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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说白了,你连自己的安全都保障不了,怎么保证花花的幸福?我说年轻人,做事不能冲动,没有责任心可不行哟!我今天来就为了两件事,你先告诉我,有没有欺负咱家花花?老实点哦!”
小猛愣了一下,实在想不到她会来问这种事。
花母见小猛不说话,立马紧张起来,“你欺负我家花花了?”
“没有没有!”刀子急得摇头摆手,“我哥哥对花姐好得很,怎么会欺负?”
“谁要你说?他自己不会说啊?”花母盯着小猛。
小猛忙正色道:“阿姨请放心,我和花儿没有越轨。”
“真的?”
“嗯!”小猛重重点头。
“这就好!”花母长长地舒一口气,“我想也不会,咱家花花还没傻到那地步!行了,说第二件事吧,这个周末呢,花花和白金定婚,你可听好了,给我安安分分地别多事,有你的好处……”
“阿姨,”小猛忍不住打岔,“你们商量了定婚仪式,花儿却不知道,这是不是不太现实?”
花母咂嘴冷笑,“年轻人说话不稳沉!我是她妈妈,你说现不现实?”
小猛窃笑,刀子转着眼珠嘀咕,“怪了,到底谁定婚?花姐?还是她妈妈?”
“少放屁!”花母瞪着刀子只差要打。
刀子呵呵笑道:“你不说清楚,怎么怨得人奇怪?定婚必是两厢情愿,纵是父母之命也有不依的,何况这外头不兴这套?到时花姐不去,夫人岂不难堪?”
“要你管!”花母扬手作吓唬状,转向小猛道:“你放心,我们会补偿你的。只要你不跟花花来往,条件随你开,多少钱都不是问题,你该满意了吧?”
小猛抿嘴摇头,其实想笑得要命!
花母啧啧称叹,“真是小人难缠!这样都不满意,那你说吧,到底要什么?”
“嗯……”小猛作思量状,“只怕我要了,你们不给。”
“笑话!”花母不屑道:“哪怕你要一座金山,白家也给得起!”
“我要金山干吗?只要你们别去烦花儿就行了!”
“你……”花母骤然起身,“想跟我们斗到底吗?白家不是好惹的!我可告诉你,到了最后你什么也得不到!别说我没提醒你,现在离开花花还能捞笔补偿,以后人财两空,有你好哭的!”
“阿姨!”小猛也站起身来,“你是花儿的妈妈,可我还是忍不住想说,请不要做伤害花儿的事,否则我对谁都不客气!”
“无赖!”花母扬手要搧,见刀子横眉瞪眼地尽露凶相,吓得她拎起皮包夺门而逃,“你们等着!”
“等就等!”刀子气呼呼地砸上门,回头见哥哥愁眉深锁,忙趋身上前,“哥别放在心里,夫人行事荒唐,花姐是有主张的人,你该笃定些才是,何必自寻烦恼?”
“就是她行事荒唐我才烦恼!”小猛自怨道:“我现在没时间处理自己的事,她刚才话中有话,我怕他们会使卑鄙手段。白金品行低劣,阿姨容易听信谗言,她可能会帮着别人害了自己的女儿,我实在放心不下呀!”
刀子也不由苦闷,托腮想了半天,突然笑道:“我寻到了妙法,你听听行不?铃儿的满珠不是给了花姐吗?那满珠里有一颗是绿中透红的,花姐遭遇急难的时候可以搓揉它,我能立马感应,不论何时何地都能周全,你说好不?”
岂止好?简直妙不可言!
小猛兴冲冲拔通花梦的电话,告知此事的同时顺便煲个电话粥。
刀子见哥哥先前愁成那样,这时乐成这样,不由暗中欢喜——我虽笨,还是有用的嘛!要是再有本事把哥哥的烦恼全扛了,那才真正配得上洪岩给我评价:队长的护身符、大哥的幸运星!
第一百二十章 紧而不急
杜小鹃也够幸运,就在儿子被枪决那天,她复发了精神分裂症,所以改入军属精神病院服刑。
她不知道是谁让她免于死刑,她只牢记今生最大的仇人是孟小猛,因此发病前的她和发病后的没啥区别,都是在下狠尽毒地咒骂小猛,只是后来骂得没了条理,疯了嘛!
其实小猛在她身上花的心思和时间要比白纤素的大得多,毕竟她曾对部首府要员投过毒,所以小猛不得不用她是烈士遗孀的名头来多方说词,有时还得耍赖般强词夺理。
郑永正不吃这套,但他败给了小猛的眼泪。
那泪水里有着他最为看重的人之真情,是的,他是南部最铁面无私的法官,更是个情理兼容的血性汉!所以救了杜小鹃和白纤素的不是小猛,而是两个男人之间的耿耿情怀!
可惜白纤素不领这个情,她在牢里一次又一次地自杀,只要她发现自己还活着,她就只有两件事可做,先把小儿子好好地哭一遍,然后开始大骂雷鸣和孟小猛,接下来发誓要报仇,最后却想方设法地自杀,她比杜小鹃疯得厉害!
“精神正常呀!”狱医这样说,并建议换个宽松点的环境,不然这位将军夫人怕是真的要疯掉!
小猛获知此事,立马为她申请了特殊服刑资格,这在南部军法服刑制度上是行得通的,所以很快获得了郑永正的批准。
这天,雷鸣把小猛叫到他自己的办公室,却把龙儿和刀子吼出门去。两个小家伙战战兢兢地把耳朵贴在门上,很快听到里面传来将军的吼骂。
“你浑蛋!简直目无王法!逞能要强地以为很英雄?真的要翻天?一下就把两个死犯变成活囚,手段高明得很嘛,连白纤素这种重犯都被你换成了院外服刑,我他妈该给你颁奖,奖你一颗子弹,打不死你疼醒你!你小子疯了不是?干这些斜眉歪眼的你也在行,正经事累不死你,老子调你来站岗,省得你精力过剩要翻天!”
雷鸣骂一句就要戳小猛一下,倒把他自己累得够戗。
小猛讪笑,“你歇会儿,听我解释嘛!”
“我不听!”雷鸣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小猛,“连郑永正都被说服了,我还敢听你解释?你小子要是会鸟言兽语,老子打猎可以不带枪了!”
小猛忍俊不禁,雷鸣更加恼火,“笑什么?老子叫你笑不出来!”解下皮带抽了小猛两下,见小猛还想笑,气得他把皮带舞得浑圆。
“将军!”刀子扑进门来跪在地上,“别打我哥哥,要打打我,是我求哥哥让她们活,我不知道这样做不对,是我的错,别打我哥,打我!”
“关你屁事,滚!”雷鸣掀开刀子。
刀子爬起来又跪回去,气得雷鸣朝门外大喊,“龙儿,把这家伙带出去!”
龙儿低头进来,迟疑着就要执行命令。
刀子急得抱着雷鸣的腿不放,“我不走,打死我也不走!求您了将军,我不能让主人挨打呀!您的尊位高于我哥,我不敢阻拦,但我愿意折尽所有善果来求得您今天的谅解。我祈多端的恶魔让我尽失福泽,不得好死;我祈无常的命运……”
“不!”小猛冲上去蒙住弟弟的嘴,“你在干吗?祈咒是儿戏吗?龙儿,把他带出去!”
龙儿不动——刀子蜷在地上一昧哭,谁忍心去拖他?
“烦死了!都滚出去!”
雷鸣转背大吼,小猛和龙儿相视一笑,刀子却又爬回雷鸣身边,“将军,您说的‘都’里包括我哥吗?”
雷鸣哭笑不得,“你就饶了我吧,马上滚,包括孟小猛!”
“哦哦!”刀子慌不迭地拉起小猛,“快点哥,咱快滚!”
小猛故作慌乱地随弟弟往外走,龙儿在后头笑起来,三人刚出门就听雷鸣在房里扑哧一声,看来将军也是忍不住了。
刀子心中疑惑,好说我哭花脸了?趁着小猛和龙儿在大厅门口道别的当儿,他到军容镜前照了一下,没花嘛,眼睛有点红罢了!
回家的路上,小猛好笑道:“你说你傻不?我穿着通天甲呢,怎么打得疼?再说他打我,你以为他就不心疼?”
“我更心疼!”刀子又哽咽起来,“小师叔不许你宠我,就是怕我骄狂,可我还是成了骄狂的人,仗着主人是我哥就乱出主意,害主人挨打,我一定会遭恶咒的……”
“胡说!”小猛将刀子按了坐在路边的石坎上,“你给我记住了,以后不准又跪又爬地跟人告饶,更不许恶咒自己!哥哥做事自有分寸,不是别人唆使得了的。虽然我很顾及你的感受,但是救她们并不完全因为你,你不必自责。”
刀子啜泣不语,小猛正想再劝,突觉手腕间传来震动,是洪岩发来一条信息,“听好了刀子,现在有紧急情况,咱分头行动,你去医学院,务必把小雨平安送回来!”
刀子得令而去,小猛迅速折回军部总务楼,但还是慢了一步,雷鸣刚刚离开。
洪岩的信息是这样的:两分钟前,一直暗伏在梦缘舞厅的两个机械杀手带着一支临时组建的敢死队,突然乔装出发。据他查探,敢死队由一个机械杀手领头,向北郊而去;另一个机械杀手则取道东华路。
小猛迅速分析认为,敢死队一定是去军部野战靶场,因为雷鸣约了风鹏和罗焕生两位将军去那儿;取道东华路的杀手……肯定是冲着小雨去的!
要调集军警已经来不及了,总务楼前驶过来一张摩托,小猛揪过来骑上就走,车主惊呼大叫,小猛已冲出大门往北而去。
雷鸣的车因抛锚而停在半途,这在小猛的意料中,来不及过多解释,疾声命令龙儿,“保护将军回部首府大楼,务必让将军跟部长在一起,告诉部长,有乱党要刺杀风罗两位将军。”
龙儿忙护着雷鸣离去,小猛则以最大码力赶到野战靶场,出示了证件后,命令靶场总务官,“电传你的所有陪练队员,迅速护送两位将军离开,把你的五十六个训战员分成四组,一组把守前门,一组往后山堵截,一组在野战场待命,一组死守弹药库。”
总务官呆若木鸡,小猛跳起来吼了一声“动作快!”这才把总务官吓得雷厉风行地布署开来。
东华路的军政医学院里,刀子从宿舍管理员口中得知,小雨和几个同学上街去了。主命不可违,他只希望小姐戴着那颗冰玉,这是他能够追踪的唯一途径。
东华大道上,来往的行人吃惊地看着一个飞掠而过的身影,驾车的人们也难以置信,真有比车还快的人?其中有个死不信邪的小伙子,驾着一张大马力摩托在刀子身后紧追不舍。
一个是急于救人的少年,一个是要赌输赢的好汉。
少年纵跃腾飞,好汉穿街过巷;少年身如箭影,好汉摩托轰鸣。
两人时而并肩、时而错落。往前冲的心急如焚,在后赶的兴致勃勃。
刀子在一条岔道上停下来,微闭双目、暗寻踪迹。摩托随后而至,小伙子取下头盔笑道:“没气了吧?还比吗?”
刀子无暇细问,往右面的街道而去。小伙子不甘示弱,猛轰油门,边追边喊,“我一定要赢你!”
刀子寻到一家精品店门前,只看到三个又哭又喊的女孩。小姐显然被恶人劫走了!刀子心中焦急,脚下更是飞快,但他一路不由疑惑,“我与那人素不相识,他为何拼命追我?”
来到一条河畔的堤岸上,刀子看到了行凶的人,小姐在他背上似已昏沉。
“站住!”刀子堵住杀手,“我奉主命来救小姐,你若罢手,我放你走!”
杀手果然放下小雨,却亮出一把匕首直刺刀子前胸。刀子趋身避开,顺势划去一掌。杀手中招吐血,然攻势不减,反身踢起一腿,一道寒光从他鞋尖射出来。
刀子左手划圆,暗器弹回去正中杀手脑门。杀手顿了顿,掏出手枪扣出一颗子弹。刀子御气未撤,右手又使去攻杀。红光过处,杀手栽入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