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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欲轮回-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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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就闯宫门;什么意思?入室抢劫?不论干什么的;先拦了再说。

“让我进去!我是少城主!让我去见我爹!”先承心急火燎;全身硬闯完全不顾一切。

两守卫更是卖力架住他: “你是少城主?那我还是圣子呢!少城主在一年前就失踪了!”他们的意思是:你这个样子也来混少城主?有点专业精神好不好?

先承急得快要抓狂了: “是啊!我后面这个就是圣子呀!快放我进去!”他没乱说;大陆最著名的摇滚巨星圣子确实正在他身后……摇滚巨星只是形容一下圣子的受欢迎程度罢了。

两守卫险些失笑: “再说一会儿你还要自称三英雄转世了呢;神经病!快去!”这下可好;秀才遇到兵了。

先承还在和两个守卫纠缠不清;笑寒在后面暗自着急;这样下去确实不是办法;怎么办?硬闯?正发愁;却见门内走来一人;笑寒眼尖;那个颇有男子气概的忧郁者不正是许青吗?笑寒忙招手: “喂!许青!许大爷!”

许青心情郁闷;暴虎那混帐的死是远不能填补城主之死所带来的悲痛;他正感叹知遇之恩再难相报;忽听有人叫自己;一扭头;那嫩脸的不正是前晚上在暴虎家碰上的神秘人吗?忙迎了上去。

关键时刻;笑寒忙装得正经了一些对许青抱拳道: “许……这个禁卫队长;又见面了;给你看一个人;你看他是谁。”

没等许青仔细看;先承已经急忙喊道: “许叔叔;是我呀;我是先承!我回来了!”那两个守卫对望一眼;手上开始有些发抖了。

许青也瞪大了眼睛: “先承?”两个守卫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撤去拦人的双枪;并躲开了老远;看来他们确实具备了一定的职业素养。

许青一把抓住先承: “真的是你回来了?”许青也算看着先承长大的;虽然分别一年;先承气质大变;可他还是很快认出了先承。

先承狠狠一点头时;泪也险些掉下来了;重遇故人的喜悦突来如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偏又情绪激愤。笑寒在后面挑了挑眉毛: “一会儿再叙旧成吗?还不快带路进去!”两个大男人的;大白天勾肩搭背;不成体统呀。

许青忙道: “两位快随我来。”便领先而去。

第四部 神与欲 第八章 藏在暗处的未来

看着三人就这么进去了;守卫甲楞头楞脑地说道: “不是吧?那个神经病真的是少城主?”真是拦人出错先被吓;常使守卫泪满襟呀。

守卫乙忙纠正他道: “什么神经病少城主呀!那可是少城主;你该说少城主是神经……呸!呸!瞧我着嘴!”

守卫甲义正词严地反驳他: “就是!他这样乱说话不怕被砍了呀!少城主是少城主;不是神经病;他可是以后的城主;他说的话都是对的!”

守卫乙赶紧点头: “没错!没错……可是他刚才说在他身后的那位是圣子也……”

沉默良久之后;两个守卫大脑机能运作为之短路;这只是一天的开始;谁知道他们还会受到什么样的打击呢。

沙城的朝臣们并未全部赶至;因为主事大臣;也就是城主顾勇武的弟弟顾智武未到;谁也不许进入顾勇武的寝宫;而城主卒死的消息其实是由一个小奴仆发现的;本是先告知朝臣;谁知在民间消息传得更快;正儿八经的朝臣还没到齐;先承和笑寒就到了。

“爹!”先承成为了第一个进入寝宫的人;少城主忽然归来又成为了一件爆炸性的新闻。知道他是少城主;当然无人敢拦他;而笑寒跟在先承后面;施施然就进去了;众人不知原因;也无人吱声;许青可没进去;见到笑寒就这么进去了;他也只好皱皱眉;终于没去管他。

先承冲至床边;一眼看到了父亲安静地躺在床上;那祥和的样子倒像是睡着了一样;当先承看见落在父亲脸上的那一抹晨光时;他再也忍不住双膝一软跪倒;热泪夺眶而出: “爹;先承……先承不孝……”先承双脚无力;跪着行到了父亲身边;出尽了最后的力气紧紧握住了顾勇武的手;把头靠在父亲手边;哭泣却无声……

清晨;阳光明媚;窗外树上隐隐传来画眉之声;与屋内悲痛却成鲜明对比;顾勇武表情极为安详;不知是否他死后化为了一只自由的画眉鸟;终于逃出了沙城的牢笼呢?为了沙城;他辛苦了一世;也许最后的遗憾;只是没能再看先承一眼吧。

沙城宫外;一辆十六轮大马车带着裂裂风尘而至;车夫轻轻一拉缰绳;十六匹黑毛纯色高头大马同时嘶叫了一声;声势撼人心魄;十六匹大马同时扬起了一对前蹄;吓得守卫甲乙混身发抖。

车夫下得马车;将侧面车门打开;遍跪下身趴在那里。巨大的车厢内现出一个人影;他迈步踩在趴跪着的车夫背上下了马车。守卫甲和守卫乙看清了那人的金黄色朝服;大气都没敢喘;是大人物来了!

那人下得车后;没理会任何人;径直走入了沙城宫。两守卫当然没敢拦他;这个走路带风;颇像个黑社会的家伙不是别人;正是沙城大主管;也就是刚死翘的城主顾勇武的亲弟弟顾智武!

叔侄俩见面的情景颇为奇妙;顾智武见到先承时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若不是他手上另有准备;只怕当场就要抓狂了;好不容易等到这个地步;老鬼死了;小鬼走了。谁知回过头时;却发现一切只是一场闹剧;老鬼死了;小鬼却回来了!

“……贤侄;是你吗?”他很快制止了情绪的波动;挂上了刚才就没摘下来的哭脸。

先承抬起头;一张脸因悲伤而变形;泪不止两行;而是爬满了一脸: “智叔;我……我回来了。”先承本想说我回来晚了;忽然想起在僵尸洞中贵昆告诉自己的两个字: “杀你!”

沙城之中必定有人欲对自己不利;而对自己恨之;又有可能使用城主信物的只有一个人;于是先承临时减去了一个 “晚”字;只说 “我回来了。”其中却含五味。

笑寒一直在房间里左右瞎晃;左碰碰;右瞧瞧;甚至还翻翻尸体的眼皮;大概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而当顾智武进入后;笑寒就一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同时分析刚才所搜集的资料。

在窗边有一块轻微的焦痕和一个浅浅的奇形盖印;房间正中央有个大檀香炉;却有人在里面加入了蛇信和少量磷粉;若去细看;还能发现炉上有一些不一样的灰痕。

顾智武走上前;伸出左手握住先承: “贤侄;回来就好;可惜你没有见到大哥最后一面。”笑寒细看着他的动作;若有所思。

先承哭得死去活来: “智叔;先承不孝;没能见到父亲他最后一面!”

趁着先承埋头痛哭时;顾智武双目闪烁了一回;忽然有一个大胆的计划;欲以自己手中之权硬将先承下狱;可是想想;若早些发现先承踪迹;或者可行;如今已经晚了。此时大臣们也鱼贯而入;其实进入者也只有几位重臣;禁卫队长许青;陆军队长李农;刑部司长吴虚;工部司长陆真;财政司长马庇等数人而已。

顾智武想了想;悲伤地说道: “贤侄;相信大哥在天之灵可以安息的;只要你回来就好。”

“想安息?只怕不容易。”笑寒忽然插了一句嘴;整间屋子的人大讶;一起转头;终于发现了这个与事件没有任何关系却不请自来的家伙。

许青忙道: “不要乱说话!”

财政司长马庇立即怒道: “竟敢在此对老城主口吐不敬之词;一定是奸细;来人!给我拉下去!”马庇向来走在别人前面。

“等等。”笑寒有些尴尬地笑了;想不到成了奸细: “你们就这么把我拉下去;难道真的不怕死者心有不甘;死不瞑目吗?”

马庇正欲继续嘶吼;刑部司长吴虚沉着脸说道: “听你言语;口口声声咒及城主故灵不得安身;究竟何意?没有证据;我定治你罪!”

笑寒抢在马庇再次说话之前摇手道: “其实我只想告诉大家;这件事其实有古怪;你们真的认为你们的城主是自然死亡吗?其实没那么简单。”

所有人都皱着眉;想听听笑寒的下文如何时;有一传令兵急急忙忙跑了进来: “报!屠龙军团的将军和将夫人到了!”

顾智武一惊: “快请!”屠龙军团将军的身份在大陆中地位极高;即使三大国的国王也让他三分面子。这位将军其他时候不来;如今城主架崩;他偏偏来了;顾智武咬了咬牙;不知道将军是否别有所图;不论如何;未来又增一变数。

比起屋外一片晴朗;房间内气氛阴郁诡异;众人各有想法;均不知局势将会如何发展。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随行官引来了三男三女;因为单独在家感觉不安全;娜娜也跟来了;娜娜之娇美虽不如玛莉安和黑梅;顾盼间却自有一番小家风情。

王海步履沉稳;抱元守一;在那么多人面前却丝毫不显得慌张;可说身具将风。贵昆大摇大摆走得无谓之极;什么礼仪姿态在他眼里全是狗屁;反正我自有一套;不吃你那一套;有意见来和我打过。若不是需要分神照顾有些惊吓的娜娜;黑梅和玛莉安也会非常个性吧。

顾智武等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当先那人身上;那人高大魁梧;步伐稳健;双目似带着炯炯神采;又似从不带有任何气势;配合他背后那把几乎与他齐高的巨剑;更为他增添了几分威慑与魄力。

顾智武等人知道;这个人定是将军;他与传闻确实很像;甚至更为强大。顾智武忙鞠了一躬: “不知屠龙军团将军与将夫人来我沙城;有失远迎;不周之处;还请见谅;如今城主新故;不知二位前来所为何事?”

修克烨看了他一眼;只回了他三个字: “来帮忙。”不仅是顾智武;旁边不少人也都楞住;这三个字虽说清楚明白;却是歧义丛生;偏偏不好去问将军准备帮谁;看来将军此来果然投增变数;真不知未来如何了。

修克烨一共也就给了顾智武三个字;然后扭头对先承说: “先承;怎么样了?”朝臣们又都是一惊;听他的口气;似乎和先承很熟?

先承情绪悲伤;已无力多言: “我还是没能见到父亲最后一面……”多说无益;心泪已干……

当抱持着梦想的孩子离家时;他有否想过;当他回来时;却不能见到挚亲最后一面?梦想有用吗?当你欲展示他时;却发现亲人竟已逝去;那么梦想的价值何语?

寝宫中只剩下了先承断断续续的抽泣;一时间;竟是无人愿意去打扰他;先承一句话已经足够了;他还是没能见到父亲最后一面;这就是众人不愿打扰他的理由;这就是莫大的悲伤;这就是无法挽回的遗憾。

“先承;别哭了;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笑寒这样说道;可他却微抬着头;死盯着屋顶;他是在安慰先承吗?不是;他回过头来时;对先承说道: “你父亲是被他人所杀的;我刚刚发现;凶手用了非常巧妙的方法下毒。”

此言一出;犹如怒电轰雷;将在场的人震得双目发直;张着一张张血盆大嘴却只懂用来发呆;连喘气的功能也忘了。

过了片刻;工部司长陆真皱眉道: “你说城主是被人毒杀的?可是室内为何没有一丝用毒的迹象?城主本人也没有中毒者该有的反应;又是为何?”工部兼职医药处理;并存在着一部分毒器;说起医药毒器来;陆真也是沙城首屈一指的行家。

刑部司长吴虚沉着脸说道: “若你不能提出城主确是被毒死的证据;却在此信口开河的话;必定办你罪!”不愧是刑部的人;张口闭口都是证据;只可惜就算笑寒真的摆明了耍他;他也无能力定笑寒的罪。

笑寒微微一笑: “你们城主身上确实没有中毒的迹象;因为他处在深沉的睡眠中;完全没有发现;而且使毒者下毒极为巧妙;其实先承他爸爸身上并没中毒;而是他身边的空气被毒了;这么一来;你们城主在睡眠中就糊里糊涂的被空气杀掉了;而且没有一丝中毒的迹象。”

“毒空气?”陆真大是惊讶;若真有如此方法;那当真是极为巧妙了。

“一派胡言!”笑寒正欲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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