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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东擎看到她不自觉挑起的嘴角,他面容沉浸在月光内晦涩不明,占东擎将苏凉末送进车内,其实,连他都分辨不清自己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流简回到家,苏宛一直在阳台等他,他不回来她就睡不着,好不容易看到流简的车开进来,她的担心才落下去。
流简的心里,一股疼意从方才就开始缠着他,他简单地冲个澡,在码头时被人用枪指着的紧张惊险这会还刺激着他的脑神经,苏宛坐在床上等她,流简直到看见她,才明白为什么会觉得心疼。
苏凉末杀人了,还是为他开的枪。他照例应该开心。
苏宛跟他说她害得赵娇自杀的时候,他还夸苏宛做得好,可这会他却一点没有轻松的感觉,他居然在心疼苏凉末。
在赌场门口,那名泰国人告诉她致命的一枪其实是占东擎打出去的时候,他明显看到苏凉末整个人僵硬,透过她的神情流简能想象得到她握枪时的恐惧,他倒希望那次她是真的杀人了,而不用把第一次的害怕留到现在。
他掀开薄被躺进去,流简心烦气躁,想想自己这是怎么了,杀个人最正常不过的事,为什么他会心里难受?
苏宛见他背对自己躺着,她挨过去,男人才洗过澡,栗色头发还是湿的,她脸凑到男人颈间处,湿漉的发尖撩拨得她心痒难耐,苏宛吻着他的脸,然后慢慢转移到下巴。
流简伸手勾住她的脖子,人也平躺着,苏宛手掌按向男人精壮的胸口,舌尖在两人唇齿间辗转纠缠,流简想到苏凉末离开时的样子,她并没有表现出歇斯底里,她打中对方的腹部后,就没敢再看一眼,明明是害怕的。
苏宛手滑过男人腹部往下探,流简眸色清明,又想到苏凉末说她不敢开枪。
敏感处一动,流简回过神,他叹口气将苏宛的手拨开,“我很累,你睡吧。”
他是真的没有心情,哪怕身体起了反应,都没这个力气去释放欢愉。
苏宛跪在他身侧,脸上满是难堪,流简侧过身没再理她,她只得躺回他身边。
后半夜,她迷迷糊糊醒来,应该说是被刺鼻的烟味给呛醒的,四周漆黑一片,她睁开眼看到沙发前的烟星随着男人指尖的动作烧的火热通红,她知道流简坐在那,只是想不出他为什么会这样。
苏凉末的这一枪,在日后也绑住了流简的心,他每每想起她举着枪立在码头时的样子,都会心痛难忍。
苏凉末晚上又做噩梦了,她梦到被她杀掉的男人追过来要掐住她的脖子,她猝然惊醒,吓得浑身是汗。
她喘息着睁开双眼,胸口剧烈起伏,心好像即将要跳出来,占东擎听到动静伸手去开灯,“怎么了?”
“别!”苏凉末拉住他的手,恐惧感没法驱散,她抱紧占东擎,人也挨过去压在了他身上。
男人闷哼声,苏凉末索性骑在男人腰间,她吻着他的眉心和脸,这是她第一次大胆主动,占东擎扣紧她腰际,腹部咻然紧绷起来,他坐起身,攫住她的樱桃小口回吻,男人的欲望一旦在半夜被点醒,那可是没完没了的。
苏凉末手指穿过占东擎浓密的发丝,他脸埋至她胸前,她按着流简教她的办法,不要去想,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来一场激情无疑是最好的放纵和逃避,她偶尔的主动也像罂粟花开,撩拨得占东擎难以自抑。
这样的苏凉末,是吸引人的,她就像无底沟壑,一个不当心,他就会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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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毒杀
67毒杀
更新时间:2013…5…28 9:01:16 本章字数:7766
放纵的后果,就是腰酸背痛外带腿抽筋。
苏凉末醒来时都不想动,累得难受,身边的男人精力好,一早就出去了。
她的内衣统统滚落在床前,苏凉末维持趴着的睡姿,占东擎在她体内最后的释放,就是把她压成了这个姿势。
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声音,紧接着房门被推开,有人闯了进来。
苏凉末忙用手去拉被子,保镖不敢擅自进入,只在门口喊,“心姐,您别让我们为难。”
沈心黎让门敞开着,高跟鞋踩过地板发出咚咚的响声,苏凉末看到沈心黎走来,她径自坐在沙发上,翘起的腿令一步裙往上掀,里面的底裤边缘若隐若现。
苏凉末闭起眼睛,“你来做什么?”
“你倒真会落井下石。”
苏凉末唇角逸出冷笑,“这话应该是说你吧?”
“苏凉末,我很好奇,你真的只有23岁吗?”
她缓缓睁开眼帘,沈心黎兀自往下说,“你跟占东擎说那些保镖关卡是我给你打通的?”
“我就算不这样说,也瞒不住,能让我这样推着人堂而皇之地出去,那些人是他养着的,临时被调开,想到人肯定是你。”
沈心黎目光扫过地上的凌乱,两人的衣物交缠着,她甚至能想象得到昨晚是怎样一种激烈以及姿势,沈心黎目光乍冷,“你既然早知道,还让你帮你,心思够毒的啊。”
“心姐,”苏凉末也不顾她在场,她大大方方起身,推开被子,胸前一抹吻痕很深,妖冶如花,苏凉末捡起地上的睡袍,那是占东擎的,披在身上松松垮垮露出两侧锁骨,“我能想得到的事,你自然也能想到,你心甘情愿冒险,是因为你觉得这是除掉我的最好时机,你知道东擎不同意我送我爸出去,所以就算把我们一家杀死在半路,也追究不到你身上是吗?”
沈心黎抿紧红唇,嘴角露出抹嘲讽。
苏凉末才23,她居然就这样着了她的道。她嘴里的东擎二字,也刺激着沈心黎,苏凉末站起身来,身影居高临下地盖过她头顶,“截货的事我还是没跟他说,要不然你别想有好日子过,我用这一条换我爸还活着的消息,对你来说值吧?”
沈心黎仿佛被人狠狠抽了个嘴巴。
到头来她一样没得到,而苏凉末呢,人已经安全送出去,占东擎又破天荒地不追究,沈心黎咬紧唇肉,这算什么?
“你现在杀了我的人,这笔账怎么算?”
“心姐,我自问跟你无冤无仇,那批货尽管没到手,但我也尽力了,就算你是因为东擎要杀我,可杀了我那又怎样?他身边的女人永远不可能是你。”苏凉末一语戳破,眼见沈心黎脸色骤然难看,她霍然站起身,“你叫我声心姐,有些话我也不妨跟你直说,我混到今天还会怕你个小Y头不成?他知道又怎样,你看看他会不会把我怎样!”
苏凉末弯腰将地上的内衣一件件捡起,这一幕看在沈心黎眼里更加刺眼,她眯起眼睛,苏凉末挺会过河拆桥的,捡完衣服就自顾去浴室梳洗,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
这下说开了也好,沈心黎要她的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苏康已经离开御洲,今后苏凉末能避就避开她些。
苏凉末从浴室出来时并没看到沈心黎,她换好衣服出去,门口的两名保镖小心翼翼看她眼。
苏凉末停顿在门口,“你们老大有没有说过,没有他的允许擅自闯入房间的人该怎样?”
两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道,“该杀。”
“那你们的枪在哪?”
两人均铁青着脸,苏凉末转身下了楼。
众所周知,周正最近跟转了性似的,也难怪,混黑的人其实最相信因果轮回,况且他老婆现在怀孕,他又是拜神又是烧香,连帮里的事都交给了流简一并打理。
苏凉末坐在车里漫不经心,天气已然转暖,她穿了条及膝长裙,脚上一双裸色高跟鞋,头发随意扎起一缕,用发卡别在左侧,占东擎说带她去赌场,苏凉末听到这两字眉头下意识便紧皱起,她不喜欢里面的气氛,贪婪和丑陋太过明显。
来到包厢,才发现里面都是熟人。
苏宛倚着流简坐在里面,旁边还有四封堂的人,苏凉末停在门口,直到占东擎往她腰间一搂,她这才走进去。
流简抬眼看下,然后面色如常地别开眼。
他们没事都会来赌两把,一是寻求刺激,而是平时压根聚不到一起。
四封堂的老大因着上次的事对流简怀恨在心,可势力抵不过相孝堂,只能吃哑巴亏,他笑呵呵起身相迎,“擎少,就差你了。”
占东擎示意苏凉末坐在自己身边,他悠然入座,“开局了吗?”
“没有,等您呢。”
苏凉末并不认识那人,直到听他们话语间说起四封堂,这才想起霍老爷子生辰时磁片的事,她目光不由投向流简,与他撞个正着。
其实来赌场也不过是谈事的,占东擎玩了几局,他并不好这口,但有时候也要玩玩图个乐子,四封堂的张嵩一边下注,一边将目光投向苏宛,“老二,你身边的美人不错啊,哪找来的?”
流简神色慵懒,看了眼手边的牌,“你去学校找找,随便就能抓一把。”
张嵩皮笑肉不笑地靠近些,“别开玩笑了,瞧这发育好的,能是学生妹?”
苏宛浑身觉得难受,人不由朝流简挨去。
苏凉末盯着占东擎翻出来的牌,赢面很大,她并没注意到对面,流简伸手将苏宛揽到怀里,“张嵩,听说最近白货的事你也想插一脚?”
“这话怎么说的,有钱大家一起赚嘛。”
“但你盯着的地儿属于相孝堂,你问过信吗?”
张嵩故作吃惊,“是吗?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地盘这种事谁都说不准的,今天是你们的,明天可就……”
流简一个眼色扫过去,眸底的阴戾令人不寒而栗,他尽管年轻,但跟占东擎一样有手段有魄力,张嵩平时能躲就尽量躲,可上次的事情发生后,不但带回磁片的两人被杀,就连那张磁片都不翼而飞。
很显然,他的货物也全被吞了,平白损失了上千万。
流简手一推,“玩一局吧,要是你赢,我就给你敞开道怎样?”
“那要我输呢?”
“该在哪混就在哪混,怎么,玩不起?”
张嵩一阵冷笑,“玩就玩,出来靠的不就是命吗?”
占东擎退出来,本就意兴阑珊,流简松开搂着苏宛的手,他看向对面的苏凉末,“让她来发牌。”
张嵩也朝苏凉末看去,占东擎点头,挥手示意其余的人都出去。
苏凉末站起身,苏宛视线也投向她。
一把定输赢。
占东擎斜倚在沙发内,他看着苏凉末给他们发牌,张嵩小心翼翼压着牌角,流简看了眼,又把牌放回去。
张嵩满脸得意,加码,示意苏凉末发牌,她看向流简,男人目光沉稳,手指在边上点了点。
苏凉末一人一张牌发过去。
张嵩看了眼,眉宇间闪过抹不确定,却兀自把牌压回去。
就看流简跟不跟。
苏宛也紧张起来,时不时看看流简的神色,苏凉末见他神色自若,眼见着有跟牌的趋势,其实这玩牌就是玩心理,谁有足够强大的气场,谁就有诈人的本事。
流简狭长的凤眸抬起落向苏凉末,他薄唇微抿,苏凉末趁着他开口之际,拦了他接下来的决定,“我要是你,我就不跟,说不定他手里是付烂牌呢。”
流简咽回嘴里的话,挑起眉头。
苏凉末双手撑着赌桌边缘,“我不懂牌,我就是瞎说的。”
占东擎潭底一沉,她还不懂?她玩牌的时候只要想基本是能控制赢面的,想来小小兽到现在不会写字,歪脑筋全动在了记牌上面。
流简指尖敲打着那张牌,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