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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扬面无表情,耐心的等待着沈睿和安西一起坐上了后座。
此刻的邵叶。脸上稍显尴尬的冲着车上的两人摆了摆手,关上了车门,然后自己则站在车外,点燃了一支香烟。犹豫了一下,还是走的离车子远了一点儿。
安西看了看慕容扬的脸,一丝表情都没有,没有喜,没有怒,甚至于连一点儿醋意都看不出来,让人实在不明白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想了想。安西对着慕容扬笑了笑:“要不你们俩聊会儿吧,我跟少爷说会儿话去。”
可是,没等安西推开车门,慕容扬却淡淡的说:“安西,你先别急。我有句话要问题。”
面对这样地情形,沈睿也有点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有心阻止慕容扬。可是却又说不出口。这件事,无论如何,总也都算是沈睿对不起慕容扬。
“安西,你是不是也很喜欢老沈?我希望你能老老实实的回答我。”慕容扬的目光很平静,如同她没有表情的脸。
安西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觉得这也是迟早要面对的事情,于是也很平静地回答:“是的,我的确也很喜欢他。不过……”
慕容扬摆了摆手,阻止了安西继续往下说:“不用不过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告诉我。你地确很喜欢他,并且可能先于我喜欢他。但是,你不会打扰我们的生活。一旦我和老沈出现问题,你就会自觉的抽身而去。安西。我没说错吧?”
安西看了看沈睿,又看看慕容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沈睿觉得自己必须说话了,可是一时半会儿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他还是轻唤了一声:“扬扬……”
慕容扬突然笑了,笑得如同温暖的春风,让人觉得很惬意:“好了,我想我知道了。老沈,我们一会儿再说吧,先送安西回家好么?”
沈睿不自觉的点了点头,觉得今天的慕容扬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和安西都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彼此对视着,又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安西,我们换个位子好么?我想拉着老沈的手。你坐到前边来吧!”
“其实我可以先下去,你们聊好了我再上来的。”安西说。
慕容扬还是那副让人觉得如沐春风的微笑,但却摇了摇头:“我们要聊很久,所以,先送你回家吧。”
安西这才点了点头,推开车门下了车。
慕容扬从车前座下来之后,先是冲着邵叶招了招手:“少爷,咱们先送安西回家吧!”
邵叶也有点儿糊涂,但是他更清楚,在这样地时刻是最好不要开口发问的。于是慕容扬说完话之后,他立刻毫不犹豫的扔掉了手里地烟蒂,走到了驾驶室那边,拉开车门就上去发动了车子。
慕容扬坐到沈睿身边,抓住了沈睿的手,十指交叉,彼此缠绕,随后,她把脑袋歪在沈睿地肩膀上,嘴里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就仿佛现在,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已经找到了最值得自己去爱的那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也仅仅只爱着她一个人一样。
车子上的四个人都沉默着,整个车厢之内,只有汽车开动的声音,总让人觉得有些诡异。
很快,把安西送回了家。
安西下车的时候,慕容扬还特别的摇下了车窗,笑着宛如平时一般
西挥了挥手,说声再见。
“少爷,一会儿你找个地方把我们俩放下来吧,你也早点儿回去吧。”慕容扬的平静,让沈睿和邵叶都有点儿不适应。
不过,邵叶还是听从了慕容扬的安排,找了个方便他们打车的地方,把他们放了下来。
临开车之后,邵叶背着慕容扬,跟沈睿做了个电话联系的手势,沈睿微微一点头,知道这是邵叶对他关心的一种表示。
“去哪儿?”沈睿依旧抓着慕容扬的手,从慕容扬刚才坐在他身边开始,他们的手就没有放开过,就连下车。都紧紧的握在一起。
“去你家吧……”慕容扬地语气幽幽的,让人觉得有些伤感。
按理说,沈睿这个时候应该觉察出一丝危险才对。似乎慕容扬这种从容不迫的态度,揭示着他们之间好像很快就要走到终点了。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沈睿却没有这方面地担心,总觉得守得云开见月明,后边不会有任何让他不愿意接受的事情发生。
沈睿见慕容扬说要去他家,先点了点头,但却想起可能姚瑶还住在他那儿,于是又说:“我还是打个电话回去吧,这段日子,姚瑶一直住在我那里。”
慕容扬点了点头。示意沈睿打电话。
沈睿拨通了姚瑶的电话,幸好,这个丫头开学了,已经搬回了学校的宿舍。
“她回学校了……”沈睿说。
慕容扬淡淡的一笑:“你不打算告诉我,那晚你先离开饭店之后。晚上是在哪儿睡的么?”
“那晚我没睡……”沈睿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我开车准备走的时候,秦佩儿正好出来了。说你已经走了。我就跟她去了老七的酒吧,大概到两点钟才离开。然后在外白渡桥上坐了整整一夜,早晨我送她回去之后,回了公司,跟少爷商量了一下去巴黎的事情。中午就在人民广场那边找了家宾馆,一直睡到第二天去接安西一起去巴黎。”
慕容扬还是那副淡淡的笑容,点了点头说:“我刚才注意到,你一直都戴着我送你地那块表。”
沈睿也笑了笑:“嗯,这么贵的表,可不敢不戴在手上。洗澡睡觉的时候都带着。”
拦车的时候,慕容扬突然幽幽的说:“真不知道百达翡丽地表为什么要卖这么贵的价格,弄得有时候会觉得它失去了很多意义。”
一辆出租车在两人面前徐徐停下。沈睿得以在上车之前说最后一句跟奢侈品有关的话,免得上车之后被司机认为这两人脑子秀逗。戴地起一百多万的手表,却没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车。多数人遇到这样的情况,都会觉得两人在吹牛吧。
“这款要一百二十多万人民币吧?”沈睿拉开了车门。
慕容扬什么都没回答,目光淡淡的,但是沈睿查到的价格显然是不会出错的。
很快,车子就把两人带到了沈睿的住处,上楼之后,慕容扬还是什么都不说,只是默默的看着沈睿,突然走到他面前,帮他解开外套的扣子。
沈睿同样什么也不说,默默地任由慕容扬做着她想做的事情。
帮沈睿把外套脱掉之后,慕容扬又帮沈睿脱掉了衬衫,露出他精干的上半身。
“去洗澡吧,颠簸了许久了……”
沈睿点了点头,进卧室取了一条浴巾,身后又传来慕容扬地话:“要我帮你擦背么?”
沈睿回头看了慕容扬一眼,心里突然有些发疼:“要不一起洗吧?”就连沈睿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涩。
可是慕容扬却笑着摇了摇头:“不要跟你一起洗,你现在身上一定是臭臭地,你先进去吧,在浴缸里躺着,我一会儿进来帮你搓背。”
沈睿只好点了点头,转身向洗浴间里走去。
看着浴缸里的水一点点的填满了所有的空间,沈睿才慢慢的脱掉了身上剩余的衣物,轻轻的跨了进去。
水温刚刚好,泡在里边很温暖,像是被母亲的羊水包围一样的感受。
由于沈睿的进入,浴缸里的水从四周漫了出来,缓缓的在洗浴间里的地板上流淌,发出了轻微的响声。
慕容扬听到之后,缓缓除去了自己身上除了内衣的衣服,也迈步跨进了洗浴间。
沈睿扭头看去,慕容扬宛如天使,穿着那套情人节的礼物,表情恬静的走了进来。长发垂散在脑后,迎着灯光看过去,仿佛在脑后有个光环,沉静如水……
正文 第二百八十章【扬州瘦马的手艺】
容扬慢慢的走到了浴缸边,缓缓蹲下,丰满的翘臀只缸的边缘,看似坐在上边,其实不过是虚碰了一点点罢了。
十指轻扬,双手已经放在了沈睿的双肩之上,随后手腕稍稍用力,沈睿配合着慕容扬的动作微微将上身抬起。这时慕容扬才又挪了挪臀部,坐实在浴缸宽大的头部,而沈睿的上半身,则也被慕容扬放在了自己柔嫩的大腿之上。
沈睿只觉得耳侧一阵冰凉,这又是一次从未有过的体验了。都说古代的君王有宫女侍浴,想必也没有这般艳福吧?君王之侧虽然尽皆美女,但是古时都是木桶洗浴,侍女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用这样的姿势侍奉君王洗浴的。即便是唐明皇和杨玉环当年的华清池,也不过是美人半躺在硕大的浴池之中,用丰腴柔美的双胸帮帝王起点儿小腻罢了,说穿了,也就是今天所言的“波~推”而已。
那样得到的只是欲望,未必完全是舒惬的享受了。
而现在沈睿和慕容扬之间的举动,则更像是一对人间仙侣,相互依偎着,少了些欲望,却多了几分温馨和舒适。
随着慕容扬的双手轻轻的在沈睿的脑部按着,沈睿只觉得浑身彻底放松了下来,身上全部的肌肉没有一块是处于紧张状态的了,甚至于比睡觉的时候还要放松的多。难怪人们常说在母体之中,羊水的环抱之下,人类才是最为舒适的场合。也就难怪现在很多医院会推出一项新的服务,为了婴孩地成长,在他们出生之后。还会去帮助他们模拟在母体之中的环境。
逐渐的,慕容扬纤长地十指缓缓从沈睿的太阳穴一路向下,让沈睿只感到犹如微风扑面。神清气爽。重时如浪涛的激荡,却又带着几分柔情,轻时如秋风拂过,隐隐却有一点冷意……
如此反复,沈睿周身的皮肤便随着慕容扬的双手不时的浮起几分细微的颗粒,但却又很快在慕容扬的指压之下消于弥形。
沈睿觉得很奇怪,慕容扬怎么还会有这么一手,倒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了。这种属于很道地的技术活儿,慕容扬一个千金大小姐万万没有理由去学习这种东西。说的坦白点儿,这完全属于当年扬州瘦马未出阁之前。必须学习地手段之一。
“扬扬,这些手法你是从哪儿学来的?”沈睿终于还是没能忍住,问出了声。
慕容扬还是保持那份平静的心情,语气里听不出任何的波澜:“我妈妈教我的,她就经常这样帮我爸爸按摩。怎么样?还挺舒服地么?我这可是第一次帮男人按摩呢。以前都是拿我妈妈练手,她老抱怨我不是太重就是太轻。哦,秦佩儿也享受过一次。不过那次我把她的胳膊给掐紫了一块儿……听我妈妈说,这是我外婆的妈妈教会她地,那个时候还是大清朝吧,我外婆的妈妈不是正室,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偏房。我妈妈那一支是扬州的,我外婆的妈妈好像是当时很有名的一种女人,就是专门从小训练各种讨好男人的手法,等到十四五岁的时候就卖给有钱人家,专门做小妾用的……”
听着慕容扬就像是说书一般,絮絮叨叨的说起了她们家地旧历。沈睿笑着接了一句嘴:“扬州瘦马?”
“你居然也知道……我以前把这些说给别人听的时候,那些人都毫无例外的认为我外婆地妈妈是做妓女的呢!就连秦佩儿也不太懂,她也认为那是妓女……”
“即便是妓女也不打紧。古时候地妓女分太多种的,真正卖身陪客的。一座青楼之中也没几个人,大多数都是卖笑卖艺的而已。哪里像是现在的那些夜总会桑拿浴,名字好听多了,却实实在在的都是干着这样的行当。古代那些真正完全靠卖身过活的女人,多半都不是出身青楼的,而是在一些著名的胡同之中,宅子外边挑个红灯笼,就表示她是接客的野鸡了。”说起这些,沈睿也就顺着慕容扬的话往下聊着……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