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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是完全看不出什么的。
秦月不想和对方纠缠这个问题,只淡淡说了声:“与你无关。”身形一动,便直接动用自己的一双爪子展开了攻击。
黑龙怒道:“好好好!小子够胆!便看看是你的手利,还是我的爪尖!”
黑龙一跃腾空而起,五爪一探就向秦月抓了过来。秦月张口喷出一团金火迎上;黑龙又喷出一股真水抵挡,一时间结界里水火乱舞,还有乌云逐“月”,打得十分热闹。
秦月虽然修为不济,但身法却了得,在黑龙爪子之间左突右闪,黑龙居然奈何不了他;而且他的爪子的确十分利害,虽然不至于把黑龙抓到皮开肉绽,但顺着鳞缝也能扎进肉里,令黑龙暗暗叫苦不迭:幸好它比较短,伤不了筋骨,不过,还真又让他把自己的结界抓红了几分。
秦月召不回灸月,索性也不管它了;正好趁着机会练练身法和爪子。他不想完全依赖武器——既然有了善于肉搏的身体,好好磨炼一下,本钱就更足。
他把龙头定为了最终目的地,一直试着往上面跳,但总被对方躲了去;偶尔自己也会被对方打到几下,身上的结界眼看就快不行了——得结束战斗。秦月想:再不放倒它,小羽下的注就血本无归了。
秦月深深呼了口气,在心里暗暗给自己加油:晚上有奖励、晚上有奖励……要是不打赢他,晚上的奖励就没了!
士气激发上来后,秦月眼中厉色一闪,凝紧神识狠狠往黑龙脑袋上一刺,黑龙的身体忽然就顿了下,秦月抓住机会手一撑脚一点,几步跃上龙头,左手紧紧抓住龙角,右手一翻,掌中忽然多了一块黑呼呼的东西:样子四四方方,却像块小板砖。
黑龙感到脑中一昏,但马上就清醒了过来,感到对方已经跳到了自己的脑袋上,立即勃然大怒,低头就探出爪子去挠。
眼看龙爪就要抓上秦月后背心,秦月却不为之所动,只管握住那块“板砖”,猛地往龙头上一拍——“嘭!”一声闷响回荡过结界,黑龙的动作又是一僵,身上结界猛地变得赤红,又立即变成了透明。黑龙的动作在空中定了足足一秒,庞大的身突地躯轰然倒地,细看之下,它双眼翻白,舌头外露——竟是被那“板砖”一下拍昏了。
场外的观众都呆了:变化太快,这是什么情况?
本来以为这位四阶赛手没有刀就输定了,没想到他手里还有这么一个暗器!倒底是什么东西?竟能一下拍倒三阶神裔?东方神族的手段果然是太神秘了……
秦月收回手里的镇天尺,优雅地从龙头上跃下,又召了回灸月,穿着一根布条面不改色的退场了。
金色露台上,一道被惊艳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直道他的身影消失在备战室的大门后面,才恋恋不舍地收了回去。
秦月自然是知道有很多人在打量自己。可是,他对身后或惊艳、或惊讶的目光统统浑不在意,他正沉浸在对今晚美好之夜的畅想中,嘴角噙着微笑,两眼微眯……小羽会怎么做?趴着?还是坐着?不管怎么样,今晚要他主动一些,自己等着享受服务就好了,说过的话可不能不算数……
☆、误赴鸿门宴
秦月又晋级了。这下给洛羽赢了个满钵;报名费什么的全部赚回来了。
洛羽表扬道:“老婆真给力,那家伙不会脑震荡吧?”
白舞火第一次见秦月砸板砖,好奇道:“你那板砖是什么?居然连黑龙都受不住?”
秦月换了一身新衣服,装作很淡定的样子,但语气中掩不住有点显摆:“只是把镇尺。此物较为笨重,又曾被前人炼化;飞速缓慢,难堪大用。不过好在份量十足;又有一样‘破天重’神通;能开山裂石;若是使用得当;倒也有些奇效。”
下面的战斗为第四轮,由仅余的三人抽签比赛。秦月抽到与东天庭合神修士对战;白泽轮空。
那位前天庭移民的修士道号“光纪仙君”;眉目清雅;鹤发童颜,一身气度端的不凡,很德高望重的样子。
秦月与对方比试时全没留手,灸月一刀狠过一刀,但却刀刀落空。这种情形对秦月来说还是第一次,从来没遇上过神识比自己强那么多的对手,一举一动全在对方的掌握之中,免不了打得有点火气上涌。
这位光纪仙君涵养也好,任凭秦月脸色再难看,也只是面带微笑地旋身让过,至多在躲不开时挥袖将秦月的手打偏一些;样子不像在比试,倒像长辈带晚辈练习。
两人步法飘渺、轻灵如诗,追逐的身影如彩蝶双飞,直看得众人如痴如醉:这确定不是在跳双人舞?打得真是太和谐了!
不过,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两人打了半天,光纪仙君忽然开口道:“本君与小友切磋已久,怕是白泽道友等的心急,不若下次再会,小友以为如何?”
秦月虽然打得憋屈,但对这位仙君却很有好感,却又不愿停手认输:对方一直让着自己不出手,要是他出手又会是什么光景?
秦月一脸肃然道:“请前辈不吝赐教!”
光纪仙君微微一笑,点头道:“既如此,本君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轻轻抬手示了下意,洁白的手掌由缓至疾挥舞了起来,瞬息之间,空中便出现无数玉掌光影,如同落樱缤纷悉数向秦月拍去。
这些光影来得急,秦月几乎闪避不开,身上金鳞、铠甲、光罩一并出现,只听噼噼啪啪一阵乱响,灵光罩“啵”地一声碎掉,紧跟着结界一路窜红,很快就“啊哦”了,几乎相当于被秒杀。
光纪仙君见结界透明,淡淡地把手一收,含笑看着秦月。
秦月输得心服口服,向光纪仙君一揖道:“多谢前辈手下留情!”光纪仙君虚扶了一把,道:“小友天资优异,悟性卓绝;假以时日,成就必在我之上;不知小友师承何方高人?”
这个问题可把秦月难住了:自己哪有什么师父?除了吸血鬼经常和自己对打,身边能和自己放手一战的人却没有。要是不给自己编个师父回复对方,那自己这身神通来得实在有点惊世骇俗。于是,秦月信口开河道:“晚辈虽未拜师,却从修行伊始便受到岳父指点,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
光纪仙君也没追问下去,又道:“小友他日若游临西北,请务必至东天庭小住数日,本君必当一尽地主之谊。”
秦月心中一动:这位前辈彬彬有礼进退有度,可一名小小元婴修士,为何令对方如此抬举?莫非对方其实有什么想法?
他暗暗打量了对方一眼,又觉得对方好像没什么异样,但心里多少还是留了个心眼:不是他臭美,实在是他和洛羽的艳遇太多,现在碰到无事献殷勤的人都忍不住往那方面想。
秦月不着痕迹道:“多谢前辈,晚辈记下了。”以后一定绕着东天庭走。
比赛结束,洛家人马全部炮灰。最后的奖品被光纪仙君夺得,神兽白泽四十五度角望天忧郁而归——谁叫它是只书呆型瑞兽呢?
看完最后一场,秦月急匆匆地拉起洛羽就走——他已经看到光纪仙君朝这边来了,像是在找他。秦小月同学是非常专一的好男人,对婚外情没有什么兴趣,当即决定避而不见。
他拉着洛羽在人群中左躲右闪,搞得白舞火十分不满:“跑这么快做什么?晚上不是还没到吗,夫夫再恩爱也要悠着点儿!”
洛羽一脸羞红地听着白舞火抱怨,心里也觉得秦月这太猴急了,大白天的,家里还有小孩呢……
几人正要走出赛场大门,忽然被人挡住:“秦月阁下?请等一等!”
他们抬头一看,却是个卡拉人,身上穿着鲜艳的官服长袍,可能是主办方某位负责人。秦月皱眉道:“有什么事?”
卡拉人说:“尊敬的阁下,在下是皇家酬神庆典总掌事卿,提西尔……您有时间吗?我有重要的事情务必要告诉您,如果您不方便的话,希望您能留下联系方式,并允许我之后前去拜访。”
秦月往身后看了一眼,发现光纪仙君还在往这边追,当即对提西尔道:“你先带我们去个安静的方再说。”
提西尔忙道:“当然,当然,我也正有此意,几位这边请!”
可怜光纪仙君远远看见秦月手里拉着个美少年,影子一晃就消失在滚滚人群中,再也找不到了。这时候神识法力都用不了,他一个人举目四顾了半天,只好叹息一声摇头离开。
提西尔把四人引到一处大厅,让侍女们端上一些饮品,又从怀中摸出一个精美的信封,捧向秦月道:“这是陛下向您发送的请柬。明天晚上,陛下会在喜拉尼布拉城的皇宫中举行盛大的宴会,邀请在此次比试中表现最值得敬佩的杰出强者……陛下非常期待您的光临,阁下。”
秦月接过信封拆了,里面是一张华丽的金柬,上面镶了宝石,还用卡拉文压了几排近似花体的字迹,内容是一些请客吃饭的官面语言,最后落款是“刊弥罗”。
秦月有点担心会在宴会上遇到光纪仙君,正想推辞,就听到另外三个人开口了。
洛璃质问道:“我的呐?怎么只有一张?”
白舞火弹了弹请柬:“是让我们四个人共用吗?你们太节省了哟亲!这样会显得很没有诚意哦!”
洛羽比起前两只来智力稍微要正常点,只是眼巴巴地看着提西尔:“这个……可以带家属吗?”
提西尔顿时纠结了:自己是不是表达得不太清楚?或者这是种族文化差异?明明邀请的只有秦月阁下,他们是肿么理解成四人一起的?
提西尔尴尬道:“很抱歉……请柬只限宾客本人使用。”
洛璃很失望:“原来没有我们的份啊……请客的标准是什么?”
提西尔很无奈:“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洛璃可怜兮兮地说:“你可以跟皇帝提个意见吗?让他也请我去玩玩吧,我很想去!”
提西尔头疼了,急忙移祸江东:“这个……我并不能自由地面见陛下,也许秦月阁下可以更方便地向陛下提出这个建议。”
这一招果然秦效,三个没受邀请的家伙目光立即锁定了秦月,各种威逼撒娇,要他一定想办法接近皇帝,把几人弄进皇宫里参观一下——可怜秦月推辞的话都到了嘴边,却再也没有机会说出来了。
回到家后,秦月非常满意地拥有了一个美妙的夜晚。自家小受受难得主动,红着小脸骑在他腰间上下颠簸了一次,又趴在床沿上前后摇摆了一次,还和他首尾结成个圈圈脑袋晃动了一次……后来被秦月翻来覆去嘿咻了n遍,种了满身的小草莓。
把秦大灰狼喂饱之后,洛小兔叨着大灰狼胸口的小凸点恨恨地说:“要是完不成任务,大爷就把它咬下来吃了。”
大灰狼眯着眼睛把小兔子圈在怀里,决定暂时不去考虑那个艰巨的任务——进入皇帝的私人图书馆?……还是继续嘿咻吧,先吃个够本再说……
第二天下午,秦月在一家老小期待的目光中坐上了前往喜拉尼布拉的艾波车。biubiu早已经恢复了过来,很快就适应了自己的“私家行兽”身份,欢快地把秦月顶在“脑袋”上跳走了。
卡拉帝国的皇宫名为“贝珊华帝宫”,坐落在喜拉尼布拉的中心位置,整个宫殿如同一座巨型的棋盘。
在地球的上一个文明时期,卡拉人还叫“那卡人”,他们满世界收刮各种珍宝和金银,并将其运回卡拉帝国。贝珊华帝宫就从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