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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在我如何应付物性相克的情况。
心盾!
对!是心盾!心盾乃我众候鸟母亲的终极武器,可敬的法娜显尽注精华于其中,是神游级的武器,也是我唯一可破上参无念能量罩的法宝。
我把意念送往正魂飞魄散的大黑球,下一刻心盾从心核扩张,包裹我们。
我和大黑球全身一松,压力全消。
我向大黑球传话嚷道:“兄弟!是逃走的唯一机会了!这叫出其不意,快走!”
“轰!”
心盾在我心意的指示下,往上投射,忽然间我和大黑球化成无形的候鸟,双翼上伸,翼尖合拢,像挣脱了所有加诸我们身上的能量枷锁般,冲空直上。
集中胜分散。
心盾形成一个能量三角形,破开上参无念压顶而来一重又一重的能量,破空而去,愈冲愈快。
战气从翼尖喷射出去,直戳进上参无念本牢不可破的能量深处,此着或仍未足以重创上参无念,却肯定可撕破他的能量罩令他暂时无法出手,在我们逃出他的魔掌前失去组织另一波攻击的能力。
这是唯一逃走的机会,上参无念太厉害了。
蓦地压力全消,能量柱罩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和大黑球尚未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已破大气层而出,到达星球的外空,脱离满坦星的引力场。
正要跃上光明空间,前方爆开一个银圈,接着上参无念现形,仍是刚才的人类形相,却又有点不同,肌肤泛银光,双目更是银芒烁闪,我和大黑球几乎要喊救命,他哈哈笑道:“逃到哪里去呢?”结结实实地一拳击来。
我糊涂起来。
在我的思感网上,代表他真身的能量柱仍在原地,怎会出现在前方,难道眼前的竟是上参无念的身外之身。时间不容我多想,心盾回收,护着我和大黑球,撮指成刀,劈在他拳头上。
“砰!”
能量交击,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力传来,震得我整条右臂的能量细胞差点溃散,眼看就要朝后抛飞,坠返星球去,新的力量从脚下大黑球处涌上来,通过双脚的输送管道,化去上参无念的力道,同时大黑球带得我不退反进,移往上参无念左方。
我岂敢怠慢,收回右手,左手一指点出,近半节的战气从指尖逸出,疾点上参无念左肩。
上参无念显然没想到我不但没有落在下风,且能主动反击,整个人形模糊起来,变为一团银光暴闪,诡异莫名的能量团,朝上弹起,险险避过我的一指,移向我上方。
可令上参无念变招闪躲,我和大黑球足以自豪了。
我感觉到大黑球尚未回气,一切只有靠自己,而我的右手仍未回复过来,左手则招式用老,连忙发动磁元,战气狂涌而上,透过短发,变成以万计的能量针,喷射而去,范围覆盖上参无念,也覆盖了他能闪避的整个区域。
这回轮到他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上参无念双掌下推,硬架我的奇技。
能量爆炸声连声响起,心盾展翅,我和大黑球变成三角形的能量,翼尖笔直插往上参无念。
光花四溅。
上参无念重现人形,横移开去,同时一脚踢出,正中翼尖。
“蓬!”的一声,能量爆炸,震得我全身酸痛,一时再无反击之力,心叫糟糕时,大黑球回复过来,带动我往上冲去。
上参无念哈哈大笑,狂追而至,双手盘抱,一股能量卷旋而来,不是攻向我,而是痛击大黑球。
能量旋不但比我们快,且是由宇宙霸主上参无念亲自操控,只有硬挡,无从躲避。我根本没有别的选择,一个倒翻,迎向能量旋,祭出心盾,正面挡格上参无念惊天动地的一招。
心盾化为半球形,保护伞似的张开。
“轰!”
能量旋重击心盾,爆为漫空彩色的能量雨,好看极矣,但我却难受至极点,全身的能量细胞陷入半瘫痪的状态,勉力收回心盾,和大黑球被抛掷开去。
就在此势要饮恨收场的一刻,追来的上参无念全身剧震,我还未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他化为射线,朝满坦星的方向投去。
大黑球又回复过来,带得我朝上参无念的方向掠去,传话来道:“是星鹫!我们有救了。”
刹那之间,我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独角没有离开,又知道拗不过我们,只好偷偷藏在附近星尘区密处,启动星鹫最强功能之一的隐蔽模式,避过上参无念的耳目。或许上参无念晓得星鹫的存在,可是他根本不把星鹫放在眼里,他注意的只是我,致百密一疏,犯下不能挽回的错误。
在正常的情况下,纵然加上独角和星鹫,我们仍斗不过上参无念。岂知我凭正确的策略成功重挫击上参无念,令他不得不施展独门本领身外之身拦截我和大黑球。
一直平他的“独角”监听情况的独角,觑准时机,突击上参无念的“大真身”,以星鹫被改造的极子能量反应炉制造的能量弹,对没有了“灵魂”的能量柱狂轰猛炸,而上参无念正和我们激烈缠斗,没法遥控“大真身”,小真身遂不得不暂时放过我们,回师应付星鹫。
此时上参无念已远去,消失在视野尽处,一个黑点出现在上参无念消失处的上方,斜斜以一个美妙的弧度往我们弯下来,迅速扩大,正是星鹫。
如果在正常状态,我和大黑球可以像进入候鸟号般化为极子,直接钻进星鹫去,但现在我们的情况不堪至极,想飞快点都办不到,还化什么极子?
星鹫逐渐减速,舱门张开。
不待我说话,大黑球奋起余力,带着我穿门而入,一起趴在船舱的地板上。
坐在驾驶座的独角转过头来打招呼道:“欢迎回来!”
舱门关闭,星鹫化作长芒,跃进光明空间去
第六章
星鹫从光明空间跃返正空间,周围十万光年内是数以十亿计的恒星,我们正穿越一个不知名河系的内空。
经过近千个宇宙年的航行,其间进行了九十六次空间跳跃,二十五次暗间潜航,而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正空间飞行,不是河系间的空间,而是河系的内空,从一个河系到另一个河系,利用河系的太阳射线和引力隐蔽行踪,终于在九个宇宙年前,独角功能大幅提升的“独角”,再探测不到一直锲而不舍紧追而来的上参无念。
期间我和大黑球处于“养伤”的状态,没法帮忙,全赖独角表演个人宇航奇技,成功撇掉堪称宇宙最可怕的生物。
独角坐在前方驾驶座的位置,操控星鹫,我和大黑球位于后座。
大黑球道:“我们安全了吗?”
这是他登船后直至此刻说的第一句话。
独角坦然道:“换作追我们的是另一个生物,我可以肯定告诉你已甩掉他,但对方是上参无念,谁敢肯定?伏禹你怎么看?”
我叹道:“他仍追在后方。”
大黑球骇然道:“感应到他吗?”
我道:“我刚刚复元,怎敢妄用思感神经?我是推断出来的。换作是你,如果有件宝物是你肯用任何代价去换取的,你肯放弃吗?上参无念正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是绝不会罢手的。独角感应不到他,并不代表他感应不到我们。”
独角道:“幸好星鹫可能是宇宙除大帝号外最快最灵活的飞船,我们虽然撇不掉他,他也追不上我们。”
大黑球颓然道:“可是这样不住逃亡,始终不是办法,我们还有很多要事急待处理。”
独角道:“但我们有什么脱身的妙计呢?”
大黑球求救的朝我望过来,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只好报以苦笑。
大黑球沉吟道:“你对上参无念说的一番话,虽然是信口开河,但极可能误打误撞的说中当年奇连克仑遇弑的情况。”
独角一投雾水的道:“你在说什么?”
大黑球出奇地有耐性,清楚解释,到独角明白后,我忍不住问道:“为何忽然扯到这方面去?”
大黑球道:“我想到一个办法,就是引上参无念到黑龙藏布的陀螺星系去,假设黑龙藏布和绝色真是合谋杀害奇连克仑的人,上参无念又被你惹得对他们起疑,两方相遇肯定有看头,我们说不定有脱身的机会。”
我沉声道:“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们,但总是忘记了,又或许我是怕知道答案。”
独角讶道:“有什么事这么难开口?”
我道:“我想问的是,在你们眼中,绝色是怎么一副模样?”
大黑球一拍扶手道:“对!这是个好问题。在我眼中,绝色是个美得可滴出汁液来的阿米佩斯女人。独角你又如何?”
独角露出古怪的表情,道:“我看到的同样是个阿米佩斯女人,本该对我没有丝毫吸引力,但出奇地我却感到她像美丽角女般诱人,宇宙竟有此异术?”
大黑球向我道:“有帮助吗?”
我苦笑道:“没有!现在我们是走投无路,只好试闯彩虹星河,不论情况如何发展,该不可能比现在的情况更糟。对吗?”
大黑球思索道:“上参无念肯定没听过天马,否则凭他的智慧,怎会没想过奇连克仑建造大帝号的目的是追捕天马?所以当你说出这个可能性时,他完全震撼了。”
我差点忘记了这件事,点头道:“为何你忽然提起这件事?”
大黑球道:“黑龙藏布说过芙纪瑶、漠壁和上参无念曾分别拜访他,这么重要的事,为何不告诉他们?光是这点,黑龙藏布已非常可疑。但更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为何独把这个秘密告诉我这个无关痛痒的人?”
独角轻描淡写的道:“原因很简单,根本没有天马这回事。他是故意捉弄你这个寻宝傻瓜王。哈……”他是以金属怪笑声助兴,听得我和大黑球差点掩耳。
大黑球没好气的道:“如果不是念在你刚立了些小功小劳,我就拔你的角斩你的尾。黑龙藏布号称宇宙最有智慧的生物,怎会做无聊事,害我对他有什么好处?其中必有我们不明白的原因,可以用居心叵测来形容,由此可见他不是什么好人。绝色肯定是他培育出来刺杀奇连克仑的秘密武器,更从此点可推断绝色不是伏禹的旧情人,以后见到她再不用绑手绑脚。”
转向我道:“看!我多么有智慧。”
我大嚷道:“兄弟们!立即改向!彩虹星河呵!我们来啦!”
独角发动极子反应炉,星鹫改向、加速,跃往光明空间去。
星鹫回到正空间去,壮丽迷人的彩虹星河出现在前方视窗外的夜空。
彩虹星河是个美丽的星河,亦是个危险的星河。据大黑球说,位于河系核心处,有个超大型的黑洞,其引力半径达数万光年。此黑洞并非寻常黑洞,是宇宙唯一既吞噬天体,又释放出天体残渣的奇异黑洞,宇宙生物称之为“吞吐魔穴”,一吞一吐,需时达半个生气周期。吐出来的物质,再非以前的物质,而是一种被名为“彩流星”的古怪物质,直喷往吞吐魔穴的引力半径之外,形成大大小小以万亿计的彩星流,横贯星河,“彩虹”就是这么成形,令星河得到彩虹星河的雅号。
彩虹星河是最不稳定的河系,随黑洞的吞吐,牵一发而动全身,星河不住扩张和萎缩,星系的位置亦不住变化,使众星系的关系变得错综复杂。星系太阳的撞击是常规而非异常的状况,产生新的天体,新的陨石带。
由于彩虹星河和扁石星河相距只六百万光年,以河系的间隔而言,是“伸手可及”的短距离,故此关系密切,互为影响,在虚空的运动被对方左右,两个星河的旋速时快时慢纠缠不清,造成两个河系有异于任何其他星河的独特处境。
我和独角是初次目睹如此宇宙奇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