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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承觉得她的话有些意思,不禁勾起嘴角,缓解了脸上绷紧的线条,分析道:“A先生太过自私,对于这样的男人,女人是不能采取强行攻占策略的。”
宁橙同意:“是啊,恋爱是两厢情愿的事,又不是殖民主义者占地盘。”
“也许循序渐进的方法更有效?”邵承反问。
“你是男人,怎么问起我了?”宁橙轻笑,不知是不是在酒吧里待得太久,人也被熏的有些醉意:“循序渐进,怀柔政策,就像是温水煮青蛙,这对男人真的有效么?”
邵承似笑非笑:“可以试试。”
这话带有鼓励的意味,宁橙几乎怀疑自己幻听了,尤其是他的话里没有主语,这更加让人无所适从,不知该不该对号入座。
“好,有机会的话。”既然如此,宁橙也选择一个半真半假的回答。
邵承果然有些好奇:“什么有机会?”
宁橙装傻道:“你不是说建议试试么?我说有机会的话,可以试试,找个人试试。”
邵承看了她一眼,很快收回目光,但那一眼中透露了太多情绪,复杂难辨,他说:“爱情可不是游戏。”
“我知道,我这个人很认真。”
邵承眼皮一跳,不知道她是在火上浇油,还是真的什么都不懂,但是不可否认才压下的火气又有些反弹的趋势。
他沿路看了看地形,找了一个不阻碍交通的角落将车停下,熄了火儿,让两人彻底陷入了黑暗。
解开安全带,邵承半侧过身,盯着她亮的出奇的眼睛:“你想说什么?”
宁橙学他的样子,微微挑眉:“我什么都没想。”
邵承眯起眼:“就因为我不告诉你老赵和我说了什么,你就这么大反应?”
他果然不是个笨人,宁橙想。
“是啊,我是想知道,但是说不说决定权在你,你要是不说,咱们可以继续聊点别的。”
宁橙不太认真的威胁道,表面看似轻挑满不在乎,心里却打着鼓,耳根已经开始发热,但却庆幸自己认识曲烨这么多年,或多或少也学了一些调侃人的态度,说实话,用起来真的很爽,并且足以气死人。
邵承的呼吸越显浓重,宁橙能感到他肾上腺素正在直线上升,但越是这样刺激他,她越觉得兴奋,说白了,大家都有些贱骨头。
耳垂突然被一根食指轻轻划过,宁橙难以自控的抖了一下肩,自被他碰触的位置升起了一股战栗,很快蔓延至全身。
“你一说谎或是紧张,耳朵就会泛红。”邵承轻声道,并不挪开那根不礼貌的手指头,不厌其烦的上下移动,好似在恶意提醒她耳垂上那极不正常的温度。
宁橙红透了脸,虽然他看不见。
她向后挪了挪身子,躲开他的骚扰:“阮齐说,他以前见过我,他说你也见过我,到底是在哪里,连那个老赵也说见过我,你们……”
“别提他。”邵承突然打断,声音极沉,接着叹了口气,好似妥协了:“咱们确实是见过,不过是你忘了。”
“哦,在哪里?”
“我上大学时的宿舍。”
“我怎么会去你们宿舍……”宁橙奇道,然后又顿住,声音有些抖:“你在哪所学校上的大学。”
邵承沉默了几秒钟,报出了母校的名字。
宁橙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屏住呼吸僵直了身子,好一会儿说不出话,直到她终于有了行动能力,却只是转过身子,背对着邵承缩进椅背里,窝藏在体内的情绪也终于达到了沸点,迫使她咬住嘴唇极力控制着。
宁橙当然记得,虽然她忘记了邵承、阮齐和老赵,但那天的事就像梦魇一样难以从脑海中驱逐,每次想起都倍感恶心。
宁橙曾有个极其要好的女朋友,叫明明,大她三岁。
明明是个恋爱至上的女孩,第一次爱上一个的男孩,几乎倾尽了所有。明明学了十四年的舞蹈,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一个出色的舞蹈演员,那段时间正为了导师特意安排的一场演出积极备战。导师的意思是,演出当天会有一位重要人物前来观看,以往被这个重要人物看中的苗子后来都大红大紫了。这是明明梦寐以求的机会,因为空有才华而没有机遇,最多也不过是怀才不遇,有时候运气远远比能力重要。
可偏偏,就是在演出当天,明明接到了紧急电话,赶赴医院去看据说出了车祸受了重伤的男朋友,却不想那不过是一场价值一千块的赌注。为了证明在这世上真有一个女孩愿意为了他放弃梦想,那个男孩和几个校外混混朋友打了赌,漂亮的赢得了面子,却令她埋葬了梦乡。
导师对明明很失望,明明对自己也很失望,然而这种失望却只是开始。几个月后,她被那个男孩甩了,自暴自弃的将梦想也抛诸于脑后,从此人生灰暗。当所有同学都在为前程奔波时,明明参加了援藏计划,宁橙苦劝无效,哭着将她送上了火车。
那一天,是她们最后一次见面,明明最终死于肺气肿,听说她求生的意志并不强烈,也没有在第一时间求援,仿佛放任自己自生自灭。
刚考上大学的宁橙在接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冲到了那个男孩的学校宿舍,告诉他,曾有个女孩为了他选择了慢性自杀。然而,宁橙又很快被男孩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头一次失控的对一个人拳打脚踢,完全不顾这个人只要一拳就能将她打晕。
宁橙被推开以后,再没机会反击,她被刚返回宿舍的三个男生的其中一个驾开几米,更被那人从身后偷袭,一把抓上她的前胸。
她完全顾不得尖叫,伤心和惊吓夺走了她所有的语言能力,她唯一能做的只是捂着胸口蹲下身去,环住自己的肩膀,涌出更多的眼泪。
直到另一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扶起来,她才有了下一步行动——夺门而出。
宁橙清楚地知道,那先后的两双手并不是同一个人的,但她根本没有看清他们是谁,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
往事无情的被回放,宁橙就像那时候一样,颤抖着环住自己。
肩膀上又落下一双手,邵承靠近她:“对不起,我那时被挡住了视线,并不知道,直到刚才……”
宁橙捂着耳朵,哭出了声:“别说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宁橙在撒谎,她始终忘不了那双袭击自己的手,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以及后来将自己扶起来的力量。
她知道,后来的那个人,一定是邵承。
而之前那个,是老赵。
脊梁骨一阵发凉,她这才明白为什么老赵看她的眼神会那样下流,甚至开始后怕假如邵承再晚来一会儿,她是否会再次遭受恶梦的洗礼,令她每次想起都不免作呕。
邵承伸长手臂,一手将她紧紧环住,一手抚上她的脸拭去眼泪,嘴唇贴在她的耳垂后,不住的轻吻,不住的道歉。
宁橙哽咽道:“这不关你的事,你凭什么道歉。”话了,又补充道:“刚才真该打死他。”
“上次在银行我就认出你了,只是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邵承小心翼翼的措辞。
“行了!”宁橙打断他:“我没事,不用你管!”
宁橙挣扎着要下车,试了几次都没能挣脱,然而越是这样越是无地自容,已经没脸再赖在这里,便一口咬住他的手背,再趁机打开车门跌跌撞撞的栽了出去。
右腿一个麻筋儿,宁橙跪在地上,扶着车身爬起来,一拐一拐的往车头方向走,邵承也从另一边赶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将人扯进怀里。
“宁橙!”
宁橙低叫了一声,疼的拧起了眉,下一瞬间已被他托起腰抱到引擎盖上。
“别动!”宁橙想要跳下来,被邵承低声喝止了。
邵承很快将她右脚的鞋子脱掉,一手握住她的小腿,一手沿着脚踝缓缓向上按摩,纾解她右脚上的痛苦。宁橙不太合作,一个劲儿的缩脚,但没有成功,邵承坚定地继续自己的动作,直到她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
“我没事了,真的!”
邵承停下手,放开她的腿,看她仿佛要证明似地甩了甩脚,确实灵活了。
“等等。”他按住她的膝盖,低头捡起她的鞋,两手拎着扣带,摆出邀请的姿态。
宁橙盯住他的眼,脸上的温度已经蹿升到顶点,但矜持已经不能阻止这样的蛊惑,她就着他的手将脚伸进鞋子里,眼神迷蒙,好似身体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那只脚上。
邵承系好鞋带,却没有将她的脚放开,低头审视她的鞋跟。
宁橙不再挣扎,好似宣判自己死刑一样,说道:“你早就发现了吧,其实我有点长短腿,平时看不出来,但是关键时刻就会掉链子。”
邵承抬头看她,她笑着叙述,眼泪再次流了下来:“那次要不是腿不争气,我也不会摔倒,让那个流氓有机可乘,还有上次你带我去买鞋,我很害怕被你看出来,所以努力保持平衡,却不知道为什么越想保持越是走不好。穿着平底鞋是没事的,我会踮着脚尖走路,但是一段时间下来,右鞋的磨损程度还是会比左鞋的大……还有,我每周都会去一个舞蹈班拉筋,这一年来已经改善了很多,老师说再坚持一年,就会像普通人一样了。”
眼泪被他用拇指抹去,她抓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继续说:“我的每双鞋都要穿一阵子才会变得合脚,或者干脆将右边的鞋跟磨去一点。”
“我是一个有残缺的女……”宁橙的最后一句话,被邵承含进了嘴里。
他轻轻地啄着她的上唇,又用牙齿咬着她的下唇,右手不时的揉捏她的耳垂,嘴上却并不深入,好似在故意撩拨。
他贴着她的气息说道:“你一定不知道玛丽莲。梦露和高跟鞋的秘密。”
宁橙茫然的张了张嘴,却被他有机可乘将这个吻贯彻始终。
他的舌头搅混了她的所有思路,脖颈上泛起的战栗也在他轻缓的抚摸下纷纷软化,在她喘息不已时,他又吻上她的耳垂,并且公布了答案:“她将自己的所有右鞋跟磨去了四分之一英寸,这就是为什么她能将腰臀扭摆的那样迷人……吸引住所有男人的目光。”
另一个自己 05
在宁橙还没意识到到底玛丽莲。梦露和她的长短腿有什么直接关系时,邵承便又吻了上来,她被堵个正着,气息被吞噬殆尽,顿觉有些呼吸困难,只好下意识的去吸他口中的,这是一种本能的求生。
邵承贴着她埋怨着:“用鼻子吸气。这又不是人工呼吸,我也不是氧气机。”
说话的同时,放在她后背的手也顺着曲线缓缓下滑,停在腰臀之间,微一使力,将人扣进怀里。
宁橙连忙用双手撑出一段距离:“不行,我穿着裙子。”
邵承顺着她的话,向下看去,她的腿正固执的顽抗着,极力要将撑开的空间并拢,邵承微微一笑,只好妥协的放了手。
宁橙撑在他胸口的手感觉到他肌肉的放松,便也仿佛受了感染似地也放松了警惕,然而却在下一秒,又被他出其不意的扣了回来。
她不防有诈,被小人得了逞,来不及惊呼,呼吸也被再次掠夺。
小人立身于她双腿间,身体紧紧贴着她的,坦然的理所应当,直到吃饱喝足了,这才餍足的舔舔嘴,替她拢好裙子,再将人从引擎盖上抱下来,并未沾地的抱进车里,替她扣好安全带,返回驾驶座。
宁橙有些懵的缩进椅背里,将头撇向一边,头发被他拨开别在耳后,耳垂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