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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还在放假,公司的餐厅也没有准备什么饭食,郑业就这么饥肠辘辘带着满脑的疑惑回家了。
走进家门口,见开门的是栾韵就问:“还有东西吃吗?哎?你眼睛怎么了?”
见郑业没明白自己的眼色是什么意思,栾韵只好说:“小洁回来了。”
“这么快就回来了,没陪如飞去别处玩玩?”
说着就走入客厅,看到了郑洁,也看到了和郑洁坐在一起的秋闱。
见到郑业进来,郑洁拉着秋闱站起身来为郑业介绍:“爸,这就是我给你提起的秋闱,这次他专门来……”
“秋闱?”郑业现在对这个名字非常的敏感,听到郑洁的介绍,就把在公司发生的事抛在了脑后“你来这干什么,出去!这里不欢迎你,还有,以后不准你再和小洁有什么来往。”
郑洁还没说完,郑业就要往外哄人。看着郑业一副要吃人的模样,郑洁赶紧上前劝阻:“爸……,你别先生气,你先听我说。”
“说什么,他是个骗子,我给你说过,他说的那个上京公司根本就是个假的,你还把他领咱家来,你想气死我啊!”郑业根本不听郑洁的,转头就对秋闱吼:“你小子,再不走,我可就要报警了。”
看着郑洁一副着急的模样,秋闱对她说:“要不等警察来了再说?”
见秋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郑业真的拿起电话拨通的110,栾韵不想把事情闹大,还想阻止一下,不过被郑业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见事情闹成这个样子,父亲又不肯听自己解释,郑洁也这好听从秋闱的建议,靠着秋闱的身边坐了下来。
把自己家的住址给警察说清楚,关掉电话后,见郑洁还敢和秋闱坐在一起,郑业冲郑洁大声嚷道:“那边坐着去。”
听到父亲的话,郑洁稍稍往边上挪了一点。见到郑洁这样,郑业又要训斥,栾韵赶紧把郑洁拉到一边和她坐在一起。
郑业也忘记了肚子饿,一屁股坐在秋闱的对面,死死的盯着秋闱看。
“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无非是骗骗感情、骗骗钱,你那个上京的假公司搞的像模像样,可你骗不了我,现在你给我女儿坦白说,你是骗她,还来的及,等一会儿警察来了,可什么都晚了,你好好想想。”
“郑叔,你说的那个公司确实是假的,其实我在国安部工作,那个只是用来掩饰身份的。”
听完秋闱的话,郑业摇摇头,把眼睛一闭,靠在沙发上假寐起来,在他看来,秋闱已经无可救药了,国安都敢拿出来骗人。
见郑业这个样子,郑洁又想说两句,不过被栾韵死死的按住,她也认为秋闱是个骗子,这种人抓走最好,省得祸害他们家闺女。
这次警察来的还算快,没多大会儿工夫,郑家的大门就被敲响了。
栾韵去开门,进来两个警察,单看穿着、表情给人以莫名的压力。随栾韵走进来,就问谁报的警?
听到警察的问话,郑业睁眼站起来,指着秋闱说:“我报的警,这是个骗子,你们快把抓起来。”
其实刚进来看着屋子里的四个人,两名警察也猜到了一些东西,无非是儿女感情的事,家长反对说对方是骗子是常有的事。见多了,两个警察并没有做什么过激的反应。
其中一个警察让郑业不要激动,说他们会好好处理,接着就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郑业就把他知道和分析的事和警察说了一遍,通过郑业的叙述,两名警察觉得这次他们走运,本想只是处理一场家事纠纷,没想到还能挖出一个诈骗案件。
听完郑业的叙述,其中一个警察对秋闱说:“先跟我们走一趟吧!”
秋闱想,去警察局可不行,这个误会早晚能弄清楚,他和郑业以后还要见面不是?这事要是闹得警察局,这以后叫他们如何面对对方。
“警察同志,我说没说谎,你看看我的证件不就行了。”
可能觉得看看证件不是什么多费劲的事,两名警察就同意了秋闱的提议。
工作证、侦查证还有持枪证一起交到警察的手里面。
这三个证件一个比一个分量重,尤其是持枪证,不懂的人都称之为“杀人执照”。
看到这些,两个警察双手一合把证件按在手里,看看四周的人,走到墙角,赶紧打电话到局里核实。
没有看到秋闱的证件,但看到两名警察见到证件紧张的神情,郑业对秋闱的身份也不禁的犹豫起来,再看郑洁一副看好戏的神态,他的心更犹豫了。
把证件的资料和编码告诉局里的人,让他们去查一下,证件是不是真的。
好一会儿,才有电话过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你们两个查谁哪?连我都不够保密级别查阅,别找事,赶紧回来。”
两个警察对看了一眼,小心的问;“你谁呀?”
“我都听不出来?我是你们黄志明,证件是真的,咱们管不了,把东西都还给人家,客气点。”
“是是是,黄局,我们明白。”
当这两名警察把证件的资料告诉局里资料课的人后,那里的人发现他们都没权调出秋闱的信息,当班的那人也是死心眼,就这么一级一级的找了上去,最后找到了警察局的黄局长。
黄局长发现自己也不够保密级别后,就把那人骂了顿,你不是找事吗?知道这证件是真的不就行了,还搞这么多事干什么?骂走那人后,他就亲自把电话打了过来。
第三章 异能初现
在郑家吃了一顿较为尴尬的晚饭,郑洁就带秋闱出去找住的地方。
虽然已经弄清楚了秋闱的身份解除了误会,但郑业对秋闱的态度并没有太大的好转。
按照民间的流传,国安一直蒙着神秘的面纱,一提起国安就让人联想到特务之类的东西。
中国自古以来就这些神神秘秘的特务没什么好感,好像好事没有,但坏事多少都有特务的身影。虽然郑业知道国安的一些底细,但他对秋闱特务的身份好感欠奉。
毕竟秋闱的身份代表政府的情报机关,出于职业的习惯,郑业表面上对他还是客客气气的留他吃一顿晚餐,就是决口不提他和郑洁的事。秋闱也能看出来,郑业对他和郑洁交往是反对的。
这种观点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变的,吃过晚饭后,郑洁就提出帮秋闱找一家酒店住下来。
郑业同意了,不过他特意交代郑洁晚上一定要早点回来。
“怎么办?”出了家门,郑洁就问。
“还能怎么办?一步步看呗,你要是死活要嫁我,你父亲还能怎么着?”
“谁要死要活的嫁你呀,我爸可是给我安排了不少相亲的对象,小心我一个一个全见个遍。”
“也行,反正我在半岛没什么事,陪你去,顺便还能给你参谋一下。”秋闱一脸坏笑的说。
“那好,我这就回去叫我爸安排。”
“别,别,给你开玩笑哪?”见郑洁转身要回去,秋闱赶紧的投降,见这个话题自己处于被动,他就换了一个话题转移郑洁的注意力“天还早,'奇+书+网'不急着找酒店,半岛晚上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你带我去。”
郑洁的注意力仿佛真的被转移了,她略微思考一下说:“半岛这里玩的地方,就是看海、爬山,不过这是晚上,又是春节,还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
“那找个地方吃饭吧。”
“你没吃饱?”
“你爸看着,哪敢多吃呀。”
“呵呵呵,我爸又不是老虎,看你吓的,走,吃饭,我还是知道几个地方营业。”
夜晚提供的方便总是可以让一些人做一些白天不能做到事。
张域是半岛海事学院的学生,半岛市石名县人,自幼和唯一的亲人爷爷一起生活,这也养成了他自小独立的性格。
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大年初二他就从家里返回半岛,因为在春节期间打工的钱要比平时高好几倍。
这天晚上,忙了一天的张域回到学院的宿舍,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仿佛内心的底处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召唤者自己。
被这个声音烦的得不行,张域猛的坐了起来,却马上意识的不对,自己自幼练习太极,太极讲究心平气和,可自己现在烦乱的性情明显和太极的心法不对。
提到张域所练的太极就不得不提一下他的爷爷,张域的爷爷叫张勤,张勤年轻时正是国内习武之风兴盛的时期,当时晚上和农闲的时候没什么事做,大队就请个师父教大家武艺。
当时张勤也跟着学,学的就是太极拳。他们请来的师傅也没什么真本事,教的都是一些套路,练起来强身健体还行,要是搏击可能不大管用。
本来就是闲着没事学着玩,也没有人打算学这慢慢腾腾的东西打架。
就这样学了一个月,把套路教会就留下一本太极拳的总决走了。
开始大家图新鲜还挺乐意练这玩意,可到了农忙的时候就停了下来,再到后来就没人记得练这个太极拳了。
不过张勤却坚持了下来,几年下来整个套路下来到叫他打出一点大家的风范,后来练着练着他总觉的少些什么,仔细的想想,当时师傅还留了一本书下来,他赶紧的找大队长要。
好不容易才在一个角落里找到那本书,要不是那个年代书籍珍贵恐怕早就让大队长扔了。
接下来张勤就按照书上口诀练,世间确实有练武的天才,张勤就是其中的一个,随着日月的变换,真正的有杀伤力的太极拳慢慢的从张勤的手中显现出来。
当然张勤并不知道自己练成的真正的太极拳,即使他知道,一辈子是老实农民的他,也不会想到要用这一身的本事做出什么大事,日子就这么平淡的过着。
这辈子对张勤对大的打击就是自己唯一的儿子过早的病逝,老伴也在这次打击中去世,后来他在山中捡到一个婴儿就收养了下来,取名叫张域。
儿子的病逝一直是张勤心中的痛,所以当张域开始懂事的时候,张勤就开始教他太极拳,虽然张域比不上张勤的天赋,但他却省下了独自摸索的过程,在他考上半岛海事学院时,太极拳已经达到了登堂入室的火候了。
不同张勤不明白自己练的到底是什么,走出大山的张域在和外界的接触中,惊讶的发现自己自小练习的不是太极的套路,而是真正的太极拳法,而自己的爷爷已经达到一代宗师的程度。
张勤的天赋可见一斑。
明白过来的张域依然保留着大山的淳朴,没有依仗自己的武艺为非作歹,而是老老实实的在学校学习,有时间就出去打工赚钱,补贴家用。
以张域现在的本事和心境,能让他产生躁动还真不是小事,“难道是走火入魔?”关心则乱,张域想起了小说里的桥段。
张勤没有提起过这样的现象,张域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处理,实在坐不住,张域就从床上下来在宿舍里来回的走动。
可心底的躁动反而越来越厉害,仿佛自己的身体也慢慢的开始有了说不清的变化。
觉得有些气闷,张域不顾晚上寒冷的空气,索性打开的窗户,一阵海风刮进来让张域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不过海水的气息让张域舒服了许多。
反正晚上睡不着了,索性出去逛逛,张域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没有什么目的地,张域就在街上独自一人的走着,心里想着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张域是练武之人,对自己的身体最是敏感,任何接触都会自觉的做出最正确的反应,虽然出来了心情好了许多,可张域明显的感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反而在加快。
周围的气温好像更冷了,寒冷的北风吹得张域紧紧身上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