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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斯浩一想起这事也觉得不可思议,“你爸告诉我,关键就在兰花身上。”
“哦!”提到那盆兰花,可可也觉得它很奇特,“对,你家的传家宝兰花真的很奇特,它…它会变魔术耶!”
“怎么说?”
“那天…就在我要去找你的那天,一直在去与不去间犹豫下决,就在擦拭叶子的时候,我无助的问它,如果赞成我去,就请变个颜色。”
“它变色了?”嘉斯浩似乎猜出来了。
“对,我原本只是说说而已,哪知道才不过几秒,叶子绿了、花抬头了,我刚开始以为是我眼睛花了,可后来我确信是真的。”她转向他,扁着嘴说:“所以我急着想告诉你这个奇迹,更希望你可以…但你却连听都不想听。”
“对不起…我当时…”
“不用说了。没关系,我一开始不也一样嘛!”想到这里,她不禁逸出一抹笑,“说穿了,我们都是太顾忌对方。”
他伸手轻拍她的小手,“知道就好。”
“本来我还以为你…你喜欢TINA了,所以有点伤心。”她垂下脸,不好意思的说。
“只是‘有点’吗?”他偷觑她的小脸,“我看是‘非常’喔!”
“怎么了?你取笑我吗?那现在换我取笑你,才两天没看见我,你就一脸憔悴,爱我也不用爱成这样嘛!”她掩嘴一笑。
“哇噻!你这小女人,给了三分颜色就开起染房了。”他露出夸张的表情。
“看不惯呀!那就别爱我呀!”可可笑睨着他。
“那我怕有个小女人又要哭哭啼啼的卷包袱离开了。三晶斯浩揶揄了回去。
“你怎么这么说,我……”
“嘘…”他指着前面,“你家到了,你爸就在院子里呢!”
“真的?”可可赶紧倾身向前,果真看见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正在整理院子。没错,跟相片里的一样,父亲是那么慈蔼,却也依旧英俊潇洒。
“爸。”车子停下,可可迫不及待地下车,站在门口,久久才喊了声。
宛达仁立刻回头,当看见她的刹那,他同样老泪盈眶,“我如果猜得没错,你是可可。”
“对,我是可可。”她冲进大门紧抱着父亲,“我好想您也好想妈,妈她好吗?”
“你妈…”他看着她的眼,微微笑说:“你妈也平安回来了,是芯芯找到了她,你们真是我的乖孩子。”
“真的,那她人呢?”可可好想见见妈。
“你妈去买菜,马上回来了,我相信她见了你一定非常开心。”宛达仁转而笑望着嘉斯浩,“是你将可可找回来的,谢谢。”
“伯父,千万别这么说,可可不见了,我是比谁都担心呢!”嘉斯浩笑了笑。
“你们能这么相爱,我也安心了。对了,花呢?它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宛达仁突然问道。
“它已经恢复了,事实上这一切都是可可的功劳。”他紧握住可可的手。
“它绝对不会是因为一个人的爱而改变,而是真切的感受到你们彼此的深情挚爱。”宛达仁指着里面,“快进来坐吧!”
当他们正要转进屋里,却听见后面出现一道突兀声响,原来是章芳华回来了。她看见可可站在眼前,居然激动的手一松,菜篮因而落了地。
“妈!”可可完全凭相片中的影像认出她。
“你是…可可。”章芳华立刻奔向她,不停摸着她的小脸,“太好了,我三个女儿都很平安,真的太好了。”
“不仅我们,哥哥弟弟也都回来了,只是他们又去找你们。”可可笑望着母亲,“以后我们一家人就团圆了。”
“说到你哥哥他们,我都忘了告诉你,刚刚我已接到他们的电话,他们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会赶回来吃晚餐。”宛达仁赶紧补充。
“那太好了,我得赶紧去煮饭。”章芳华这辈子可从来没有比此刻更快乐的时候。
“妈,我帮您。”可可跟着一块儿进入厨房。
宛达仁和嘉斯浩则在客厅聊天、泡茶,可以想像,如果连葳葳和芯芯也全来了,这间屋子会充满多少欢笑声。
当晚嘉斯浩和可可在宛家住了一夜,隔天晚上回到他家,她第一件事就是将兰花挂回阳台。
“怎么这么急呢?”嘉斯浩笑看她的一举一动。
“当然急了,如果它又旧疾复发,那该怎么办?”挂好后她又说:“我爸给了我一些培育药剂,要我一定要好好照顾它。”
“傻瓜,它之所以会转好完全是因为爱,药剂只能做辅助,懂吗?”他上前轻拂她的发,轻轻笑说。
“我当然懂了,不过如果能让它长得更好,不是更让人安心。”她回头对他嫣然一笑。
“我发现我已经吃起它的醋了。”他半眯起眸。
“你又在开玩笑了,我才不信咧!”她捂着嘴儿,甜腻一笑。
“你当我开玩笑吗?”他上前圈住她的纤腰,“想像一下,日后你回家第一件事是看花而不是我,那多让我心伤。”
“放心,我还是会把你摆第一。”她伸出食指点点他粗魁的胸膛。
“那我就安心了。”他长吁口气。
可可转身望着他,“我将你摆在第一位,那你呢?可否也把我摆在你心上第一位呢?”
“那是当然,还用说吗?”他挑起眉峰,做出极认真的表情。
“真是这样?”
“你还怀疑什么?”嘉斯浩看看自己,“除了我,你再也遇不到像我这么爱你的男人了。”
铃…他这话才刚说完,屋角的电话铃声已然大作。
嘉斯浩立刻走过去接起电话,“喂…是TINA!什么?又要开会,我们不是已经把所有合约内容都订下了?”
“还不够?”嘉斯浩眯起眸,“好吧!我会过…”才抬头,他却看见可可噘嘴抿唇的不悦状,立刻改口,“我会吩咐公司其他主管替我开会。”
“TINA,我真的很忙。”他似乎被对方烦得有点闷了。
“如果我不过去,你要取消合约?!”
可可再也听不下去了,她冲了过去抢下话筒说:“嘉斯浩是我的男人,现在我们正忙着;要开会,等我们办完事,如果要取消合约请便,后头还排着一堆人要和我们签约呢!”
TINA吓了跳,半天发不出声音,当弄明白对方所说的内容时,她气得立刻把电话挂了。
可可转向嘉斯浩,“她很生气的挂了电话,你现在去安抚她还来得及。”说着,她就要旋身回房间。
嘉斯浩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你要我去安抚谁呀?”
“你心底明白。”她嘟着小嘴,撇开脸。
“傻瓜,我只想安抚你,也只想跟你在一起。”
“人家可是娇滴滴的美女喔!”她转过身子笑睇着他。
“我眼前有位更美的美女,其他人我哪看得上眼。”嘉斯浩的双臂紧锢住她,说什么都不肯放。
“你知不知道舌灿莲花的男人最让人讨厌。”可可抬眼偷瞄着他的表情。
“你错了,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舌灿莲花,我就是因为说话不懂得拐弯抹角,才老是得罪人。”掬起她的下巴,近距离地盯着她瞧。
可可张着双灵灿大眼,认真地问道:“人家懂得要手段,要拿合约要胁你,你不害怕吗?”
“哈…我怕什么?有一堆人拿着合约排队等着跟我签约呢!”他学着她刚刚的语气说。
“那只是我刚刚的气话,你在挖苦我喔!”她后悔了,“对不起,我知道我这么做会带给你生意上的损失,但我刚刚真的受不了,我…”
“因为你不希望我被人抢走?”他俯低身,热唇贴着她的。
“当然不想,只是…我更不想你的生意也被抢走。”可可有点愧意地瞅着他。
“我知道你不是个这么自私的女孩,不过你说得没错,我们是买主,自然有许多卖家等着我们买,只因为TINA的父亲与我爸曾有过生意往来,顾及旧友的面子,我把生意给了他们,现在是她自己要毁掉这笔生意,那就不能怪我了。”他抚着她光滑的脸蛋,慢慢压低脑袋轻啄了下她的红菱。
“这么说我瞎掰还真掰对了?!”没事就好,可可这也放宽心了。
“没错,所以你注定是我的,现在就依你的意思,咱们去‘办事’吧!”
他猛然将她抱了起来,往他的卧房走去,一进房里,就双双扑倒在那张弹性极佳的大床上。
“办什么事?”她脸红耳热地问。
“是你对TINA说咱们在办事,若不好好办一办,岂不让她白难过了。”他笑意盎然地说完,便俯身吻了她。
嘉斯浩微眯着眼,看着她那张粉嫩的娇颜,“究竟是什么力量把你们宛家三姊妹和我们三兄弟送成堆?”
可可的眼珠子轻转着,“不管是什么力量,我只知道,我一辈子都不会后侮认识你、爱上你。”
他笑着捏捏她的鼻尖,随即眼底的笑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种欲望之泉。
随着室内灯火隐灭,那藏在漆暗中的火热正要上演…
相识、相知、磨难到最后的团圆,让他们更明白这段缘分与感情是这般得来不易,也让彼此更能珍惜今生的拥有。
除了床上温存的两人,此刻最开心的莫过于窗外那株正微笑着的兰花吧!
尾声
翌日是周末,一早嘉斯浩正打算带可可回去宛家时,突然有人来访。
可可一听见电铃声立刻前往将门打开,却惊看门外站着一对陌生中年夫妻,“请问你们是?”
“我们是斯浩的父母。”嘉震东笑望着可可,跟着对老伴说:“天,她们还真是一个样,我看我们老眼昏花,以后一定会认错人。”
“那也没关系,反正不都是咱们的媳妇嘛!”嘉母和蔼一笑。
“原来是伯父、伯母,快请进。”可可听见他们说的话,小脸不禁染上两片红云。
换好衣服的嘉斯浩一走出房间乍见老爸老妈时,立即笑开嘴,“哇…什么时候你们想开了,知道要回来看看我们。”
“我和你妈早在两三天前就回来了,那几天一直待在你大哥那儿,本来要来看你们,但听说你们过得还不错,就没来打扰了。”
“说什么打扰!”嘉斯浩睨着嘉震东,“您好像有秘密喔!要不然很少这么文谑谑的对我们说话。”
“你还真精明。”嘉震东摇头一笑。
这时可可倒了两杯热茶出来,“伯父、伯母请用茶。”
嘉震东望着她,这才笑说:“你麦克爷爷打了通电话给我们。”
“哦?”可可倒是不明白了,“他…他说了些什么?我想你们应该不认识,他应该打给我父母,向他们解释为何二十年前要劫走我和姊姊们才是。”
“这事我要向你道歉,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麦克爷爷就是我父亲,也就是斯浩的亲爷爷。他并没去世,而是为了破解两家的诅咒,独自在外奋斗着。”嘉震东欣慰一笑。
“爸,这到底怎么回事?”嘉斯浩愈听愈迷糊了。
“二十年前,突然传出正在国外做生意的他意外暴毙,我赶去见他时他已被火化,没想到这一切竟是他一手的策略。”嘉震东回忆说。
“您的意思是…爷爷早计画好一切,蓄意绑走她们,目的就是等着今天的来临?”嘉斯浩猜测着。
“没错,他相信宛家的三胞胎都有不同于常人的能力,这些能力绝对有助于你们感情的提升。”嘉震东转向可可,“但是你父亲却只希望你们过着一般人的生活,不想发掘你们的才能,所以他就擅自作主将你们绑走了。你能原谅他吗?”
“我…”可可摇摇头,“其实我一直没恨过麦克爷爷,他一直对我们很好,现在知道原因,我才明白他的用心良苦。”
“既然这样,那就好了,走吧!我们得去你家向你爸妈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