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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东南飞,狐死必首丘。
承蒙上天眷顾,穿越到这里,骨子里竟成了一个外人……
薛少白抬头,望着精雕细琢做工复杂之极的屋顶,一声轻叹,微微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水无声滑落……
自古男儿不弹泪,只因未到伤心时!
……
薛少白,现年将满十六岁,大明帝国薛家小字辈中的唯一独苗,一直是个游手好闲、好逸恶劳、惹是生非,混吃等死的超级祸害,更有大明第一纨绔之称!简单一句话,就一条活着都没有一点价值的典型寄生虫!
难怪小爷我穿越找上你啊,同名同姓亦同性,背景又如此牛那啥不得了,不穿了你,小爷我都不甘心啊!
大致浏览了一下这纨绔小子十多年来的所作所为,薛少白竟莫名奇妙地兴奋起来。前世自己不过一无父无母的街边小混混,今生竟能享受如此待遇,成了超级纨绔,果然因果循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大明开国,薛家先祖首功,薛家因此倍受皇恩,传承数代,但凡家主,皆位极人臣,薛家子弟,无不身居要位,忠心耿耿,替皇家打理帝国,多年来一直位列各世家之首。可惜到了纨绔小子这辈,父辈七八人,不是朝中重臣,便是一方大员,娶妻纳妾无数,竟再无建树,偌大世家,除去遥远的旁系,竟只剩他一根独苗。
“天嫉薛家!”
薛少白心中冒出这个词,长期霸占帝国第一世家,但凡家主,无不位极人臣,但凡子弟,无不身居要位,这种家族不遭天嫉,还能轮到谁?
哈哈哈哈!薛少白在心底放声大笑,最是得意不过,独苗好啊!独苗好啊!难怪如此纨绔,定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想不成为终极纨绔也不行啊!
既然如此,小爷我也就勉为其难,暂且替你继续演绎这超级纨绔的角色吧!说不定小爷我哪天玩得高兴了,依着这具身体,还替你们薛家留下一把根苗,岂不是圆了你这薛家多年的梦想?
“哈哈哈哈!”
想到自己竟然还有可能那么一天成那花丛狂峰,大杀四方,为所欲为,薛少白不禁莞尔,却是自觉好笑至极,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少爷,你怎么了?”薛少白正是得意,一个声音却在耳边上响起,却是一双嫩白的小手,便要摸上薛少白的额头。
小女孩有些担忧。少爷不过在后花园摔了一跤,怎地醒来就这般又哭又笑?难道摔坏了脑子,便是有些担忧地问道。
“没事,小爷我就是高兴!”薛少白随口答道。
“咦?双儿!”
薛少白一愣,却是瞧着一旁怯生生站着的小女孩,眼睛一亮,腹诽不已,方才怎么没有发现这小丫头,竟是一发育超好的超正点小萝莉!
吼吼!古人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诚不欺我也!薛少白在心底嚎叫,瞬间将方才那般失落伤感屁般放出。
这哪里是什么丫环?分明是薛家那几个不良的家长,安排的育种的良田沃土啊!想想若是纨绔小子哪天突然兴奋了,将这小妞儿就地正法,说不定,就替薛家长那么一根苗来。
怪异的念头生出,瞧着那瑟瑟发抖的小丫环,那幼小的身体,却凹凸异常的曲线,薛少白顿觉小腹一热,邪火突生,顿时暗骂那纨绔小子不已,家中备有如此极品,怎一天还在外面肆意放纵?
如此美事,既然你小子留给哥哥我,那做哥哥的只有当仁不让,横刀立马了。
“双儿?”
邪火升腾,某狼压抑不住,干脆斜躺在床上色迷迷地喊道。
“嗯!少爷,什么事?”
“少爷累了,需要休息,你先过来给少爷宽衣?”声音柔腻至极,入耳轻则身颤,重则晕倒。
“啊!什么?少……少爷……”
小女孩似乎并不吃这一套,而是极为惊恐地盯住薛少白,她迅速低下了头,心道:“少爷不是刚睡醒,怎么又要休息?竟然要替他宽衣?这……难道……”
想到少爷平日所作所为,顿时脸颊一片红晕,在薛少白的注视下,竟以肉眼可见般的速度扩散到雪白的耳根和脖子上。
“对……不起,少……少爷,双儿,不……不会……”
蚊蝇般的声音喃喃传出,女孩小小的身子颤抖着,不断微微后退,两小手慌乱地在身后乱动,像是要寻了什么依仗,又像是随时准备狂奔出逃的样子……
第三章 男风(第一更)
今日周末,三更,下午6点和晚上12点各有一章。
“什么?不会?”
薛少白大吃一惊,堂堂大明第一世家唯一独苗的贴身丫环,竟然不会替自己的主子宽衣?
什么叫贴身?贴身啊!贴身肚兜知道不?三岁小孩都懂,这,懒得解释也罢!
可正是这样,这小萝莉把话说得,貌似连自己这个穿越而来接受力超级强悍的家伙也无法相信吧!
“少……少爷,难道忘记了?自从双儿做了少爷的贴身丫环,少爷就从未让双儿碰过少爷的衣物,少爷这次突然让双儿替少爷宽衣,双儿……”
带着怯生生的语气,小萝莉勇敢地说了出来:“双儿不敢!”
“什么?”
薛少白再次震惊,任谁也无法想到,那纨绔小子竟然还有这等鸟事?衣物竟然连自己的贴身丫环都不让碰?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特殊嗜好?难到自己放过了那纨绔小子的什么重要的记忆?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薛少白心底莫名地有些慌乱,便有浇灭那股邪火之势,不过看着萝莉那鼓着勇气吐出一番话的小嘴,还有那可爱小脸蛋和发育超正点的身段,邪火又立刻奋起熊熊燃烧,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燎原之势。
原来这小妞儿是不敢,又不是不会,这种时刻,如此极品人儿在前,谁忍谁是傻那啥的。
当即,薛少白脱口而出:
“什么敢不敢的?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你就过来替少爷我宽衣,少爷可要好好休息一番!”
“是,少……少爷!”
双儿怯怯应声,心底猛地一颤,却是想起当年冷家被灭,娘俩千里逃亡,最终母亲染病不治身死,自己被迫卖身葬母进入薛家,老夫人安排她做少爷贴身丫环时的情景来。
老夫人慈眉善目,语重心长地说道:“双儿!你为人聪慧灵巧,身体发育这么好,若是趁少爷高兴之时,替我们薛家留下一两棵根苗来,老身绝不亏待于你!”
身负血海深仇,卖身葬母,悲惨命运早已注定,而老夫人的那句话,无疑给了在迷茫苦海中挣扎的双儿最大的希望和依仗,聪慧非凡的她当即点头,做了薛少白的贴身丫环。
谁知做了薛少白的贴身丫环,这家伙竟然对她极为不满,非但连衣物等贴身物品不让她沾手不说,还动辄就是非打即骂,从未有过好脸色……
三年来,她无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极力尽着丫环本分,安心呆在这个家伙身边,只盼这个家伙早日兽性大发,倍受凌辱之时,她亦有了那么一丝翻身出头,报仇雪恨的可能。只待血海深仇得报,心中雪恨之刻,便是她冷无双魂归之时。
双儿清楚的记得,破败的山洞里的茅草地上,濒死的母亲在最后弥留之刻,死死抓住她的手,失神的双眼冒着亮光,对着她说的那番话:“我们冷家,只剩你一人,所以你一定答应娘,活着,无论如何也要活着,替我们报仇雪恨,否则为娘的死不瞑目。”
活着,才有希望,才有报仇雪恨的可能。
此刻,这三年不曾好言对待自己的家伙竟然异常地让自己替他宽衣,难道这一天终于来临了么?娘啊!不要怪双儿选择这般手段,双儿也是没有办法,只待血海深仇得报,双儿自当下来陪你,再向你跪拜谢罪。
心中如是想,红透脖子根的双儿挪动着身体,轻轻靠近薛少白,柔嫩的双手虽然依旧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但眼色却显得异常坚定起来。
“如此极品小萝莉,亲手替自己宽衣解带,感觉定是神妙无比!”
薛少白微眯着眼睛,看着双儿靠近,心中已经开始幻想双儿那娇羞红嫩的脸颊,那兰丝轻吐的香气,那柔荑般温热的小手,不断牵扯着身上衣物,碰触着自己身体,酥麻微电般的滋味,便是神仙,也难以想象。
甚至到了最后,只剩那一条薄薄的裤衩之时,里面那伟岸的坚挺足以轻易被她发现,本就如此娇羞似水的双儿,是否会浑身颤抖?抑或娇羞不堪,轻喘吁吁?更或者沉醉其中无法自拔,若羞答答的玫瑰,任君采撷?
薛少白这边兀自浮想联翩,下面早已坚硬如铁,魂儿更是直飞九天,飘渺若神仙,自然没有感受到发生在双儿身上的细微变化,不过,就在双儿一双嫩白娇小的小手碰触到他身上,那如芝兰般的气息顺着他鼻孔流入的时候,令他无论如何也设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身体突兀一颤,心中竟生莫名烦躁,汹涌猛烈,就连心底熊熊燃烧的那股邪火,也如遭遇瓢泼大雨般即刻湮灭,真是九重天外跌凡尘,钢铁亦化绕指柔。
薛少白如遭雷击,身体也算是他的,他如何不知道,造成这一切的一切,竟然便是双儿那双嫩白柔荑般的小手!
“啊!这?他妈的到底怎么回事?”
这等时刻,便如同神仙被打落尘世,可谓关键时刻,怎能拉稀摆带?薛少白几乎要疯掉,再也忍不住惊呼出口。
“哇!少爷!不是我!不是我!”
一旁的双儿却是惊恐万分,顿时哭出声来。
可谓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双儿本做了可谓万全的心理准备,甚至准备必要时候主动引诱献身,她甚至已经想好了在宽衣之刻如何挑逗引诱眼前这个家伙,她只想要结果,只想看到一丝希望。
奈何这少爷之心就如那天上云彩,随风而动,变幻莫测,如此横生变故,非但一切期望破灭不说,便是那复仇之路,也立刻再次变得虚无缥缈起来。
所以她哭了,真的哭了,苦守三年,眼瞅着在那报仇雪恨之路上终于要历史性地踏出一大步,片刻间竟然化作烟消云散,她如何不哭,非但要哭,还痛彻心扉。
“停!停!”
薛少白大声叫道。他却是慌了手脚,本就心底不爽至极,不过一声发泄嚎叫,天知道怎么的竟将这小萝莉给吓哭了?难道往日那该死的纨绔小子便是这般对待这么可爱的小极品?否则怎么自己大叫一声就将她给吓哭了呢?
想到此,薛少白立刻在心中破口大骂起纨绔小子来,真他妈的活该被自己穿了,如此娇俏小极品,非但不知珍惜疼爱不说,还动辄恐吓打骂,搞得如此丽人,却整日担惊受怕,弄得现在小爷我现在反倒成了冤大头!难道**的就因为是超级世家独苗,就可以如此任意妄为?更或者你他娘的干脆就是个喜好男风的另类?
“咔嚓!”
一道闪电夹着一段隐秘记忆横空划过脑海上空,立刻将薛少白脑海震得一片空白,整个人一愣一愣的。
喜好男风?
竟然真他妈的喜好男风?
我操你十八代祖宗,难怪对女人如此反感,老子他妈的瞎了眼,才穿到你身上,王八蛋,你这个生儿子没屁……
薛少白猛地住嘴,惊醒过来,如今这般叫骂,岂不是骂到自己,跟着也骂到自己儿子头上?这等影响后代的事情,作为一个有知识有文化的后进优秀青年,却是绝地不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哼!
薛少白冷哼,没有再骂下去,心道,既然已经成了事实,埋怨咒骂也没有任何作用,既然你好这口,小爷我又触了这个霉头,就让小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