢,你曲姨今晚也只是赶上了。反正今晚也没有别的事儿了,喝完了就回去睡觉,大胆地喝吧。”
魂断欲海6(5)
无奈之下,胡建兰只好捏着鼻子喝了半杯啤酒。
这时陆方尧没话找话地问胡建兰道:“小胡呀,你给你妈妈写信了没有,你妈那心脏病可要抓紧治啊。你就叫她到这来吧,我给她找最好的大夫治治。”
“看看,你妈的病陆市长都挂在心上了。这也是你这孩子的福分,你只要交下了陆市长,以后在这个城市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儿。说句心里话,我也是靠着陆市长这棵大树才发达起来的。我建议你再敬一杯,干脆把那杯中的酒全喝了。”贾兰姿怂恿着。
在这种情况下,胡建兰就不能再说别的了,便站起身来,给陆方尧斟满了一杯白酒,再端起自己的酒杯,说:“来,陆市长,晚辈再敬您一杯,以后有事儿请您多多关照。”她与陆方尧碰了碰杯,就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贾兰姿坐在一旁鼓掌,连说好好,又对胡建兰说:“陆市长这个朋友你算交下了,以后有事儿你就找他,你只要靠上这棵大树,准有你的好日子过。”贾兰姿又把三个人的酒杯都满上了,一边慢慢地劝着酒,一边漫无主题地说些烂事儿。
过了一会儿,胡建兰只觉得身上忽忽悠悠的,两眼不断出现幻象,一会儿觉得对面坐着的是陆方尧市长,一会儿又觉得那是奕子强坐在那里。同时感到心里燥热,身体里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难以抑制的欲望。脸上也早已泛起红润,精神越来越亢奋。不用别人动员,她又主动给陆方尧斟了一杯酒,又给自己的酒杯也倒满了啤酒,举起杯就要与陆方尧干杯。贾兰姿感到火候到了,睥睨了陆方尧一眼,就说陆市长您该上去休息了,接着就转过脸来吩咐胡建兰:“今晚的酒就喝到这里吧,咱们送陆市长上辅楼301号房间休息。”
“不行,我得与陆市长好好再喝一杯,再……喝一杯!”胡建兰坚持还要与陆方尧喝。
贾兰姿与陆方尧互相对视了一下,满心欢喜地站了起来:“好,再喝一杯,我陪着你们喝,来,干!”三个人都豪情万丈地将杯中的酒吞下去了。贾兰姿连说带劝地还是要胡建兰送陆市长到辅楼休息。
胡建兰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终于同意送陆方尧过去休息。
陆方尧仔细地拿好自己带来的公文包和吕二挺送来的公文袋,在贾兰姿和胡建兰的簇拥下来到了辅楼“特房”——301号房间。
进门以后,贾兰姿只说了声:“建兰,你就服侍陆市长早点休息吧。”就要离开房间。可她忽又站住,像是对陆方尧又像是对胡建兰说:“我今晚也不回去了,我住四楼418号房间,有事儿找我。”说完走到门口,顺手摁了一下门钮,出门后将门轻轻一带,又晃了几晃,知道门已锁死,就放心地回到了她自己常住的那个418号房间去了。
其实,贾兰姿今晚也是春心荡漾,她虽然没有了当年的魅力,能够随时将陆方尧勾在自己怀里,但她也不甘心寂寞,她只是换了个潇洒人生的办法,今晚她早已让她那个高大壮硕的司机等在她常住的那个房间,准备与他共度巫山云雨。她在心里还暗笑陆方尧道:“这个陆市长啊,他只知道‘男人有权就有魅力’,岂知,女人有了钱也同样有魅力啊!就说我自己吧,当上款奶之后,虽说身边没了丈夫,可是并不缺少男人,什么英俊的,潇洒的,生猛的,壮硕的,想和谁玩就和谁玩,这生活反而变得更有情趣和更加精彩了。”
第二部分
魂断欲海7(1)
胡建兰来到圣华大酒店后,虽然也听说宾馆辅楼里有这么个特一号房间,但这房间是什么样子她却不知道。今天她可开了眼了,这房间不仅宽大、豪华,那里的许多设施、设备她连见都没有见过,简直与前楼的总统间没有什么两样,禁不住轻声叹道:“这房间可真漂亮啊!”
陆方尧对这房间并不陌生,当然也就无心欣赏房间的豪华气派,他只觉得身体里有一种欲望直往外冲,因此放好手中的东西,就将胡建兰揽入怀中亲吻起来。胡建兰也不拒绝,还随着陆方尧的亲吻,不时发出娇喘的声音。就在陆方尧要抱胡建兰上床的时候,胡建兰忽然说她想去趟卫生间。陆方尧说,那你快去快回,我在这里等你。说着就扯掉床罩,放好被子,又倒了杯茶水,边喝边坐在那里等候,一面心里暗自得意。他在心里说道:“我说‘男人有权就有魅力嘛’。头一两次与小胡接触,她还故作矜持,硬撑着要拉开一段距离。实际世界上任何女人都有崇拜有权力男人的心理。这不,美若天仙的小胡不也投到我的怀抱里来了吗。”陆方尧心里虽然十分得意,但因胡建兰半天不从卫生间出来,他却等得有些焦急难耐。他只听那卫生间里的水声不断,估计胡建兰是在洗什么,心想这女人的事儿就是多。他只好坐在那里酝酿情绪,算计着今晚怎样才能玩得更加痛快,更加尽兴。
因为等的时间过长,光喝茶水也解决不了体内的饥渴和冲动。无奈之下,他突然想起应当看看吕二挺送给他的那个公文袋,于是便将那袋子打了开来。一看,里面装着二十沓美金,还有一张字条。陆方尧急看那纸条,只见条上写道:
陆市长,送上美金20万元,供您儿子读书使用。这只是一点小意思,以后还会陆续有重金奉送。
二挺8月20日
吕二挺为什么不到陆方尧家里或办公室里奉送贿金,而非要跑到酒店里来表达这“小意思”呢?原因是,陆方尧的夫人席春芝比陆方尧还贪,到她家里行贿送礼,她经常会把贿金统统收管起来,这样陆方尧手头儿没钱了还得向他们要;而到陆方尧的办公室送钱送物,政府大院人多眼杂,又容易引起别人注意。鉴于此种情况,陆方尧也希望那些行贿者与他“直接接触”,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他自己手里有花不完的钱,他才可以在外面尽情潇洒人生。
陆方尧刚刚将纸条看完,就听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他吓了一跳,站起身来慌忙去取手机,不慎却将那纸条遗失到地上。他打开手机一听,是他妻子席春芝从美国旧金山打来的。陆方尧的儿子陆大地在美国留学已有两年多了,席春芝对自己的宝贝儿子只身在国外留学很不放心,因此便于十天前专程到旧金山去看望儿子去了。只听席春芝在电话中说:“你现在在哪儿,我往家里打电话没有人接。”陆方尧撒谎道:“在酒店里陪着客人吃饭呢。大地那儿怎么样?”席春芝答:“挺好的,他注册的公司手续也都办下来了。”陆方尧又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席春芝答:“半月二十天的吧。”陆方尧对席春芝说话不准确经常不满意,因此训斥道:“到底是半个月,还是二十天?”席春芝仍然慢悠悠地说:“也就是半个多月吧。”这不准确的话语显然使陆方尧更不耐烦了:“好了,回来之前给我打电话!”说完呱嗒一声就将手机关上了。
恰在这时,胡建兰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陆方尧一看胡建兰双颊绯红,两目含情,他再也忍不住了,拽过胡建兰就搂到自己怀里,先是吻了吻面颊,接着就去吻她的酥胸。过了一会儿,他又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然后关上顶灯,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并慢慢地脱去了她的衣服。胡建兰既不挣扎,也不说话,只矇眬着双眼痴痴地躺在那里。陆方尧感到,灯光下的赤了身子的胡建兰更加美丽动人了,那俊俏艳丽的面庞,那柔和突出的曲线,那白皙滑腻的肌肤,都使他激情澎湃,心旌摇荡。但考虑到胡建兰既不是一个风流的姑娘,更不是一个放浪的女性,他觉得今晚对她应当更温存些,更缠绵些,更尊重些。因此她抚摸、亲吻了半天之后才动了真格的。刚一动作,只见胡建兰的身子骤然抽搐了一下,脸上现出一阵痛苦的表情。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更加珍惜今晚的春光了……可是,令他扫兴的是,正在他情绪渐渐亢奋的时候,他发现胡建兰已不作声了,没有了任何表情和动作的配合,像个半死人似的。陆方尧不禁有些吃惊,他听了听胡建兰的呼吸,呼吸并无异样;他又摸了摸胡建兰的胸口,心跳也属正常。这时,陆方尧突然想起今晚喝酒胡建兰下楼送客时贾兰姿对他说的话:“这姑娘不好驯服,在她的啤酒里用了点药。”当时陆方尧以为那里面下的只是催情的春药,现在他已意识到那里面下的可能还有迷幻药之类,致使胡建兰昏睡过去,而自己也就像与一台机器做着机械运动。看到这些,他的激情已消退了一半,他甚至埋怨贾兰姿不该下手如此狠毒。陆方尧又折腾了一会儿,但见胡建兰已经进入深睡状态。他感到再折腾下去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