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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是你出现在我眼前吧,我先到的……”
两个人又开始唇枪舌剑,顾恩笑很无奈,只能不理他们,过去整理东西。
送她和朵儿去机场的路上,两人还是吵,你一句我一句的,像两个长不大的孩子,倒也减少了很多离别的感伤,如若他们不是吵一会就一定要找她评理的话。
顾恩笑把脸转向窗外,装做没听见,倒是朵儿,好奇地忽扇着大眼睛一会看看蒋苑敏一会又看看向瑞哲,这两个人又把朵儿也牵扯到其中,
蒋苑敏问:“朵儿,告诉干妈,这个开车的人是不是很讨厌?”
朵儿眨眼睛,小声说:“叔叔不讨厌,叔叔带我吃了肯德基,还有买玩具给我……”
立刻被蒋苑敏戳了一下脑门,说:“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干妈难道对你不好吗,干妈没带你吃过肯德基,没给你买过玩具吗?”看朵儿揪着衣服快哭了的样子,她又做谄媚样,从包里摸了半天掏出一盒巧克力来,举着说:“干妈给你巧克力吃,赶快告诉干妈,这个叔叔真的很讨厌,朵儿不喜欢他。”
此举惹来向瑞哲一阵冷嘲热讽:“有些人就是脸皮厚,乱认是什么干妈,以为拿一盒巧克力就能骗小孩子,我们家朵儿是那么好骗的吗,朵儿当然是喜欢叔叔了,难道会喜欢你一个外人?”
顾恩笑看不下去了,从蒋苑敏手里把朵儿抱了过来,说:“行了,你们两个一人少说一句,不要拿我们家小孩子做挡箭牌,都老大不小的人了,吵来吵去好意思吗?”
朵儿仰着脸望妈妈,说:“叔叔和干妈都不是好孩子,朵儿就不吵架。”
蒋苑敏讪讪地,说:“是他和我纠缠不清的,一个大男人,也不知道让着女人,也不害臊。”
“到底谁纠缠谁……”向瑞哲作势又来,但看到朵儿忽闪的大眼睛,就又停住了,说:“好吧,好吧,我认输,否则让别人以为我的觉悟还不如一个小孩子。”
车到机场,换完登机牌,她下意识地看,没有看到想要见到的人,她和向瑞哲,蒋苑敏道别,蒋苑敏说了很多煽情的话,弄得她都想掉眼泪了,向瑞哲倒是简单,和她拥抱了之后,脸上挂着那种大男孩般的笑容,灿然地说:“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能喊你一声嫂子。”
她勉强地笑了笑,牵着朵儿走。
忽然接到向瑞东电话,他问她:“真舍得走?”
“不舍得又能怎样,总不能等别人把我赶走吧。”
他沉默了一会,说:“你放心,叶子的事,我会处理好。”
她说:“先不要吹牛,到时候再说吧。”
他怅然,说:“你和从前不一样了,好像总不愿意相信我。”
她回答:“正因为这样,所以才会离开。”
“理由很烂,听起来像是在找藉口。”
她说:“随便你怎么想,没有事的话,我要挂电话了。”
“恩笑!”他突然温柔地喊她的名字,说:“你回头看看。”
她迅速地转身,他就在她身后不远处,举着手机笑意缱惓地看她。
她眼泪下来了,但是强忍着奔向他的冲动,没有走过去,只是问:“怎么会来?”
他说:“本不想来的,怕舍不得你,会不顾一切拼了命地也要把你拦下来……,但想了很久,还是来了,想看看你,还有我们的朵儿……”
她眼睛一湿,掩饰般地低下头,把他指给朵儿,朵儿立刻笑了,很快地松开了她的手往他那儿跑,嘴里喊着:“爸爸,爸爸……”
向瑞东弯腰把她抱了起来,在她脸上亲吻了一下,朵儿问他:“爸爸,你是来和我妈妈一起坐飞机的吗?”
向瑞东看着自己花朵一般的小女儿,努力笑着说:“不是,你和妈妈先走,爸爸随后去找你们。”
朵儿摸着他的脸,像是很理解,说:“叔叔说你病了,那你养好病再来找朵儿,要记得快点好起来呀,朵儿会想你的。”
“嗯!”向瑞东很郑重地点头,说:“爸爸记得!爸爸一定争取快点好,然后去找你和妈妈。”
女儿和他拉钩,美丽的小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
他看着远处的顾恩笑,她迟迟不肯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在害怕过来了就无法离去,他在朵儿耳边轻声说:“去喊妈妈过来,爸爸也想抱抱妈妈。”
朵儿很快溜下去,把妈妈给拉过来了,然后把妈妈的手交到爸爸手里,又让爸爸低下头来,在他耳边很神秘地说:“你要亲亲妈妈,我们幼儿园小朋友的爸妈都是这样的,要亲亲妈妈才会高兴。”
向瑞东点头,赞同地说:“朵儿说的是。”而后起身望着顾恩笑,说:“怎么办?你女儿说让我亲亲你。”
她眼圈有些红,说:“不要……”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在她额头上印上了一个吻,而后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箍了很久,松开的时候,她的手里多了一张卡。
她慌了一下,说:“我不要……”刚才瑞哲已经塞过钱给她了,被她拒绝了,这会他又来,这家人好像都习惯用钱来表示关心。
他很着急,眼睛有些红,嗓门很大,说:“什么都说不要,你让我怎么放心让你走,要不你留下!”
他揉太阳穴,她只能收下了,而后和他告别。
他说:“你先走。”
她心底很软弱,舍不得,他看穿了她,说:“舍不得就留下。”
她可怜地看着他,他不忍心了,说:“我数到三,我们一起转身。”
他数着,她牵着朵儿走,忍不住回头,他也在回头看她,她再也忍不住,松开朵儿,仓皇地跑回去,他也一样,向她跑,而后展开双臂再次抱住了她。
很惆怅,却无力,最后还是彼此放开了彼此。
可那个怀抱,一直在干扰着她,在英国的日子。
☆、55蠢蠢欲动
初到伦敦;并没有想象中的美丽,语言不通;天气阴冷而又潮湿;地铁拥挤不堪;各种的不适应,使她非常怀念国内的日子;还有向瑞东,还好有朵儿,她在英国的一家公立幼儿园上学;那里的老师和小朋友都很友好;朵儿很快就适应了那里的生活;语言能力也进步很快,会用英文进行简单的对话,还有个性,好像比从前活波开朗了许多。
向瑞东时不时的都有电话进来,她知道他已经伤好出院了,可胸口还会不时地疼,他说是因为弄丢了她和朵儿的缘故;她当然知道他这是在找藉口,就那么听着,劝他不要太劳累了,注意身体,注意休息之类的话,关于感情,她只字未提;他懂得,不想给她压力,后来再来电话,就问她在英国生活习不习惯,还有没有钱之类的话题,她便答还行,至于钱,她当然不会要他的,他沉默着,像是在生气,她听出来了,他再问,她就说,那你给我打点钱吧。他又索然,不再说话,钱倒是会照样打在她的卡上,可那些钱她始终未动过。
爱情像是陷入了僵局,经常是这样,没有接到他电话的时候会想念,疯狂的想,等他打来了接了之后又会难过,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蒋苑敏和向瑞哲的关系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顾恩笑有一晚给蒋苑敏打固定电话,接电话的居然是一个男的,她诧异。她是算好时间才打过去的,这个时候国内应该是晚上,也只有这个时候蒋苑敏会卸下一天的疲累在家里休息,而这个时候又是谁会在蒋苑敏的家里,而且是个男的,声音听起来似曾相识。
“瑞哲?”她试着叫。
居然真的是向瑞哲,他略微有些尴尬,解释说:“恩笑呀,小敏她在……洗澡。”
她像是有些明白了。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蒋苑敏的电话打过来,顾恩笑就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那天从机场回去,蒋苑敏没打算再乘坐向瑞哲的车的,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个道理她还是明白的,可那天偏又赶着一个活动,主办方催得紧,恰巧向瑞哲的车开过来了,在她身边停了一下,她原以为他是停下来载她的,还想着怎么说,哪知他伸出头来,说:“等车呀,那你慢慢等,不要着急呀,恕不奉陪了。”
他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油门一踩,在她面前自如地离去。
所谓冤家路窄说的可能就是一个白天刚与你有过过节,你恨得牙痒痒想老死不相往来的人,晚上你们又在某一个场合迎头相遇了,最不幸的是,那个人酩酊大醉,你不得不带他回家过夜。
广告公司宴请客户,她们是来做陪衬的,也不止她一个模特,十来个人,在场的都是合作过的单位,向瑞哲的网游公司估计也在其中,一大群的人,挨着敬酒。
老板之所以安排蒋苑敏她们来,一则因为她们是女人,有花瓶之功效,二则是她们这几个人一个比一个能喝酒,这是职业决定的,她们这个职业有时候难免要和客户杯来酒往,喝酒只是家常便饭,三是都有任务在身的,那就是劝酒,让客户吃好喝好,这对她们来说也并非难事,喝喝酒撒撒娇是和她们的职业息息相关的。
就这么和向瑞哲相遇了,她倒没过去,知道他不会待见她,也没和他打招呼,可就是别的姐妹,向瑞哲也招架不住,看他在一片酒意里勉强支撑的样子,她心里略有不忍,中途有个姐妹芊芊经过,她喊住她,说:“差不多得了,不一定要灌醉吧?”
芊芊在瞟了一眼向瑞哲之后,似笑非笑地说:“哟,苑敏你难得菩萨心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说实话,需不需要成全?”
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她会看上他?她干笑了两声,到一边和另外一个看上去还算顺眼的男子瞎侃了起来。
等到离去的时候,向瑞哲基本上已经醉了,转来转去,姐妹们各有顺风车可打,而送酒醉后的向瑞哲回去的重任老板就在姐妹的怂恿下交给了蒋苑敏。
刚出来,她真有想把他扔在路边的冲动,可是想了又想,不说别人,念在他是朵儿叔叔的份上,她还是打了辆车带上了他,只是不知道将他往哪儿送,转了一圈之后,只能将他带回了自己的家。
后来的事是怎么发生的,她也有些糊涂了,第二天醒来他们是在一张床上相拥而眠的,从屋子的凌乱程度和两个人的穿衣状况分析,昨天晚上他们两个之间是发生了什么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情。
醒来后的两个人都有些弄不清楚状况,而后各自赌咒发誓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理由依然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向瑞哲他一向信奉独身主义,而蒋苑敏的爱情观和择友观也与向瑞哲完全不同,这样的两个人想在人生的轨迹上擦出哪怕是一星点的火花来,连他们自己都觉得那是绝不可能的。
然而就是这么匪夷所思,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事,全都发生了。
原本还是从前的日子,可是某天蒋苑敏的包在郊区被人抢了,手机和钱包都在里面,她身无分文,适逢冬季,郊区的风很大,她又穿得单薄,无奈之下只好找了一个公用电话向姐妹芊芊求救,她一边等芊芊来付账一边在风中瑟瑟发抖,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她觉得自己就要快变成冰棍了,有人来了,不过不是芊芊,而是向瑞哲。
“怎么会是你?”她冻得有点麻木了,晕乎乎地被向瑞哲带上车,复苏过来才想起来问。
向瑞哲一开口话就不怎么好听,他说:“你以为我愿意来呀,还不是你那好姐妹芊芊,她帮我们公司拍一个广告,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