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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乌见灯光一亮,便知势头不对,慌忙逃走。逃了两里,叹道:“幸好机灵,所以无事…”
话还未说完,却听一人笑道:“无事生事,生事欲无事,想得太美乎?”
墨乌听了,大吃一惊,见来正气站到了面前,二话没说,定浪匕一送,出手快如电,似刺来正气咽喉,却卸两肩,似摧丹田,却削两足,使出生平绝技“赛光匕”法来。来正气见墨乌这次用出绝技,使出拼命招数,不敢大意,也用出了生平绝技“追风刀”法,左格右砍,上摆下劈。两个斗得寒光闪闪,冷气森森,见匕花不见人影,见刀光不见身形,天惊地动,星斗摇撼,因声应于山谷,气浪翻至天空。
斗了一个时辰,两个都沁出了汗珠,气喘吁吁,刀法、匕势都渐渐慢了下来。可是,谁也不敢稍微松懈,只要有一点疏忽,便会被对方刺中。
两个斗得难分难解之际,同时举起匕首和屠刀,用出两败俱伤的打法。可是,刚准备发力,却有两点星光射来,“当”的一声,把匕首和屠刀射开。来正气一看,远处有一人像箭一样乘风而来,不知是友是敌,心想:我何不趁此逃走!自己死了不要紧,只是鲨御史以后还要自己保护啊。所以,毫不犹豫地拔腿而逃。
墨乌见来正气逃走,一因气力不加,二知轻功远不如他,追赶不上,只得眼睁睁地让他逃去,自己坐到地上,调匀气息。气息刚调和,来人已到,一看是蚝杰,忙迎上前问道:“副帮主报仇之事可得手了?”
蚝杰叹气说:“看来报仇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啊!鲨御史机灵得很,到了二更,竟到东海龙王鳌光的住所,把虾局长也请去饮酒,警卫森严。我虽有一点武功,但是,孤掌难鸣,一人敌不得众多,只得忍耐下来,以后再寻机会吧。”
墨乌说:“虾局长在就不好办了,只是你迟来一步,不能把来正气小子宰掉。”
蚝杰故装不知地问:“先前与你相斗的便是来正气?”墨乌说:“正是,我与他斗得精疲力尽,同时用出两败俱伤打法,幸好副帮主从远处发来暗器,救了本帮主性命,否则黄泉相见了。”
蚝杰想:你是死有余辜的,只是未到死的时候,我还不肯让你死呢。跟着说:“墨帮主怎能这样死去,还有大事未干呢。”
墨乌问:“谋发圩事体如何?”
蚝杰说:“看来事不能成,因为,他们有备,我你还是急走的好。”
墨乌问:“我们现在往何处去?”蚝杰说:“回你父亲处吧。”
墨乌摇了摇头,蚝杰知他不满意,接着说:“回本帮办事处去。”
墨乌还是摇头说:“我看回虾局长家,等虾局长回,看事态发展如何,再作行止。”
蚝杰无可奈何,只得表示同意。其实,二人的目的有所不同。墨乌一时未敢勾引蚝杰,又一日离不开女人,加上表嫂海马有处女般的淫技,一时也舍不得离开,所以,要回虾局长处。而蚝杰呢,虾局长家的事体已经基本弄清,希望能早日弄清墨乌父亲墨黑的情况,以便侦探管尖帮的人数、分布地点、分帮首领等,所以,提出回墨乌家或本帮办事处。但凡事欲速则不达,墨乌另有用心,自己又要隐藏身分,哪里敢勉强从事,只得迁就他,回虾局长家。
虾且说虾局长陪东海龙王鳌光和重御史饮酒,看看已到自己与墨乌约定的时间,还没有听到动静,心中暗喜道:鲨御史,你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还未想完,倏间听到全好喊捉劫牢贼之声,吃惊非小。但为了显出局长却的镇定,便装得若无其事。可是,他如何装模作样,都瞒截不过鲨御史的眼睛,一惊之态,早映入鲨御史眼帘。
且虾朋为了假装镇定和关心,慢悠悠地请示道:“御史大人,我们是否应出去看看?”
鲨御史想:我正要与你出去看看,看是否能在你身上多发现一点东西。所以,说道:“些须毛贼,犹如泥锹,怎泄能翻起大浪来!不出去看也不要紧,但按理是应该去审视,审视的,只是我你一去,东海龙王的安全…”
鳌光忙说:“御史大人身贵于本王,尚且履危难,历险境,本王也得亲自走一趟。”于是,三人各怀心事,向出事地点走去。
到了牢前,虾朋见水警们围得水泄不通,担心墨乌也被围在其中,急急问道:“劫牢贼没有逃掉吧?”
一个水警是从局里调来保护东海龙王的,是虾朋的下属,见虾局长询问,笑道:“有几个没进牢房的逃跑了,进牢房的被包围着,正派人进去捉呢!”
虾局长想:只要墨乌不被包围,其余的就被捉住,也牵连不到我身上。这个水警是认识墨乌的,何不试探一下?接着问:“被包围的有没有你认识之人?”
那水警说:“没有。”虾朋听了,才把绷紧的心放了下来,但想到蚬括财和白明虽然没被救出,如果把他刺死了,我虾明便后顾之忧,所以,又问道:“牢狱里的罪犯如何?”
那水警看了虾朋一眼,再看一眼鲨御史,见鲨御史脸露笑容,因此,也笑着对虾朋说:“鲨御史神通广大,法力无边,早侦知会有人来劫牢狱,刚黄昏便把罪犯转移了牢房中只有两个木头人,用来钓引贼人上钩的。”
虾明听了,就算如何镇定,也惊得瑟瑟发抖。因为,劫牢之事,只有四人知道。四人中,只有蚝杰是新入帮的,但她与鲨御史有不共戴天之仇,而且行动上处处表现得非杀鲨御史不可,量决不会告密。那么墨乌呢,他是一帮之主,也不会告密。妻子海马更不会告密,难道鲨御史真有神仙相助不成?想了一刻,忽然大悟,暗道:“一定是白天自己提审犯人,引起鲨御史注意,看来鲨御史对我这个局长不放心了。”
鲨御史听了虾朋与那水警的对话,早已猜出来劫牢之人肯定与虾局长有株连,但不动声色,只对旁边一个水警问:“包围了几个贼人?”
那水警答:“包围了四个,每个牢房两个。”鲨御史问:“捉住否?”
那水警说:“看来没有,牢房里还叮叮当当的。”
鲨御史一听,果然还在里边争斗,不悦道:“两个毛贼也捉不住,蠢才!”
其实,来劫狱的人,也都是高手,只稍逊于墨乌一筹,所以,水警一时未能得手。
虾朋昕说未捉住劫牢的人,心想:我当献一策,让鲨御史把他们毁了。因此,笑盈盈地对鲨御史说:“我看用天燃气灌进牢房,把他们烧了算……”计还未说完,只见一人来到鲨御史面前请示说:“请让小可进去捉他。”
鲨御史一看,却是来正气,喜道:“牢窗封闭了,你从何处进去?可不能开门把他们放走啊!”
来正气笑道:“小可自然有法。”纵身一跃,上了屋顶。
且说来正气斗了墨乌一个时辰,被蚝杰射暗器格开,只花了一刻功夫,气息便已复原,心里后悔自己一时想捉住贼首,却忘记了鲨御史的安全,万一鲨御史有失,不但水族受冤枉者无人为之昭雪,就是自己也有重被逮捕的危险,更主要的是那些贪官污吏和管尖帮会更加疯狂地危害凡民。所以,急不可待地赶回谋发圩。
来正气跃上屋顶,见牢顶用砖石筑成,非瓦木所盖,只得运起内功,力透刀尖,豁然一声,划了一个圆圈,骄指插下,向上一提,把一块千斤重的砖石提起向旁一掷,石碎纷飞,沙土四溅,变成商粉。在旁的水警见他如此神力,吓得目瞪口呆。
来正气在牢顶划开了一个天窗,纵身堕下,瞬间站到四人的核心。两个水警和两个歹徒早已斗得精疲力竭,突然跳进一个生人来,不知是友是敌,同时停手喘息一番。
来正气对两个水警说:“你们退过一旁,待我捉住两个毛贼……”跟着说话声,屠刀慢悠悠地伸出,像小孩子玩游戏一样。两个水警在旁笑道:“你这些功夫也能制住两个贼人?这么容易,我俩不早捉住……”那两个歹徒见来正气伸出屠刀,摇摇欲堕,也暗笑道:“敢夸大口,我两个一招不宰了你才怪呢……”于是,对望了一眼,心意相通,倏间举起尖水管对来正气攻去。可是管尖一出,却不见了来正气的影子,便叫声:“见鬼……”只听一声答道:“你才是鬼呢!”后心已中了一脚,踉踉跄跄趋出了三步,还未知所以然,来正气又出现在面前了。
两个贼人虽知武功不及来者,但还要作垂死挣扎,又起水管刺去。只见来正气屠刀一横,顺手捺出,两条水管跟着飞到墙壁,插入四五寸深。
二两个水警见了来正气这两招,方知他身怀绝技,也惊得呆若木鸡。
两个歹徒手上没有了武器,哪里还敢反抗!但是,来正气还是怕他作最后挣扎,趁他水管脱手之际,用于在两个腋下各抓一把,二人立即瘫软在地,痛得“哇哇”大叫。来正气一招手,两个水警上前七手八脚,把他们捆住,来正气再在两个气海穴一踢,止了他们的疼痛。
来正气武功虽高,可两个管尖帮的歹徒也非等闲之辈,为何被他两招就轻而易举地捉住了?这里也有一个原户。来正气功力已经复原,就像未曾与人交手一样,正所谓养精蓄锐,而那两个管尖帮的人与两个水警已斗得气力不支,这叫强弩之末不能穿鲁苗,所以,来正气三招两式便能把他制服。
两个水警把牢门打开,推着两个歹徒出来,众水警为来正气武功超凡而道贺,只有虾局长现出一丝苦。
这时鲨御史听到另一个牢房还斗得叮当作响,对来正气笑道:“来义士一起立了此功吧。”
来正气二话没说,把牢门的锁扭开,跟着把牢门推开?众水警惊道:“打开门,歹人会跑……”话还未说完。两个歹徒膝头一软,不由自主地跪到了地上,两个水警力锋收不及,刀尖早刺进了对方咽喉,两个歹徒双双毙命。
原来,来正气推门时,手中早已拿着四颗石子,分别射向两个歹徒的膝盖上,两个歹徒站立不住,所以跌倒。
鲨御史见两个歹徒死于水警刀下,又少了两个活证人,叹道:“可惜他们死得太早了!”虾朋见死了两个,却减少了两分忧心,接着鲨御史的话说:“他们都是死有余辜的,早死与迟死都是一样,依我意思,连这两个也宰了!”
东海龙王鳌光不懂侦破之事,也跟着说:“宰了他们也好,免得再有人生事。”鲨御史笑而不答。
虾朋见四个人中没有墨乌和蚝杰,放心了许多。但想到以后还要重用二人,免于二人心急,得早些赶回家把二人留住。立即辞了鲨御史,匆匆起行。回到家中,见海马、墨乌和蚝杰早在饮酒,猜拳行令,忙笑着上前说:“两位帮主侥幸逃脱,本局长放开一半心了。”
海马见丈夫回来说出这两句话,忽有所感,丈夫只放了一半心,为什么还有一半放不开呢?是不是对我和墨乌之事还担着一半心?我得顺阶而上,要他说个明白。故问道:“夫君还有一半心未能放开,是什么原因?”
虾朋想:我也得趁这时再运动一下墨乌和蚝杰两个。他装着叹了一口气说:“我说放了一半心,其实只放了三分,因为蚬括财和白明两个没有救出,更没有刺死,而且,被他们捉了两个活口。鲨御史拥有这四个活口,对管尖帮必然不利,何况白明知道一帮底细,如果经不起折磨,必定和盘托出,那时我等才走投无路呢。”
墨乌听了,心中一动,知道表哥还要自己出力,我何不借机吓他一吓,让他比我惊惧得多。因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