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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掉了,可是心里又非常矛盾,舍不得那样去对待她伤害她……你说他现在是不是自己找罪受,自己为难自己?自己给自己填堵!”
“噗——”
李臆一口啤酒全喷了出来,差点喷到汪洋身上,他往后缩了缩,侧目看他,“麻烦你能不能注意点……”
“你刚才说什么?”汪洋的话还没有说完,李臆放下手里的啤酒瓶,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珩哥重新缠上萧晚,是想报复她?”
当初他俩离婚那件事虽然没有公开,可是他们是傅子珩的兄弟,这件事大概也知道,甚至傅子珩在住院的那段时间,李臆都觉得那个不管在军中还是商场上战无不胜的神,成了一个狼狈破败的普通男人。
傅子珩住院的那段时间每天都有人去看他,可是都被拦了下来,李臆也没看过几次,只是他出院的时候,去接过,他当时就觉得,傅子珩似乎比以前更加的冷漠了,是那种从心底的变化,那种眼神他现在想起都觉得渗的慌。
那天他问他:“现在身体好了,要不要抽空去找找萧晚。”
傅子珩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嗯,他只简单的回答了一句,他说:“她是我的女人,我当然要找回来,她出不了我的手心。”
当时,他听了并没有往心里去,现在想起来,在结合刚才汪洋说的那些话,李臆寒毛一根一根竖了起来,傅子珩不会真的想对萧晚干些什么打击报复的事吧。
……
萧晚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可就是睡不着。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一点睡衣也没有,无奈起身,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她顺手操+起杯子,起身去倒牛奶。
睡衣喝牛奶,有助于睡眠,可是她都喝了好几杯了,一点睡衣都没有,反而觉得肚子隐隐的有些涨,好像是要上厕所了。
出了卧室,解决了内急,这才浑身舒畅,她捧了牛奶杯光着脚在地毯上走来走去,喝了一半就喝不下去了,眼神却溜到了半开的主卧室。
想起上次见到傅子珩主卧室里的样子,萧晚就忍不住笑,那种粉色芭比娃娃一样的装饰风格,傅子珩他一个高大汉子睡在那样的床+上,真的能够睡着么?
她极度怀疑!
不知不觉间,她竟然推开了他的房门,慢慢的走进去,在他床+上坐了下来。
她自己愣怔了一下后,低下头抿了抿嘴角。
有时候有些事,真是自己控制不了的。
比如,对他的感情。
她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杯子,掀开被子在他床+上躺了下去,房间里没有开灯,灯光从外面的客厅里照进来,主卧室里半明半暗,也不知道是这样的昏暗的光线之下,还是因为这满床都是傅子珩的气息,睡不着的萧晚,竟然渐渐的开始有了睡意。
被子,枕头,呼吸之间都是他的味道和气息,那样熟悉而炽烈,闭着眼睛的萧晚深深的吸了几口气,那样浓烈的味道几乎将她包围。
她由平躺变为侧躺,翻了个身,想换个舒服点的姿势,那股关于傅子珩的气息越来越浓烈了,就连手里的触感都极为真实,就像是……像是他真的躺在她身边一样……
秀眉拧了拧,萧晚睁开了眼。
一堵结实而宽厚的胸膛瞬间映入了她的眼帘,萧晚伸手摸了摸,既然结实而坚硬,这个梦也做的未免也太真实了吧,手+感竟然这样好。
她唏嘘了一下,然后又用力的掐了一把。
“嘶……”
一口倒抽冷气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萧晚身体一僵,缓慢的抬头看过去,瞬间撞入一双幽暗深邃的双眸,还有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
“别摸了,再摸下去我那玩意儿又该硬……”
“嘶……吓……砰……”
一连串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在房间里响起。
萧晚先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倒抽了口气,然后被这个真实的情况吓到,吓到之后就是下意识的往后腿,忘记了自己正睡在床沿边,一退之下立马从床人滚了下来,傅子珩眼疾手快都没有将她拉回来。
她彻彻底底摔了个结实!
捂着臀+部萧晚疼的脸部扭曲,可她管不了那么多,伸手指着床+上的人,大惊:“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一只胳膊有床+上撑了起来,傅子珩皱眉:“摔疼了?”
“你别管!”萧晚柔着屁+股从地上站了起来,龇牙咧嘴,“回答我的问题!你丫是怎么进来的?我锁门了啊!”
从床+上起来,掏出口袋里的钥匙在她眼前晃了晃,萧晚郁闷的嘀咕:“你不是把钥匙给我了,为什么还有一把?”
傅子珩摇头失笑,“你说你这么天真,以后我要是不在你身边那可怎么办?嗯?”
萧晚白了他一眼,耳+垂却忍不住的发烧泛红,嘟哝:“以后谁要跟你在一起,我自然有我未来的老公替我+操心……”
硬气的男人软弱
萧晚白了他一眼,耳+垂却忍不住的发烧泛红,嘟哝:“以后谁要跟你在一起,我自然有我未来的老公替我+操心……”
“嗯,我现在就要开始操心了。”
“别!自!作!多!情!说!的!不!是!你!”一字一句,她咬牙道,发觉这厮脸皮比起以前那可是厚多了。
傅子珩一瞬不瞬看着她,目光专注认真,萧晚直视了两秒,更本不敢在跟他对视下去,他这眼神,简直能让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她讨厌极了这种感觉。
双眸垂下,听力加重,脚步声响起,傅子珩绕过床尾,似乎朝她走了过来。
警铃大作。
萧晚脑子只迟钝了一秒,立刻转身往外面跑。
刚一出卧室,手腕被他拉住,紧接着腰身一紧,身体旋转一圈,就被他摁到了墙壁上,他把她困在了他与墙壁之间。
他热热的气息扑打在她额头前,“跑什么?”
萧晚挣扎了一下,两只手被他死死固定住按着头丁,完全不能动弹,她咬了咬唇,“放开!”
“脸怎么这么红,害羞了?”傅子珩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一样,揶揄道,“因为见着我害羞了?还有,为什么睡在我床+上,不是说讨厌我?不想见到我么?”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窘迫过。
萧晚恨不得把头低到尘埃里去,咬牙切齿:“我还没说你跟个鬼一样神出鬼没,把我吓着了,你还怪我睡了你的床?!妈蛋,我睡了就睡了,你能把我怎么样?赶我出去,好呀,我求之不得呢!!”
“激动什么?”相比较于她起伏的情绪,傅子珩则显的淡淡的,“你睡了我的床,我很高兴,也不想赶你出去。”
“……”
他的温言软语,让她的反击像一拳打了棉花上,萧晚瞬间如泄+了气皮球,肩膀一缩,委顿下来,叹气,“你捏疼我了,能不能先松开。”
“抱歉。”
傅子珩这次倒是很绅士很礼貌的放开了她,萧晚揉了揉手腕,慢慢往边挪,“咳……那个,不早了,我先回房休息去了,晚安。”
话落,转身就跑。
腰上那只熟悉的大手伸过来,然后一股力量把她往后拉去。
“啊——”
萧晚大叫一声,彻底恼了:“烦不烦,这么喜欢拽人,你怎么不去玩拔河,松开松开,听到没有?!”
傅子珩将她整个人带到了怀里,他贴了过去,感受她瘦瘦小小的身体,将她紧紧拥着,轻道:“不是睡客房里的那张床失眠,还回去干什么?”
“你……你怎么知道的?”她就郁闷了,他怎么这么会猜人心思。
“我卧室的床头柜有没有喝完的牛奶。”
“……”
原来如此。
“我那张床跟香山别墅里的床一模一样,所以你睡着才不会觉得不舒服。”
“……”
“别去客房里睡了,去我房里。”下巴隔在她肩膀上,傅子珩轻轻道。
这样恋人一样拥抱的方式让萧晚觉得特别不自在,她动了动身体,“喂,起开!”
傅子珩嘟哝,“宝贝,你做饭的手艺越来越棒了,我肚子好饿,去给我做好不好?”
话落,他的五脏庙还挺配合的咕隆咕隆叫了起来。
萧晚冷笑:“大半夜我不去睡美容觉,去给你做饭,我傻啊我!”
“……拜托了。”
他贴着她的耳+垂,声音轻轻软软的传进来,低低沉沉的嗓音带着一股祈求的味道,一个平时非常硬气的男人软弱起来那种感觉是任何人都抵挡不了的,就算再硬的心肠也会有一丁点的松动的心软。
“你……你晚餐没吃?”她试探性的问。
傅子珩摇头:“没有。”
“忙成这样,连晚饭都没有吃?你去哪里了?”她发誓,最后一句绝对是随口一问,绝对绝对不是像打听他的行程。
“查岗?”傅子珩失笑,那笑声听起来他似乎很愉悦,萧晚如被踩了尾巴的猫,炸毛,“谁要查你的岗,你又不是我的谁?你给我松开听到没有,否则今天晚上就饿死你,绝对不给你做东西吃!”
顿了顿之后,环在她腰间的那手渐渐放开了。
萧晚哼了一声,“德行!”
傅子珩伸手揉了揉她的发,浅笑:“快去做吧。”
“别摸+我……想吃什么?”
“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大半夜吃别的对胃不好,下面条你吃不吃?”
“听你的。”
“……”
今天怎么这么听话,萧晚无语一阵后,看了他一眼转身去厨房,她想,反正也是睡不着,而且她现在无家可归,住在他的房子里,用他的吃他的,给他做点吃的东西也是天经地义的。
这样说服自己后,她做起东西时便心安理德了许多。
傅子珩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忽然开口道:“晚饭没吃,那是因为我回别墅去了。”
“没在那里吃?陈管家手艺可比我的好多了。”面条没多少了,看来明天得去买点回来。
“陈管家……”顿了顿,傅子珩才又道,“……陈管家很早就搬出去了。”
下面条的手一顿,萧晚不可置信的转身,“搬出去了?搬哪里去了?他一个老人家,年纪一大把了,你忍心让他搬出去?!”
“我没有挽留住。”
“陈管家为什么要搬走?”萧晚抿了抿嘴角,看着他的眼睛问。
傅子珩同样也回看她,却一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一个站在厨房门边,一个站在点火灶前,身后就是冒着热气咕隆咕隆的锅子,四目在半空中交汇,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安静的午夜只能听到水沸腾后的翻滚声。
半响之后,傅子珩率先收回目光,努了努嘴,“水开了。”
萧晚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对自己隐瞒了一些什么,可是他不想说,他不想说的事,谁都无法从他嘴里知道些什么,她收回视线,转身将面条放进锅里,很快清白的水变成了奶白色。
……
没用十分钟,一万香喷喷的鸡蛋面就做好了上了桌,傅子珩看了一眼放在自己面前的碗,拿起了筷子,伸手一拽,把某个正在开溜的女人拉了回来。
“喂……”
“坐下。”他指指对面的椅子,“看着我吃。”
“……”
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