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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对方牵着情绪走,在商场上这是大忌,这是最简单不过的一个道理。
可是他现在呢,不仅会被她影响情绪,做任何事之前,他还会先想一遍她可能会有的一举一动,简直是没出息到家了!
他同意让萧晚在傅宅里住下来,不去接她回来,说什么分居,只不过是想让自己冷静而仔细认真的想一想,萧晚在他心里,到底有多重要?
他也一直告诉自己,她其实没那么重要,只不过是个小女孩而已,姿色中等偏上,脑袋瓜子更是不算很聪明,唯一让他赞赏是她那坚韧的性子,坚强到有时候让他心疼。
就这样一个女人,他怎么可能会让她牵着鼻子走?他不容许这样的事发生!
可这个念头刚在心里一冒出来,另一个漩涡就转动起来,把他越拉越深,让他不知道手足无措。
“铃铃铃——”
寂静的屋子里忽然响起铃声,让傅子珩的思绪呆滞了片刻,他这才爬起来,走到办公桌前找出手机。
“喂。”
“明天天黑之前你把小晚给我接回去,否则老子抽死你!”
如此具有特征意义的声音自然是傅经国,傅子珩眼都没有抬,拉开椅子坐下:“不急。”
“不急个屁!”傅经国一听他这慢悠悠的声音就来了火,“在不急老婆都没有了,到时候有你后悔的时候!”
敏锐的听出傅经国话里的含义,傅子珩抓住了问:“什么意思?”
“哼,什么意思,还能是什么意思,小晚已经把离婚协议书给弄好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最后一个字,‘啪’一声挂断了电话。
傅子珩这边拿着手机半响都没有动作,好半天后才反应过来傅经国话里的话,捏着手机的手背上青筋暴了暴,面色阴沉的放下了手机。
放下电话后哪里还能睡的着,抓起外套就下了楼,来到车库开了辆车出去,路上的时候打了两通电话。
他从香山别墅里出来要了二十分钟,到达酒吧包厢的时候,李臆和汪洋两个人早就等了他半天。
“大晚上的,您叫我们出来干什么?”汪洋抬起手腕看了一眼,已经十一点。
傅子珩在他对面坐下,也没看他,径直开了瓶酒,然后慢慢的喝。
两人一看这情景不对劲,也立刻变的一本正经起来。
李臆放下翘着的儿郎腿,见他杯子里的酒完了,拿起酒瓶又给他倒了一杯,这样一杯接一杯,四杯过后,李臆才开口:“有烦心事?”
失望,死心
李臆开口:“有烦心事?”
傅子珩瞧了他一眼。
“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橡皮擦,还能帮你把烦人事给擦没了啊。”
汪洋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李臆瞪了他一眼,“笑个屁!老子的话就这么好笑?!”
汪洋白了他一眼,正要说什么,傅子珩重重放下手里杯子,不悦:“吵死了,是出来喝酒还是出来骂街的?”
瞬间两人静默无言。
三个人喝酒喝到一半,汪洋接了通电话,好像是公事,他拿着车钥匙起身就走了,留下李臆继续在包厢里陪着傅子珩。
等门一关上,李臆便道:“珩哥,你跟小……嫂子怎么样了?”
‘小丫头’三个字刚到嘴边,就看到傅子珩抬起看过来的眼眸,李臆立刻改成了嫂子。
傅子珩收回目光,继续闷闷喝酒。
李臆一猜他这个样子准跟萧晚有关,张嘴刚要说话,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探头一看,努了努下巴:“季姐的,你接不?”
往嘴里送酒的动作一顿,傅子珩还没发话,李臆抢先一步拿起他的手,摁下了挂断键。
“这么晚了就算有什么事明天也可以说,咱们不理她,继续喝酒……”
傅子珩直勾勾盯着他,李臆放手机的动作缓了下来,挑眉:“不爽啊,那要不我回拨过去?”
嘴角的弧度略带了几分讽意。
傅子珩皱起眉,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笑了:“挂了就挂了。”
李臆把手机放了下来。
“李臆,你觉得萧晚那个人怎么样?”傅子珩靠在沙发椅背上,手里端着个酒杯,只是端着,并没有喝,若有所思的模样。
李臆脑子没他转的快,见他一问,自然而然的答:“挺好的,又可爱又善良,男人身边有个这样的女人疼着……”
说到一半,一个激灵猛的回神,急急抬头看过去,果然到傅子珩正阴着脸看着他。
这话套的也太无声无息了。
李臆猛的打了个颤,快哭了:“珩哥,你放心,我绝对没有肖想嫂子的心!”
“没有最好。”傅子珩冷笑,“以后她的事你少管,我跟她怎么样那也是我的事,用不着你上心,还为她抱不平。”
李臆被他噎了一噎,明白他的话,在怎么样,那也是人家两夫妻的事,跟他没关系,可他实在忍不住:“你不觉得这样对小晚不公平?你知不知道对一个女人而已,前女友是她们心里的刺,更何况萧晚还是你老婆。”
傅子珩挑眉似笑非笑:“哦,你还知道她是我老婆。”
“……”
李臆垂下头,“行,我不说了行么。”
傅子珩抿了抿嘴角,盯着他看了片刻,仰头将杯子里的半杯酒一口喝尽。
最后傅子珩起身离开,丢下一句:“记住你说的话,萧晚是我老婆。”
李臆有些心虚,看着傅子珩出去后,他才靠在沙发椅背上吐出一口气,摸了摸脑袋坐了半响后起身出去。
他开了车子慢慢的往前移,动作极慢,走到一条小吃街上,忽然看一抹熟悉的声影。
车子停住,李臆从车里钻了出来。
叶子刚闭完关,白天一整天就吃了点饼干,现在肚子饿极了,只好下楼来吃点夜宵,点了满满一桌子刚桌上,肩上一沉。
“美女,一个人啊?”
如此轻挑轻浮的声音叶子还以遇到了流氓,结果回头一看,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你是……?”
样子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可是愣是想不起来。
李臆乐了:“我这么一张帅气的脸你居然没记着,上次找萧晚跟傅子珩去你家的时候咱们见过一面。”
“哦,是那个登徒子啊。”叶子记了起来。
李臆差点气哭了:“我给你的印象这么差?”
“……”
看他今天态度挺好的,叶子不忍心打击他,胡乱的摇了摇,便问:“你怎么在这里?太巧了吧?”
李臆自来熟的找了张椅子坐下,“我刚从酒吧里出来,想醒醒酒,一个人开车慢慢的就开到了这里,你呢。”
“哦,我肚子饿了,出来吃宵夜。”叶子塞了根香肠到嘴里,问他,“你吃不吃?”
李臆盯着她红艳艳的嘴,“吃。”
叶子点点头,又吩咐老板上了些其它的烧烤。
“哎对了,你知不知道最近萧晚在干什么?好久都没练习上她了,跟失踪了似的,电话打不通,学校也不去。”叶子嘟哝。
李臆看了她一眼,“她前一段时间住院了你不知道?”
“什么?”
叶子手里的食物掉了下来,大惊:“住院?我当然不知道?怎么回事?”
李臆随便撒了个小谎,不让她担心,就说她不小心在浴‘室里摔了一跤,没跟她练习应该是在养伤。
叶子点点头跟他道了声谢。
两人一言一语,说了半天渐渐熟络起来,又点了些啤酒慢慢的喝,李臆本来就是从酒吧里出来,出来的时候有了四分薄醉,现在啤酒一下肚,有些心里话就不自觉的往外面开始蹦。
“你是萧晚的闺蜜是吧,那我告诉你啊,萧晚这丫头我还挺喜欢的,虽然她结了婚……可是喜欢一个人那是不能控制的,越压抑就越激烈,你说是吧……可是我也明白一个道理啊,叫朋友妻不可欺……”
坐在他对面的叶子听的一双眼睛越睁越大,觉得这个故事太适合写成小说了,绝对大卖啊!
好吧,她的重点好像放错了地方。
……
次日医院。
“你昨晚没睡好?”萧晚椅在沙发上打到第十个哈欠的时候,正在吃早餐的楚然问。
这段时间楚然恢复的差不多了,上半身的伤好了,也能自己吃饭了,就是打石膏的那条腿,估计还得一段时间养养。
萧晚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又摇摇头。
昨晚楚父跟她在书房里说了那样一翻话,她回到卧室里就开始失眠,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她不知道为什么。
“失眠了?”楚然见她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问。
萧晚‘嗯’了一声,楚然擦了擦嘴角,萧晚立刻起身去把他吃完的餐盒收了起来,收拾完了后楚然指了指床边的椅子,“跟傅子珩有关?”
萧晚坐下去的动作一顿。
“小晚,有句话,我想问你。”楚然忽然又开口。
萧晚抬眸,直勾勾的看过去,楚然半靠在枕头上,缓缓一笑:“想不想跟傅子珩离婚?我可以帮你。”
萧晚歪了歪头,好奇的样子:“怎么帮?”
“请律师,跟他淡判,这是正常的手段。”楚然盯着她看。
“哦,那不正常的手段呢。”
“不正常的手段……”楚然指了指自己,“跟我在一起,然后刺激傅子珩,他受不了,就会跟你离婚。”
萧晚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楚然莫名其妙,“怎,怎么了?”
“楚师兄,季嫣然都回来了,你用不着对我示好去挑衅傅子珩了。”萧晚停下了笑,“我不想再做你们之间的争夺物,或者是谁的替身。”
楚然眸色暗沉了几分,“你这么想自己?”
“难道不是?”
“你就没有想过我是真的想帮你,也是真的想让……喜欢我。”
萧晚瞪大了眼,“你喜欢的不是季嫣然?”
楚然抿了抿嘴角,住院的这段时间他像是在死亡边缘走了一遭,很多事情忽然就想明白了,这几天天天来看他是萧晚,他心里心心念念想着的女人从来没有来看过他一次。
失望,死心。
有时候就是一瞬间的事。
沉寂间,紧闭的病房门忽然‘哐’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楚然和萧晚扭头看过去,陈婉仪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
萧晚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您,您来了?”
去,她心虚什么,她跟楚然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做好不好,这也不是抓歼啊,她犯的着心虚么?
想通后萧晚清了清嗓子,“楚师兄吃完早餐了,那我现在就走了,你们慢慢聊。”
说着提了放在一边的保温盒往外面走,经过陈婉仪身边时,脚下步子明显加快,陈婉仪扭头看着她的背影快要消失在走廊上,这才进来关上门,放下手里的水果篮,面带不悦的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楚然瞧了她一眼:“妈,你怎么了?”
陈婉仪狠狠剜了他一眼,“你这死孩子还知道我是妈!竟然想着要让萧晚和你大哥离婚?!让你爸知道了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萧晚急急的从医院里出来了,伸手正准备拦车回去,傅子珩彪悍的车在她身边缓缓停了下来,她下意识的转身就要走,傅子珩低低沉沉的声音响了起来:“在往前走一步,我上去将你扛上来信不信?!”
妈的。
萧晚咬牙转头,拉开车门上去,只当他是个免费的司机。
傅子珩勾了勾唇,撇到她手里的餐盒,脸色又沉了沉。
“你知道开去哪里,不用我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