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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不相欠 作者:羽欣嫣-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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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
    陈容还是猜出了几分,说:“虽说我和你哥都很喜欢朵儿,可是如果你们是因为朵儿而不能复合的话,我和你哥都会过意不去……”
    她略略发呆,望向甜甜进入梦乡的朵儿,她的小脸上似乎有绽开的笑颜,她说:“朵儿现在很幸福,也很快乐,我想要的也不过是她能幸福快乐而已。”
    陈容有些动容,说:“那你也要快点找个喜欢的人嫁了才好,你知道我和你哥,还有爸妈都希望你也能幸福。”
    她笑笑说:“我会的。”
    其实她不知道失去了向瑞东之后她还会不会有幸福,她的心似乎只开一次。
    回去的时候,是萧逸城去接的她,她想一定是蒋苑敏将她的回程日期透露给了萧逸城。
    她说:“怎么是你?”
    “你以为会是谁?”萧逸城和她打趣:“向瑞东?”
    她没想过向瑞东会来,她和他是一样的人,心里都有个度,能绷得住的时候不会让它轻易折断。
    可对萧逸城就不一样了,虽然一再的拒绝他,可对他,她不会有丝毫的内疚,而是毫不客气地说:“如果你一定要这样说话的话,就别怪我不给面子不坐你的车。”
    “你还有别的车可以坐吗?”萧逸城贫嘴。
    她伸手去拦出租,萧逸城忙拉住了她,求饶道:“我闭嘴还不行。”
    她笑,觉得萧逸城有时候还挺可爱的,还有毛豆,也让她时不时的惊喜。
    那天,她刚从音箱店出来,毛豆给她打电话,说:“恩笑姐姐,我今天过生日,你可以来我家吗?”
    “这样呀,那你告诉我你家地址,你爸爸在家吗?”
    毛豆报了个地址给她,说:“我爸爸还没有回来,我和爷爷奶奶在家,他们说我可以邀请我的朋友来参加我的生日会,我邀请了你。”
    她有些犹豫,可看在孩子的份上,她还是买了礼物去了。
    萧逸城的父母都很和蔼,尤其是萧逸城的父亲,虽满头白发,但清矍有神,骨子里透着一种书卷气,顾恩笑知道,他是从前电台的老台长,台里的人提起萧老都是很尊重。
    她放下果篮,说:“第一次来,也不知道买什么给你们,带了些热带水果,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萧母慈眉善目地笑着,说:“丫头不用这么客气,你人来就好了,常听逸城和毛豆说起你。”
    她“哦”了一声,摸了摸毛豆的头,笑问:“你都怎么说我来着。”
    “夸你漂亮,像仙女一样,会做很多好吃的小点心。”毛豆若有所思地说。
    “毛豆这么会说话,看来恩笑姐姐要奖励一下了。”
    她拿出一架遥控飞机,她听毛豆和萧逸城提起过的,可是萧逸城总是忘,她就借着这个机会买了回来。
    毛豆很高兴,抱着飞机拉着她往屋里进,说:“恩笑姐姐,你来,来陪我一起玩。”
    陪毛豆玩了一会海陆空大战,他把他能用得上的玩具全部拿了出来,有汽车,坦克,军舰,当然还有飞机。
    萧家父母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她盛情难却,留下来陪毛豆过生日。
    她定了一个儿童蛋糕,吹蜡烛的时候,萧逸城回来了,说:“这么热闹,如果知道恩笑在我应该早些回来。”
    毛豆撅嘴,说:“爸爸你偏心!对恩笑姐姐比对我好。”
    萧逸城拍他的头,说:“那是,谁让你总和我抢恩笑姐姐呢!”
    “可是恩笑姐姐喜欢的是我,又不是喜欢你,是吧,恩笑姐姐。”毛豆嚷道。
    她郑重其事地点头,说:“毛豆说的对。”
    萧逸城尴尬地笑。
    萧家父母说:“好了,好了,让毛豆许愿吹蜡烛。”
    毛豆煞有介事,眼睛闭上,嘴里念念有词的,一会,睁开眼睛说:“好了。”然后吹蜡烛。
    “许了什么愿望呀,毛豆。”萧逸城问儿子。
    “我只告诉恩笑姐姐一个人。”
    她再次冲萧逸城得意的笑。
    萧逸城很不服气,欺负儿子说:“不说我也知道,还不是想让恩笑姐姐等你长大嫁给你,告诉你,臭小子,你想都别想!”
    顾恩笑还想说萧逸城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毛豆已经嚷了出来,说:“才不是,我许愿是想恩笑姐姐能够做毛豆的妈妈,因为爸爸很可怜,都没有人喜欢他。”
    她和萧逸城都愣了一下。
    毛豆趴上她的膝盖,很诚恳地拉起她的手说:“恩笑姐姐,你能答应做我妈妈吗?”
    萧家父母也盛意拳拳地看她,她心里百感交集的,可是无法回答,辜负一个小孩子的心意还在其次,可是辜负一双年近古稀的老人的期待让她很难过。
    萧逸城可能是看出了她的为难,他把毛豆拉过,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训斥说:“大人的事哪用得着你这个小屁孩操心。”
    毛豆嚷嚷:“我不是小屁孩,爷爷奶奶说我六岁了,是真正的男子汉了。”
    她心里更不是滋味了,站起来,说:“我……我还有事,该回了。”
    她慌慌张张地走,萧逸城追了出来,她不敢回头,说:“你陪毛豆吧,我自己走。”
    “恩笑。”他拉住她,痴愣愣地看她,说:“喜欢我一下子有那么难吗?”
    她急于逃开,只嗫嚅着说:“我……不值得你们对我这么好。”
    “我说值得就值得。”萧逸城很固执。
    “我……有孩子。”她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萧逸城打消念头了,就这么说了出来。
    萧逸城奇怪地看着她,她就要松一口气了,萧逸城却悠忽地笑了,说:“这么说,我们更般配了。”
    她哭笑不得,说:“我说的是真的!”
    “我说的也是真的。”萧逸城还是一副既玩世不恭又虔诚认真的模样。
    “我和向瑞东有一个女儿,她叫朵儿,今年已经二岁了,朵儿你见过的……”她全盘都说了出来。
    听完她的叙述,他们已经在顾恩笑住的公寓楼下了,她说:“就是这样的,朵儿是我和向瑞东的女儿……,我想再多给他一些时间,也给自己一些时间,所以辜负你,还有毛豆,我很抱歉……”
    萧逸城用怪异的目光看着她,说:“你不用对我说抱歉,从一开始就是我一厢情愿,只是朵儿的事向瑞东知道吗?”
    她有些紧张,说:“我没有告诉过他,你也不要……”
    萧逸城抢在她前头:“这就好了,以前我总觉得配不上你,有个孩子,有过去,有历史……,现在我们扯平了,我会对朵儿比毛豆更好,顾恩笑,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她哑然。
    觉得自己费了一晚上的口舌原来只不过是对牛弹琴,他反而更加信心百倍了。
    她瞪了萧逸城一眼,推开车门下车。
    “顾恩笑。”萧逸城喊她,他下车把她落在车上的包包递给她,又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忽的拉过她,抱了她一下,说:“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很漂亮,尤其是,在生气的时候,令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可我会等,等你能接受我的那一天。”
    她气也不是,笑也不是,萧逸城倒是璀璨地一笑,在她唇上迅速沾了一下,又在她还没有发怒之前,大声地说着“再见”,迅速钻进了车里。
    她上楼的时候接到他的电话,他说:“谢谢你没有给我一耳光。”
    她咬牙,说:“下次我会直接杀了你。”
    他笑:“能死在你的手下,我会很荣幸!”
    “那你现在就去死吧!”她说气话。
    然后她真的听到有急刹车的声音,很长,她想不会这么灵吧,忙叫:“萧逸城……”
    电话那头再没有声音,她着急地喊:“萧逸城,萧逸城,你怎么样了……”
    她甚至有了再摁电梯坐下去的冲动,直到电话那头传来萧逸城的窃笑:“知道担心是什么滋味了吧。”
    她愤怒,说:“萧逸城你太过分了。”她立刻就要挂上电话。
    可萧逸城马上解释了:“不是故意的,碰到前面的车了,擦花了,刚下去看,手机开着放车上了……,可是在车外都能听到你喊我的声音,谢谢你,恩笑,我很感动,事实证明你对我并非无情。”
    “就这样吧。”她迅速切断电话。切断了萧逸城的罗嗦。
    一低头,看到楼道里的烟头,她有些恍惚,四处张望着,没有看到预期的人影,她定了下神,拿出钥匙开门。
    关门的一瞬间,深吸了一口气,依稀觉得这烟草的气息如此熟悉,又出来,蹲下来捡起地上的烟头,她心底豁然一下,真的是他,他来过,可是……惶急地找,其实并不知道该不该找,但还是找了,只是并没有他的人影,她趴在窗台上看,楼底下一辆银灰色的轿车正缓缓启动,车上,依稀是向瑞东的身影……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来了又走,是给她一丝念想,还是给他自己。
    只是那个身影时不时地会跳出来干扰着她现在的生活。




☆、27 幸福是一个动词

向瑞东在叶梓曼第一次上庭之后在众多媒体的面前向叶梓曼求婚。
    他之所以能够下定决心;源于那天晚上在顾恩笑楼下看到的那一幕。
    思念究竟是一种什么形态;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他并不知道。
    只知道,他非常的想念她;也清楚她已经从老家回来了;可极力克制着;等到思念汹涌如潮汐般的时候才为自己找了个理由去看她。可是到了地方,她不在家;他没有打电话,想着等;等到了就见,等不到就证明他们之间没有再见面的必要了;结果真的连上天都不成全,他等了几个小时,没有等到顾恩笑,但下楼的时候,却看到萧逸城的车。
    他们在车上说了什么,他并不知道,只是看见顾恩笑下车,萧逸城追了出来,柔情脉脉地和她拥抱,然后吻了她的唇。
    她似乎并没有闪躲,这并不像她,她第一次去吻他的时候,笨拙的不像话,是他慢慢地引导她,她才会明白亲吻的美妙吧。而如今,她被另外一个男人强吻,她并不害羞,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地,这让他心底升腾起来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这像是一种诅咒,他们,难道真的到了必须要分开的时候?
    他转身就走,那夜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说失去他她不会幸福,可她迷糊的神情,是不是就是一种饱含寓意的讽刺。
    幸福是一个动词,需要用行动来完成,而他,给不了。
    他睡不下。
    半夜,叶梓曼回来了,她醉了,心情的原因,最近她经常醉,她在卫生间里“哗哗”地吐,吐到昏天黑地的,他过去抚她的背,为她递漱口水。
    她像是清醒了很多,美丽地笑着问他:“为什么我遭遇到的都是背叛?命运为什么对我如此不公?”
    他无法回答她,只是觉得心很疼。
    他答应过她的,不让她伤心,可是没做到。
    那一夜,叶梓曼说了很多话,她说起他们的从前,说和他一起成长的日子,她记得十六岁的那场雨,记得晚自习下课的时候他在教学楼门口等她,将一份生日礼物偷偷塞在她手中,记得他们一起去郊游,有一只蝴蝶落在她的肩头,他说古人有沉鱼落雁,而蝴蝶估计是因为她的美丽而倾倒;记得十八岁那年他们并肩看流星坠落,她许下愿望说想和他一辈子在一起,可是她没有告诉他,因为一辈子是那么遥远,她不敢有期盼……
    她说得很慢,很伤感,他听着,心头萦起许多缠缠绕绕的过往来,他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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