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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冷睇着她。
她一怔,“那你……”既然他知道希和子不会说出去,为什么要她马上离开?
“出去。”他沉喝一记。
藤本洋子讷讷地道:“我做错了什么吗?”摆出低姿态。
“我希望你好好做事,别再玩这种游戏。”他不客气地说。
他突如其来的转变,令她怔愕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德川先生,刚才你不是……”
“我在耍你。”他不加思索地道,“我要你知道,不是每个男人都吃你这套。”
藤本洋子如遭雷极地怔看着他,“你……你……”她以为他已经中了她的圈套,却料不到他根本不为所动,只是想趁机教训她。
“我可没忘记你那天在电梯里,鄙视的眼光及态度。”他说。
她难以置信地说:“你刚才只是在报复我?”
“你还没重要到让我想报复你,”他冷哼一记,“我只是心血来潮罢了,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德川先生,你以为只有我是这样的吗?”阴险的她捞不到半点好处,索性将不知情的希和子也拖下水。
再说,刚刚希和子说她是进来找耳环的,也就是说,早在她进到他办公室前,希和子就来过。
他疑惑地望着她,“你说什么?”
她嗤哼,“我至少够坦荡,不像有些人耍心机,表面上装清高、装高贵,私底下却在玩把戏、耍花样。”
“你说谁?”他沉声一问。
“我不想在背后说人家,不过这都是她自己告诉我的。”她挑眉一笑,“德川先生总会有发现的一天。”
说罢,她悻悻然地旋身离去,留下了一团疑云给他。
雅刀不难猜到藤本洋子指的人是谁,只是……真是她说的那样吗?
从她借伞给他,到电梯前的那一刻,她都一直知道他是谁,而且心里有着打算?
不会吧?如果她真有图谋,又怎么会对他的示好嗤之以鼻?她应该欢欢喜喜地接受他,不是吗?
可是若真如藤本洋子所说,那么希和子的反复,会不会就是她放长线钓大鱼的伎俩?
他实在不愿意相信藤本洋子所说的话,不过希和子的前后反复,却令他十分苦恼。
站起身,他望向窗外的夜景,再将视线拉回来时,他瞥见掉落在地毯上的珍珠耳环。
那是一只白色耳环,纯洁而显眼,就如同希和子给他的感觉一样。
他弯腰捡起它,在眼前端详着一会儿,缓缓地放进了口袋。
她是难得教他动心的女人,不论如何,他都想拥有她,至于藤本洋子那些话,他决定将它忘记。
想着,他微跛地走出了办公室。
※※※
希和子失望而气愤地冲出电视台大门口,随即在路边拦了辆计程车,并一路疾驰回家。
她不敢相信自己亲眼所见,那个前一分钟才说喜欢她的男人,在后——分钟就抱着另一个女人坐上他的大腿!?老天,这世界是怎么了,为什么男女之间的关系,变得这么复杂而肮脏!?亏她还真有点相信他喜欢她,结果竟是这样不堪。
她知道藤本洋子是早晚会对他出手的,她只是没想到他会接受得这么快、这么容易,她还以为只有那种色迷迷的欧吉桑才会那么容易就上勾呢!
哼,猪八戒本来就过不了蜘蛛精的美人关,不管是年轻的猪八戒,还是年长的猪八戒,统统是一种德性!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也许是因为,她本来对他还有一点点的期待吧?
期待?喔,不!她怎么可以对他有什么期待呢?像他那种下三滥的色胚,真该下地狱去!
她越想越气,忍不住又在心里咒骂上几句。
下了计程车,她埋着头往大楼里走,完全没注意到门口站着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
“岛山小姐……”守卫突然唤住她,像是有话要对她说。
“嗯?”她微怔,疑惑地望向守卫员。突然,她发现守卫的目光是落在她身后的某一个地方。
她敏锐地回过头,居然看见德川雅刀安稳地坐在她身后的沙发上。
“你!”她难以置信地瞪着正对着她微笑的他。
“我在等你。”他气定神闲地说。
希和子
第五章
一阵不知名的酥麻,自她的唇齿间传来,她想推开他,却显得力不从心。
他紧盯着她的眸光里,蕴涵着一种她不知道的欲念,既危险也心惊。
“唔!”她下定决心,挣离了他的箝制。
他性感而迷人的唇勾起了一道邪气的、强势的弧线,沉默地凝睇着面红耳赤的她。
她从嘴里吐出那一颗冰凉的物体,这才发现竟是她遗失的珍珠耳环。
“那是你的,没错吧?”他笑问。
也许是太震惊了,她顿时失去了伶牙俐齿的能力。
她错愕地望着他,眼底闪烁着不甘、惊吓、受辱的泪光。
惊见她眼底隐隐的泪光,雅刀怔住了。
他没想到他居然把她闹哭了,他以为她应该会气得像只小猴子似的,跳到他身上撒泼,可是她竟只是含着泪光,怨瞪着他。
蓦地,他觉得好内疚,好似他犯了什么天大的罪行一般。
“岛山……”他想跟她道歉,但还来不及说出口,已经被她猛地丢过来的珍珠耳环打中了眼角。
突然中了暗算,他只能闷哼一声,“你……”“下流!下流!下流!”她像是疯了似的连骂他几句,然后气极地抓起沙发上的抱枕朝他猛砸。
他没闪没躲,反而迎上前来拉住了她。
“好了!”他低吼一声。
她一震,不服气地嗔瞪着他,“你……你还敢凶我?”这个可恶的东西,居然占了便宜还卖乖!?“我没凶你……”他心虚地道。
“你滚!”她挣扎着,并大叫。
雅刀浓眉一纠,十分懊恼,“我们还没谈……”“谈什么?”她打断他,“你什么都不想谈,只想占我便宜!你这个登徒子,卑鄙!”
“你!”再好脾气的人遇上她,恐怕都能气得脑溢血。
“有本事你就把我换下来啊!”她歇斯底里地大叫,“谁不知道藤本给了你甜头,你就能给她地位!告诉你,我不希罕,一点都不希罕,我不是那种靠陪睡坐上主播台的女人!”
他眉头越揪越紧,眉心几乎快要连在一起。
怎么会有这么的女人?他简直气得胡须快打结!
“我看不起你!你根本不够格接任总裁的位置!”她气恼地嚷嚷,两只眼睛像喷火似的瞪着莫可奈何的他。
她恨他一出现就抓住了她的心、她的眼睛、她的情绪,她恨他居然受藤本洋子勾引,她恨他竟然是那种下流的家伙,她恨…她好恨自己竟然这么莫名其妙地在乎他!
他才出现三天,就把她的生活及生命全搞乱了,而她……竟是如此的无能为力、不知所措。
“告诉你,我跟藤本洋子没什么,你看见的只是片段。”
“片段?”她冷笑着,“你是说,最精彩的我还没看见是吗?”
他真佩服她就是有办法将他的话断章取义。
“你别给我乱扣帽子。”他一脸严肃地说,带着警告意味。
“我给你乱扣帽子?”她迎向他锐利的目光,撒野地道:“我就喜欢这样,不行吗?”
他揪起眉心,懊恼而愠怒地瞪着她,“你到底想怎样?”
“不想怎样,”她恨恨地说,“我只要你马上离开我家!”
“行,”他注视着她盈盈美眸,“除非你先听我解释。”
“不必!”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毫不留情地推开了他。
未料到她有这一招,他踉跄地退后了两步。
“啊!?”见他被自己推得脚步踉跄,她不禁内疚。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行动不便的人,她这么推他,要是把他推倒了、推伤了,岂不是很罪过?
雅刀不敢相信她竟然推自己,错愕而微愠地道:“你真狠,要不是我伤快好了,非让你推得跌坐在地不可。”
伤快好了?她敏感地觉察到他话中之意。
难道说……他根本没有跛脚,只是受了伤?
“你的脚……”她难以置信地盯着他那双修长的腿,“你没瘸?”
“你干嘛咒我?”他瞪着她。
“我咒你?”她秀眉一横,简直想补他几脚,“我恨不得现在就踢瘸你!”
他一怔,更是困惑不解。怎么,她比较希望他跛脚瘸腿吗?
“你连行动不便都是骗人的!?”她气极地瞪视着他,劈头就骂,“你这个人还有哪一部分是真的?你为什么要骗人?”
这可恨的男人,竟然装瘸来博取她的同情心。
同情心?不,她从来没有因为他行动不便而同情他;她受他的吸引,可都不是因为同情,他是真的迷惑了她。
“我骗你什么?”面对她的不可理喻,他火气也上来了,“我有说过我腿瘸了吗?是你自己那么认为的吧?”
“你!”她无法辩驳,因为他说的都是实话。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说过他行动不便,是她一厢情愿的认定他行动不便。
“是你自己不问清楚,还怪我?”真是莫名其妙!要不是他喜欢她,才不浪费时间跟她周旋。
“问清楚?”她怎么问?谁会那么残酷地问对方——你的脚是不是瘸啦?
好啊,既然他的脚没跛,藤本洋子肯定要乐得去放烟火了。
见她不知在暗忖着什么,他疑惑地问:“你又在想什么?”
“我想你的藤本小姐一定很高兴你没瘸。”她酸溜溜地说。
他睨着她,唇角掀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你在吃醋?”
“什么?!”她惊羞地叫道。
“你根本是在气藤本洋子坐上我的腿,对不对?”他笑说。
希和子眼底有一抹被识破的惊慌失措,“才……才没有……”说完,她急急地下逐客令。
“你走,你走!”她伸手去推他,这一回是真的毫不留情了。谁教她已经知道他是假瘸……从她惊慌的害羞眸光中,他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儿。
他觉得她并不是真的讨厌他,事实上,他确定自己在她心底占了一个“相当”的位置。
他想,她根本是因为不知所措而做出来的直接反应。
她对藤本洋子坐在他腿上的事,显然并不谅解,她怪的不是采取主动的藤本洋子,而是允许藤本洋子这么做的他。
如果她真是因为这种事生气,他就可以断言她根本已经陷进来了。
不小心掉进这个爱情漩涡里的人不只有他,他相信她也是。
“如果我不走呢?”他笑睇着她,有一丝耍赖意味。
她耳根子一热,连说话都有点结巴了,“你……你……你无赖!”
他绝对不是个不人流的采花贼,而是她羞红的脸庞,及那水灵的双眸让他心底起了变化。
在商场上打滚多年,他见过太多虚伪造作的女人,总让他觉得很疲惫。
可是在他面前的她,是这么的真实,他真的没辙了。
他想亲吻她,现在。
念头刚闪过他的脑海,他已经低头攫住了她惊羞颤抖、如花般的唇瓣——※※※当他又一次地吻上她的唇,她的脑子再度烧了起来。
他下巴的胡渣摩挲着她细致的脸,让她觉得有点痒,也有点刺痛;当然,那种刺痛是带点刺激的。
对一个从来不曾跟男人有过亲密接触的她而言,这样的刺:激是既甜美又危险的。
他结实的臂膀紧紧圈抱着她的身体,以至于他们之间没有丝毫空隙。
她觉得害臊,想推开他、反抗他,但心底深处又充斥着一股不知名的渴望。
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让她变得如此犹豫不决、自相矛盾?
“岛山……”雅刀感觉到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于是略略离开了她的唇。
他深邃的眸子凝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