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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布,而国王的宣讲人正在向兰西全国各地的村庄宣布。”
雷托回头望向青龙年轻人,“计算下时间,这件事应该是在偷袭营地同时进行的,就是不知道兰西这次到底来了多少人,如此有把握将我们一口吃掉,万一其中出了意外,他们又该如何收场呢?”
小牛作为玫瑰的一名头目,则干脆道,“看地面的血迹,兰西人离开这里,应该不超过两天时间,我们现在追上去,说不定能将他们拦住。”众佣兵们也附和着大声叫嚷着,要去拦截兰西人。
青龙年轻人抱住双臂,冷冷的对小牛道,“拦截?这里距离兰西的边境不到二百里,他们只要跑进兰西境内,就可以得到大批军队的支援。而且……”手指着满目疮痍的营地,“能将近百人全部杀死,将营地破坏成这个样子,偷袭的兰西人不会少于五百,只有如此数量的人马才能在不惊动热那亚共和国守军的情况下做到,我们又拿什么去拦截多达五百人的大队士兵?”
看看佣兵们高涨的狂热被压制下来,青龙年轻人转身对雷托道,“与活人还是死人结婚都没有问题,只要这个人被证明是若门帝国的继承人就好,他们兰西王室想要得到是若门帝国皇室继承人的身份,以及我手里的纹章,伊莎的生死,也只有我们这些人才会关心。”
看着日尔曼大汉若有所思的点头,青龙年轻人询问起商务代理人,“梅努埃林先生,我的商船已经到达热那亚,来了几艘?哦,是两艘啊,也好,虽然不是很够,作为接应用途还算是勉强够用了。这样吧,梅努埃林先生,再麻烦你将船驶到罗特,到那里等待我们。”
“好的,老板,”梅努埃林一个鞠躬,表示已经清楚自己的任务,但是,他却没有马上动身离开,“另外,老板,我为你带来了五千金币,是这次出海的盈利,现在的事情,我看老板你会用的到这些东西。”
“是么?太好了。”青龙年轻人高兴的接过那沉甸甸的皮囊,“太感谢你了,梅努埃林先生,还有一点,请你告诉两位船长,让他们把所有能够装上的火炮,通通装载到船上,货舱里备足火药和炮弹,我想……”遥望天际,青龙人下意识的道,“我想,我的回程,一定十分精彩与热烈。”
当佣兵们走出森林时,已经是三天后,这些天内,玫瑰佣兵们,将自己弟兄们的遗体分别掩埋,又收拾下残破的营地,将财物整理好,才缓缓离开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
对于奥尔加的处理,有些佣兵提出了意见,“既然是兰西人来偷袭,而且所有人都一个不剩的被杀,那么,作为唯一幸存者的奥尔加,他的活着,本身就是极大的嫌疑,是不是他告的秘,并将兰西人引到营地?”
马上,又有一些人提出不同意见,“内奸?有作内奸作到全身是伤的么?只要佣兵们晚来半天,这个前兰西王国骑士不是被狼吃掉,就会因为伤口感染而挂掉,这样的内奸,是不是作得有些过于敬业了?”
静静的听着佣兵之间的争论,青龙年轻人没有作声,在他的心中,奥尔加是否内奸,根本不是现在他所要考虑的内容,就算奥尔加是内奸又会怎么样呢?一个浑身是伤的人,卧床两个月后,能够下地就是奇迹的人,一个双臂业已废掉的骑士,还指望他传递情报么?除非兰西人脑子进水了。
现在这个时候,青龙年轻人主要思索的,是怎样利用各种机会,救回自己的爱人。任何东西,只有失去的时候,才会感到其重要性。原本伊莎在身边的日子,青龙人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即使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及其亲密。但是,当突然之间,伊莎自他的身边消失的时候,青龙年轻人的心,宛如被生生挖去般难受,自幼坚忍的他,此时有了杀人的冲动。
“好了,将奥尔加送到船上,以他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参加我们将要进行的事情。”当库克过来询问青龙年轻人的态度时,青龙人如是说道。
“首领,最新消息。”刚刚走出森林,来到附近的镇子,早先派出打探消息的佣兵便出现在青龙人面前。
“兰西人订婚的消息,传到了教廷。”探子第一句话,便将青龙年轻人的心紧紧揪起,若是教廷也参与其中,那么,玫瑰所要面对的敌人,将会是整个白虎大陆上所有国家。一旦出现这样的情形,事情的发展再由不得他,青龙人只有作为旁观者的份。
“教宗陛下宣布……不承认这场婚姻。”探子的话让几乎所有佣兵们目瞪口呆。人们心中暗自嘀咕,教宗难不成是疯了?竟然会反对白虎大陆第一强国王子的婚事?凭借教宗国那并不强悍的军队与国力,难道教宗要挑起白虎大陆的全面战争?
“为什么?”青龙年轻人首先冷静下来,“教宗为什么要抵制这次婚事?”
“据说,教廷公布的理由是,婚礼的一方,不是上帝的子民,是异教徒。”探子说出一个匪夷所思的缘由。
“呵呵,异教徒么?”青龙年轻人口中嘀咕着,心下思索着,没这么简单吧,作为异教徒,一个青龙人都可以成为教廷的神圣骑士,难道,就不能成为婚礼的新人?首先打消掉那位亚历山大六世陛下在暗自帮忙的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神圣骑士,而开罪大陆第一强国,这不是那位精明的教宗陛下所能作出的行为。
“是不是教廷与兰西之间,出现了什么麻烦?”一个念头在青龙人脑中升起。“教廷还公布了什么消息没有?”青龙人继续追问着探子。
“嗯,还有,教廷要求全大陆所有国家,所有贵族,抵制这次的婚礼。”探子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语气道,“这是教廷昨天发布的,因为热那亚与若门之间有每日固定的航船,所以我才能这么快就知道。”
“那么说,兰西的反应,现在还不知晓?”青龙年轻人思索着问道。“不知道兰西人将婚礼定在什么时间?”
“据说是半个月以后,不过,这是教廷发布消息以前的事情,现在教廷的反应如此激烈,很难说兰西不会更改日期。”探子接口道。
诧异的看看这个分析的条理清晰的探子,青龙年轻人有些兴致的问,“你是在佛伦加入的吧,叫什么名字?”
“哦,我叫库里奥,马里乌斯·库里奥。我以前是一个骑士侍从。”探子有些激动的回答道。
“好,库里奥,你带上十个人,组成斥候小队,你是队长。立刻潜入兰西,我要关于这次婚礼的所有消息,无论真假,都要向我汇报。”青龙年轻人索性将侦察的任务全部交给眼前的年轻人,他很欣赏这个年轻的分析能力。
看着库里奥兴奋的带着十个机灵的佣兵离开,雷托移动着巨大的身形,来到青龙年轻人身边,“头,我们现在应该作什么?”
“……什么也不作,等待。”青龙人咬咬嘴唇,说出让众人几乎晕倒的话来。
实际上,青龙年轻人也并不是真的就打算在热那亚共和国的境内休息下来。相反,他将全部能够出去打探消息的佣兵委派出去后,带着余下的三十几名佣兵,急急的离开了热那亚这个伤心之地,他的目标,是教廷的所在、教宗大人的驻跸之地——若门。
正在拉特兰宫中,与自己新任情妇做着某些“床上搏斗”的新任教宗、亚历山大六世大人,突然收到一张请帖,请他参加一场茶会,没有说明地点,只是说,“在我们第一次会面的地方”,至于署名,乃是“教廷的忠实仆人、上帝的神圣骑士,岚·轩辕”。
年过三十、正值壮年的教宗大人,一边抚摸着身边十六岁少女的华嫩肌肤,一边嘀咕着,“又是他,他来作什么,难道我的表态,对他的支持还不够么?”
一支粉白的藕臂缠上教宗大人神圣不可侵犯的脑袋,尚显稚气的声音,带着激情过后的慵懒,在教宗大人的耳边响起,同时还在轻轻咬者教宗的肩膀,“大人,是谁让你这样烦恼啊?您可是这个大陆上最有权势的人了,谁还能令你心烦呢?”
俗家名字姓着博尔吉亚的、教宗亚历山大六世大人,有些无奈的摇头,一边伸手抚弄着身边情妇的某个突起部位作为回应,一边有些低沉的说道,“这个人,可能是我见过的,最有钱的财主了,我的财富在他的眼中看来,恐怕是根本不值一提。”
说着,教宗大人慢慢在那张宽大的,足够十个人在上面沉睡而毫不干扰、铺着厚实的羊毛垫子、最上面以上等青龙绸缎床单铺就的大床上爬起,穿戴起来。教宗大人十六岁的情妇,惊异的坐起,丝毫不顾她的上身完全赤裸着没有丝毫遮掩,她望着一本正经的亚历山大六世,不敢置信的问道,“难道这个人会比您还富有?您可是此时大陆上最富有的人了。”
回答她的,只有教宗博尔吉亚大人身在房门外后留下的淡淡话语,“他?此时的他一定没有我富有,但是,十年以内,他将会成为世界上最富有的人。”
乘坐着华丽的马车,亚历山大六世大人再次来到他那座综合了妓院、赌场、豪华餐厅等多种娱乐功能的别墅。看着外面淅沥淅沥的小雨,教宗大人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走下马车,自然有人殷勤的为教宗大人举起雨伞,遮住那令人心烦的雨滴。他回身四顾,虽然看到了许多佣兵打扮的人在院子中转来转去,却没有看到邀请他来到这里的那个人。
“大人,”一个粗壮的日尔曼大汉仿佛从地下钻出来似的,出现在教宗大人面前,由于这次教宗大人身着便装,日尔曼大汉很是知趣的没有叫出亚历山大六世的具体称谓,含糊的打个招呼后,大汉肃手而立,右臂作出邀请的姿势,“大人,我们头领正在后园恭候大人,这边请。”说着大汉当先带路而去。
“后园?”俗家姓氏为博尔吉亚的教宗大人嘀咕一句,“后园不是一直荒着么?而且那里靠近山丘,有什么能待人的地方?”但是,好奇心趋势着教宗大人跟着那个日尔曼大汉而去。
当日尔曼大汉将教宗大人带到预定的所在时,亚历山大六世为眼前的景物所惊呆了。倒不是说这个建筑有多么的富丽堂皇,正好相反,出现在教宗大人面前的,是一间茅舍,一间简陋到极点的茅舍,恐怕只有支撑茅舍的骨架用了些木材,而在那些呈三角形支撑起来的木架上面,铺就的全是厚实的茅草,真正的茅草,异常严实的将屋子内部掩饰起来。
三角形的茅舍,仿佛是两个巨大的、铺满茅草的板子随意搭在一起,本是对开的两侧,一面被茅草堵死,一面搭着块布帘,成为茅舍的门。
犹豫在那里,教宗大人恐怕一辈子都没有进入这样简陋的所在,他此时不知是不是应该进去。
“大人还在犹豫什么?难道老友相会,就一定要醇酒、美人相伴么?”茅舍内传出一个声音,“以茶代酒,今天轩辕岚便要用青龙的风俗来迎接大人。”
教宗大人狠狠心,一头钻进了那个日尔曼大汉为他掀起的布帘内。
第三章茶室密谋
当布帘放下的时候,教宗大人才发现,那看似简单的布帘,是一个用布缝制的袋子制成,内里好像还填充着茅草。当布帘放下后,便挡住了外面的声音,使得整个茅舍内自成一处,没有丝毫的杂音,更没了那些本来令他烦心的雨声。
打量下茅舍的内部,教宗大人更加惊奇了。原来,在外面看来并不是十分巨大的茅舍,其内部空间竟然足够四个人在其中站起而不觉拥挤。而且,在除去那用布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