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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就是摄像,苏凉末本想在这一刻带上儿子女儿,将来,回看录像的时候也算意义非凡,不过两个小家伙显然不肯配合,占东擎也跟着走了下来,“是不是饿了?”
他这话一问出口,苏凉末立马觉得胸部难受起来。
“不好,奶又溢出来了。”
“不是塞了防溢乳垫吗?”占东擎压低嗓音。
“那也不管用,况且这会是关键时候,所有人都盯着,待会奶一旦溢出来,我还有脸出去见人吗?”苏凉末别扭地转过身子,“快,快去休息室。”
占东擎见状,只好让司仪将婚礼往后推迟个半小时。
占东擎安排好事情后,来到休息间,推门进去,只见苏凉末的婚纱褪到一半,上半身光裸着正在给岳岳喂奶,占东擎忙走了进去,并将门掩上,他笑着开了口,“估计没人结婚像我们这样的,怎么还把婚纱脱了?”
“怕待会弄脏了。”苏凉末一手托着岳岳的脑袋,“胀死我了,都一百天了奶水还这样多。”
“那都是我给你按摩的功劳。”
苏凉末手指戳了戳岳岳的脸,“赶紧喝,爸爸妈妈还要出去举行婚礼呢。”
占东擎坐到沙发上,“你说这两活宝是不是成心的?最关键的时刻,来这么一出。”
“外面宾客都安抚好了吗?”
“不用安抚,一个个看我们的热闹看的挺开心的。”
苏凉末将吃饱的岳岳抱给占东擎,留在休息室的一名月嫂又将喜喜抱了过来。
等到伺候完两个小的,占东擎让月嫂先抱着他们出去,他将苏凉末的文胸给她穿上,又小心翼翼替她穿好了婚纱。
两人重新回到会场,司仪将方才说的话重新说了一遍。
苏凉末望向台下两个又睡着了的宝贝,她嘴角溢满幸福,“我愿意。”
婚礼上出了不少的状况,比如敬酒的时候,喜喜闹了,或者岳岳方便了,这一哭一闹的将两个新人折磨得疲惫不堪。
好不容易参加完婚礼回到青湖路,占东擎将孩子交给月嫂,让她们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能上楼打搅。
月嫂自然也明白,一个劲地点了头。
洗过澡躺在大床上,苏凉末累得精疲力尽。
“结婚好累。”
占东擎丢开手里正在擦拭头发的毛巾,他上前从背后覆住苏凉末的身子,“开心吗?”
“好困。”
“别装蒜。”
“我装什么了?”苏凉末别开脑袋,将脸蒙入被单中,“真的好累,想睡觉。”
“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苏凉末慵懒地眯着眼睛,“东擎,哪天都能是春宵,再说我孩子都给你生了,今天先休息吧。”
占东擎十指同她紧扣,“不行,今晚不把你吃了,我浑身都难受。”
苏凉末缩起脖子,他在她耳际吻着,她痒得受不了,男人手伸进她的衣摆,指尖勾开她的文胸,大掌慢慢滑到苏凉末胸前。
粗粝的掌心刺激着她的娇柔,苏凉末眼睛张开,占东擎将她扳过身后上前吻着。
“东擎……”
“我喜欢你这样喊我的名字,”占东擎撬开她的嘴深吻,她是仰躺着的,舌尖几乎抵到她的喉间,苏凉末喘息着想要用手将他推开,占东擎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将她们高举过苏凉末头顶,“我们还没试过强要吧?要不试试,据说很容易会高潮。”
她脸颊酡红,方才喝了点香槟,苏凉末双手被举高不能动弹,“我不喜欢用强。”
“那你好好配合我?”
苏凉末双手环住占东擎的脖子,他褪去她的睡衣在她身上细细亲吻,湿腻的感觉来到她小腹处,伤口的地方感觉到滑腻腻的舔吻,苏凉末觉得痒,双手落向男人肩膀,嘴里喊出来的名字已然带着破碎的颤抖,“东擎。”
毕竟是三个多月没有碰她,占东擎将前面的准备工作做得细致而认真,不想让她觉得有一点点难受,苏凉末扶着他的肩头,两人融入一体时,也没有她以为会有的疼痛感,占东擎长驱直入,“老婆,上次跟回来的女鬼还在吗?”
一阵酥麻在苏凉末体内散开,冷不丁占东擎这样一句话,她浑身紧绷起来,占东擎两手掐着她的腰,“放松,太紧了我受不了。”
苏凉末脸同他靠近,“她要还在这,你还敢继续吗?”
“怎么不敢?我馋死她。”
“占东擎,你有没有一句正经的啊。”
他往前动了下,苏凉末张了张嘴,便没了力气再同他斗嘴。
满室的旖旎,是形容这场活色生香最好的词了,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颠鸾倒凤,自然是想怎么畅快就怎么来。
到了后半夜,两人才陆续睡去。
苏凉末躺在占东擎的怀里,两人腻得很紧,她是被身上传来的一阵痒意给弄醒的,苏凉末迷迷糊糊睁开道眼帘,才要开口,男人已经趁虚而入。
苏凉末是背对他躺着的,“你精力真足。”
“也不用你动。”
她陡然想起什么,“没戴套子吧?”
“还没到时间,我自有分寸。”
“你连这个都能掌握好?”
占东擎磨着她腻着她,双手紧搂住她的腰,苏凉末腿并拢了,男人将她的腿分开些,“老婆,今天我们就在床上躺一天吧?”
“为什么?”
“不是你喊累吗?”
苏凉末打了个哈欠,“我还要下楼看看两个宝贝呢。”
占东擎呼吸在她的耳边急促起来,苏凉末赶紧提醒,“给你拿套子戴上吧?”
“还没到呢。”
苏凉末被这样的姿势弄得分外不自在,占东擎掐着她腰的手越来越用力,她听着就觉得不对劲,“占东擎,别再继续了,快出来,你还能忍着吗?”
腿上忽然感觉到湿漉漉的,苏凉末转过头,“完事了?”
占东擎性感的双眸微眯起,他脸颊贴近苏凉末,“我没弄在里面,放心吧。”
“占东擎,你这才几下啊?”
“嗯?”
占东擎睁开眼,看到女人嘴边勾起的笑意,他陡然明白过来,身子紧贴上前撞了下她,“昨晚泻火泻的太过了,今天有点把持不住。”
苏凉末推开他起身。
“做什么去?”
苏凉末下了床,指着腿上的白色污渍,“还能躺着吗?洗澡去。”
占东擎却并未立即下床,他盯着苏凉末的背影,这会阳光已经投过散开的窗帘照射进来,将女人的后背衬出最好看优美的弧度和光滑,他不禁看得有些痴迷,更加不舍得从这张才缠绵过的大床上起来。
十来秒钟之后,浴室内传来哗哗的水声。
占东擎单手枕在脑后,苏凉末在里面折腾的时间很久,那淅沥的水声透过门板传到他耳朵里,都觉得是幸福的。
十来分钟后,还不见她出来。
占东擎掀开被子走过去,浴室门没关,就那么大摇大摆地敞着,占东擎站在门口就能看见苏凉末在里头冲澡的身影,他倚在门口往里看,“老婆。”
苏凉末往身上冲最后一遍,“做什么?”
“什么时候起你这么开放了,洗澡连门都不关。”
“这儿又没外人。”
占东擎说着,抬起脚步走了进去,顺手又将门给合上。
两人洗漱好后下楼吃中饭,苏凉末看眼时间,“韩先生不是说今天要过来趟吗?”
“是,”占东擎饥肠辘辘,又逢体力消耗巨大,“是说要过来,昨晚婚礼上没跟他说上几句话。”
吃过饭,两人陪着孩子玩了会,佣人过来说是韩先生到了。
他这次还带着个女人,很年轻,顶多二十四五的样子,苏凉末示意他们随便坐,“韩先生,这是?”
“你猜。”
苏凉末笑着望向女人,“女朋友吧?”
韩先生摇下头,“不是,她是我的徒弟,你可以叫她阿纱。”
“泰国人吗?”
“在泰国长大的中国人。”
阿纱接口道,“他是我师傅,我可不是大叔控,我喜欢小白脸。”
苏凉末忍俊不禁,“韩先生成大叔了,倒是看不出来啊。”
韩先生无奈地摇头,“出来说话给我留点面子,好歹你也跟着我几个月了。”
“师傅,你本来就是大叔级别,还想装嫩吗,都三十往上走的男人了。”
韩先生向来不苟言笑,这会被折腾的只能苦笑。
“师傅,那边有两个小孩子,我去看看。”
“去吧。”
占东擎吩咐句,“你别乱抱。”
阿纱回头看他眼,“小气。”
“说真的,你怎么会收徒弟?”占东擎目光还定在阿纱的身上,“你这女徒弟靠谱吗?”
“她是泰国军火王的女儿,你说靠不靠谱?”
占东擎视线收回来,“原来韩先生也有低头屈服的时候。”
苏凉末可不关心这些,“你们,有希望发展吗?”
“她都说我是大叔了,你说有希望吗?”韩先生笑着搭起长腿,况且,她对这种咋咋呼呼的小姑娘也不感兴趣,“可能真是我老了。”
“好可爱……”
那边,传来阿纱的声音,占东擎一抬头,看到她抱着岳岳正走过来。
占东擎瞅着她抱人的姿势,“你会不会抱?”
阿纱也不理睬他,“师傅,你看,这小男人真可爱。”
岳岳这会醒着,长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眸,苏凉末见阿纱抱着孩子正往韩先生身边而去,“他的小名,我们给他取了岳岳。”
韩先生眼里有分明的恍惚,阿纱将孩子递给他看,“真的很可爱。”
韩先生接触到岳岳的眼睛,神情变得吃惊起来,他甚至伸手将孩子接过去,抱在怀里后仔细端详,每一寸都不肯放过,苏凉末想他应该是想到了小小兽,“韩先生?”
“他就是岳岳。”
占东擎和苏凉末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到韩先生重复了一遍,“他就是岳岳。”
阿纱完全听不懂,“那边还有一个,我去抱着玩玩。”
韩先生将岳岳用力地抱紧了些,“虽然五官变了,但这双眼睛我不会认错,还有这种感觉,他就是我的儿子岳岳。”
占东擎和苏凉末对望眼,心里更是说不出的滋味。
“这可能就是缘分吧,他跟了我几年,后来又阴差阳错成为我的孩子。”
听完苏凉末所说的话,韩先生抬手抚摸着岳岳的眉头,“他还是我儿子的时候,我没能好好保护他,让他尝尽了黑暗和苦痛,等我找到他的时候,我已经没法弥补了,但幸好,他现在有了疼爱他的父母,我也会竭尽一切保护他,凉末,我有个不情之请,能答应我吗?”
“你说。”
“我想认岳岳做我的干儿子。”
“没问题。”先回答的是占东擎,他看了眼韩先生,“以后你就是他的干爹,随时都能来看他。”
阿纱在青湖路坐不住,陪着玩了会后直喊无聊,“师傅,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赌场吗?”
“你这还没出师,有什么好去玩的。”
“我还没在中国的赌场里玩过,不是御洲有个最大的赌场开在相孝堂吗?凉末以前就在里面,凉末,你带我去吧。”
占东擎目光瞥向阿纱,她可真是个自来熟,才不过一会功夫,倒是去了姓,直接喊名字了。
“韩先生,既然她想去,再说难得来一次中国,就让她去吧。”
“我不感兴趣,我想留在这陪岳岳玩会。”
“师傅,你怎么这样?”阿纱不吃这套,“才见一面的小宝宝就把你魂给勾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