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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日子不会太无聊了,两老童心未泯地拭目以待。?唉唉唉!丢人啊,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怎?会这样?她明明很努力、很小心啦,怎?还会发生这些事呢?
午膳和晚膳由于练夫人身体微恙,所以就各自在房里用了,偏偏容婶端了个臭脸给她看,说什么练夫人是被她吓得不敢再一起用餐了,让她已经够糟的心情更加雪上加霜。
满肚子的心酸和委屈想跟练龙说,可惜从早到晚,她连丈夫的人影也没瞧见过一眼,更遑论跟他说话了。
由于太过疲倦,在床上等着等着,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就在她睡下不久后,房门被打开了,一条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站在床前凝望着她。
没错,他正是消失了一整天的练龙。
今天早晨所发生的点滴,下人都一字不漏地告诉他了,这让他又好气又好笑,他就知道一定会发生这种事,像她这样不像千金小姐的“千金小姐”是无法融入他们这种书香世家的,偏偏她就不信邪。
“谁要你屡劝不听,活该你要遭受这些。”练龙叱责的声音中,有自己未曾察觉的柔情。
他小心翼翼地帮她拉好被子,强迫自己的视线从她娇?转移,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练龙倒想看看她何时会觉悟自己不适合这里,提出离开的要求。
可不知怎地,想到此心头就有股酸意,莫非……不,他当然不会舍不得她,他恨不得她快走呢!毕竟他心目中的完美妻子形象和她完全不同。
她——不适合他。?自从第一天出糗后,龚琉璃对于自己的言行举止小心谨慎到步步?营的地步,这情形持续了好几日,幸好都没再发生什么乌龙祸事,让她心安了不少。
练郢夫妇也察觉到她小心翼翼的举止,不过这个媳妇来历不凡,他们难免都还有些戒慎恐惧,也不好指正或对她要求些什么,所以像第一天那么有趣又轻松的画面也不在了,几乎每到用膳时间,大家都是如坐针毡,又客气又生疏。
这对性子一向大咧咧惯了的龚琉璃来说,尤其是天大的折磨,好不容易终于吃完了饭,为了怕再出错,她立刻像往常一样赶紧告退。
“爹娘,你们慢用,我先走了。”她端庄有礼地朝他们一福,转身而去。
“等等,琉璃——”
“什么事——啊……”惨叫声伴随着破裂声一起响起。
原本放松心情准备回房的龚琉璃,转身一个水袖轻扫,旁边那只前朝骨董花瓶立刻倒霉地成了牺牲品,让现场气氛再度紧绷。
龚琉璃花容失色,懊恼不已,正不知如何是好,突如其来的大笑声却让她将眼泪给吓了回去。
“哈哈哈——有意思,这才对,这才对嘛!呵呵……”练郢忍不住大笑出声,这媳妇终于又恢复了“正常”啦!
“爹,您……您没事吧?”该不会是受刺激过重,有此怪异反应吧!
“没事没事,你爹他只是太高兴了。”练夫人也跟着笑道。
“怎?,怎?会高兴呢?”龚琉璃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你们……你们是不是受到太大的刺激了?呜!都是我不好,又闯了祸。”
“琉璃,怎?好端端的又哭了呢?”练夫人担心地问。
“呜!娘,我不好,难怪我爹总是喜欢说我是闯祸精、是小瘟神,我……我竟然打破了这只骨董花瓶,我实在是太不应该了。”龚琉璃趴在她怀里诉说着自己以往恶劣的事?。“你们就只管打我骂我吧,我不会怪你们的。”
“傻孩子,那花瓶破就破了,没事的,别哭了。”练夫人拍拍她的肩道。
“是啊,那花瓶帮我找回了媳妇的真性情,算来它破得挺有价值的哩!”练郢老实地道。他实在不希望那么紧张的气氛一直持续下去,那会让他餐餐消化不良。
“咦!爹,你……你说什么?”龚琉璃假装听不懂。
“孩子,其实你的努力我们都看在眼底,只是这样太辛苦了,而且我们也不喜欢。”练夫人温和地说道。“说句不客气的话,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你那么小心翼翼的,会让我们压力很重,食不下咽哩!”
“嗄?”怎?会这样?龚琉璃睁着一双水眸怀疑地看着他们。“可是我若不小心点,就会坏事。”“没关系,反正咱们家的碗盘和花瓶都多,不怕!”练郢笑着保证。
“爹,你这是在笑我。”她忍不住娇嗔道。
练家两老也跟着笑开来,他们老来才得了一双子女,所以对子女的管教都较?放纵,希望他们跟着真性子走。
可惜的是练龙和练凤两姐弟毕竟生在官家,该有的礼仪还是不可或缺,尤其是练龙的性子更是冷硬,叫两老好丧气。
只是没想到这个宰相府里的千金,不但不像他们所想的那样骄纵,个性还直率得不得了,瞧瞧现在,说哭就哭、说笑就笑,实在让人不知道该拿她怎?办才好,偏偏又觉得她可爱极了。
“琉璃,这就对了,答应娘,别再压抑自己的真性情,快快乐乐的好吗?”练夫人温柔地劝道。
“嗯!”她用力地点头,赧然道:“只是怕家里的碗筷、花瓶真的都要被我砸光了。”
“呵呵呵——”两老看她那模样,忍不住又笑开。
“爹娘,你们别再笑了。”她撒娇地嗔道。
两老更是欢喜,像她这样爱撒娇耍赖,又天真率直的孩子,实在足以让人疼入心坎儿。
“对了,爹,你方才喊我什么事?”
“噢!”差点忘了,只顾着笑的练郢这才想起来。“我只是想问你,龙儿都在忙些什么,好几天都没见到人影了。”
“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龚琉璃无力地摇摇头。
都成亲好几天了,练龙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她根本很少见到他,就算看到了,他也总是找借口逃离,再加上自己的笨手笨脚闯了不少祸,也没脸见他,心情的沮丧由此可见一斑。
“不知道?”
练郢夫妇相望一眼,同时很有默契地决定暂时不插手管他们的事,年轻人的问题,就交给他们自己处理好了。
“对了,爹听说你曾救过凤儿,是怎?一回事,你可以说来听听吗?”练郢很快地转移话题道。
“这……”不好吧,万一把他们给吓坏了,练龙一定会掐死她的。
不不不!龚琉璃连连摇头,死也不说。
看出了她心里的疑虑,练郢鼓励道:“无妨,有什么话就只管说,这里又没外人。”
“但是我真的怕吓坏你们。”龚琉璃保留地道。
“呵呵,我们都活到这把年纪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没听过呢?”
有道理耶!龚琉璃接受这个说法。
于是,她不但将救练凤的经过说了一遍,还将自己这些年来闯荡江湖的心得和趣事说给两老听。
起初两老真的被吓坏了,他们怎?也没想到,堂堂相府千金竟然会去当侠女?但是后来一回想到自己的女儿,对于龚琉璃的举动也就较能接受了。练凤也曾经十分渴望和练龙及敬昊到处游山玩水,可惜生在官家,怕人指点,无法成行,这反让他们两老感到十分内疚。
“你胆子可不小,江湖是非多,你一个女娃儿竟然能够平安脱险,真是不简单。”练夫人担忧地道。
“呵!说来丢人,其实你们看我的样子就知道我也闯了不少祸,但也别小看我喔,我可也救了不少人呢,像这回的探花也曾受过我的恩,见到我还得喊我一声女侠哩!”龚琉璃神气地道。
“这么厉害啊!”
“真的啦,有机会看到他你们再问问,我绝对没有说谎喔!”
练郢夫妇从来都没接触过那样的世界,对于她话中的内容感到格外有趣。
就这样,公婆、媳妇三人一起说说笑笑,直到深夜都还不自觉。
刚踏进家门的练龙几乎大老远便听见了他们的笑声,忍不住好奇地往这边来,没想到看见的竟是他们三人如此和谐的画面,不禁有些动容。
“耶!龙哥,你回来啦!”龚琉璃率先发现他,立刻冲上前去迎接。
“嗯,大老远就听到你的笑声了。”
“真的吗?”龚琉璃轻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
“龙儿,琉璃逗得我们开心呢!”练郢笑着道。
练龙狐疑地望了她一眼,真没想到他爹娘的反应会是这样,不但没对她的举止感到头疼,反而还对她如此满意。
“对了,不知不觉已经这么晚了,回房去睡吧!”练夫人道。
“那爹娘也早点睡。”琉璃甜甜一笑。
真的好久没看到两老笑得那么开心、那么快乐了。
练龙决定回房好好拷问她一番,看她到底是怎?做到的。
第十章
“你到底跟爹娘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们笑得那么开心,甚至忘了时间。”
一关起房门,练龙就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个秘密。毕竟父母年纪大了,他也希望能让他们的日子都这么快乐。
“没什么啊,我就告诉他们我在江湖上遇到的一些趣事而已。”
“什么?”他抓住她的手。“你居然告诉我爹娘这些,不怕他们吓坏?”
“他们自己都说一把年纪什么都看过啦,而且你没瞧见他们笑得那么开心?”龚琉璃正色地道。“还有,他们不只是你的爹娘,也是我的爹娘。”
“你的爹娘?”对喔!她若不说,他还真差点要忘了两人已经成亲的事实。
“怎?,你吃醋了吗?”她斜睨了他一眼。
“谁会吃这种醋,无聊!”
“嘴硬!”她偏着头状似认真地道。“其实我觉得爹娘对我比我京城里的爹娘还好,他们非但没有责?我,还说有机会要跟我去闯江湖呢!”
“你别说笑了。”他们都多大年纪了。
“那可不一定啊!”她忽然打了个呵欠。“唉,好累喔,我要睡了。”
经过这一整天,一下子紧张一下子又哭又笑的,她已经累得不行了,连外衫都没脱,整个人往床榻上一躺,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练龙愣在当场,这……这怎?对?暂且不论她是他的妻子,以她的个性而言,一见到他应该死缠着他不放才对,前些日子都是这样的,所以他才会借故每天忙到这么晚才回来。再加上怕爹娘担心,又不敢与她分房睡,只好睡在旁边的椅榻上,有多远就躲她多远。没想到这回当两人真的面对面时,她竟然……睡着了?
这举动让他男性的自尊大大受损,他眉头一皱,推了推她硬是想抢回床上自己该有的一半位置。
没想到他一躺下,龚琉璃娇软的身躯立刻朝他偎近,将他当成软被似的,并在他怀里调整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睡。
练龙突然觉得呼吸困难,其实多少个夜里,他常常都这样站在床前凝视着她的娇?,很想将她拥入怀中,可是一想起她和敬昊的联手欺骗和逼婚,又让他裹足不前了。
但这一次他是着了什么魔,竟然自投罗网地睡到她身边来。
她的娇躯抱起来是这么的舒服,想要她的欲望不禁猛烈燃烧——“不,不行。”他极力地控制自己。
不能这么做,他不喜欢她的,他怎?会喜欢像她这种既任性又爱耍赖的女子呢?
可惜身子是诚实的,想要她的欲火已经狂燃到了极限。
算了,是她自找的,何况她又是他的妻子,他有这个权利啊!
低下头,他轻易地寻找到她的唇,火热的舌尖挑开了那芳甜的唇瓣,长驱直入,想挑起她的反应。
“嗯!”睡梦中,龚琉璃感觉有异物侵入口中,由于晚膳都只顾着聊天,吃得不多,她还当他的舌头是好吃的东西,立刻热烈地回应他。
她的热情更加助燃了他的欲念,练龙只感到脑袋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