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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公子……正是定宇龙将年图心、碎宙龙将黄长栖、开洪龙将苏问雌、辟荒龙将谷得睛。”小春微微颤抖的说:“还有一位…是狂涛龙将施毕奇。”
“五位驻守龙将一起叛变……”陈信疑惑的说:“怎么可能?”
“那些都是贵族……”站在陈信身旁的薛干尚低声说:“下面的贵族也先离开了二百多人,看来这是贵族与皇族的斗争。”难怪刚刚最后一场表演之后,四面忽然少了很多人,看来是都偷偷退下去了。
天广皇自然也看清了小丘斜坡下的人物,目光微微一腿,沉声说:“年图心、黄长栖、苏问雄、谷得睛、施毕奇……你们五人居然一起叛变……朕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们了?”
“天广皇……”碎宙龙将黄长栖算是五人之首,面色一冷说:“我们五人若不是身为贵族,凭我们的功力与功劳,早该升为国使或是一面为王,但你却只让我们死守着龙将这个位置,如何算是对的起我们?”
天广皇面色一变,左督国王徐东平插口说:“黄长栖,你们已经身为所有龙将之首,皇上待你们岂有不薄……何况贵族限于龙将之职,这是上代传下来的规矩,若有意见自该依律上奏,岂可挟其威胁?还不快快退去,皇上说不定还会既往不咎。”
“笑话。”碎宙龙将黄长凄哈哈一笑按着说:“左督国王说的好听,要是我等按程序上奏,岂不是落了个死于非命?”
左督国王徐东平大声斥责说:“不可胡言乱语,皇上无比英明,岂会如此?”碎宙龙将黄长凄面色一变说:“奸个无比英明,那么请教诸位,二十年前获赐“至尊龙将”称号,贵族中的奇才林齐烈龙将,当年是怎么死的?”
左督国王徐东平瞪目说:“二十年前早已公布,至尊龙将被派至北域城后不久,一日孤身出城被熊族埋伏围攻,为国捐躯。你今日重提此事,有何居心?”
“徐东平,你别以老卖老了!”五人身后忽然又走出一位贵族,身形比一般贵族还高些,算是贵族中的长者,只见他目光炯炯有袖,发须微白,身后背了一把龙齿目剑,站出来说:“今天……要向你们这些自尊自大的家伙讨个公道!”
一见此人,年纪较长的皇族全部面色大变,天广皇,左、右督国王都说不出话来,只有定盟卫国使讶然张口低声的念了一句:“……至尊龙将…林齐烈…”陈信连忙向小春低声问:“至尊龙将林齐烈又是什么人物?”
小春可没听到定盟卫国使的自言自语,见陈信忽然问到历史,只好低声说:“启禀公子,至尊龙将据传说是贵族中一位惊天动地的人物,年仅二十即获龙将的职务,之后不断立功,独创绝技暴虎爪天下无人能当,但因升无可升,六十岁的时候,夭广皇终于赐与至尊龙将的称号,以彰显不凡,不过不久之后在北域城城外被熊族伏击身亡,据说当时的贵族全部带孝一年,悲痛不已。”
“至尊龙将……”陈信望着下方的长者,心中疑惑大起,宣布死亡了二十年的人忽然出现,当年一定有隐情。只见那位老者忽然悲愤的哈哈大笑说:“刘阅明,你没想到我还活着吧?”
“林齐烈!你居然直呼皇上名讳,简直大逆不道。”左督国王徐东平大声说。
“何止大逆不道?”至尊龙将林齐烈冷笑一声说:“我今天还要造反作乱,将人族天下翻一个身来。”
“至尊龙将……”天广皇终于开口了:“当年北域王说你遇伏身亡,朕十分伤痛,今日出现本是大喜,为何忽然对脱充满怨恨?”
“真是老狐狸……”至尊龙将林齐烈摇摇头说:“刘开叫……你别想再骗我了,当年你居然派遣五位幻粹阁阁老合力暗算,林英誓报此仇。”
陈信见林齐烈的目光,心想所谓的幻粹阁阁老,八成是那些灰袍、蓝袍老者,那种功夫的人五人合力暗算,天下还有谁能抵挡?这人居然能逃出生天,功力可想而知。只见天广皇摇摇头唉口气说:“所以……北域王徐石传来讯息,说发现你尸体之事也不是真的了……但你今日造反,可会想到数日内四面大军反扑都城,你们都将死无全尸?”
下方众人同时呵呵大笑了起来,定宇龙将年图心大声说:“北域王联合佰月、刀轮两城,转眼就要拿下习回河城,今日我等掌握都城,东极、南角两城不能呼应,眨眼间就能平定,还有什么大军反扑?”这话才说到一半,一直没开口的右督国王陈密一群二十余人,忽然在一声叱喝下同时由二楼向下一跃,迅速的往下方冲去,天广皇面色一变,忽然出掌,一股劲力浩浩荡荡的住这群人冲去,还带着隐隐的雷声。
眼看就要击中后面的数人,右督国王半空中翻身回击一掌,两劲相遇,轰然一声巨响,右督国王远远的向下一飘,呵呵笑说:“刘阅明……不用送了。”至尊龙将林齐烈大笑说:“密公,这时候才下来?”
右督国王陈密也笑着说:“要不是图心不小心说溜嘴,我还想再多耗一会儿……看看有没有可趁之机。”
“图心多嘴……”定宇龙将年图心躬身说:“请密公责罚……”
这下奇变横生,陈信等人看不出定宇龙将哪里说溜嘴了,小春适时的在陈信身后补充说:“宿月王陈广、刀轮王陈峰两位都是右督国王的儿子。”
“陈…密!”左督国王徐东平怒不可遏,目光瞪视着右督国王说:“你也造反作乱……”
天广皇反而忽然平静的说:“右督国王……你计画了多久?”
“二十年前你下令除去至尊龙将,我们就开始着手计划了,今日八位幻粹阁阁老表演武技,功力消弱大半,至少也要一、两天才能复原,还不是大好机会?”右督国王陈密微笑说:“一千五百年来你们刘家为尊,现在也该换人作作看,从今日起,皇族、贵族之名消失,统称上族,不再强分为两族。”
要不是八位功力盖世的长者同时功力大降,这些人只怕还不敢动手,难怪等到最后一场表演之后才四面合围,这些人果然是贵族地位为号召。贵族是所有军队中的中坚,在传奇人物至尊龙将的召唤下自然敢于反叛。“不愧深谋远虑……陈卫国使被人偷袭,也是你们干的?”天广皇按着问。
“不错。”至尊龙将林齐烈洪声说:“在一切计划周详之下,忽然冒出了这些皇族,听说功力还不错,我们当时派人偷袭,想让他们欲不住先乱起来,都城一乱,我们到时候更省事,没想到这些年轻人倒沉的住气……不过虽然没有成功,想来他们也无碍大局,就等今天一起算好了。”
“难怪那些死掉的贵族查不出身分……想来是由北疆三城调来的。”定盟卫国使刘方恨声说:“你们这招果然毒辣……”北疆三城就是宿月、北域、刀轮三城。
这时陈信等众人无不哗然,本来见两方斗争,陈信对当年被暗算的林齐烈还有些同情,没想到他们居然是杀害宋庭的凶手?练长风怒火上涌,已经猛然拔出原属于宋庭的长剑,跃跃欲动,一旁的赵可馨连忙将他拉住,现在扑下去数千支箭射过来,不变成刺猬才奇怪。
这一下两方敌势以成,陈信望向薛干尚,看有没有什么好建议,薛干尚皱眉摇摇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对方万人手持火箭弓矢,与现在楼中百余人誓不两立,才来都城就卷入这种是非,只怕众人是在劫难逃。
第六卷 第二十九章 身陷重围
天广皇见再无缓冲的余地,缓缓的说:“你们迟迟不放箭,想必是有条件要谈,既然如此……何不开口?”右督国王陈密说:“我们也没什么特别的要求,只要你们自散功力,束手就缚,我保证日后诸位依然足锦衣华食,生活无虑。”
“陈密……”天广皇冷笑一声说:“你有什么要求一次说出来,少假慈悲了。”
“天广皇果然足明白人。”右督国王陈密呵呵一笑说:“当然还要麻烦阁下告知先祖密室的玄机,否则要是取不到泰古剑,我们不是白忙了?”天广皇今日果然未配泰古剑,自然是收在密室中。
这时定盟卫国使刘方跃到天广皇身旁,将腰间的长刀解下,躬身奉上,天广皇接过此刀,将刀一拔,只见一片寒芒向外冒出,一股沉凝厚重之气忽然由刀上泛出,所有人忽然都有透不过气的感觉,天广皇举刀大声说:“朕有裂地刀在手,你们想拦住朕会死多少人?”却是皇族至宝之一裂地刀。
右督国王面色一变,望望身旁的至尊龙将林齐烈,只见他将身后的龙齿巨剑解下,接过身后一人呈上的另一柄巨剑,顺势一拔巨剑,巨剑一出,只见巨剑由剑脊处分蓝红两色,蓝雾红芒同时向外透出,两色交缠,极端诡异,至尊龙将以手中巨剑一指天广里说:“却不知我栏不栏的住阁下?”
“乾坤剑……”天广里面色也不禁变了,恨声说:“徐石那家伙……居然连乾坤剑他借了给你,他就不怕你叛乱?”
“林英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何况习回河王刘木根本有名无实,他若不是你的胞弟岂能成为习回河王?追风刀还不是转眼就到北域王的手里。”至尊龙将林齐烈大声说:“若是你不肯答应,泰古剑不要也罢,我立刻下令万箭齐发,楼中所有人全部难以活命。”
“至尊龙将……”右督国王陈密笑呵呵的说:“别把阅明老弟逼的大紧,只要他愿意交出皇族至宝,我们地无须赶尽杀绝,是不是?”看来一个扮黑脸,一个扮白脸,就要天广皇刘开叫就范。
只见至尊龙将林齐列心泛吟一番,对天广皇说:“我就让你考虑一个小时,若是到时候还不投降,莫怪我等无情。”随后与右督国王、另外五位龙将,一起向树林暗影中退了下去,只留下近万人在外团团围困。
这时众人自然聚集起来,陈信回头望向薛干尚说:“这下麻烦了。”陈信以前都是一个人倒霉,这次大家一起倒霉,他可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信。”薛干尚低声说:“眼看大局难以挽回……你应该还可以脱身,去和日言夫妻会合后就回地球吧。”现在八成只有陈信一人会飞,自然有机会。
“不可能。”陈信断然拒绝:“别这么快就丧气,想想有没有别的方法。”
“本来我们与他们并无仇怨。”赵可馨说:“不过现在两方的仇已经结下了,我们就算想假装投靠,他们也应该不敢接受。”
薛干尚点头接口说:“我们不了解这些人的心态……真要想办法还要与天广皇商量。”
“陈卫国使。”这时天广里的随侍恰好来请,只见他面带愁容的说:“皇上请卫国使过去商量对策。”
陈信回头说:“干尚、可馨,你们和我一起过去。”这次情况特殊,陈信不得不带上两大军师,大家一起出出主意。三人一起向天广皇中间席位走去,这时左督国王徐东平、定盟卫国使刘方也都坐在一旁,二人见状躬身说:“参见皇上。”
“免礼,请坐。”天广皇摇头说:“陈卫国使,没想到诸位初到都城,就遇到这种事情……”
“父皇……”定盟卫国使刘方面色凝重,迟疑的说:“我们……真要投降吗?”左督国王徐东平面色一整说:“皇上,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真要散尽功力任人欺凌,微臣甘愿一死。”
陈信等二人面面相觑,他们也丧失了信心,还会有什么方法?薛干尚见状插言说:“恕在下失礼,真没有办法解决吗?”
“现在的情况……”天广皇叹气说:“四面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