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绒爆发:“我说了我不要啊!!”
牵扯到这件事,她就毛了,破产是他爸破产,跟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一张不够,飘下两张,然后那人一句话不说走了。
“等等,你这是什么意思?”
付苏停在门前,半侧过头:“林家前天给你父亲打了第一笔款子。”
“……”温绒不知所以然。
“以你订婚为条件。”付苏搭在门把的手紧了紧,“你不应该为了这种事牺牲自己。”
“我……”
“谁说这是牺牲?”
林隽,你是在我身上装了监视器么,为毛总是踩着点出现啊啊啊?
林隽走过来,拿起那两张支票扫了眼,没怎么把那几个零放在眼里,他回头问温绒:“你要吗?”
温绒自然摇头,但她还没把“还给付苏”这话说出口,那两张金贵的小纸片已经粉末在林隽手里。
“年轻人,不要说一些无凭无据不负责任的话。”他来到温绒身边,伸手揽过温绒的小蛮腰,“是牺牲吗?”
温绒张了张嘴,林隽笑得眯起眼:“不是吧。”
然后,他对付苏说:“这是我和绒绒之间的事,请你尊重一下你未来的老婆的姐姐,还有我这个姐夫。”
“林隽,不要把其他人卷入你们家族的斗争……”
“不是你认为对的选择在别人眼里也是对的。”林隽打断他,又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但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温绒震惊了,她好像第一次和林隽的思维达到同步,太河蟹了。
然而,她想到的是这一点,别人想到的就微妙了。
付苏清俊的脸瞬间白到极致,而看着林隽的眼睛暗了几分,他不确定这个男人知道什么:“你想说什么?”
“你要我现在说吗?”林隽掀起眼皮,懒懒地看向付苏。
完全被隔离出这段对话的温绒迷糊了脑袋,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
“你们在说什么?”
“我们在说……”林隽停顿了一下,凉薄的眼神和他嘴角挂着的微笑都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付苏像是吃了只苍蝇一般,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甚至是再见都没说,直接走人。
温小绒被搞得莫名其妙:“你跟他说了什么?他好像生气了。”
“没什么。”
温绒还是不放心:“不像是没事。你等会,我去看看。”
“绒绒。”
温绒回头,看到林隽把那袋子美味肉食轻松丢到垃圾桶里,她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心惊肉跳道:“你这是干什么!我还没吃!”
林隽拉着她往外走:“出去吃。”
“你不管家长会了?”
“没意思。”
想到他在家长会中途大摇大摆地离场,丁姑娘会哭的。
温绒恋恋不舍地不停扭头凝望垃圾桶里离她而去的美食。
两个人来到林隽自家的会所,来到他那间大得天怒人怨的专属房间。温绒四处打量了下,这烧钱的,至于这么腐败么……
林隽开启一瓶红酒:“记不记得那时你第一次来这见我?”
“我不是来见你的。”温绒自顾自往沙发上一坐。
林隽对她的反驳不以为然,递给她一杯红酒,说下去:“那天我就在这里。”
温绒翻白眼,敢情忽悠她呢。
“鉴非说,你的‘去死’让人印象深刻。”
“……”
她那时以为这辈子都不用再见这个男人,才大笔一挥,遗憾终生。
门外服务生陆陆续续上菜,温绒做到精致美妙的西餐桌前,烛光晚餐,玫瑰花娇羞怒放,,古典乐温雅作伴,饱含温柔浪漫的情怀,这是韩剧台剧的必备攻心策略。然而,温绒不吃这一套,与其吃那些个需要动刀动叉的高档大餐,不如来一碗牛肉面……
她到底是不是个俗人,还真不好说。
温绒吃了两个生蚝,索然无味。
“我可以吃牛排么?”
“今天没有。”
“……”
坚持到最后,温绒决定回家吃泡面。
餐后甜点温绒吃得照样不爽,林隽品着酒,问了句:“这酒如何?”
“我不会品酒。”
林隽看着被温绒喝空的酒瓶,摇了摇头,真可惜,这么好的酒量没用到正途上。
“订婚宴上我打算用这款酒。”
“哦,随你。”她只是千杯不醉,但她对酒真没有研究。
温绒打了个酒嗝,红红的小脸蛋泛着可爱的光泽,林隽呼吸一窒,有点晃神,待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走到她身边,俯□亲吻她。
温绒可没醉,正欲爆发,林隽已经一吻完毕。
他的嘴唇上移到她的耳边,仿佛含情脉脉地说:“再也不要做我不喜欢的事,乖。”
他一般不给人机会,所以,他这次算得上宽宏大量。
只是温绒皱眉半天还是没搞明白,她到底做了什么他不喜欢的事。
或许,如果,她这个时候搞明白了,日后也就没那么多痛苦了。
35
35、035 。。。
温绒在家挑挑拣拣半天还没找出一套合适的衣服,除了运动服就是运动服,满橱子黑色系,去葬礼穿还差不多。温绒很沮丧,她怎么没早两天记起她橱柜里没有合适的衣服参加婚礼,搞得现在措手不及。
这次去喝喜酒,原本是跟如碧姑娘约好的,但她突然说感冒高烧,4月天感冒,真是伤不起。于是,林隽说要送她去,原本还说要一起去,可惜有公事在身。这时,他人都到家门口了,温绒还没解决着装问题。
“怎么办?”她蹲在地上,扭头问他。
“现在去买?”
“来不及了。”温绒冲到丁叮房里,“叮叮,你这有没有正式点的衣服?我要去喝喜酒,不能穿得太随便。”
丁姑娘抛弃手中的薯片,立刻拉开橱柜,找出一堆花花绿绿的裙子,温绒挑了半天,这都好小女人,跟她短毛平板的形象不搭调。
“你那一件都找不出?”
丁姑娘跑进她屋里头,扒拉起温绒的衣橱。
“别找了,都不合适。”
“这是什么?”
丁姑娘把衣柜里的衣服扒拉个干净,突然看到几只崭新的高档名品袋,打开一看,乖乖,这不是现成的好衣服吗?
温绒探脑袋过去一看,愣了愣,这是林隽上次说什么给她的礼物,他不肯拿回去,她就压箱底了。
“你还说没衣服,这不是衣服是什么?”
丁姑娘兴奋地掏出好两件,都美不胜收,高档货就是高档货,这质地,这剪裁,一看就知道不普通,虽然不是什么花花绿绿的美少女系,但经典款更适合温绒这样的裙装小白。
“你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狠,这得出多少血……” 丁姑娘马上反应过来,看看林隽,“呵呵,你送的?”
林隽扫了温绒一眼:“我以为你都扔了。”
“……”
林隽上前,在那些衣服中选出一件清爽的白色连衣裙塞到温绒手上:“这件不错,快去换。”
温绒苦着脸:“能不穿裙子吗?”还有,能不穿这么贵的裙子么,会很别扭的。
丁姑娘瞪她:“你那两条长腿长着是干什么用的,当然是露出来给人看的,你总要尝试一下。”
林隽还附和:“丁老师说的对。”
双重压迫下,温绒别别扭扭地套上裙子,该死的,这拉链怎么这么难拉。
“叮叮,进来帮我一下,这拉链拉不上去。”
门开了,有人进来,站在她背后。
温绒扭着腰:“好奇怪,好像和BRA带勾住了,你帮我看看。”
不一会,拉链拉上了。
“谢谢。”
温绒转过身,当即吓得倒抽一口气:“你进来干什么!”
“丁老师在洗手间。”林隽坦荡地说。
“你,你……大叔,”温绒急得话都说不顺畅了,“你……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苍天,她的后背,她的大块、□、无遮掩的后背,全被这禽兽看去了!
“没什么,只是后背。”林隽轻描淡写地说,“其实前面应该也差不多。”说完,扫了两眼温绒平淡无奇的胸部。
温绒怒了,一下子忘了刚才还在控诉他非礼勿视:“这叫骨感!懂不懂。”
她在镜子前别别扭扭地拉扯着裙摆,脸色不大好看地捋了捋短发,这些日子短发长了点,已经齐耳,不再那么假小子,配上这条白裙,简单干净得有种清纯小百合的味道。
林隽看着镜子里的女孩,微微出神。
“怎么看怎么不好看,不行不行。”
“就这身了。”林隽回过神,当机立断拍板,“没时间了。”
最终,温绒顶着这身行头出门了。
丁姑娘说要试试,她瞥了眼开车的人,这类的男人她都敢尝试,这裙子也算不了什么。
抵达酒店,林隽下车替温绒开门,温绒还坐在车里跟那条裙子作斗争,哦,现在还多了双高跟鞋。
“完了给我电话,我来接你。”
她扶着门走下车:“不用了,你不是有事么,我自己坐车回去。”
林隽按住她的肩:“给我电话。”
“……”
好吧,你爱做车夫就让你做吧。
他们站在酒店门口道别,后面跟上一部车,下来两个人,温绒随意看了眼,视线擦过又折了回来。
温雪没下车前就看到前面那辆豪车,那车牌有点眼熟,一下车立即看到男人的背影,这背影太出挑,太好认,不是林隽是谁。然后又看到他前面的女人,一身chanel,温雪心中莫名惊喜,暗暗得意,温绒还没嫁就变成弃妇,也是,林隽这样的男人脑抽眼瞎才会看上温绒这样的女人……
等等,这女人怎么有点眼熟?
温绒实在不乐意跟她家小妹打招呼,但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动了动嘴皮子:“小雪。”
温小雪的脸色顿时精彩:“姐……?”
今天的温绒确实格外不一样,这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只是换了身行头,温绒也大小姐起来了,颇有点光彩照人。
付苏刚才一点没注意前面的车和人,这时猛然转头看去,随即定在原地。
他有很多她的照片,照片里她从来喜欢黑色,一件卫衣,一条牛仔,把衣领竖到最高,双手插在裤袋里,站在操场上,或说或笑,很帅气的样子。曾经有小学妹看到她的背影,忽然就暗恋上她了,知道她是学姐后依然很喜欢她,闹着要跟她交朋友。
现在,她宛若一株滴水百合,静静绽放。
曾经,他想,如果可以,他想做那个站在她身旁的人,陪她在操场望云,听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