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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三百回合!”一古脑把不满全都倒出的燕吹笛,恶狠狠地揪着他的衣领,“你说,你确定你真的没有弄错?”什么圣兽?怪兽啦!
“抱……抱歉。”听完玉琳的恶形恶状,当下觉得脸面全都被丢光的藏冬,不好意思地以指刮着脸颊,“是我们神界的家教……”
“失败得太彻底了吧?”满肚子呕气的燕吹笛直接代他吼出。“怎么你们神界专门出产这一款的?”不良品,那只满肚子坏水的怪兽,铁定是只神界不要的不良品!
“这个嘛……”藏冬讪讪地陪着笑,实在无法否认他的话。
“我问你。”算帐一次算到底的燕吹笛,再次一把拉过他问个仔细。“她曾把额头靠在我的额上,我就不省人事,她对我做了什么?”
“嗯……应该是她偷走了你一个梦。”藏冬想了想,抚着下颔把思考过的答案告诉他。“基本上,她是不食梦的,之所以会这么做,可能是因她没东西吃饿坏了,所以才迫不得已食梦果腹。”
“啧!”偷他的梦?骗子土匪兼小偷!
“你找什么?”藏冬讷讷地瞧着前一刻还气得蹦蹦跳的燕吹笛,下一刻也学起玉琳,开始在他家东找找、西翻翻。站在书柜前的燕吹笛忙碌得一头大汗。
“老规矩,塞些书让她学学做人的道理先……”既然神界的家教做得那么差,那只兽的脑袋一定跟其它的兽一样都是空的。
突然觉得此生从不曾如此羞愧过的藏冬,一手掩着脸,万般不情愿地伸手按住他,“这只不用。”
“为啥?”他不解地回过头来。
无止无境的叹息自藏冬的口中逸出,“她在天帝面前随侍已有几千年之久,她听过的神谕比谁都多。”
“这只是受教过的?”燕吹笛又是难以置信地遥指着玉琳的鼻尖,“这样也算?”
“你没听我把话说完。”藏冬只好把家场丑说得更清楚些。“虽然她是听过无数神谕,但那些神谕,却一句也进不了她的耳里,她根本就不受教。”
一只……不受教的圣兽?
燕吹笛当下不留情地转身,“我先走了。”想当初那只呆得跟什么似的嘲风刚到人间时,也是一样不受教,但最起码嘲风还会学、会适应,但这只听得比谁都多的圣兽却完全相反,还是先走人再说。
藏冬一掌按住他的肩头,“别想扔了就跑。”每次捡了收不起的东西就往他家丢?想都别想!
“既然那只不受教的怪兽是你们神界来的,那就是你家的家务事,你自个儿处理!”完全不想再与那只怪兽扯上半点关系的燕吹笛,七手八脚地努力拨开他的手。
“别想把她塞给我,这只麻烦是你捡的……”额间青筋直跳的藏冬,一把将他拖回原地,并把烫手山芋踢回给他。
燕吹笛不负责任地再把那只祸害扔回去,“抱歉,本大爷向来有捡了就丢的习惯,不要拦我!”
“那个……”就在他们俩拉扯之际,被他们晾在一旁已经很久的玉琳,站在他们面前试探地举起手。
“干嘛?没看到我们正在忙吗?”因她而忙得不可开交的一人一神回首齐问。
她笑得甜甜蜜蜜,“我很乐意同时麻烦你们两个的。”何必推来推去呢?她不介意多串几座门子的。
“我们不乐意!”一模一样的拒意同时扔至她的脸上。
她一愕,翻脸如翻书地换上了楚楚可怜的模样。
“你们不收留我?”才从神界下凡,就被关了近两年,这座人间的东南西比她都还弄不清楚,不先暂住在他们这把人间的状况搞清,日后她怎么办?
“哈!”一人一神还是同一鼻孔出气。“谁收了你谁倒霉!”一只只懂得吃的嘲风兽就够他们鸡飞狗跳了,再来一只破坏力更强、且根本就不受教的?又不是嫌楣得不够!
仿佛接受过人间戏子训练般,玉琳那一双大眼里,立即漾满了水意,泫然欲泣的模样和方才进门就讨打的德行,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不受影响的藏冬把头撇过去,“本神从不收留同僚。”
“喂,偷走我一个梦就算了,别想你还会有偷袭的机会。”在她把矛头转至他身上时,学乖的燕吹笛赶紧把她推得远远的。
她可怜地吸吸鼻子,更是泪眼汪汪的瞧着他们。
“省省吧你!”一人一神完全不上当。
“啧。”泪眼攻势宣告失败后,玉琳不甘心地撇着嘴。
“现下怎么办?”两手扠着腰的燕吹笛,斜着|奇*_*书^_^网|眼看向身旁的同伴,“再把这只踹下山吗?”
没良心的藏冬只是淡淡反问:“你有更好的主意吗?”
相视一眼后,有默契的一人一神,再次发挥团结合作的精神,先是捆了那只犹想挣扎的圣兽,再合力将她抬至灵山山崖处就定位,而后……两脚将她踹下山。
“不要再回来了!”
※※※就在不速之兽拜访过后数月,某天夜里,藏冬的家门前,再次响起熟悉的叩门声。
“谁来了?”脸上带着浓浓睡意的藏冬,不解地看着那个借住在这里的燕吹笛,不过是去应个门,回来时就换了副德行。
“嗯……”摇头晃脑的燕吹笛,脸上的表情,似是遇上了超出他所能理解范围的不解之谜。
藏冬走至他的面前,一手抚上他的额际,“你睡昏头了?还是身子不适?”
他搔搔发,“我忽然觉得有点眼花。”应该……是他眼花吧?要不然就是他的错觉,反正这座灵山上,三不五时就冒出一些根本就不该出现在人间的东西,所以……应该是他看错了。
“眼花?”满腹好奇心都被他勾引出来的藏冬,拖着他一快来到大门前。
门扉一开,一名身着紫白圣衣的男子,不先自我介绍,也不等藏冬开口问话,立即对应门人藏冬来个姿势标准的深深三鞠躬。
燕吹笛表情呆滞地伸手指向门外,直指保持着鞠躬姿势不动的来客。
“就是这个让我怀疑我眼花的。”像这种有礼过头的家伙,他绝对不认识,这八成又是藏冬不知打哪交来的怪朋友。
“请问,你是……”无端端受了大礼的藏冬,半弯着腰,一头雾水地看着眼前的陌生人。
他又是拱手一弯身,再次朝他们拜了拜,“见过山神。”
“找你的。”燕吹笛忙拉过藏冬,并向来客指点别拜错了神。“喂,要拜就拜他。”
“那个……”藏冬僵硬地扯出笑意,好声好气地请他帮个忙,“我还没死,可不可以请你别再拜了?”
“是。”他马上遵照指示,将身子站得直挺挺的。
“咱们没见过吧?请问你是哪位?”将他瞧过好几回后,藏冬一脸无解地摊着两掌问道。
“我乃神界四圣兽之一,麒。”他端肃着脸庞,恭谨地报上名号。“我叫圣祺。”
正想回屋内睡回笼觉的燕吹笛,听了他的话后险些跌了个狗吃屎。
他挣扎地爬起来到门边,“又是圣兽?”他们最近是走霉运呀?踹走了一只又来一只?
两耳敏锐的圣祺,起疑地睨向他,“又是?”这么说,在他来此之前,玉琳已经来过了?
藏冬先是把削他脸面的燕吹笛给推至一旁,而后勉强挤出笑脸,再次向门外客请教。
“你说你是圣祺?可我记得三千年前,你不是还没有人身吗?怎么现下……”上上下下扫视的眸光,不解地将圣祺给扫过一回。
谦谦有礼的圣祺,再来个礼数周到的弯身一揖,“回山神,我已修成正果。”
“正果?”这下藏冬可被吓得不轻。“用修的修成人了身?”
“是的。”
“难不成……”藏冬怯怯地抬起一指,不太相信地遥指远处的天际,“你就是上头说的那只破纪录的圣兽?”听老土说,两千年前,神只四圣兽——龙、凤、龟、麒麟里,出了只异于他兽的圣兽,它不像其它圣兽都只有原形没有人身,它不但靠本身的修法悟道而修得人身,更因此而超越了四圣兽为首的龙,跃居于四圣兽之首。
“山神过奖。”谦虚的圣祺,既不自满也不骄傲,浑身上下散放出来的气息与神态,简直像是在书本里才有的谦谦君子。
脑中晃过阵阵呆然的藏冬,有些受不了刺激的抚着胸坎往后退了两步。
“等等。”燕吹笛稳住他,怀疑地将手指头再次指向门外客,“老鬼,这只……也是你们神界来的?”
无语问苍天的藏冬一手掩着脸,“没错。”最近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该来的、不该来的,全都猛往他家跑?
燕吹笛忍不住扯开嗓子大声嚷嚷:“怎么和前两只差这么多?”
“呃,这只的家教……”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头疼的藏冬,有点不好意思地瞧着他。
“好过头了!”再也忍不住被圣祺引发的鸡皮疙瘩,燕吹笛上上下下地抚着两臂。“现下是怎么回事,天上的神兽、圣兽全都下凡来逛大街吗?”先来一只嘲风,再来一只玉琳,现下又……敢情上面是在闹家变不成?
“我是来找玉琳的,还望山神能不吝指点一二。”花了两年的时间在神界四处寻找玉琳的圣祺,在仍是找不到玉琳后,便照着天帝的指示下凡来到人间寻兽。而他来到人间后,头一个找的,就是曾收留过无数神界之辈的山神藏冬。
一抹心虚,不约而同的,在圣祺的话尾一落后,悄悄地出现在藏冬与燕吹笛的脸上。
藏冬开始结结巴巴,“那个……这个嘛……”惨了,踹都踹了,现下找兽的却找到这边来了,怎么办?
“不知山神可知牠的下落?”急于找到玉琳返回神界复命的圣祺,有些不解地瞧着他青青白白的脸色。
藏冬半转过身,小小声地自口中挤出,“踹下山了……”
圣祺蓦地拉大了嗓,简直难以置信,“你纵走了那只逃犯?!”
“不赶她走,难不成还把她留在我这过年过节呀?”一脸理直气壮的藏冬,两手扠着腰振振有词地吼回去。
“它往哪个方向去了?”万没想到神界之神居然如此无视于神规神戒,满心气恼的圣祺,没好气地一手抚过发。
藏冬又是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方向嘛……方向在……”
“在哪?”渐渐有些按捺不住气的圣祺,用他那双清澈的黑眸直瞪向藏冬。
藏冬侧首看了共犯燕吹笛一眼,燕吹笛的反应,只是朝藏冬郑重地点点头,不一会,他们整齐划一地对圣祺漾出了个大大的笑脸。
“我们带你去看!”
他们……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
心底有些发毛的圣祺,还来不及弄清他们葫芦里在卖些什么药,就一左一右地被他们拖着往某个地方跑,直至一处下方可见袅袅云雾的山崖处,才停下脚步。
“玉琳往这方向走了?”左看右看了好一会,就是没见到玉琳,圣祺有些疑惑地指着远处月下夜色蒙胧的山头。
燕吹笛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不是那边,是下面。”
“下面?”他古怪地低头往下看去。
就在圣祺低头的那一刹那,早就做好准备姿势的一人一神,迅雷不及掩耳地同时起脚,眨眼门,两脚就把他给踹下山去。
“喂。”一径看着下方黑漆漆山崖的燕吹笛,慢条斯理地出声。
“嗯?”一样也在往下眺望的共犯藏冬,随口应了应。
“踹了两只圣字辈的下去,你会不会有天谴?”真是糟糕,他们似乎已经对天上掉下来的东西踹出习惯来了。
藏冬面色凝重地抚着下颔,“非常有可能。”
第二章久寻不遇。
在人间徘徊寻兽的圣祺,自那夜遭一人一神踹下灵山后,就一直在附近的城镇里搜寻着玉琳,虽说他已放出风声,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