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凌雾脸色很是难堪的看着申泉,他为何要这样做,魔教覆灭就在眼前,美好的生活将要重新来过,他在想些什么?
“你再三番相阻,休怪我手下不留情!魔教马上全部灭亡,你又为何为了一个女子与正道作对?”凌雾见申泉没有离开的意思,竟向他们两个冲来。
申泉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美丽少女,她还是这么美,这么迷人,她在看着我,这样的甜美微笑在敲打着申泉憔悴的心灵。
凌雾的剑到了面前,申泉扶剑冲向飞驰而来的凌雾!
爱海之中无你我,赢得天下又如何!
我不再忍受思念的苦,我不让深爱的人再远走!
战吧!
为了爱!
我可以与天下为敌!
终章 最后的疯狂
第十章最后的疯狂
申泉这个英姿飒爽的少年,他有着别人无法比拟的天赋,年仅十八岁的他就将【齐云真诀】修炼到了第九层,是多少人一辈子都不敢奢望的境界!他得到一代大侠风染的真传,名迹一时的‘血染’剑也传给了这个少年。他可能是风染最为得意的弟子了。但为何此时在与齐云山的凌雾在战斗?他疯了吗?他已经入魔了吗?被爱所困的少年,快快迷途知返吧!
可是他的剑是这样的杀气凌厉,剑剑都是直至要害。
“泉哥,你在干什么?”巨大的喊叫,让申泉和凌雾的战斗停了下来。申泉转过头看到的是煞雷那一脸复杂和不解的神情。
“煞雷,申泉已经叛变了齐云山!”凌雾的话如九天响雷,震得煞雷目瞪口呆,静静的看着申泉,居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申泉显得很是痛苦的神情,此时的申泉内心在承受着非人的折磨,冰冷的双眼布满了血丝,他静静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云儿,云儿的美,超凡脱俗,云儿的笑刻骨铭心。此时自己该如何抉择?
煞雷这个曾经申泉最好的伙伴,很难过的看着申泉,他为何这么痛苦的表情?他不明白两人离开几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但他知道,申泉绝对不能背叛齐云山。
“泉哥,你曾给我说过,等我们长大了,一起到阿十刻去,现在我们都成人了,马上魔教也将要覆灭了,我们可以一起到阿什刻去了!这一切都是齐云山给的我们,我们不能背信弃义啊!泉哥,快醒醒吧!这根本就不是我们所需要的!”煞雷的话带着苦涩的味道,使得申泉猛然一顿。
“这不是我们所需要的!可我到底需要什么啊?”申泉在思虑着,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申泉,你想背出师门吗?”这是谁的话?会这么的愤怒!
“师父!”
风染不知是何时过来的,他看着申泉显得很是愤怒,道:“申泉,我传授你【齐云真诀】是要你斩杀魔教之妖人,你却剑指同门,你可对得起这些年我对你的付出和栽培!你在拜师的时候曾说,申泉拜风染为师,今生不悔,日月可鉴,可你现在就已经要踏出师门,你这是罪,申泉你犯得罪大恶极!”风染愤怒的叫声,使得整个广场都安静了下来。
大家都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也没有多管这里的情况,因为自己身边还有敌人,广场又开始了奋力的厮杀声!
可就是在块区域,大家的剑都停了下来。他们都在看着一个英俊不凡的少年,少年的脸色惨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嘴角在向外渗着点点的血渍!少年没有说话,沉默!所有的人都在沉默!
“你如果还当我风染是你的师父的话,就现在马上用我赐你的‘血染’把这个魔教妖女杀死,杀死她,你申泉还是我的弟子,不然你我师徒之情到就到此为止了!”风染的话像是往申泉内心流血不止的伤口上洒了一把盐,一把滚烫的盐水使得他痛苦不堪,泪流满面。
“申泉,你的情意我会记得的!谢谢你的心中有我,我很高兴!”倒在地上的云儿,不知何时站了起来,她微笑的说完,拿着手中的剑刺向了自己的胸膛。她微笑的面孔没留一丝遗憾和不甘,她安静的再次倒下,血流不止,可脸上却是那么的安详和幸福。
短暂的安静和平和。
随后便是震天的嘶吼和愤怒的惨叫。“云儿……。”
申泉跑过去抱住倒在了血泊中的云儿,他们的脸紧紧地贴在了一起,申泉痛苦的哭泣,眼泪沾湿了谁的脸颊?声音刺痛了谁的心灵?
“云儿,你为什么这么傻?我会永远陪你的,我说过永远有多久,爱你就有多长久!”申泉的哭泣为何这么凄惨和悲凉。是什么让他这么的为爱痴狂?
“申泉既然她已死去,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快回到正义的一方来,你还是为师最出色的弟子!”风染的话没有说完,看到申泉凶狠的眼光,闪着罪恶的凶光
“我不要正义,我不要师父,我要的东西是你们逼死的,你们都该死!该死!”申泉痛苦的咆哮着,居然挥动手中的‘血染’向他们冲去!
他们都是谁?
有申泉的授业恩师风染,有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煞雷……
“泉哥,你疯了吗?你不能这样做!”煞雷变得哽咽的喊声,到底还是不能阻挡住陷入了疯狂之中的申泉。
风染,申泉的恩师,他面色沉痛的看着挥剑而来的申泉,喃喃的道:“申泉,你是我的弟子,是我最好的弟子!可是你为何要自掘坟墓?是你自己埋葬了自己所有的一切!”
‘血染’剑,风染当年配剑,斩杀魔教之人不下万人,不管是魔教的什么人听闻‘血染’二字,无不闻风却步!以魔教之人的鲜血练就的宝剑,煞气威烈,致使剑体也变成了血一样的颜色。
被爱折磨的申泉,在见到自己的爱人的时候,满心的高兴,可是她现在就倒在了自己的眼前,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她倒下,是谁导致的这一切?谁才是幕后的总导演?(十环早吓的跑到了宝岛台湾,和周董去唱千里之外了!)
如同灭世恶魔般的申泉,他挥动着曾斩杀魔教妖人无数的‘血染’剑向正义的一方冲去,耀眼的红光从眼中射向了每一个人,他的愤怒无人能懂,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已经无人能够给予!
通天的狂吼,凌乱的头发,泛着血红色光芒的眼睛,谁敢说他还是一个人?他是个恶魔,他是个连谁也不认识的恶魔了!
手中的‘血染’都是直指要害,誓要斩杀眼前的所有人,刀刀致命,剑剑杀招!
虽然风染痛恨申泉现在的所作所为,但毕竟这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子。风染面对申泉的攻击,只是一味的闪躲,他很难对他下此杀手。因为他知道,申泉此时只是暂时的被情所困,以后会变回那个百依百顺的得意弟子的!
煞雷更难下手了,原因不用多解释,知道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就可以!
而凌雾呢,这个只是和申泉有几面之缘的人呢?他失去了自己的师父,应该是悲痛万分吧?他面对杀也杀不尽的魔教妖人,没有丝毫的畏惧和胆怯!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吧?
可是面对要对自己痛下杀手的齐云山叛徒呢?他是否会想杀魔教妖人般的毫不留情呢?
答案此时已经明显了,他的剑没有一丝余地和同情,他的人阻挡了申泉所有的攻击,再次呈现了开始的一面,年少有为的少年申泉对战齐云山第一天才凌雾!他们再次变成了观众,风染,煞雷,滨崎步,风瓣儿,他们都成了看客,为何看客没有一点在看热闹的表情?
齐云山第一天才凌雾为什么在节节败退?他的剑已经很难伤到入魔的申泉了,可是申泉的剑,就是那把‘血染’,为何在一下下的挑破凌雾的衣衫和皮肉。申泉的攻击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的空隙倒退,他就是我死,我死,我死的杀招,这样的攻击凌雾怎能抵挡。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血在不停地流淌,他在拼命地喊:“申泉已经入魔,大家赶快阻止他!”
为何没有一个人去帮助这个看似已经生命垂危的凌雾,他是齐云山的骄傲,为何大家看着一个背叛了齐云山的叛徒在奋力的绞杀着凌雾的血肉,而他们却无动于衷呢?
终于凌雾倒下了,他没有死,他悲愤的眼神看向站在一旁的风染和煞雷等人。“难道他们都背叛了齐云山不成?”凌雾不甘的闭上了眼睛,他在等待着这最后一剑的到来!
可是他等了好久好久,也没感觉到这最后一剑的疼痛!他睁开了眼睛,申泉的剑就在离自己的额头不到二分的距离处,他为什么没有刺过来?
风染站在申泉的背后,手中一把不知名的宝剑插在他的后背,血顺着剑体流到了剑柄处,从剑柄处‘滴答滴答’的落下,落到了本是血迹一片的地上!
安静了,全世界都变得静悄悄,申泉的耳朵听不到了任何的声响,只能听到‘滴答滴答’的声音在背后回响!
他转过身,看到的是一直把自己当做儿子看待的恩师风染,风染的面上苍白无色,怜惜并痛苦的眼神在盯着申泉。
“师父!”申泉‘扑通’一声,跪在了风染的面前。
“师父,我对不起你!我辜负您对我的期望,我是个罪人,师父来世我还做你最出色的弟子!”申泉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可能是背后流淌的血已经把他的血液抽干,但是他还有气力,他举起了手中的‘血染’,刺向了自己的胸膛。风染没有阻拦,他知道自己最为得意的弟子也只有这样才能救赎自己所犯下的罪孽!
但是,是谁的嘶吼声震破了天际的乌云。“泉哥!”
大雨如见到了万年难得一见的宝贝似的,倾覆着这几天来所有积攒的能量,雨打湿了所有人的衣服,雨流进了所有人的心中!风染不忍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申泉,他很想阻止他那刺向自己的一剑,可是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这样做,他只不过是个齐云山叛徒罢了!风染闭上了眼睛,仰着头任**厮打着自己憔悴的身体!
忽然一个身影,冲到了风染的身前,鬼魅的身影只是轻轻的一掠就消失了踪影。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可是申泉呢?这个已经死去的齐云山叛徒为何不见了?风染没有看到,因为他闭上了眼睛。煞雷,滨崎步,风瓣儿也没有看到,因为那人的身影速度太快了,自己只是一眨眼,申泉的的尸体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们转头四处查看,正道之人还在和魔教妖人做着生死的厮杀。瓢泼的大雨使得他们不能看到远处的景物,但在上空一个沧桑的蹉跎身影抱着一个人已经远离。他们很想追上去,可是那个如同鬼魅般的身影消失了,消失在这茫茫的雨海中!
大雨在疯狂的挥洒,是谁的内心无法平静,是谁的叹息在暴雨之中久久的回荡?
如果还有来世,你还是我的最出色弟子!这是谁的心中所想?为何是那么的坚定诚恳还有一点点的无奈?
大雨在傍晚的时候终于停下了,久违了的太阳再次出来一览都是靠自己孕育的人们,这次它没有再失望,因为这里已经没有了战斗,虽然躺在地上的尸体可以堆积成山这么高,但它还是微笑的落下了山头,只留下一抹夕阳照射在大地的每一处角落!
结束语
谁能想到《救赎天下》就这样结束了!(貌似救赎还没有开始呢,汗……)
反正开始十环是没有想到!
不过有位书友好像有未卜先知的神通,在本书刚开始没多久就下了预言,说本书会太监,俺当时还对他这样的说法嗤之以鼻,认为他说的很可笑,太不太监还不是俺说的算吗?
但俺低估了这位可以和章鱼保罗帝并肩的书友,俺真的就照着他说的那样草草结束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