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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萌妻,老公我要离婚!-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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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父亲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我这两天都守在病房里,父亲跟以前没什么不同,还是老样子。”

    “那,知道什么时候会醒吗?”

    “这个不知道,医生说需要一个时机,时机到了,父亲说不定第二天就醒了。”

    傅经国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目光徒然变得悠远起来,似乎在想什么。萧晚静静坐在一旁,等了一会儿,傅经国依旧没有说话,萧晚只好清了清嗓子,打破沉默:“咳,您哪天有时间,可以去看看我爸的,想必他要是知道有您这个老朋友去看他,一定会很高兴的。”契约

    记得那天正是王海生去看了父亲的缘故,才知道父亲有苏醒过来的缘故。

    如果傅经国也能去看看,说不定也能帮到父亲。

    萧晚正想着,傅经国开了口:“我也正有打算,想去看看。”

    “那您哪天有空想去的话,让秘书给我打个电话,我在医院里等着您。”

    傅经国笑了笑,点了个头,没出声。

    萧晚正要开口说什么,傅经国忽然转了个身,面对着她,面色变的一本正经,萧晚一愣,就听到他说:“小晚,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

    萧晚不由得挺直了脊背,“嗯,您说,我听着。”

    她瞳仁黝黑明亮,不参透任何的渣滓,傅经国看着这双眼睛,竟然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我……”

    这时——

    傅子珩拉开房门,走出来两步,椅靠在门边,手里拿着个电话,似乎正通完话,截断了傅经国的话,他说:“李伯父问您身体怎么样,他说改天有空来看您。”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令傅经国表情僵了僵。

    过了片刻,傅经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深深看了一眼萧晚,叹道:“好了,今天我就先回去了,你们好好的,以后我在抽时间来看你们。”

    说完,就随方秘书出去了。

    一直到傅经国进了电梯,萧晚才收回目光,转身看了一眼傅子珩:“你跟你爸说了些什么哑语,他怎么一听完后就走了,想跟我说的话也没说,你故意的是不是?!”

    傅子珩牵了她的手,把她往屋子里带:“你误会了。”

    “明明就是你们有问题,还说我误会,傅子珩,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萧晚想甩开他的手,结果却发现这厮牵的很紧。

    “什么事都没有。”他把她带进了屋,顺手关了门,又转身若无其事的问,“今天晚上吃什么,想好没有?”

    ……

    李臆从医院里出来,直接回了家,家里保姆看到他回来,大喜过望,他的车还没有停稳,就嚷的全屋人皆知了,李母第一个从屋子里出来,也是一脸欢喜的模样:“今天怎么想着回来了?平时打你电话你都说没时间。”'综漫'成为土地神吧!

    李臆自己在外面有个小公寓,并不经常回家。

    “这不是又有十天半个月没回来了么,想你了啊。”李臆一手环住了他母亲,低头在他母亲脸颊上吻了一下,笑着说。

    李母被他哄高兴极了。

    “你还知道你十天半个月没回来了,那怎么索性不一年半载的不回来!”一道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李臆立刻松了环住李母的手,规规矩矩的站好,叫了一声,“父亲。”

    李父点点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进来吧,站在门口做什么。”然后转身进去。

    李臆松了口气,嘟哝:“一回来就训我,我还是不是你亲生儿子呀。”

    “瞎说!”李母笑在他在手臂上掐了一下,“你爸爸昨天还念叨着你怎么还不回来,这不一听到汽车的声音,他就说你回来了,还说只有你的车子只有这种急吼吼的声音。”

    李臆心里顿时舒坦了,嘻嘻一笑:“好了,我知道了,你老公是爱我的,只是不擅长表达而已。”

    “你呀!”李母笑着摇了摇头,“心里知道就好,等一下跟你爸好好去聊聊。”

    李臆点头:“我这次回来,就是有个事想问问他。”

    “什么事?”

    “先不说这个了。”李臆换了鞋往客厅里走,摸着肚子道:“王婶,还有我吃的饭吗?”

    *

    饭后李家一家三口坐在客厅里喝茶聊天看电视,李臆手里拿着个血橙正在剥,想了什么似的,忽然开口:“对了,爸,有个事想问你。”

    正在看晚报的李父闻言没有抬头,目光还是投放在报纸中,随口接了一句:“什么事?”

    “我记得父亲你有个朋友在治疗植物人这块地方是专家,治好过国内外很多起这样的病。”李臆放下了手里的水果,擦了擦手,“您能介绍给我认识认识么?”

    李母喝了口茶,好奇道:“你要见黄教授干什么?”

    李父虽然没说话,可眼神里的意思明显和妻子是一个样的。

    李臆坐直了身体,道:“我有个朋友的父亲是植物人,可是前两天医生说她父亲有苏醒的可能,我就想到父亲你好像认识这方面的专家,所以想请你爸你帮帮忙。”

    “朋友?”李母心思涌动,打量儿子,“什么朋友?”

    。。

 偷听

    “朋友?”李母心思涌动,打量儿子,“什么朋友?”

    从来没见过自家儿子对外人的事如此热心过,他们的家世注定李臆会交一些家世同样不错的朋友,那些不错家世的朋友自然不需要李臆帮忙,需要他如此热心帮忙的,恐怕是他们不认识,而且不属于他们这个圈子的人。

    李臆清了清嗓子,“咳,妈你不认识,一个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能让你这么上心,我看不普通吧。”放下手里的茶杯,李母笑了笑,“是个女孩儿?”

    李臆伸手抓了抓后脑勺,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您是神算吗?这都猜的出来。”

    “你喜欢人家?”李母又道。

    “不,不是妈你想的那种关系……”李臆心里一虚,便开始着急忙慌解释起来,“她就是一个普通的朋友……虽然确实是喜欢她,可是现在已经想通,打算决定还是做朋友吧,只要她幸福就好……您别这样看我,我跟她真是的什么关系也没有……”

    看到母亲越来越不解的眼神,李臆叹了口气:“我跟那个朋友真的没什么,她跟珩哥是夫妻,嗯虽然现在不是,可是尽管如此,在外面我还得叫她一声嫂子呢。”

    李母已经被他的解释,弄得七昏八素。

    “傅家的长子,傅子珩?”一直没开口的李父忽然开了口。

    “是的。”李臆点点头,以为父亲对他的私生活感兴趣,便主动解释,“就是那个女孩的父亲,昏迷两年,现在忽然有醒过来的趋势,所以我想到了爸你好像认识这方面的专家,就特意回来问问。”

    李母轻飘飘来了一句,“原来不是特意回来看我们的啊。”

    李臆‘啪’一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一脸悔意:“瞧我说的什么混账话,怎么可能不是特意回来看你们的呢。”

    然后拿起剥好的血橙递到了李母面前,这才算了事。

    一直看报而沉默寡言的李父放下了手里的报纸,一双浓眉深深的拧起,似乎有什么烦心事一样。

    李臆没得到他的答复,只好又问了一遍:“父亲,那个专家能介绍我认识认识么?”

    李父心不在焉点了个头,算是答应了。

    没过一会儿,李父忽然站起来,说道:“你们聊,我去上个厕所。”

    李母正在跟李臆聊他这些日子正在干什么,闻言没有往心里去,只简单的说了个好字,李父便举步走了。

    一直到父亲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李臆这才收回目光,问道:“妈,我怎么感觉爸不对劲?”无限之恶人

    “哪里不对劲了?”

    “……说不出来,反正不对劲。”

    “你这孩子,就知道胡说,你爸是这样的,话少,哪次跟我们在一起,不是听我们母子两个说话。”李母横了他一眼,有责怪之意,“这两年你父亲身体渐渐不如以前,你做为李家唯一的儿子,也不知道经常回来看看你爸。”

    李臆抿了抿嘴角,点头:“我记下了,以后常回来了。”

    李母这才笑逐颜开。

    ……

    又过了片刻,聊的正起劲的李母忽然脸色微变,手扶在腰侧,李臆忙上前扶住了她,关切道:“妈,您怎么了?”

    “老毛病了。”李母摆摆手,示意她没事,“这天好像要变了,所以这两天一直腰疼,没事。”

    “就不请医生过来看看?”

    “看过了,这都是老根,根治不了,只能用药敷着。”

    李臆忙道:“药在哪里,我去找。”

    回头看看王婶还在厨房里忙,李母点点头:“在我和你爸的房间里,床头柜的那个抽屉,一打开就能看到。”

    “您等着。”李臆松了手,立刻往楼上去。

    他在房间里找到了李母说的药之后,返身要下楼,经过书房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些他不该听到的。

    书房的门半掩着,李臆并没有偷听之意,人还没有走近,就听到了他书房里‘哐当’一响,吓了他一跳,想着父亲这么久没有下去,该不会出了什么事,便立即朝动静处走了过去。

    刚迈步一步,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老傅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啊,怎么能让萧瑟山的女儿嫁给了你的儿子呢?”

    是父亲的声音。

    李臆心里又惊又讶,一时进退艰难,定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李父坐在书桌前,刚才听了傅经国的诉说,一时有些激动,将手边的一盏茶给不小心扫了下去,他哪有心思去管这些小事。

    “老傅,你老实告诉我,萧瑟山是不是就快要清醒过来了?”李父一字一句对着电话问,儿子刚才的话引起他的思量,两年前,傅子珩娶了那个人的女儿,他是有所耳闻的,只是并没有放在心上,原本事情已经一切都尘埃落定,没有后患了,哪里知道又会冒出这样一档子事出来。九界逍遥

    傅经国重重叹了口气:“是。”

    李父沉默了下来。

    傅经国刚从萧晚的楼上下来,现在正坐在车里,然后就接到了这个电话。

    在楼上傅子珩为了阻止他把真相说出来,不惜骗他说李臆的父亲给他打过电话,他当时也是有些糊涂,没有想那么多,如果李臆的父亲要找他,何须给傅子珩打电话?

    “老李,事已至此,我们就听天由命吧。”

    见电话那头良久没有声音,傅经国缓缓开口道:“当年是我们不对,害的瑟山在病床上一卧两年,还差点丢了性命,如今他醒过来了也好,我心里的负担……”

    “老傅!”

    傅经国的话还没有说完,李父重重出声,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微沉:“萧瑟山如果醒了,你我都难逃一劫,你想过后果吗?想……年纪一大把了,不能和家人安度晚年,而去做牢吗?”

    门外站着偷听的李臆,身体狠狠一颤。

    他听到了什么?他都听到他父亲说了一些什么?不,他肯定是听错了,这一切都是幻听!那个老实寡言的父亲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

    不可能!

    傅经国听了之后迅速沉默下来,车内气氛似乎都要开始凝固,他能听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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