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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听你们说得这样,徐昊天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虽然外面传言很多,我也派人调查过,但是毕竟没有见过面,我倒真的等不及要见上一见这个被江湖中人传得神乎其神的新一代武林神话了。”连清游虎目闪着兴奋的光芒。
“呆子。”东方流澜的声音传入徐昊天耳中,徐昊天微微一震,转身过来,原来是东方流澜在说梦话,一只玉手已然滑落在床榻旁,徐昊天轻轻的走过去,把他的手放入棉被之中,没有一点责备的语气,却道:“傻丫头,睡觉都不好好睡。”
静静的夜空,徐昊天转身走了出去,走在草地上,触及着降落的霜,一丝寒意之中却包含着生命的热切,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白衣胜雪,一剑横放在腿上,坐在那里,清音阁的绝世心法在她那里缓缓运转。
“静”,左诗君每次的行动,言语,体现的无非就是这样一个字。那饱含了清音阁武道的至境。但是此时的徐昊天并没有觉得惊讶,反而感到一丝遗憾,虽然左诗君的修为已经让她成为天下有数的高手。但是,清音阁的武功,真的就只是一个静字可以表达的吗?
徐昊天并不这样认为,虽然自己并不知道清音心法深奥的含义,也没有听过它的精义,但是凭着徐昊天的直觉,这样练下去,左诗君根本不可能会练成清音阁至高境界的“清音无律”。
心念转到这里,徐昊天纤长的右手从长袖中伸出,一缕无为真气射入左诗君的百会穴,感到静中的那一点点的波动,左诗君醒了过来,睁眼看见徐昊天站在自己面前,在面纱下的脸一红,“昊天怎么会到这里来,流澜呢?”
徐昊天摇着手:“刚才看诗君悟那个‘清音无律’总觉得那样不对,所以忍不住唤醒你,诗君认为所谓的清音无律就只是一个静吗?”
左诗君微笑的看着徐昊天,对于徐昊天的问话自己也觉得有道理,但是又道:“诗君从小就修习静的境界,师尊说清音阁的所有武功都出在一个‘静’字上面。”
徐昊天不以为意道:“但是诗君有没有想过,天地分阴阳,所有的事物都有动和静的一面,诗君一味的最求静的境界,但是没有了解,抓住,看透“动”的一面,你又如何能达到“静”的极致之境?”
左诗君聪慧的脸上不一会儿扬起一丝甜甜的笑意,只是被面纱给遮住了,但是又怎能逃的过徐昊天灿若旭阳的眼睛:“诗君明白了,昊天的天赋果真是没有人比的过,在诗君眼里,唯一能和昊天并驾齐驱的流澜却不把除了昊天以外的事情放在心上。”
徐昊天没有再说话,对于东方流澜的修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这不清楚并不是不关心她,而是弄不清楚她修为提高的原因,就连创出“玄天八法”身为天下第一高手的风清鸣也弄不懂,又何况是现在的徐昊天。
徐昊天一手扬起,淡淡的光芒开始聚集,一团发出淡淡白光的东西,那是,霜。
“诗君试着用你的静感受这团霜的动。”
左诗君同样伸出一手触向那团霜,静,世界的一切都开始变得缓慢,包括时间在内,所有的一切再有缓慢到停止,极静的世界使左诗君的意念有一点恐惧,那不单单是静了,那还包括了寂,死一般的寂。
徐昊天露出一丝微笑,既然所有的都已经沉寂了,那活跃的动的一面也应该体现出来了。
第七章 运筹帷幄午觉的目的
左诗君彻底的放松心神,在死一般的沉寂之中感到一丝跳跃,越来越明显,有一点的微动转变到震动,直到最后如撞击产生的爆炸般的剧烈,整个宇宙的震动起来。
徐昊天同样静下心来似见到左诗君心绪的转变,微微笑了笑,睁开眼睛,却看到东方流澜站在自己面前,如幽兰绽放般的笑着。
左诗君心灵的震撼有身体细小的经络开始,局部扩散到全身,最后收回到心底,强大的震动,乃至爆炸,又渐渐的变为轻柔的乐曲,徐昊天和东方流澜微笑的注意着左诗君的情绪变化。
三个人就这样站着,徐昊天手中的霜并没有化掉,左诗君完全沉浸在那里面,东方流澜清楚地了解到左诗君身上的转变,知道当她醒来的那一刻崭新的左诗君将呈现在众人眼前,那是另一个境界的清音圣女。
柔和的乐曲柔和到波澜不惊的境界,又化为那平静的一面,静又出现在左诗君眼前,那是与以前完全不同的静。这时候的静,也许在清音阁历史上都不曾出现过,是那样的博大,它具有包容一切胸怀,虽然限于左诗君现在的功力很难立刻向世人显示它的力量。但是此时左诗君在自身心道上的境界,在清音阁历史上肯定没有出现过。
睁开双眼,眼前的徐昊天和东方流澜显得那样的真实,普通。虽然还有给予世人震撼的美和灵动,但是左诗君似乎已经习惯了一样。
“琴儿,你是不是和纤蓉以及霜华她们现在出城去?”宋冰锋劝着这个美名冠长安的女子,“修斌现在肯定也再叫她们准备走。”
席雨琴倔强的摇着头:“两位姐姐肯定也不会走的,你们在这里冒着危险,我们怎么能安心走。看看澜姐陪着徐大哥上战场,我们怎么能放下你们先走呢?”
“雨琴说得好。”娇柔的声音传来,阮纤蓉牵着陆霜华的手一起到来,当然后面还跟着一个低着头的人。
郑修斌傻傻的笑道:“别看我,我实在是没办法说服她们,呵呵,如果一切都是定数,那么希望长安平平安安的。”
“陛下。”几个人见到刘彻恭敬的叫着,但是刘彻却看着天地交接的那一点,没有说话,东方朔见状笑嘻嘻得道:“陛下,淮南大军一路长驱直入,没有阻碍,最多再过两天就到了。”
刘彻皱眉道:“没有阻碍?怎么可能,在怎么样也不可能没有一点阻碍,真的一点都没有?”刘彻似乎还不死心,毕竟是自己的天下,想到竟然没有一人出来阻挡叛乱的大军,心里又是什么滋味。而此时的东方朔却还笑得出来。
“没错,一代阻碍都没有。”这次说话的主父偃,这个饱读之士,在江湖上或许没有多大的名声,但是武功之高周围几个人都心里明白:“因为他们打着一个名号,所以一路上还有人支持他们。”
“名号?”刘彻思索了一会道,“什么名义还能让他们受到百姓的拥戴呢?”
“他们传言他们失去长城一带,助卫将军打匈奴。”
一句话说得刘彻一愣,“他们有了这句话在前,即使到了长安城下,我们还不好说话,整个长安的百姓还不知道灾难的来临,到时候叛军的到来,他们一旦没有反应过来,反倒要求放叛军进来,这也是一大难事啊。”
“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了。”东方朔道,“不如陛下亲自下诏,说明刘安的罪状,及阴谋,让百姓有个底。当然,要今天开始长安关闭城门,这事情仅限于长安的百姓知道。”
刘彻点着头,转身道:“主父偃,这事情就交给你办了。”
“先生,先生……”卫青急匆匆的声音在门外就听得一清二楚,徐昊天知道事情不好,出门道:“怎么回事,这么急?”
“匈奴出兵三千并没有出阴山之东而来,而是不惜长途跋涉,从西面来了一支,最离谱的事情是阴山牧场出现有一万人马,其中五千在我们军队到达阴山脚下时就已经翻山越岭到了阴山南部在山下设营。”
“哦。”徐昊天笑着问道:“那东面没有动静吗?”
“东面倒还没有。”
徐昊天看了看跟在自己后面出来的东方流澜道:“呵呵,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这个,卫青啊,我先去睡个午觉,只要东面战线没有出现异常情况不要来打搅我。”打了个哈欠转身走进屋里,东方流澜看着这个男人,笑着摇了摇头,也跟着进去。
卫青急道:“小姐?”
东方流澜笑着道:“你就听昊天的吧,不会有问题的,去吧。”
东方流澜进屋关上门窗,徐昊天朝她笑了笑道:“卫一,卫四,卫七,卫九听令。”
“属下在。”
徐昊天递过一支竹简给四人,四人看一了眼记在心里,徐昊天道:“记住了,以你们最快的速度,到李陵军中和卫三回合,情况有变,时间不等人啊。”一扬手,在四人消失在眼前的同时,竹简也消失在这个空间。
“卫二,卫十听令。”徐昊天不在等他们回话,一手又是一片竹简:“传讯阴山东侧的李蔡将军,注意东侧,谨防有变,没有得到阴山南侧公孙将军的主攻信号不得出动。”
“卫十一,卫十二,卫十三听令。”
“记住这片竹简上的话,原原本本的讲给公孙贺将军听,不得遗漏一字。”听着徐昊天威严的语气透出的不可置疑的话,三人认真看了一遍,徐昊天一收回笑了笑:“原本十三卫士保护月儿的,想不到,哎……”
东方流澜痴痴的笑道:“好了,你还是睡你的午觉吧。”
第八章 凶星的湮灭帝王星对铃星
这一觉徐昊天睡得很甜,不,不应该说是甜,应该是很稳。醒来后自己也觉得奇怪,在自己的记忆里没有哪一次有这样踏实的感觉,虽然大战在即,自己却不慌不忙,整个午睡的过程就像是死了一般,没有梦境,甚至觉得自己连呼吸都不曾有过。或许有了第一次的失败,第一次彻底的失败,自己才会这样沉稳,冷静,静得连自己都害怕自己。
东方流澜就一直在房中默默地想着什么,不时还转头看看熟睡中的徐昊天,悠悠一笑,一脸的幸福。
长安城中多数的百姓慌乱起来,毕竟在毫无生息的情况下城门被封,满大街都是淮南王叛乱的事实依据,在了解到长安现在的守备力量,哪里还有人能沉得住气,在百姓眼中,在建大汉以来长安早就是天下所有人心中最为神圣的地方,多数人以自己住在国都为荣,堂堂一国之都,又怎能让他落到叛军的手中,在慌乱之中,很多百姓心中也升起了誓死保卫长安的信念。
东方朔走在长安大街上,一直往西,对于西面,自己知道那对于长安的重要性,整个长安的水源,几乎就是靠着这一条由西向东的河流,渭水,一旦这条河流上游被堵或是下毒,除非在第一时间击败敌军否则整个长安就真的完了。
一路的思虑,照理来说,长安以西有一小镇叫细柳,如果埋伏一支军队,那可以保长安一方的平安,但是事情往往不是想象得那么好。
在渭水长安的入水口停下,看着清澈见底的河流,心里微微叹息了一下,这一条小的支流,承载了多少人命啊,“东方。”
东方朔一见来人是李敢,笑道:“将军也来了。”
李敢注意到东方朔看着河水,道:“东方可有什么办法,这水可不能让叛军给断了。”
东方朔笑道:“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现在并不是实施的时候,等到敌军来了,看他们会采取怎样的措施再说吧,现在要做的只是防范他们下毒。”
说完从大袖中拿出一把银针,手突然甩出,全都没入水中,但是李敢注意到了,每只银针在水里的位置高度都不一样,像是被一根线牵着,东方朔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有一根线牵着。”
李敢道:“难怪,我说怎么能这样,这样就行了吗?”
东方朔摇着头:“要每隔一段距离就用银针测试一下,即使是上有很多毒银针测不出,但是同样很多毒银针是测得出,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接下来的事情就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