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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很像是你的兴趣。”他打量了她一会儿又说:“你跑来我这里,你男朋友知道吗?他没意见?”
“我没跟他说,我想他不会有意见,况且…”她的小脸蓦然出现一丝落寞,“他一直在芝加哥工作,我们已经有四年没见过面了。”
“什么?四年!你就这么默默等着?”嘉斯浩很惊讶,这世上竟还有这种女人。
“才不是咧,我们有通电话,虽然…不常就是了。”
“我是男人,明白男人都有所谓的生理需求,你还以为他身边没别的女人吗?”他不是想泼她冷水,而是他直觉就这么说出口。
“你不懂他,他才不会。”可可用力为范达礼争辩。
“好吧!那就等着瞧。”他板起了脸色,用力站了起来。
“等就等。”她咬着下唇,可是一双手却不听使唤地老是钩错,而她的心更是比滚在一旁的毛线球还要凌乱。
他回头看了眼她那副偷偷掉泪的模样,一颗心居然颤动的厉害。老天,他是怎么了,她有男友关他什么事,他没事弄哭她干嘛?
“算我说错话,咱们和解好不好?”他微眯着眸,注视着她脸上那每一分的反应与变化。
可可眨眨眼,在再次抬起头,望着他的瞬间,泪水居然控制不住地全从眼眶倾倒而出,“你…你是说真的?”
“嗯。”怪了,一向对女人的眼泪深感厌烦的他,为何会因为她的泪而心痛。
“好,那我们和解。”她弯起唇线,跟着说:“他下星期就要回国了,我们会见面,到时候我会将手套拿给他。”
“是这样喔!恭喜你了,那我去上班了。”再次瞥视她的笑容一眼后,嘉斯浩便回房换上西装,下午有重要会议要开,他想给底下所有人一个不一样的感觉。
走出房间,见她还在专心的钩着毛衣,他禁不住疑惑又问:“既然你有男友,为何还要听我爸的话来找我呢?”
“啊!”一时间,棒针插向虎口留下一个圆印子,也痛得可可皱起眉。
“你怎么了?”嘉斯浩眉一蹙,立刻上前拿过她的手仔细看着,“还好,这针很钝,没刺破你的手。”
可可惊讶地看着他握住她的手专注观察的模样,久久才说:“我只是一时手滑,没关系。”说完,她便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心底竟产生一种不自在的感受。
看着她的反应,嘉斯浩冷哼了声,“别误会,我只是怕你弄伤手,我就没晚饭可吃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她扬眉睨了他一眼,慌的随口说:“我不知道来找你的目的是什么,不过既然你爸这么交代,我就来了。”
“哦!”他眉一挑,“你收了他多少钱?”
“什么?”她皱起眉。
“别跟我说你没收钱。”瞧她那反应还真有鬼。
“我是没有,信不信由你,我不想再回答你的问题了。”她看看表,“你再不走可是会来不及喔!”
他深吸口气,“算你厉害,懂得逃避的窍门,不过我们既然要住在一块儿,我希望你能对我坦诚。”说完后(奇*书*网。整*理*提*供),嘉斯浩便走出大门,开车离开了。
“对你坦诚?!那也要你肯对我坦诚,告诉我我家人在哪儿呀!”她噘着小嘴,突然觉得口渴,打算去厨房弄杯水喝。
一进厨房,发现这里居然没有饮水机或茶水壶,她只好先煮开水罗!
接着她又看看后面,发现那里竟是个花园,花儿虽不多,但都长得不错,可见他有请人定期过来整理。
突然,可可看见一株吊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的兰花,这兰花垂头丧气的,连一点儿生气都没,和那些艳美的花朵比起来,还真是格格不入呢!
对了,兰花!她记得那张纸上有写着什么“兰花培育研究配方”之类的句子,难道跟这盆兰花有关?
可是她愈看愈不像,有人会为了一株垂死的兰花而绑架一家人吗?
可可站在那儿一直研究着它,突发奇想地自言自语道:“如果我好好照顾它,它会不会复活呢?”
于是,她先拿来水,给它一点滋润,又从旁边的养料袋内抓了一些洒在上头,现在看来,就只好先死马当活马医了。
很快地,可可已在嘉斯浩的住处住了一个星期。
这段时间,可可可以说已把屋里翻到熟透了,可是依旧没有半点有关家人的线索,但她已经想下出有什么更快速的方法,所以只好继续跟他耗下去。
而嘉斯浩几乎天天准时回家吃晚餐,如果他们两人不是雇佣的关系,他的行为倒像个百分之百的好丈夫呢!
见他天天回来吃饭,可可心底有着说不出的满足感,那表示她精心制作的料理有人欣赏。而她也开始慢慢注意他,发现他不太爱吃冷盘之类的东西,食物内有加奶油的也比较少碰,倒是对于又酸又辣的味道挺能接受。
于是她开始调配菜单,买来不少食谱,找出他喜欢的口味,再加上自己的一些创意,结果是让他更少不了她…不,她自行解释为,他是少不了她所做的菜肴。
只是,可可完全没注意到,自己为何会这么在意嘉斯浩的胃口与喜好,若是针对一个挟持她家人的“嫌疑犯”而言,她没下毒已经不错了。但是,她却发自内心地,喜欢看他吃她的料理,那每吃一口的满足与幸福表情…
当然,在研究配菜之际,她也买了些养兰花的专题书来看,或许她本来就心思细腻,或是有着一双巧手,让嘉斯浩的这盆文心兰意外地冒出了新芽!
“说,是谁动了我的花,就连花匠来整理换花,我都嘱咐过他们绝对不可以碰,可是…它明显的被人碰过了,还被换了位子。”这个星期天,嘉斯浩来到外头散步,却突然瞧见他的宝贝兰花被挂在大门外的一根不知是谁钉在那儿的木桩上。
“是我,我看它快死了,所以买了书回家研究,这才发现你将它藏在里头,根本晒不到阳光。”可可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他干嘛这么激动?
“你真以为你救得活?”他可是请了不少花艺专家来治疗,可还是枉然。
“我不知道,但总得试试,不过你看…”她拉着他的手往兰花走去,指着那盆文心兰的尖头部位,“看见没?冒芽了…我今天早上看见它冒芽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兴奋,表示我的努力没有白费耶!”
可可开心地咧开一张小嘴,神情充满喜悦的颜色,那抹自然的笑容无不吸引了嘉斯浩的目光。
不可否认,这个小女人已经渐渐影响到他的生活、他的心情,他本以为女人大多是贪图荣华的,但是,她给他的感觉竟是这么朴实…说句难听点的,她还真是傻气得可怜。
他知道如果他坚持留她下来,一颗心定会更乱,对她的依赖也会更多,但他又不想让她离开…再说得真切点,与其说“不想”倒不如说是“不愿”。
突然,可可杏眼一睁,想到一件事,“请问一下,你…你是不是为了这盆兰花,曾到处找…找人救它?”
“没错。”嘉斯浩望了她一眼,“它是我们嘉氏的传家宝,我不能不救它。”
“那…那你为了救它曾害过人罗?”她瞪大眼。
“你怎么这么说?这又是打哪听来的?”他很震惊她会这么问,“你看我像是会害人的人吗?”
“虽然不像,但你有时候真的很火爆。”她倒是满诚实的。
“我现在郑重对你解释清楚,我火爆归火爆,但还不至于为了一盆兰花去害人,也不管你是打哪听来的,但那都不是事实。”他火大的爬爬头发。
“好好,我知道啦!看你,老毛病又犯了,如果问我你会不会一气之下杀了我,我都不敢说不会。”见他那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可可还真是打从心底感到骇意。
“算了,我…我不生气,可以了吧!”遇到这个胆小的女人,他还真没辙。
“既然你不生气,那我可不可以跟你请假。”
“请假?”
“嗯,他…他今晚就回国了,但我想他有很多事要办,所以我明天想去见他。”她抿唇偷笑着。
“男朋友?!”嘉斯浩的脸色赫然一变。
“对,就是他。”可可抬起脸,眨着一对璀璨双眼,里头满满的都是喜悦与快乐。
“那去吧!”他非常不情不愿地说完,就步回屋里。
“谢谢。”可可跟着他的脚步走进屋里,又道:“虽然我明天不能做很丰富的晚餐,可是我会弄一些简单的套餐,你只要拿进微波炉里热个一分钟就可以吃了,你应该会用吧?”
“他是做什么的?”聂斯浩没针对她的问题回答。
“他是篮球国手范达礼。”可可为之羞赧,却没有隐瞒地说。
她并下定决心一定要将爸妈救回来,好让他们看看他,告诉他们,她过得很幸福…想到这儿,她的眼角不禁泛出泪光,就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底在何处?
再看看嘉斯浩,对他也愈来愈疑惑了,如果她根本就找错对象,那她又该怎么办是好?
“是他!”嘉斯浩喜欢看篮球,当然知道这号人物,“没想到你个头不高,竟会交个打篮球的男友。”
“不行吗?”她仰起下巴。
“这样会不会很难配合。”据他所知范达礼少说也有两百公分,这丫头不过一百六出头,两人差了四十公分…这…太牵强了。
“很难配合?你是什么意思?”单纯的可可根本没听懂他话里的挖苦与调侃,当然,这些全来自于他心底泛起的硝酸味儿。
“床上游戏呀!”嘉斯浩眯起眸,嗤笑地说。
“床…你!”她捂着脸,“谁跟你一样下流,我们又没有…不理你了。”
见她红着脸儿想逃跑,他却紧抓住她的手臂,“你等了四年的男人,居然还没跟他…你有没有病呀?”
“才没有呢!你以为爱情会因为距离或时间而拉远吗?才不会呢!”她很用力地对他吼出后,就奔回自己的房间,将自己关在里头。
他仰首一叹,挣扎了好久,终于说服自己走到她房门外轻叩门板,“拜托,不要闹别扭了,今天星期天,想不想出去走走?”
可可嘟着嘴儿,看着阳台外头的草皮,不说话。
“你真不去?那我就自己去罗!老关在这里你不嫌闷吗?”嘉斯浩又道。想她除了要买菜、买东西是会请求他上班时顺道载她出去,然后她再搭公车回来,但公车站牌远在一公里以外,她还得提着菜和一堆东西走上一公里,所以她真的很少出门。
“好,不理我是不是?那我就不惹人厌了。还说我火爆,我看你脾气也好不到哪儿去。”他气得朝门外走去。
他才要将大门关上,就听见可可奔出来的脚步声,“好,我去。”
嘉斯浩笑在心底,“OK,那就走吧!”
等他们坐进车内之后,他又问:“你除了做菜、编织外,还有什么兴趣?”
“别的兴趣呀!”她想了想,“看看书、听听音乐罗!”
“还真普通。”他撇撇嘴。
“我本来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可可不开心地看向窗外。
“很普通的人也该有点不一样的兴趣,比如…运动、电脑啦!”他转首望着她那张赌气的小脸。
“那些我都不会,也没兴趣。”
“不喜欢运动,却交了个运动选手当男友,实在很难想像。”这女人愈是不开心,他就愈要说,好点醒她。
“你是什么意思?又想挖苦我吗?”她撇头看着他。
“好,为了让你不要误会我的‘用心良苦’,走,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他。”他猛地转过方向盘,往另一条路开去。
“你怎么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你不知道?”
“我打了手机给他,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