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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也还没到任人欺压的份上。刚才你的意思我也都听明白了,四大码头经营权的事对相孝堂没有丝毫好处,这件事上我会劝流简退一步,至于赌场这块,您就别打我们主意了。”
苏凉末将那个您字咬得很重,而占东擎听在耳中落音极重的却是我们两字。
他俊脸阴沉,霍老爷子瞅准时机插进句话,“其实我今天来,也有件事想让东擎给我主持公道。”
占东擎冷笑声,“老爷子,你这说得是什么话?”
“现在谁不知道御洲是你在掌管着,我这把没用的老骨头更要审时度势,我年纪一大把了,说不定哪天就再也见不到各位,你们也知道我老伴去的早,早两年好不容易看中个女人,又被人在半道害了。我想问问东擎,我今天总算找到点线索了,这事有人能管的了吗?”
占东擎没想到这霍老爷子还想着沈心黎的事,“老爷子,这种事恐怕我管不来,况且沈心黎连你的小老婆都不算,我今天要是出面,以后别人也闹这么一出,我还管得过来吗?”
“好,既然这样,我今天就给她个交代。”
苏凉末心里泛出冷笑,要说这霍老爷子还真是老不正经,七老八十的年纪理应在家休养,偏偏还要出来插一脚,为沈心黎讨个公道自然是借口,也不知谁倒霉要被他拉下水。
霍老爷子让把人带进来,苏凉末抬头看了眼,并不认识。
但接下来的话却令她猛然一惊,“他是流简的手下,两年前开车亲眼看到流简用狙击枪枪杀了沈心黎,后来说是流简给了他一笔钱让他离开,我也是最近才费尽心思找到他的。”
占东擎眯起眼眸扫了眼,目光定定落在苏凉末的脸上。
她面色沉着,一语未发。
霍老爷子持着手杖站起身,“苏小姐,我看有必要让老二过来趟,就算是误会也要当面澄清才好。”
“霍老爷子,我说句话怕您不高兴。”
“你请说。”
苏凉末言语间不卑不亢,话落有声,“这两年时间都过去了,没想到您还这么重情重义,其实当年的事要追究起来,我也想让您帮着主持公道。沈心黎让人给我下毒,这也是我接管一幢后手底下人跟我说起的,也算跟你现在的情况一样,找到了人证,要不我们一件件算起吧?”
霍老爷子的脸色立马拉下去,“苏小姐,沈心黎人都死了两年,有些事你怎么说都好了。”
“是啊,”苏凉末微微启唇,“她死了两年,自然是说什么都好了,您能保证您找来的人说的就是实话?”
“住口!”插话的却是占东擎,“谁让你这样跟霍老爷子说话的?”
苏凉末抿着嘴角,平时占东擎可没把霍老爷子放在眼里过,男人搭起长腿,“沈心黎死的事是该查,既然有人证,我们就听听他怎么说。”
那名被称作是流简手底下的人被推到众人跟前,霍老爷子敲了敲手杖。
“我当时是临时被老大唤出门的,车上就我们两个,车子在霍老爷子家外的路上停了有十来分钟,后来一路跟着又出去,老爷子的车被迫停在中途也是老大令人做下的,他带着一把狙击枪,一枪击中沈心黎胸口。我多嘴问了句为什么他要亲手杀她,老大只说她碰了不该碰的人。”
苏凉末感觉男人的话,是一个字一个字砸进她心坎里去的。
这不该碰的人是谁,她自然能联想得到。
以前,苏凉末想到过会不会是流简,但这个可能很快被她自己推翻,毕竟他们的关系不算深厚,流简更犯不着为了个不相干的她去得罪霍老爷子。
苏凉末从未深入去想,如今看来,流简为她……又岂止是一天两天的事。
霍老爷子冷笑声,“追根到底,应该是为了苏小姐说的那件事,只不过沈心黎已经死了,下毒的事死无对证。”
这摆明是全推在了一个死人身上,却还要利用这个死人来让活人难受。
占东擎见苏凉末恍然失神,应该是想到流简为她做的事,他起身,几步走到窗前,“这件事我不管,老爷子您该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
霍老爷子朝边上的人使个眼色,由于他身份特殊,带了十来个人守在外面也没人说什么,李斯伸手摸向腰间,可枪早已在进来时就被卸掉了,几名身材彪悍的男人上前,将她们三人齐齐押住。
“带走,这样一来我就不信请不动流简来一趟。”
苏凉末目光掠过,占东擎还是背对着诸人,挺拔的身姿在透过玻璃窗的阳光照拂下更显朦胧和夺目,三人相继被带出房间,苏凉末被单独关在底楼,李斯和瑞则被推上了三楼。
这个房间她熟悉,她当初进过这个储藏室。
苏凉末看着门被重重合上,她走到窗前,外面不远处是一片林子,当初也是她冒险进来的地方。
霍老爷子分明是冲着流简而去,苏凉末焦急地推了推跟前的窗,她得想办法通知流简,不能让他来送死。
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苏凉末收回神,侧过身见占东擎一个人走进来。
门在身后又被合上。
男人倚在门口没动,“外面有人守着,你出不去。”
苏凉末靠着窗,“你进来做什么?”
“和你谈谈。”占东擎颀长的身子往那一站,仿佛融入进一幅画里面,色彩浓重无比。
“谈什么?”
“用不着紧张,就算流简真的来,他也没必要怕个老头子。”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是古话了。”
占东擎双手环在胸前,“其实你早该猜到,沈心黎的死和流简能扯上关系。”
“我不信。”
占东擎对她的态度表现出怀疑,“这是板上钉钉的事。”
“一面之词,再说你们不是警察,不能以此来定他的罪,把我关在这算什么意思,无非是要引他过来。”
“那你说他会来吗?”
苏凉末笑了笑,别开脸。
占东擎面色往下沉,“别跟我这样笑!”
眼里的漠然和讽刺一下下刺进占东擎眼里,苏凉末收起笑意,“放我出去。”
“你看不出来吗?流简为你杀了沈心黎,不久后相孝堂的周正被人从酒店三楼丢下来当场身亡,这里面的关系还不明显?”
苏凉末吃惊,“你说这件事跟霍老爷子有关?”
“别告诉我流简没往这方面想过。”
“他没跟我说过。”苏凉末也没想到霍老爷子为了个沈心黎会这样疯狂。
占东擎倾起身,一步步朝苏凉末走近,“我可以帮你。”
“怎么帮?”
“老头子仗着自己有点岁数倚老卖老,但在御洲他的底子早已经被挖空,我说带你出去,谁也不敢拦我……”
苏凉末打断他的话,“你应该最好流简死吧?”
“凉末,我在帮你。”
“我不需要你帮。”
占东擎目光紧锁住她,“你要知道,有可能今天你们都会死在这个地方。”
“事情没到最后,谁也不好下定论,”苏凉末重新回到方才的话题上,“况且要真是霍老爷子杀了周正,流简这笔账也迟早要跟他算。”
“他要有证据,他早动手了。”
占东擎走到苏凉末近侧,这次她居然没躲开,苏凉末话语里带着试探,“你把话说得这么绝对,难道你有?”
占东擎刚要说话,苏凉末身子朝旁边的桌沿靠去,他听到从她口袋里传出阵嘟的声音,占东擎神色渐变,“什么东西?”
苏凉末侧过身想躲开,占东擎大掌一勾扣住她手腕,另一手伸进她裤兜内,是个手机。
苏凉末隔着层布料按住他的手,“松开!”
占东擎脚步一动,两条长腿夹着苏凉末将她推向桌面,苏凉末俯卧上去,占东擎贴她很紧,几乎没有缝隙,他手在她兜里使劲拽,苏凉末恼羞成怒,“没什么东西,是我手机,你干嘛?”
他将手机拿出来,占东擎看了眼,一张俊脸瞬时阴云密布,苏凉末双手扣着桌沿想起来,无奈被占东擎压得死死的,他声音犹如一颗惊雷在她头顶炸开,“你居然录音?”
“这儿虽然能屏蔽手机信号,但你刚才的讲话那么精彩,我总要给你留下来。”
占东擎伸手按紧苏凉末肩膀,五指用力到似要穿透她的肩胛骨,“你录了音想做什么?给霍老爷子听?让我们斗起来好让流简坐收渔翁之利?你的心就这么向着他,嗯?”
苏凉末被他推了下,小腹抵着桌沿,一下磕得剧痛。
占东擎将那段录音播放遍,手机就贴在苏凉末耳边,她脑袋动了下,他又将她的脸扳回去。
苏凉末挥着双手挣扎,一来二去摩擦着身后的男人,她明显感觉到占东擎裆部的变化抵住她一触即发。苏凉末别过头,眸子内衬着一层鄙夷,“占东擎,你真恶心!”
“你说什么?”男人被这句话激起愤怒。
“我说你,真恶心!”苏凉末一字一语重复。
占东擎仍旧压着她没松开,全身也就靠着这么个地方偎着,他不由扬起冷笑,手掌抚过她的肩膀落向苏凉末凸起的蝴蝶骨,“以前可没听你说过恶心,”他弯腰用健硕的胸膛将她挣扎的身体囚在胸前,“还记得有一次吗?我说让你主动,也是这个动作,是你一前一后……”
“闭嘴!”苏凉末声音颤抖,好不容易压抑住,眼里也被逼出圈渗人的红色。占东擎凉薄的唇轻掀了下,“我们对彼此做过同样的事,你的身体我熟悉,我的身体你也全部伺候过,所以别说我恶心,有些事情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撇的干干净净的。”
苏凉末趴在那没动。
占东擎攫住她的下巴,凑近,苏凉末一甩头避开。
“还真嫌我恶心?”
她看准他握着的手机,占东擎双手扶着苏凉末的腰,他身体紧绷,摩擦的地方火烧火燎般膨胀,苏凉末止不住战栗,他动作放慢,继而又急促。
隔着还不知道多少层布料,她听到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绷得紧,似乎随时有释放的可能。
这种声音,苏凉末熟悉,她以前能熟悉到甚至他还有多久出来她都能猜得到,苏凉末趴在那没动,窗户开了条缝,透进来的风吹得窗帘一角飞扬飘舞。
他掐着她的臀肉,嫌不尽兴,居然要去解她的拉链。
大掌贴在她腹部前,两根手指顺着裤沿往里钻,苏凉末朝身后让了让,这个动作更加令占东擎得势,他手掌全部钻进去,隔着白色的底裤……。
苏凉末呼吸急促,两条腿虚软无力,占东擎完全沉入情欲内不能自拔,他修长的手指往下滑,苏凉末朝旁边挪了步,他也没觉得不对劲,脚步下意识跟过去,他的手掌紧贴他某个部位。苏凉末腹部抵向尖利的桌角,猛地超前撞去!
占东擎倒抽口冷气,苏凉末将他的手快速抽出,手肘朝男人胸口狠狠一撞,愣是将他推出去几步远。
占东擎手垂在身侧,苏凉末将拉链拉起,看到占东擎手背一块淤青,似要渗出血来,衬着古铜色的肌肤触目惊心。他左手握住右手手腕,太阳穴上的青筋一道道绷着,这一下撞得不轻,又是撞在桌角上。
男人抬起视线,看她的一眼饱含复杂。
苏凉末眼睛别过去,看到落在桌上的手机,她先一步冲上前,占东擎动作却比她还要快,苏凉末扑个空,占东擎伸手勒住她的肩膀将她困在怀里,她低头看到他手背上的伤。
“你……”
他话音方落,苏凉末抬起他的手照着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