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周晓红掌心抵着他的胸膛,听了他的话心底一喜,她的一举一动毫无遗漏落到曹秋成的眼里。
“要不要和我一起走,我可以给你很好的生活。”明知道说了也是白说,他还是抱了一线希望。
“不要。”周晓红不假思索,硬声回答。
“为什么?”
“我家在这里,我哪儿也不会去。”
“随你。”曹秋成撇嘴笑,“反正你跑不掉。”
周晓红垂下眼皮,眼睛放在他衬衣的扣子上,掌下透过的体温越来越高,她蜷起手指握成拳。他的脸凑过来,她躲不开,被他堵住唇,烟草味扑鼻而来。
“唔……不……”不要的要字没出口,他趁机撬开她的嘴,用力吮吸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舌尖又痛又麻。
周晓红的拳头用力推着他,想挣扎开,只引来他的呼吸越加沉浊,他松开她的唇,抱紧她,“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周晓红不理,心里只想着这是她家,随时会有客人上门,扭动的动作不停止。
曹秋成咬着她的耳朵,“在动下去,我们就进房间。”说着,大手按住她的臀压向他的胯间。周晓红一下僵住了,趴在他的怀里再不敢动一下,贴在他胸膛上的耳朵灌进鼓噪的心跳声。
他们贴得如此之近,可心却隔着一片海。
他的唇舌从耳窝移向脖颈,湿热的一路往下,在锁骨下方一寸停住,用力咬下去,怀里的人疼的叫了一声。她不会主动想起他,最可能是忘记有他这么个人才好,用强迫的方式也要让她记住自己。
那人走了,走之前还要在她身上留下记号。就像不道德的游客,喜欢在旅游景点留下“某某到此一游”的刻痕。
对着镜子,周晓红看见胸口上方被他咬出一个血印,很疼。他是不是属狗的,有病吗?要不要去防疫站打狂犬病疫苗。周晓红恨恨地想。
为了发泄胸中的忿恨,她来到房间,把被他沾染过的床单被套枕套枕巾通通拆下来,端着满满当当一盆坐在浴室里呼哧呼哧洗起来。洗完,心中的气才消散的差不多。
回去的路上,曹秋成的心情可是好极了,又找到一年级时拽女孩子头发听见她们哇哇叫后的感觉。幼稚吧?男人有时就是那么幼稚,长大了也未必不做幼稚的事。
转眼到了年底,地理位置虽属南方,但因为靠近淮河,冬天的临水非常寒冷。公家单位有供暖,普通百姓就惨了,周晓红冻得瑟瑟发抖。
搓着手躲在被子里,担心明天早上起来家里的水管又要被冻上了。藏在枕头下的手机响了几下,拿出来看,只会是他发来的消息。这部手机是他硬塞给她的,名牌女款,费用也都是他出的。
短信依旧四个字:明天过来。
这仿佛成了他们俩的暗语,意味着他来的这几天晚上她要在别墅过。
半年了,他和她一直保持着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她很想知道何时是个尽头。幽幽叹了口气,将手机又塞回到枕头下。
他一个月只会来几天,上个月没来,算起来,他们已经两个月没见面。
上次,他半夜才到临水,一个短信,她就哆哆嗦嗦地站在路口等,车上的暖气让她抖得更厉害。他停下车,帮她搓手,嘴里还在教训她,“为什么不多穿点儿?”
周晓红冷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心底却把他恨到家了,半夜三更,她从被窝里爬出来,能不冷吗?
到了别墅,刚进大门,他就把她搂进怀里吻。不耐烦地扯掉她的棉外套,炙热的大手从毛衣下摆伸进去,摸到她冰凉的皮肤。
“我会让你热起来的。”他把她抵在玄关的墙上,笑着说。
从玄关上二楼卧室的路,他们花了很长时间,沿途是被他丢下的衣物。她将脸埋在他肩头,想到李婶明早来上班会怎么想。
等到了床边的时候,他们俩都已是不着片缕了,把她压进床褥的同时,他大力挺进。
周晓红闭着眼睛,叫了一声。“疼吗?”曹秋成以为弄疼了她,吻着她的眼角安抚。周晓红没说话,实际上,他没弄疼她。半年来,她的身体被他开发□,早就适应了他的每一寸。
他成功地让她热起来,不禁热起来,还冒出微汗。
可她的心是冷的。
正文 第十五章
15
早上爬起来,周晓红觉得下腹隐隐胀痛,这是她每个月经期之前的预兆。到了卫生间一看,白色内裤上有一丝丝血迹,用卫生棉垫好,她更感到浑身发寒。
该庆幸的是,他防护措施做得滴水不漏,她不用担心自己会怀孕。
她不方便,是不是今晚的约会可以取消?周晓红忽然想到这个问题,她笑了一下,大姨妈来的真是时候,可以不用费力去应付他了。可怎么说出口呢?她又开始泛起愁来。总不能打电话告诉他,她最近不方便。
晚上,灯火辉煌的别墅里,小餐桌上放着一个黄铜火锅,火锅的周边是各种肉类和蔬菜,一看便是要吃火锅。
“天冷,吃火锅最好,是不是?”曹秋成往火锅底部加上木炭,过一会儿,锅里的汤底翻起泡泡。把羊肉片放下去涮,曹秋成给碗里加蘸料。
“喜欢辣吗?”他问道。
“喜欢。”临水的饮食习惯较为重咸也嗜辣,可想到身子不便,周晓红马上又加了一句,“微辣就行。”
曹秋成把调好的蘸料放到她面前,挑起涮好的肉放到她的碗里,“吃吧,李婶准备的是内蒙羊羔肉,你怕冷,多吃点儿。”
“谢谢。”周晓红边道谢边把肉塞进嘴里,不知是谢他还是谢李婶。
偌大的别墅,暖气却供的很足,热腾腾的火锅,暖性的羊肉,周晓红的脸颊都被蒸红了。
吃饱了,她放下碗筷,他还在大快朵颐。
“再吃点儿。”曹秋成说道,她的胃口不大,每次吃饭吃到最后变成她看他吃。
“饱了。”周晓红摇摇头。
比起半年前,她和他相处觉得不再那么难受和尴尬,吃饭的时候,一问一搭也能说上几句,但一般都不会是她主动挑起话题。所以,她还没机会告诉他,今晚她不方便。
他也吃完了,周晓红站起来收拾桌子,“放着,不用管。”曹秋成说道。
“没几个碗,乱糟糟的,看着不舒服。”周晓红做惯了,最见不得脏乱差,有些轻微的洁癖。
曹秋成也不再拦着她,说实在的,他蛮喜欢看她做家务。有条不紊的,小眉头微微拧着,下唇较为丰润,淡淡的粉,和她的人一样,什么都清清淡淡的,明明是个单纯的人,却反而让人捉摸不透。
碗洗好后都放在架子上,周晓红擦干手,正准备解开围裙腰后的结,被上来的他拦住,身体落进他的怀里。唇寻找着掩藏在毛衣领下的肌肤,轻轻地啃噬。
将她转过身来,吻着她的唇,抱她上了流理台。曹秋成心底兴奋异常,早就想这么做了,欢爱的地点总是在床上多没趣,他还想把别墅的各个地方都尝试一遍。解开围裙,一把丢在地板上,推高她的毛衣,吮吸着柔软的胸口,手来到她的裤腰。
“别……”周晓红连忙去挡,“不要,我那个……不方便。”
曹秋成一愣,阅女无数,当然听得懂这不方便是什么含义。犹如当头被浇了一盆冷水,靠在她的胸口上直喘粗气,手朝她双腿间摸去,那里垫着厚厚的卫生棉。
“是真的……不方便。”周晓红以为他不信,吞吞吐吐又说了一遍。
手收回放在她的腰间,头抵在她的胸口上半天没动静,周晓红松了口气,终于逃过一劫。
大手拉下她的头,密密实实堵住她的唇,身体挤进她跨开的双腿间,慢慢磨蹭顶弄。
“小丫头,你说怎么办?”他吻着她的耳垂,问了一句。高涨的(谷欠)望怎么也刹不住车,她又不早说,真是生生要了他的命。
“……”周晓红无言以对,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闷闷地笑了几声,他抱着她坐回到椅子上,啄吻着她的唇,“你要补偿我。”
扯掉脖子上的领带,解开衬衣扣子,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摸我,像我摸你一样摸我。”
周晓红脑子懵了乱了,那些无比□的记忆不断倒带,她慌得想收回手,但被他牢牢按住不放。“不做我们就上楼到床上去,我才不管你方不方便。”曹秋成小声地威胁。
周晓红脸涨得要滴血,她做不到。
“快点!”他催促。
她把眼睛闭上,慢腾腾摊开手掌,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移动。大概是嫌她做的不够好,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胸膛的两侧,让她跟着他抚摸揉弄,教她逗弄他男(忄生)(孚仯В┩贰
她逼着眼睛,想躲却怎么也躲不开,感官更加灵敏感知他发生的每个变化。
曹秋成粗哑地喘息,盯着她的脸,她闭着眼睛,咬着下唇,因为害羞,脸颊格外红润。他越来越热,下腹胀痛叫嚣着要释放。抓住她一只手往自己的胯间放去,“摸它。”
周晓红急得要哭出来,这个男人总能找到方法折腾她,咬紧牙关逼着自己不去想他对她的所作所为。
曹秋成解开裤扣,拉下拉链,把她缩回去的手按在一团炙热硬挺之上,她的手不肯张开,咬着牙慌张地直摇头。
“不,不要!”
“不要吗?”曹秋成咬她的耳朵,“没关系,我们上楼。”说完,欲抱着她从椅子上起来。
周晓红赶紧搂紧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肩头叫起来,“不要!不要!我……做。”
“这才听话,快点!”曹秋成忍得已是浑身冒汗。
周晓红把手伸进他的裤腰里,小声啜泣起来,手慢慢动起来。
“丫头,就这样,重一点儿。”曹秋成得到纾解,暗哑地叹息。
她一直哭,手上的动作更谈不上任何技巧,可曹秋成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坦。在她身上随意地啄吻,手在胸(孚仯В┖屯紊先嗯
周晓红觉得世界不动了,时间停滞了,一切的一切都那么冗长,何时才是尽头。直到抱着她的人发出一声嘶吼,浓稠粘腻的□射在她的手心,终于结束了。
“呜呜……”她趴在他的身上哭得不得自已,他明明没有进入她的身体,但看看两人,都衣冠不整,空气中弥漫**的味道,她的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委屈和羞辱。
一颗莫名感情的种子在她心底种下,蛰伏,等待着萌芽壮大的一天。
曹秋成只当她是害羞而哭,他自以为了解女人,可他忘了,在他的人生轨迹中,周晓红是特殊的,她永远会带给他不断的惊喜。
夜里,他搂抱着她睡去,第一次只是为了纯粹睡觉。她的身体顺从地靠近他,心却又裹上一层茧,身体每靠近一次,茧便加厚一层,越来越厚。
早晨,曹秋成照旧开车把周晓红送回市区。临近年底,天气冷了街上却热闹起来,车被堵在途中一个集市上。一年忙到头,人们纷纷出来采购物品,以犒劳一年来的辛苦劳作。
曹秋成看着车前车后,拥挤的人流把本来就不宽敞的乡间道路堵得水泄不通,一长溜车停在路中央拼命按喇叭,人们依旧我行我素,压根没把车里的人放在眼里。
年底是花钱的时候,也是赚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