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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原因,只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原来所谓的原因竟然是这个……
这一切太可笑了,她好不容易接受了上一次在爸爸医院的事情,可是还没有喘够一口气,又给她这样一个荒唐的过往,这不可能,这根本就不可能……
她不愿意相信。
“文静,你没事吧?”盛方庭见她脸色苍白,双唇都在瑟瑟发抖,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的紧绷感,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她,她一直都是很落落大方的。这件事情虽然知道对她肯定是会有点打击,但是现在的情况明显有些不太正常。
“文静……文静?”
“……”
“文静。”他终于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走到她的身边,伸手轻轻推了推她,“文静,你的脸色很不好,你没事吧?”
文静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只是仰起脖子看着盛方庭的眼神还有些迷茫,最后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带着颤音,“我没事,我要回去了,主任,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她说完就用发抖的双手去推自己的轮椅,结果竟然试了好次都没有摸到轮椅的边沿,她知道自己已经失控了,所以她要马上离开这里。
“文静,小心点……”盛方庭惊呼一声,可是已经来不及,她掉转轮椅的时候动作太急,正好撞在了身后不远处的一个茶几上面,打着石膏的腿重重地磕在了茶几的角上面,她只觉得眼前一黑,疼得她连连倒抽冷气。
“你没事吧?你的腿情况不太好。”盛方庭蹲在她面前按住了她帮她简单地检查了一下,刚才拿一下撞得有些狠,有淡淡的血丝渗出来,他抬起头来正好看到文静死死地咬着唇不啃一声的倔强样子,微微有些心疼,“我推你去楼上看一下,是不是很疼?”
“我……我没事。”她推来了他的手,不再多说一句话,固执地推着自己的轮椅出了办公室。
一直到上了电梯,双门缓缓地关上,空荡荡的电梯里面只有她一个人,她看着电梯四壁的反光镜,里面的女人,脸色苍白的就跟鬼一样,头发微微有些凌乱,双唇干涩一直都在发抖,一双大大的眼睛里面空洞的仿佛是没有了任何的光彩,却没有流一滴眼泪,她几乎是要不认识这样子的自己……
就好像是,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以为自己认识自己的爸爸,可是到头来,他到底是做过多少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化化荷荷河。
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她从未真正地了解爸爸。
从小都在这样一个环境之下长大,她被熏陶成一个把父亲当做自己毕生奋斗的目标,无数次在困难的面前,她都会告诉自己,她要做到,也要做好。爸爸在她的心中就是完美的、伟大的存在,可是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镜花水月。
真是又可悲又讽刺,而现在,她是在父债女偿吗?
所以她就活该被秦宇晟这样折磨吗?
她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她只是觉得冷,彻头彻尾的冷,像是寒冷的冬天里面,被人从头到脚一桶冰水泼下来。她不由伸手抱住了自己的双臂,微微蜷缩着身体。
从医院出来之后,文静并没有马上去芳容那边,只是沿着医院背后的一条小径一直走,以前她偶尔也会过来这里,这里有一个小湖畔,天气好的时候经常会有不少情侣过来这边谈情说爱,也会有学生过来这里看书温习,或者是三三两两的友人来这边闲聊。现在这个季节没有早春时候的杨柳,也没有寒冬时候的梅花绽放,有的只是深秋的萧条寂寥。
而她一个人就沿着这个湖畔走了大半圈,受伤的腿一直都在一阵一阵发疼,不过她已经麻木了,因为心里有个地方更痛。
她不愿意动弹,哪里也不想去,她知道自己的情绪很不稳定,而她需要沉淀。微风徐徐吹过,她看着不远处光秃秃的树枝,忽然就想起以前有人说过的一句话,“不知道的人要比知道的人更幸福”,原来是真的。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的话,她宁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她宁可自己永远都在谴责秦宇晟,都在怨恨他,她宁可把所有的过错都加注在他的身上。
不公平?
这个世界上对于她而言已经不存在公平与否了。
看经远些。她问自己,会原谅秦宇晟吗?
答案是否定的!
她不会原谅,永远都不会原谅。她只想要远离他,如同远离危险与灾难。他带给自己的除了羞辱和伤痛,再没有别的。到了此时此刻,她只剩下了一个心愿,那就是她余下的生命之中,再也不会和那个男人有任何的瓜葛,或者她只希望他能够原谅自己,原谅爸爸曾经的过错,然后再也不要来纠缠自己,永远地忘记自己。
有多少人在多少个时刻都恍然无措,想要放声大叫,想要抱头痛哭,她想过,可是她发现自己并没有放声大叫,也没有抱头痛哭。她现在只是在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尽力打碎悲伤,然后再坚强的,坚强的在生活中微笑。
她是谭文静,没有过不去的砍。
她想要好好睡一觉,然后醒过来的时候可以忘掉所有的一切,忘掉秦宇晟,忘掉爸爸的那些不堪,忘掉所有自己所受过的屈辱。
统统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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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杯,容卓有些头疼地看着身边这个一直都在闷闷不乐地喝闷酒的男人,忍不住唉声叹气,连调侃他的欲。望都已经没有了。
“兄弟,你到底是受了多大的打击?犯的着这样吗?要是真的舍不得把人家去弄回来不就行了?”容卓漫不经心地说了两句,含着酒里的冰块,在舌尖吞吐,邪魅诱惑的样子看的隔壁座的火辣美女一阵脸红心跳,他笑得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第一二三章,医院碰面
“兄弟,你到底是受了多大的打击?犯的着这样吗?要是真的舍不得把人家去弄回来不就行了?”容卓漫不经心地说了两句,含着酒里的冰块,在舌尖吞吐,邪魅诱惑的样子看的隔壁座的火辣美女一阵脸红心跳,他笑得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秦宇晟连眼皮对懒得抬,又往自己的嘴里灌了一杯,忽然哼了一声,“不是你让我来喝酒的吗?怎么现在废话就那么多了?”
“你那是喝酒吗?”容卓嗤之以鼻,“我看你那是牛饮。瞧你那点出息,借酒消愁愁更愁啊,别说我没有提醒你。”
秦宇晟终于抬起眼来,只是目光中迸发出的光都是阴寒之极的,连带着他的语气都是冷的,“你哪里看出来我很愁?我很开心,去玩你的女人去,别烦我。”
容卓根本就没有把他的怒火放在眼底,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扭过脸和一旁的美女眉来眼去了一会儿,继续火上浇油,“算了吧,上午我看到李杨那小子把那个小医生送走了,你们该不会又打起来了吧?她可是个女人,又是病人,你是不是应该怜香惜玉一点?”
捏着酒杯的手猛然一用力,秦宇晟脸色暗沉,别过脸冷冷地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再我面前提起那个女人?你记性不太好?”
“我这不是怕你一直憋着会内伤吗?”
“我从来都不在意那个女人,她不过就是我要报复谭家的一颗棋子,你未免太看得起她了!”将酒杯往台面上用力一搁,杯底还有一些液体顿时洒出来,秦宇晟脸色已经非常难看,冷酷地丢下这句话起身就准备走人。
“喂……”容卓眼见情况不太妙,这才适可而止,连忙跟了上去,在门口拉住了他,“我不说了还不行吗?行行行!做兄弟的我该死!那我自罚三杯,今天我请客,以后再也不说了,OK?”
秦宇晟其实头晕得有点厉害,他的酒量远远不止这些,但是今天似乎不在状态,现在他只想要马上回房间睡觉,实在没有心情再待下去,“你自己喝吧,我累了,回去睡觉。”
“你这不是太清心寡欲了吗?哥哥我给你找个清纯的女人怎么样?”
他无动于衷,“我没兴趣。”
容卓笑了一声,“就是你喜欢的那种口味,真没兴趣?”游游东东王。
秦宇晟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有些烦躁地推开了他的手,“没有,你自己玩。”大步流星离开了酒吧。
他回到房间的时候,李杨还没有回来。原本就有些烦躁的心越发的浮躁起来,拿出手机想要打个电话,只是按出去的号码到了一半还是停了下来,他为什么要打电话?
李杨只是从那个该死的女人会A市,又不是去办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他为什么要打电话?不是太奇怪了吗?
见鬼!
发医得手。他一定是喝多了,他将手机丢在了沙发上面,烦躁地扒了扒自己浓密的黑发,索性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走进了浴室开始洗澡。
他直接打开了冷水的开关,任由冰冷的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伸手抹掉了脸上的水迹,他紧紧抿着的唇线冷硬紧绷,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他只是喝的多了,他根本就没有想任何人。
可是该死的!
为什么他的脑海里面一整晚都出现那个女人那种绝望的眼神,好像是生根了一样,怎么样都抹不掉!那个女人到底是给他下了什么蛊?
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他隐隐约约已经听到,但是实在不想去接,不过下一秒,他很快想到也许是李杨打过来的电话,不由拿起一块干毛巾随便擦了擦身体,套上了浴袍就走出去。
沙发上面的手机还在响,他弯腰拿起来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却并不是李杨的。
宋妙言。
他皱了皱眉,丝毫不想接起这个电话,几乎是能够猜得到她大晚上打电话给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最近她似乎是越来越没有分寸了,订婚之前的她根本就不是这样的,看来这个女人以前一直都用假面具面对着自己!
他直接将手机丢回了沙发上,赤脚踩在地板上,湿漉漉的黑发还没有擦干,他随手捋了捋,有水顺着他结实的臂膀滴下来,那样子性感魅惑,而他只是朝着小书房走去。胡思乱想只是因为太闲,今天他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在那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身上,既然把她送回去了A市,至少现在他并不打算再在她的身上浪费时间。
至于以后……
他承认自己还没有完全打算放过她的想法,所有的一切,看自己的心情决定!
而他现在,需要的是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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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静在第二天又被芳容推着去了之前她住院的那个医院,因为腿伤看起来情况不太好,医生帮她把石膏拿掉,缝合的地方有些开裂,但是问题不是太大,不过还是有些疼。芳容见她皱着眉头忍痛的样子,到底还是忍不住嘀咕,“昨天不就回去了一趟医院吗?怎么就弄成这样了?”
其实她昨天回来的时候,神色很憔悴,不过芳容问了她好几遍,她都只是说累,她知道只要是文静不想要说的事情,她再怎么逼问都没有用,不过她感觉文静一定是出了事情,所以她今天特地找护士长调了班送她来医院。
“没事……就是不小心碰到了……”
“你的不小心还真多……”
。“谭小姐,我看伤口需要重新缝合一下。”医生在这个时候插话。
文静自己也是医生,自然看得出来,并没有异议,只是点头,“麻烦你了。”
医生很快就为她做缝合,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