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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经国只怔了一下后立刻带着人往客厅里的走,刚一进来,就看到傅子珩面色阴沉的站在沙发边,目光阴寒的盯着他:“谁能解释一下,大半夜的,这么多人闯进我房间里来是什么意思?”
傅经国知道他板起脸来就是这副吓人的模样,斜睨了他一眼,沉声问:“我不是来找你,小晚呢?”
傅子珩嗤的一笑:“小晚是我老婆,大半夜的你不找你老婆,你来我这里找我老婆又是什么意思?”
“……”傅经国被他气的破口大骂:“混小子!想气死老子是不是?我不跟你废话,小晚跟我打电话让我来救她,说你发了疯!我看她说的极对,你就是发了疯,敢跟你老子这样说话,找抽是不是?”
傅子珩摸了一下口袋,大概知道是萧晚顺走了他的手机。
很好,现在都学会搬救兵了。
他冷笑。
“爸……我在这里……”
就在屋子里陷入沉寂的时候,萧晚的声音忽然响起。
傅子珩回头看过去,萧晚站在浴室门口,手腕被厚厚的毛巾包扎起来,或许是因为失血的原因,让她的脸色看起来惨白惨白。
傅经国立刻走了过去,看着她的样子皱眉:“那混小子欺负你了?”
萧晚低下头,避开傅子珩灼灼的目光,只是道:“爸,我们离开这里吧。”
她似乎不想多说,傅经国点了点头:“走,带你回傅宅。”
萧晚立刻跟着走动,傅子珩一直没出声,这时冷然开口:“敢把她带走试试?”
方秘书倒抽了口冷气,儿子都开始威胁上老子,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啊!
傅经国却意外的没有生气,打了个手势,站在远处的五个警卫员走了进来,看到傅子珩脸色沉下的时候,傅经国有一种事情得逞后,笑的像个老狐狸,“老子现在就把小晚带走,让她好好休息一晚上,你要是不同意,先经过这五个警卫员的同意,我可告诉你,这都是万中挑一的警卫员,可不是普通的兵,早知道你会阻拦,我才想了这样的后招。”
说完,一拉萧晚:“走,带你去看看手上的伤。”
萧晚立刻乖乖的跟着傅经国往门外走。
“小晚——”
隔着好几个人,傅子珩忽然开口轻轻叫了她一声,似乎带着祈求的意思,让她别走……萧晚身体一震,却没有抬头看他,脚下步子更是没有迟疑一下,跟着傅经国匆匆的出了卧室门。
傅子珩的目光一直盯在她的背影上。
*
萧晚跟着傅经国出了卧室的门,刚来到走廊上,就听到卧室里传来一阵兵兵乓乓的声响,她咬着唇,使劲的忽略那里面的动静。
傅经国看了她一眼:“你要是不想走我就去把警卫员叫出来。”
萧晚低着眸,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摇头:“走吧。”
看了她一眼,傅经国叹了口气,“那走吧,车在外面。”
一直上了车,萧晚都表现的心神不宁,傅经国知道她的担心,便道:“你放心,傅子珩是我儿子,我自然不会让人下狠手,相反我的那些人到最后肯定会伤的很重。”
这个道理萧晚明白,傅经国的那些人自然会顾虑许多,不敢真正的去伤害他,而傅子珩,如果这件事真的把他惹恼了,他一定会痛下狠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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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傅子珩不会有大碍后,萧晚松了口气。
傅经国瞧她一眼:“要是真担心,我现在就让司机停车,夫妻总是会有吵架的情况,回去让他哄哄你就好了。”
身为长辈,他总是希望他们的日子过的幸福安稳。
“不要!”萧晚立刻就拒绝了,“我既然出来了就不想回去,除非是您不想让我回傅宅?”
傅经国叹了口气:“你呀,脾气跟你父亲有的一拼,都是那么倔强。”
说起自己的父亲,萧晚来了兴趣,“您跟我爸是怎么认识的?”
“呵呵,你爸爸是战地记者,那个时候我受邀去采访,就这样和你父亲认识了,现在想想也有一二十年了,时间过的很快,也很无情,没想到会出了那样的事……你父亲……”
说到这里,傅经国长叹一口气,脸上尽是对过往的唏嘘。
萧晚低下了头,心里一阵难过。
沉默片刻后,傅经国最后问她一遍:“真的要跟我走?”
“嗯。”萧晚用力点头。
“好。”傅经国颌首,看了一眼她用毛巾包扎的手,敲了敲椅背,“老徐,开快点。”
司机老徐说了声‘是’,立刻加大了油门。
*
另一边的别墅里,方秘书站在一边连连擦着额头的冷汗,五个格斗高手的警卫兵居然都不是傅子珩的对手,难怪当年傅子珩少将之位退下来的时候,京城那边的中央派了重要领导过来亲自游说,这样一个被委以重任的人材,太值了。
傅子珩撂倒最后一个兵,眼里的阴冷之意让那个兵咽了口唾沫,方秘书忙道:“大少,他们都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开玩笑?”傅子珩半蹲着身子,屈膝卡在那个兵的咽喉上,渐渐用力,那个兵的一张脸因为缺氧而渐渐憋红,他冷笑,“我也跟你们开个玩笑好不好?”
方秘书吓的浑身惊出了一身的汗,这要是出了人命可就不好玩了,他立刻上前死命将傅子珩拉了起来,然后对那个警卫兵使了眼神,让他带着人赶快的离开这个房间,然后才道:“你别生气,首长其实是为你着想,你想想啊,少夫人脾气那么倔,你们出了矛盾,如果首长不把少夫人带走,少夫人也会越来越激愤,而且……我看少夫人手上似乎有伤,也要看看医生,让首长带回去,傅宅那边的家庭医生一定会精心照顾的。”
他费尽心思说了一通。
傅子珩推开他,拍了拍身上的刚才因为扭打而脏乱的衣服,他看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她在我这里不能得到精心的照顾?”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方秘书被他那一眼看的急急的解释,就差发誓表明心迹了。
傅子珩懒的理他,转身走了。
方秘书这才吐出一口气,抹了把额头的冷汗。
*
萧晚跟着傅经国回了傅宅,她来到卧室,陈婉仪敲了敲门就从外面进来了,萧晚立刻站了起来:“您,您好。”
“坐下,坐着说话吧。”陈婉仪忙道,“不用这么紧张,我来看看你。”
萧晚点了点头,坐下了,陈婉仪看了一眼她用毛巾扎着的手腕,“也太不小心了,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
白色的毛巾几乎染红了一半。
萧晚下意识的把手往后缩了缩,陈婉仪笑了笑,“老傅让家庭医生赶了过来,你在等一等,把伤口清理干净后就早点休息吧。”
“是。”萧晚乖巧点头。
“对了,我听说最近你在练习厨艺?”陈婉仪目光凝在她身上,“我听让婶说你这两天,天天跟她虚心请教?”
抬头看过去,看着她眼底的探究的神色,顿了顿之后,萧晚直接问:“您到底想说什么?”
陈婉仪看了一眼她亲手关上的房门,“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可是有些行为却没那么聪明了。”
萧晚皱眉。
“练习厨艺原来是好事,女孩子就应该要学学这门手艺,不管以后用得着用不着,可——”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目光有一瞬间的尖锐,“可你不应该是为了楚然而练,你要练习的对象是你的丈夫。”
原来来这里是为了这个,萧晚恍然大悟。
“对于楚然绑了你的事我亲自代他跟你说一声抱歉,不管你接不接受。”话锋一变,陈婉仪又语重心长的对她说:“可是小晚,你应该要明白你的分寸,明白你的身份,你是傅家的长媳,不能跟自己的小叔子走的太近,就算你们没有什么,一清二白的,可外人不这么想你知道么?”
萧晚张了张嘴,陈婉仪打断她的话,又道:“你一天三餐的往医院里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是你的丈夫!”
“胡说八道一些什么你?!”
一道不悦的轻喝从门外传进来,陈婉仪扭头看过去,傅经国带着家庭医生从外面走了进来,陈婉仪张了嘴正要说些什么,傅经国瞪她一眼:“别说了,你回房去!”
“怎么了,我说错了么?你心里也清楚她这样做是不对的,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想让五年前的事在发生一次么?”
“住嘴!”
“我还说不得了!楚然是我的儿子,就算要送饭送菜也应该是我这个当妈的去做,怎么能轮到她一个当嫂子的这样亲昵的伺候,你让外人怎么……”
“陈婉仪!回你的房间去!”
傅经国一字一句开口,板着脸叫了她的全名。
陈婉仪,扭头就走了。
萧晚看了半响,默默道:“爸,您不应该那样对妈的。”
傅经国没有理她,转身对身后的家庭医生道:“帮她看看手,如果没有大碍的话今天就不用去医院了。”
家庭医生点点头,拆开萧晚胡乱包扎的手,看了一眼之后皱了一下眉,然后拿过工具箱先替她消毒,然后清理,上了药之后最后用纱布重新包了起来。
“怎么样?”做完一切后,傅经国问。
医生:“没什么大碍,也没有伤到筋骨,只是一点割伤,过两天就好了。这些药一天三遍的换,大概一个星期就会没事了。”
萧晚松了口气:“谢谢大夫。”
“没事,注意别碰事。”
“好的。”
医生提上了工具箱,傅经国对萧晚道:“不早了,你休息吧,我和医生先出去。”
萧晚点点头,站起来就要送他们,傅经国忙道:“别起来了。”
门被带上,萧晚并又重新坐下,没有急着去干别的,只是坐在床尾一一打量这间屋子,这是傅子珩以前住过的房间,满满都是他的品味,就连床头的摆设也是和现在别墅里的摆设一模一样,只是别墅里的床头柜上布满了娃娃,唯一的证明,证明那张床上还睡着一个女性生物。
萧晚以前甚至想,别人家的床头上面挂着婚纱照,而他们的床头上摆放着布娃娃,独具一格,也恰好证明他们的婚姻与别人的也不同。
他们没有宴请兵客,没有照过婚纱照,甚至连结婚戒指也没有……
萧晚抬起手腕看着空落落的手指,喃喃道:“这样也好……”
这样也好,省的到时候麻烦。
医生嘱咐她受伤的手腕不要碰水,所以一个澡她洗了将近一个小时,时时注意,出去换上睡衣的时候,一颗一颗的纽扣扣上,都换了快十分钟。
做好一切上床睡觉,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好像被子和枕头上都还透着傅子珩的气息味道。
其实她知道这只是她自己的心理做用,上次傅子珩和她在这里过了一夜,第二次傅宅的拥人自然会把床单被套清洗一遍,不可能还存留他的味道。
可他人不在她身边,她却清晰可闻的记得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薄荷清香,薄凉而清冷,就像他这个人……
到最后,越想越睡不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