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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所有人同时张大了嘴,随即向齐刷刷地望向李无忧竖起了大拇指,眼神中都透着高山仰止的佩服:这样的货色你也不放过!果然够狠!
李无忧却满头雾水,一脸冤屈:“美女哪位啊?”
“奴家猪……哎哟!”丑女话音未落,身上已中了三脚六掌,飞上云霄。
“啊?”众人张大了嘴。
“知道自己是猪,还不滚远点?”若蝶、唐思和叶秋儿三位绝世美女同时甩下这么句话,互相击掌。
众人合嘴,狂汗!
“乓!”盏茶之后,那人落下,将地上砸了个大坑。
半天没有动静。
第五十六章 城下之盟
唐鬼朝李无忧试探性地看了看,见后者点头,立时欢天喜地的跑了过去,趴在坑口大叫:“喂!姑娘你没事吧?”
“啊……”坑里升起一声长长的呻吟,“拳脚流香,舒筋活络,好爽啊!”
“扑通!”三军全倒。
忽听一人嚷道:“姑娘,姑娘,我也是猪!你踹我吧!”朝三女扑了上来。
“不,不,三位姑娘,他不是猪,我才是猪!”“踢我吧,我是正宗的大荒花猪!”“我是古兰进口猪!”“打我吧,我是齐斯杂种猪!”“我是失传已久的创世神猪……”榜样带动下,人群争先恐后地朝三女围了上来。
——于是库巢城外多了很多又深又大的坑,之后竟成了库巢一景,成了著名的爱国教育基地。只是每每后世的先生们指着这些巨石砸出的大坑,口沫飞溅地对他的学生讲当日库巢一战如何惨烈的时候,许多的史家却在为究竟这些石坑是无忧军还是联军的投石机砸出而争论不休甚至大打出手。
闹剧最后在李无忧的一声大吼中结束,唐鬼很快将那丑女捞了上来。
“说!你是谁?是不是萧如故派来的奸细?好!不用说了,看你冷酷得微微上扬的嘴角,不屑的眼神,凌乱得帅气的发型,肯定是了不起的英雄好汉绝对不肯出卖主子的人,来人啊,上大刑!” 得到李无忧授权全权审理此案的唐鬼双手叉腰,很是威风凛凛,把一根鸡毛硬是当作了十根令箭来使。
“冤枉啊!”那人惨呼道,“我不是奸细!本将军乃是无忧军第三万人大队万夫长朱富啊!”
“什么,你是朱富?就是那个曾任京城参将的朱将军?”唐鬼吓了一跳。
“不错!正是本将军!”朱富哼了一声,站起身来脱掉了女装,抹去脸上的胭脂,“普天之下,除了皇上和元帅大人,谁还能比我朱富更加玉树临风,英俊潇……恩哼,顺便补充一句,我嘴角上扬是因为刚才摔歪了,眼神不屑是因为刚从地地爬上来不适应阳光而翻白眼,发型凌乱是因为我的金簪被你这狗才刚才顺手牵羊给摸掉了啊!”
“哎呀!不好意思,我刚以为这里边有你通敌的密函呢!”唐鬼忙满脸堆笑地将袖子里的金钗拿出,给朱富戴上。
“咦!还真是你这臭小子!”李无忧终于认了出来。
“哈哈,可不就是我这臭小子了嘛!”朱富大喜,点头哈腰,谄媚着跑到了李无忧身边。
李无忧看了这厮一眼,笑道:“好好的,干吗这个打扮?”
“这是军师教我的!他说你最喜欢看到美女了,而末将我生得玉面朱唇,貌胜潘安,扮女人一定是国色天香,定然能讨得元帅你和诸位夫人的欢心啊!”
“玉面朱唇?鱼面猪唇!恩,果然,果然……”李无忧初时还一本正经,说到后来,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三女一愣,随即也全然不顾形象花枝乱颤地笑了起来。
三军将士同时大笑。
朱富见此大喜:“咦!没想到军师教的法子还真有效啊!”
嘲笑声却激起了一直在旁边观察的玉蝴蝶的淫肝义胆,觉得这人身为堂堂大将军居然可以扮女人这么淫贱,实在是大有前途的超级淫贼,决定上前点醒这只迷途的羔羊:“朱将军,你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军师,他报复你啊?”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柳军师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吗?”朱富顿时吹胡子瞪眼,“昨天我不小心在将巴豆洒在他酒杯里,他还说要给我好看的呢!”
玉蝴蝶:“……”
此时雷神名动九州,又挟大胜之威,正是大荒风云人物,百姓人人争睹,万人满巷,鲜花鸡蛋几乎没将李无忧湮没,他好不容易挤进得城来,已是正午时分。
李无忧一面与库巢的无忧军将领在秦江月的帅府大饮庆功酒,一面令张龙赵虎二人去军营中领了慕容幽兰和叶青松的万人队,归入自己麾下指挥。
酒席用至一半,秦凤雏忽然闯进,低低与李无忧附耳一番,后者眉头一皱,随即起身对众人说声失陪起立而去。
转过轩厅,终于来到帅府后花园,却见唐思与一白衣丽人一处湖心亭中对弈正酣。
李无忧挥挥手,秦凤雏告退,他一展御风飞行之术,翩然落到亭中。
二女这才惊醒,纷纷望了过来。
久违不见,唐思依然丽雅如昔,只是大为清减,脸上颇有风尘之色,见到李无忧虽只是淡淡说了声好,但眸子里却隐然有泪。想起柳随风所说自己在封狼山失踪后唐思一直自责颇深,足迹遍布了天河南北,李无忧心头莫名就是一热,只想不顾一切,立刻将她拥入怀中怜惜,却有外人在侧,好容易才压下心头冲动。
唐思道:“元帅,石姑娘有要事与你商谈,小婢先告辞了!”
李无忧点点头,唐思纵身掠出,于湖面几个起落,落到岸上,转入花园消失不见。
那白衣丽人本是背对李无忧而坐,此时终于转过头来。
一张清丽之极的脸猛然跃入眼眶,李无忧心中脑中同时一空,“人淡如菊”四个字几乎脱口而出,好不容易才忍住,但脸上神情却极是古怪。
丽人见他挤眉弄眼,不由轻轻宛尔,笑道:“白氏传人,原来如此。”
李无忧只觉这一回眸一轻笑都是风轻云淡,但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风情,当得“一笑嫣然,转盼万花羞落”之句,正自没来由的心头一阵狂跳,但听她吐字如珠,不禁一呆:“什么白氏传人?”
白衣丽人微微一愕,随即笑道:“当今之世,除了白晓生前辈之外,莫非还有他人既通四宗武术,又熟悉菊斋的归去来兮剑法吗?”
李无忧恍然大悟,随即笑了起来,“石姑娘怕是搞错了,在下并非江湖字典白晓生前辈的弟子,而依在下看来,这白晓生可能是一个隐藏于暗处的绝密组织,他也未必就通菊斋的剑法。”
人在江湖,你可以不知道剑神谢惊鸿,你也可不知菊斋淡如菊,但你绝对不能不知江湖字典白晓生。白晓生又称百晓生,此人的身世、年龄、武术甚至连性别都不为江湖所知,只知其存世已有两百余年,而每年他都会为江湖正邪两派高手排名而作《正气谱》和《妖魔榜》,其中对每人每派武功法术的特点都如数家珍,其权威性从无人敢质疑。因此有人怀疑这位活了两百多岁的百晓生必然精通各派武术,乃是江湖事务无所不知的百晓生是神仙一流人物。
石依依轻笑道:“白晓生是个组织而非一个人?呵,李兄这个想法倒别开生面,却也不无道理。那么李兄,你能否告诉依依,你为何会菊斋剑法,又对淡前辈与冥神的恩怨如此清楚?”
李无忧笑道:“这两个问题本来都不能说,不过上次你帮过我,我就告诉你好了。你可知道菊斋有位叫郁栖湖的前辈?”
石依依神情一紧:“那是淡前辈的师姐,失踪已经五十多年了!你难道还是她的传人?”
“不是!我见到她的时候,已经是一堆枯骨了!”李无忧叹了口气,“她死前将自己密封在昆仑山的一个秘密山洞里,我不小心闯了进去,见到了她的遗言和那套归去来兮剑法。”
“什么遗言?”
“超级的长,不过都是废话。大意是说闯入此洞中的人,就是与她有缘,可学那套剑法,学成之后下山行侠仗义之类,这些武林前辈最喜欢玩的就是这种玄虚,搞得神神秘秘的。我资质比较差,学不会这套剑法,不过记性不错,只是顺便记了几招下来。”
“呵,谁敢说雷神资质差呢?”石依依释然笑了起来,“只是菊斋的心法与别派不同,讲究的是淡泊清净,你的性子飞扬洒脱,不合适罢了!”
李无忧心道:“淡泊清净?老子看你们那更适合尼姑练吧!”口中却笑道:“那是,那是,我天生劳碌命,哪能和石仙子你超然世外相比?”
“依依不是那个意思!”石依依淡淡一笑,“那么淡前辈和冥神的渊源,郁前辈的遗言中也有提及了?”
“这倒没有。不过她让我下山之后,给淡如菊前辈和独孤千秋同时传句话‘悔不当初,早识千秋一百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凭空揣测,他们可能有些暧昧的关系,哈哈,倒没想到被我猜对了!”说到这里,李无忧忽然一拍脑袋,“独孤千秋那老家伙,每次见了我就喊打喊杀的,难道他知道我有事情瞒着他?”
“哧”石依依被他憨憨的样子逗得一声轻笑,随即却是叹了口气,“‘悔不当初,早识千秋一百年’,这话莫名地让人一阵伤感!”语声至此,她拂衣立起,微一拱手,神色凝重道,“依依还有件事不知李兄能否告之。先前江湖传言,你曾偷盗四宗秘笈,依依颇觉荒谬,而如今却传你为苏慕白传人,依依更觉滑稽,不知阁下究竟师出何门,竟通四宗武术?今日能否一释依依之疑,也还江湖一片宁静!”
这番话本是平平淡淡,但落在李无忧耳中,只如碎玉琼珠般悦耳,心中说不出的舒畅,眼中佳人更是比花花解语,只恨不得将自己所知全数告诉她以讨得半分垂青,正要将心中隐秘脱口而出,猛然间丹田内浩然正气自任督二脉同时直冲头顶百会穴,脑中顿时一片空明,失声道:“彼心知!你是龙族后人?”
“锵”地一声,石依依手中长剑顿时出鞘半截,握剑的手微微颤抖。
两个人四只眼睛一一对望,亭外湖水一片平静,亭中空气中却已满是肃杀。
“我看不透你,我杀不了你!”好半晌,石依依叹了一声,按剑还鞘,“你见过龙族的人?”
李无忧也叹了口气:“传说东海有龙族居住,族人有心意相通之能,我一直以为是无稽之谈,倒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这话听起似真诚,其实不尽不实,原来红袖便是龙族,当年初入昆仑时,红袖更是没少拿彼心知来逗他,只是他服过五彩龙鲤,心意便有五种幻象,红袖也难以探测其真,之后他浩然正气有成,更自创心有千千结,心意幻想更是千千万,红袖的彼心知便更形同虚设,此时石依依故伎重试,哪里还不被他立刻认出!
石依依将信将疑,却终于莫奈他何,只得道:“此事请李元帅务必代依依保守秘密,免得引起江湖不安!”
李无忧嘻嘻一笑:“保密?那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
“我想……我想……”李无忧一步步靠近石依依,脸上摆出一副色迷迷的神情,“石姑娘不妨猜猜,一个正常的男人遇到一个美丽的女人,这个时候会想要什么?”
“你……”石依依脸色顿时一寒,足下却忍不住倒退,很快被逼到一处栏杆上,酥胸起伏不定,显然是怒到极处,却也坚忍到了极处。
“呵!一个正常的男人遇到一个美丽女人的哀求,当然是魂销骨熔,没口子的答应,又哪里能提出什么要求来?”李无忧微笑道,“所以恭喜你石姑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