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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把酒放在曹秋成面前,他端起来抿了一小口,点上一根烟夹在指缝中。
“一杯龙舌兰日出。”有人在曹秋成身旁坐下,要了一杯酒。
曹秋成侧脸看去,是刚才那个女孩。年纪很轻,大概和周晓红差不多大,穿着做工精细的裙子,大腿裹着黑色丝袜。
“可以给我一根吗?”女孩指指曹秋成手上的烟,问道。
“当然。”曹秋成掏出烟盒,女孩从里面抽出一根,曹秋成点燃打火机,女孩凑近过来,火光中女孩婉约地笑了一下。男女双方都心知肚明,他们达成了一种共识,走出这里将去向何方。
女孩很漂亮,典型的大都会女郎,熟知□之道,她只是年纪和周晓红相仿,其他别无丝毫共同之处。也许这就是曹秋成所要的,一个玩得起的女孩。
两个人聊着无关紧要的话题,都避免谈到自己,女孩应该受过良好教育,知识面广泛,不是脑中空空的花瓶。这点让曹秋成十分满意,他没耐心给小女孩上哲学课。
时间还早,曹秋成给女孩和自己又各要了一杯,女孩的同伴已经走了。
又坐了一会儿,曹秋成看看腕表,时间差不多了。结账,带着女孩走出酒吧,周边有好几家酒店,曹秋成挑了一家最好的。房间位于酒店十一层,居高临下观赏城市的美丽夜景,虚幻的不真实。
女孩自动自觉走进浴室,不一会儿,围着浴巾走到站在玻璃幕墙前的曹秋成身边。玻璃幕墙像是一面巨大的镜子,从女孩出来时,曹秋成就看见了。
她毫不羞涩,抬起双臂勾住他的脖子,身体无骨地靠了上来,脸仰起,她洗了澡但没卸妆。曹秋成低头吻了上去,她张开嘴伸出舌与他纠缠,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呻吟,身体轻轻扭动磨蹭着他。
大手扯掉女孩身上的浴巾,覆上丰满的与四肢不协调的(孚仯В┓浚灾掠诓芮锍苫骋墒蔷筇旒庸さ摹E⒌氖忠裁幌凶牛饪囊律系目圩樱亲潘崾档男靥牛殖旅ダ阕拥钠ご郏挥屑记傻母潘模ㄢ嗌┢鳌
曹秋成拉起女孩一条腿架在手臂上,手指□她的双腿间,女孩“啊”的叫了一声,脖子朝后仰去,没几下,她便软在曹秋成的身上直喘气。抽出手指,曹秋成把女孩抱到床上,女孩睁开被情(谷欠)打湿的双眼,看着曹秋成带上安全套。曹秋成上了床,调整好体位插了进去,用力的口,女孩大声地呻吟,跟着节奏扭动着腰肢。
曹秋成把她翻了过来,从后面进入,一只手揉弄她的胸部,另一只手来到两人的结合处,“不行了……我要……”女孩仰起头大声哭叫起来。
她越是叫唤,曹秋成越是加速用力,女孩上半身趴伏在床上,嘴里的声音慢慢变小,曹秋成双手拉紧她的腰身,不停地进进出出,随着尾骨一阵酥麻,释放出积蓄多日的火热。
女孩倒在床上喘着粗气,还未从余韵中醒来。曹秋成走下床,进了浴室拔下套子丢进马桶,水流旋转着冲走一夜情的证物,快速冲洗好后,围上浴巾回到房间。
女孩已经盖好被子,侧躺在床上。曹秋成扔掉浴巾开始穿衣服,女孩发现他半天不上床,转过头来。
“你要走?”她问道。
“我还有事儿。”曹秋成随口一答,回家睡觉也是事。
“留个号码?”女孩又问。
这次曹秋成没说话,扣上衬衣最后一颗扣子,从钱包里掏出一小碟现金放在床头,“你好好休息,这个留给你结账。”
女孩拿起现金数了一下,数目远远超过房钱,可她什么也没说,将钱放回床头,倒头躺了回去,背着身说道,“帮我把灯关了,谢谢!”
曹秋成关上房间里所有的灯,走出漆黑一片的房间。女孩果然是个玩家,不死缠烂打,他不愿意留联系方式就表示仅仅是一夜情,以后即使在酒吧再遇见也会当做是陌生人。
刚才在床上,明亮的灯光下,他盯着女孩的脸。眉头轻蹙,嘴唇微张,眼睛睁得大大的,积极回应他每个动作。在那些表情和吟哦中,有多少真实成分,女人的高(氵朝)有时是演绎出来的。
和周晓红的几次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即便如此,曹秋成也知道她是双眼紧闭,不弄疼她是不会发出任何声音的,可她的身体还是给了他最真实的反应。不得不承认,他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滋味。而刚才,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的时候,他想起了她的脸。
父亲给他发出信号后,曹秋成开始加快速度,每个月基本都在各地来来回回,终于能喘口气的时候,他在临水停下。一天忙完,开车到了周晓红家的路口,正想按下她家号码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不知道她看见他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锁上车,曹秋成走进巷子。
巷子不宽,陈旧的水泥石板路面,有些地方已经损坏,下午刚刚下了一场大雨,排水不畅的地方汪了一滩滩积水。走不了多远,曹秋成便看见洗衣店的招牌,蓝底白字的木板横在门头,底漆开始脱落,留下斑驳的年久印记。
他跨过门槛走进去,店内有些昏暗,周晓红背对着柜台踩缝纫机,双脚灵活地在踏板上摆动,机器发出哒哒哒的声音。衬衣外罩着一件薄薄的羊毛衫,牛仔裤,脚上是一双布鞋,头发齐扎扎绾在脑后。
车好裤边,周晓红剪断线,站起来拎着裤子抖了抖,一抬眼,有个人站在柜台前,眼镜片在灯光下闪光。她吓了一大跳,像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那里。
“见鬼了?”曹秋成笑道,她的脸色就像见到了鬼。
周晓红再也没料到他会出现她家,他身上的穿着和周围陈旧的摆设完全不搭调,仿佛隔着好几个时代。
“几点关门?”曹秋成问道。
“有事儿吗?”周晓红反问,手紧紧拽着裤子。
“没事儿,一起去吃饭。”曹秋成还是笑着。
“我把这条裤子烫好。”周晓红说着走到烫衣板前,摊平裤子,抓起烧好的熨斗。熨斗接触到布料,蒸汽喷出,一阵阵白色雾气升腾到屋子的上空。
曹秋成看着她熟练地操作,那些动作已经被她反复了不下千万次。烫好裤子,周晓红把裤子挂在衣架上,关掉熨斗电源。
“我去换个衣服。”她小声说道,然后走进里屋。
不一会儿,周晓红出来了,只是换了件外套,手上拿着包。掀开柜台边一块活动木板,走了出来。
“好了,走吧。”周晓红低着头,对曹秋成说。
关掉店内的灯,周晓红走了出来,店门只是两块刷了红漆的木板,搭上合页挂上锁,吧嗒一声合上锁扣。曹秋成推了推门板,两扇门板之间露出很宽的缝隙,这简直就是自欺欺人的防盗措施,他甚至不用脚踹就能撞开店门。
“你不担心被偷?”他问道。
“我家没什么值得偷的。”周晓红说道。
“你可以把店搬到前面大街上,生意会好一点儿。”
“房租很贵。”
这件事周晓红不是没想过,前面那条大街是临水的主干道,可一年的房租很是可观,扣掉房租水电,收入也许还不如现在。
周晓红一路走得很快,把曹秋成丢在几步之外,她担心被邻居看见不好解释,到了路口马上钻进车子里。一路上,她一言不发,对去什么地方也不敢兴趣。他们之间都是他掌控取决权,轮不到她发表任何意见。
车还是去了上次的那栋豪华别墅,周晓红没见到李婶,但屋内屋外显然被人收拾的相当妥帖。别墅内有个大饭厅,放着一张看上去十分沉重的长条实木餐桌,餐桌上摆放着鲜艳的花篮。
他们没在大餐桌上用餐,那毕竟对于两个人来说有些太大,隔着一扇推拉门,里面还有一张圆形小餐桌。周晓红看见小餐桌上有几个盖着盖子的盘子,曹秋成上前将盖子一个个揭开。
“坐。”曹秋成为她拉开一张椅子,周晓红坐了下来。
菜仿佛还在冒着热气,时间卡的刚刚好,周晓红不禁怀疑,这房子里是不是住着一个田螺姑娘。
正文 第十二章
12
周晓红捧着碗,低头往嘴里塞米粒,特级东北大米在她嘴里犹如嚼蜡。
“吃菜,不合口味?”曹秋成问道。
“没。”周晓红赶紧夹了面前的一根芥蓝。
吃了小半碗饭下去,曹秋成发现,周晓红只夹放在面前的那碟菜,一小筷子菜可以吃几口饭,就好像有人虐待她似的。
“和我一起吃饭很难受吗?”曹秋成放下碗筷,问道。
“……”周晓红瞪着他,她很想回答,是。和他在一起的每一秒钟都是煎熬,他不会不清楚,何必问呢!
“看来是。”曹秋成挤出一个笑,目光却是冷的。
笑是所有表情中最美好的,可他的笑却让周晓红不寒而栗,放下碗筷,这下真是一口都吃不下去了。
“其实你很聪明。不过,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我越是有兴趣。”曹秋成翘起腿,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笑眯眯地盯着面无表情的女孩。多的是女人对他投怀送抱,为他做什么都愿意,哪个不是花尽心思讨好他。可她不是,和他在一起如坐针毡,连笑都懒得笑一下。
“世界上冒险家大多是男人,知道为什么?”曹秋成问道。
周晓红当然不明白,看到电视上那些不要命的举动,只觉得那些人大概是活腻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没事往荒无人烟的地方跑,死了都没人知道,值得吗?而她呢,还没有好好享受过生活,没看到弟弟考上大学,有一分危险的事情都不会去做。
“男人天生是征服欲过剩的动物,越是得不到越是有兴趣,你说珠穆朗玛峰上有什么?财宝?风景?都不是,他们要的只是爬到顶峰的满足感,自我满足,虚荣心。现在,对于我来说,你就是一座高山,爬不爬取决于我,由不得你。懂了吗?”
周晓红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曹秋成,她想反驳,她不是山,是个人,一个有喜怒哀乐的人,不喜欢被人强迫,以为她是泥,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不懂?”曹秋成摇摇头,“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懂,等你懂的那天也许我就没兴趣了。”
“你在乎什么自己很清楚,我也很清楚。”曹秋成说着在周晓红眼前伸出一只手,张开手指,大大的手掌罩住她的脸,周晓红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那只手很大。
“临水很小,我有能力让这个地方翻天,只要我愿意。”曹秋成将手指一根根收回,直到握成一个拳头。
这下,周晓红听懂了,他是在威胁她。他知道她只在乎年幼的弟弟,他不需要动她一根手指头就能至她于死地。
女孩始终不发一语,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嘴巴蠕动了几下,可还是没发出一个音节,眼睛瞪着他。曹秋成放下拳头,重新端起碗筷,夹了很多菜放进她的碗里,“吃饭。”
周晓红慢慢端起碗,一口口往嘴里塞碗里的饭菜。如果可能她想把这碗饭扣在男人的脸上,看他狼狈后是什么反应。但她不能,她没有能力承担接下来的后果。
见她碗里的菜吃的差不多了,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