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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是来借钱的,不过借这笔钱对你们也有好处。”沈睿见状,干脆直接承认,好像在这个屁大点儿的孩子面前说假话没什么用处。
“沈睿哥哥,你大可不必这样,就算借这笔钱对我家一点儿好处都没有,甚至会损失一部分钱,我也一定会让舅姥爷借给你的。如果舅姥爷不同意,我也一定有办法让他同意。所以,好处不好处这种事儿,你就不用跟我说了。”孩子眨了眨眼睛,言语之间却听得出明显对于老管家的威胁之意,无非是说你要是不想借,明年我就该换监护人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老管家苦笑了一声,心说幸好自己本身也打算借着这个机会还沈睿的人情,不然这个小家伙的威胁还真的就起了作用。
见老管家笑得很勉强,很苦,孩子又笑了笑,转身往客厅那边走去:“剩下的就是你们大人的事情了,我一个孩子是不懂那么多的。不过,沈睿哥哥,我舅姥爷说过要还你地人情。他会做到的。而且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合作,不仅仅是这一次。以后等我长大了,说不定还需要你帮我迅速了解这个世界呢!”
孩子轻飘飘的丢下这么一句,但是意图很明显,原本老管家的还债只是一次。到了这孩子这儿,却变成了一辈子。至于他说话是不是算数。那就另当别论了,不过从此可以看出,这孩子至少在现在,对于沈睿地印象非常的好。也许,就像是他所说地那样,他跟沈睿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近感吧。
孩子离开之后。老管家轻咳了两声:“呵呵,沈先生。看来这孩子真的很喜欢你,以后有空就多来坐坐吧……”
沈睿点了点头,跟在老管家身后回到了客厅里。
孩子大概是上楼了,客厅里空无一人。
下人把茶端了过来,然后迅速消失。他们也很清楚,不要打扰主人的谈话。
“为了慕白来的?”老管家明知故问。
沈睿点点头:“是,需要五十亿。”
沈睿说这话的时候。显得波澜不惊,就好像他说地不是五十亿,而是五十块一样,搞得老管家这个马上要拿钱出来的人都有点儿郁闷,心说现在人地口气是不是都那么大了?动辄五十亿,还一点儿都显不出这五十亿的分量。
“什么时候要?”不过到了这个时候,老管家也没心思计较沈睿的态度了,说句难听的,他还没见识过沈睿不同于常人的地方么?
“越快越好!”
“两天!”老管家干净利索地伸出两根手指。
沈睿点头:“好……不过,你不问问我这笔钱怎么用么?”
老管家笑了:“我不担心,你刚才看似说给我们家那个孩子听,其实我明白,你是说给我听。以你的聪明,不可能不知道那孩子很喜欢你,你完全用不着跟他解释。所以,你既然说了这笔钱用了之后对我们家也有好处,我就相信你。”
“谢谢你的信任,两亿如何?”沈睿直接跟老管家谈起了利息。
老管家耸了耸肩膀:“无所谓,没有也可以,反正那孩子说了,以后希望你常来看看他就行了。说真地,这一年多,我还没看他说过这么多话呢。”
“我会常来看他的。”说罢,沈睿也懒得多啰嗦了,直接站起身来,泡好的浓茶他是一口都没喝:“既然如此,我就不多说了,两天后我等你的那笔钱。”
老管家也点了点头:“一定到位。”
“帮我跟那孩子说,我也很喜欢他!”沈睿这句话倒是真心的,一个聪明的孩子总是很值得人去喜欢。
老管家不卑不亢的点点头,送沈睿出门。
他俩出去的时候,没注意到,楼梯的拐角处,一张小脸笑得如同春花绽放,显然,沈睿那句“我也很喜欢他”让这孩子心花怒放。孩子毕竟是孩子,而无论他多么的聪明。
离开之后,沈睿突然觉得自己很累,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感觉席卷了他的脑子。
正琢磨着该不该给慕白去个电话好让他安心的时候,却听到自己的手
。
掏出手机一看,却是沈文竹。
“竹子……”
沈睿只来得及说了两个字,就听到沈文竹恬淡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想你现在应该很累吧?我在家等你。”
沈睿的心中升腾起一股暖流,至于沈文竹是如何知道自己的情况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沈睿最需要关心的时候,有这样的一个女人打来了电话。
“好,我一会儿到。”
挂上了沈文竹的电话,沈睿顺手还是给慕白打了过去:“慕叔叔,搞定了,他们答应两天内把五十亿交给我。你放心吧……”
慕白沉思了片刻,决定不去问沈睿是怎么说服老管家的,反正如果沈睿想要隐瞒,他也无从知晓。至少,沈睿现在帮他解决了最大的问题,而他也绝对相信沈睿不是在安慰他。
很快,沈睿把车子开到了沈文竹的家里,刚一敲门,门就开了,倒好像是沈文竹一直在门后等着沈睿来敲门似的。
进去之后。沈文绣明显能看得出沈睿的疲倦,即便帮沈睿脱掉衣服地时候,觉得他的身体其实一点儿都不疲倦。沈文竹很清楚,有时候,脑子里的疲倦远比身体的疲倦更为折磨人。
什么都没说。沈文绣安静的帮沈睿洗着澡,一寸寸地从头洗下去。仿佛一个专业的帮人洗澡地工人。
用一块干净的浴巾帮沈睿擦干身体之后,两人相拥躺在了床上。
沈文竹问:“要不要喝点儿酒?”
沈睿点了点头:“威士忌,有么?”这个时候,大概也只有如同威士忌这样的烈性酒才能让沈睿的疲倦得到一些缓解。
“有!”沈文竹站起身来,很快,端着一瓶威士忌走了回来。十八年的芝华士。
就着瓶口,沈睿接连灌了两大口。似乎才堪堪解了酒瘾。
“为了扬扬家的事情很苦恼吧?还不能告诉扬扬。”看到沈睿把酒瓶放下了,沈文竹把脸贴在沈睿地胸口问道。
沈睿也不觉得奇怪,反正沈文竹的身世一定有古怪之处,只不过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罢了。
“现在已经解决了!”
“解决了就不要苦恼了,为什么你会显得特别累地样子?”沈文竹的口气很淡。就像是随意的聊着家常,可是,他们俩都知道。这不是拉呱家常那么简单。
“解决一件自己从来都不敢想象的事情的时候,总是会觉得很疲惫地。我今天虽然只跑了两个地方,但是却觉得好像是马不停蹄一般。”
“是脑子里马不停蹄,其实这样更累人。”沈文竹幽幽的说,然后又有些羞赧的补充:“要不要做~爱?”
这话从沈文竹嘴里说出来,不禁让沈睿有些莞尔,不过,他用行动做出了回答,一个翻身,压在了沈文竹地身上。
沈文竹也像是配合他一般的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卧室里刚才还显得很端庄的气氛,一下子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沈睿的精神的确很疲惫,可是身体却像是相反,异常的兴奋,一连跟沈文竹做了三次才好像终于平息了情绪,而沈文竹也在沈睿不断的冲刺之下得到了最深层次的满足,娇喘不断。
两人一起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儿,才重新擦干了身体回到床上,赤身裸体,相拥倒卧。
“我听说这次的资金似乎动用的很大,你到底是怎么解决的?”
沈睿也无意瞒着沈文竹,于是乎一五一十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包括昨晚跟秦佩儿在一起的事情。
说完之后,沈文竹笑了:“陈卫的儿子倒是挺有趣的一个孩子,听你说来,好像聪明的不像样子。”
沈睿很诚恳的点了点头:“嗯,我还从未遇到过像他这么聪明的孩子,甚至于大人,都没有能够聪明成他这样的。”
“不过这孩子身上沾上了太多的血腥,而且,还不止于这些,以后恐怕也免不了要继续这些血腥。”沈文竹叹了一口气,仿佛在为那孩子的未来担忧。
“没办法,出生在一个这样的家庭,又遇到这样的事情,想不沾染这些东西恐怕都没可能。老管家之所以没有立刻要了人妖的命,恐怕也是存了日后亲手处置的心思。只是没想到让这孩子抢了先罢了。”
“这孩子实在是够狠的,而且做的如此不露痕迹又滴水不漏,真想不通,上帝为什么会造出这样的一个孩子来。他究竟会是一个天使,还是撒旦?”
沈睿笑了笑,在沈文竹的脸上吻了一口:“上帝不过是撒旦,撒旦也不过是上帝,二者本没有什么区别。”
沈文竹
再不说话了。
许久之后,沈睿又喝了几口酒,沈文竹也拿过酒瓶,仰脖灌了很大的一口。但是像是不习惯威士忌的辛辣一般,连连咳嗽,弄得沈睿又是一阵大笑。
“你好像从来都没问过我的家世问题!”沈文竹把酒瓶塞到沈睿的怀里,看着沈睿又喝了一口说。
沈睿挑了挑眉毛,然后回答:“当你想说的时候,你肯定会说的。总之,我会知道,你背后藏着很多故事。”
沈文竹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起来,勉力的笑了笑:“想不想听听我地故事。”
沈睿耸了耸肩膀。又喝了一口酒,不置可否。
沈文竹呆了一会儿,从沈睿的怀里离开,跳到了地上,缓缓拿起一件薄纱的睡袍。慢慢的穿上了身。然后她走到窗台边,看了会儿窗外的景致。其实也没什么好看地。无非是两棵法国梧桐,加上一个许久都没有人踩过的院子。院子地泥地上,倒是挺干净的,大概是由于去年的秋叶已经早被风吹走的缘故吧。
“说来也许很难让人相信,关于扬扬家最近发生的这件事,也许我父亲只需要皱一皱眉头。就能解决了。说的夸张点儿,把林长治一家从中国富豪榜上抹去也不是太难做到地事情。”
沈文竹突然开了口。可是话语的内容却差点儿让正在喝酒地沈睿一下呛死。
之前沈睿也不是没对沈文竹的身世进行过猜测,可是怎么也想不到,沈文竹的背景居然可以庞大成这样。
沈睿坚信沈文竹没有吹牛,因为没有那个必要。而且,根据沈文竹的这句话。沈睿立刻想到了一个人,浙江省一个异常低调的巨富,如果不是因为跟邵叶以及大海闲聊说到地关系。沈睿甚至都不太可能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那个人,从未出现在任何一个富豪的排行榜上,甚至于如果不是极顶端地那个***,都不太有人知道浙江居然还有这样的一户人家。
而这个人,也不是住在杭州、宁波或者温州这些明显盛产富豪的城市,他只是蜗居在绍兴的一个角落,绝不张扬,却影响力恐怖。他没有什么自主的产业,但是他名下所牵涉的企业,至少要用“千”作为单位。说的时点儿,他就是一个投资家,跟国外那个低调的银行家家族罗斯柴尔德很有些相似,只不过也不至于有他们那么大的影响力罢了。但是从低调上而言,这个人的低调程度绝对不逊色于罗斯柴尔德家族。
这个人的名字叫做沈巨。
如同他的名字一般,他的触角的确庞大,国内能够排的上富豪榜单的家族或者企业,基本上都有他的股份存在。也许只是百分之三,也许只是百分之一,在任何一家单独的企业内部,他所占的股份都是不起眼的。但是绝对不会有人敢小觑他,因为胆敢小觑他的人,下场都很残酷。
拥有一家企业的百分之三的股份并不足为奇,可是国内私企排行前五千的企业,如果都有他百分之三的股份,那就足够让任何人吓得半死了。换句话说,只要他愿意,任何一次横向的波动,都足以弄死一家企业。这就是低调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