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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张扬,勉强挣扎着说完他的台词:“是,先生。我们酒店视保护客人的安全、隐私为最高宗旨,绝不会有任何人打扰你们。如果有任何需要,请拔服务中心号码。”
话一说完,服务生逃也似地退了出去,关上大门。
“怎么了,扬哥?”相处了小半年,三人间早就形成了默契,吴芸立刻察觉张扬的不妥,急声问道。
“傅玉山曾经住过这里!”
轻轻的一句话,顿时让陈雅花容失色,吴芸大惊之下,目光立刻警惕地四下搜索。
“他早就走了!我估计,今早退房的客人,就是傅玉山!”
张扬也没想到,自己的运气竟如此之好!竟与傅玉山前后脚住进同一家酒店,同一间套房。
“小雅,你不相信扬哥吗?有我在,什么也不用担心!所有的妖魔鬼怪,都不能碰你一根汗毛!”张扬拉过陈雅,怜惜万分地吻了一下她冰冷的双唇。
看到张扬深情、坚定的目光,陈雅慢慢地恢复自然,信任地点了点头,乖巧地离开张扬的怀抱,任由吴芸拉起她的手。两女都明白,张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张扬迈开大步,笔直地走向甬道尽头,推开主卧室的大门。进入房间后,以内识能量仔细地搜索每一个角落。
几分钟之后,张扬双瞳紧缩,十分肯定地道:“虽然生命磁场的能量已经十分微弱,但可以肯定,傅玉山一定住过这个房间。”
张扬一边向紧张地望着他的吴芸和陈雅解释,一边打开桌上酒店配置的电脑,内识能量刹那间侵入酒店的主机,调出随云阁的入住资料。
苟家奇,男,35岁,证件号码……随行人员,21人。入住时间,3061年1月5日18点,离店时间,3061年1月7日7点。
这时,张扬基本上已经肯定,在这随云阁住了20天的一行22人是傅玉山、魏华、苟家奇和朱雀帮的余孽!
只不过,傅玉山似乎没有在这房间内进行过时空传送,余留的磁场能量太过微弱,张扬也是在进入随云阁几分钟后,内识能量才勉强感觉到。要像在燕都解救陈雅之时,靠追踪磁场轨迹找到傅玉山,绝对不可能。
作为中华三个直辖市中最大直辖市,沪都和周边的卫星城市加起来,不但占地面积超过了燕都,人口总数也比燕都多。要想在茫茫人海中搜寻22个人,不啻是大海捞针。
难道,这次万里追踪,又要无疾而终吗?
郁闷半晌,张扬突然哑然失笑:自己这是怎么了?此次沪都之行,不是听到上官玉兰的秘密情报后,来追查那宗神秘凶杀案的吗?现在既然确定傅玉山在沪都,又一大早匆匆离开假日酒店,多半是为了转移到更隐密的地方,逃避警方的搜索。
如果查清那凶杀案的内幕,找出傅玉山大开杀戒的原因,至少会大大增加找到傅玉山一行人的机会。
想通此节,张扬略有些沮丧的心情大好,回过头来,将自己的发现和想法告诉吴芸和陈雅。
商定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后,吴芸又想起自己不经意间就“帮助”张扬花掉了十万中华元的糗事,红着脸吃吃道:“扬哥,你说酒店会不会让我们退房,不如我们去试一试……”
张扬心头暗笑,却不敢真的笑话吴芸,强自装出郑重之色:“芸芸,你原来就是警察,肯定知道人都有思维盲区。这套随云阁傅玉山刚离开,肯定不会想到我们会紧接着入住这里。如果我不得不离开你们出去办事的时候,这里应该是最安全的。你说,到底是金钱重要,还是你们的安全重要?”
吴芸当然知道,她和陈雅在张扬心中的分量,仔细一想,张扬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也就不再坚持。陈雅这几个月一边学习,一边以助理的身份为张扬工作,却也知道张扬的财富对一般人而言,是一个天文数字,见她最为敬重的芸芸姐已经点头,也只得同意。
张扬看见陈雅那张明艳无俦的小脸蛋皱成了苦瓜样,知这小丫头在替他肉痛,心里万分怜惜,心意转动,想起沪东大厦除了这假日酒店的总店盛名远扬之外,尚有另外一处被世人赞誉不绝的去处。
当下,张扬神秘地一笑,一手一个拉起吴芸和陈雅:“别管这些了,咱们走,找一个地方吃饭去。”
一提起吃饭,因为运动员出身,平日食量就颇大,最受不得饥饿的陈雅的肚子“咕噜”一声雷鸣,条件反射地发出抗议之声。听到这声怪响,张扬一声怪笑,直羞得陈雅耸肩缩颈,飞一般躲到吴芸身后。
一路玩笑中,三人走出随云阁,进入电梯。张扬与那电梯小妹耳语几声,那小妹点头应是,细声回答了几声张扬的问话,灵活地按下按钮,电梯悄无声息地将他们送到假日酒店所处附楼最顶层的空中大露台。
这大露台与沪东大厦主楼相连,除了布置得有为酒店客人服务的咖啡吧之外,还建得有一个小型服务中心,同样提供前台服务,为进出沪东大厦的酒店客人服务。
张扬带着摸不着头脑的吴芸和陈雅,信心满满地在酒店门僮的恭送下,进入沪东大厦。三人又换乘主楼的电梯,直达沪东大厦最高层。名藻中华饮食界,被称为亚洲第一的顶级餐厅——金顶皇宫餐厅就在沪东大厦顶楼之上。
三人走出电梯,在引座小姐的带领下转过一道回廊,左顾右盼,仔细打量金顶皇宫的装饰。这一看,顿时令三人叹为观止,乍舌不已。
几千平方的大厅里,全部用一米高左右的镂空隔断,围成一个个大小不等的包间。低腰隔断既不阻挡视线,很好地展现了整个大厅恢宏、堂皇的气势,又隐隐让人产生一种安全感。每一个相对封闭的半开放的包间头顶,都垂着造型别致的射灯,散下不同色彩的柔和灯光。
抬头看去,顶上并不是普通的天花板,而是沪东大厦当初建成之时,那个全亚洲最大,用最新工艺制作、全透明的玻璃圆弧穹顶。
从穹顶最高处到大厅地面,至少还有几十米的空间。在这个逐渐合拢的穹顶半空,金顶皇宫别出心裁地以全透明的特殊玻璃分成了上下四层。与大厅同样风格装饰的半开放包间之间以回廊相连,晃眼望去,一个个独立包间仿佛飘浮在半空之中,随着灯光的折射,让人产生这些包间在半空中移动荡漾的奇妙感觉。
在雾一般轻柔的灯光,缓缓流淌的轻音乐,简洁大方,却处处独具匠心的装饰下,加上大厅,一共上下五层的餐厅让人犹如置身于梦幻仙境之中。
虽然还没有享受到这金顶皇宫的美食,张扬三人却已叹为观止,感叹不虚此行。
引座小姐柔声询问了三人之首的张扬的意见后,将他们引到架设在大厅中央的小电梯之内,微笑着按下按钮。
小电梯运行又快又稳,悄无声息地将张扬三人送到空中阁楼的最顶层。这一层因为处于穹顶顶层,地方略小,只有六个包间。此时,其中五个包间都有客人,却因为灯光和巧妙的装饰,张扬三人根本就看不清那五个包间中的情景,只略略听到几声轻言笑语,看到一些模糊的人影,知道那些包间内正有客人在用餐。
进入仅余的一个还空着的包间,近距离体会餐厅匠心独具的装饰,三人又是另外一番惊喜。
全部由特殊玻璃制作的地板、桌椅、镂花的桌布、餐巾,还有透过头顶的透明穹顶,仿佛伸手可及的璀璨星空,三人无不沉醉在这超越想象的奇妙景象里。
引座小姐见惯了众多初次前来金顶皇宫用餐的客人这种震惊和陶醉的表情,见怪不怪,悄悄退了下去。接下来的服务,自然有恭身候在包间一角,另外的经过专业训练的侍者负责。
张扬对西餐了解不多,颇有自知之明地藏拙不语,吩咐那一身燕尾服,完全按照中世纪宫廷仆从打扮的侍者推荐。
有胆进入金顶皇宫的人,即使没有见过世面,也非富即贵。更何况,张扬三人虽然表情讶异,但张扬从随云阁出来时,自忖沪都并无认得他们之人,就去掉了那用以掩饰身份之用的太阳镜和棒球帽。经过内识能量修饰,张扬的相貌略有改变,却出于男人的虚荣心,虽然没有以前那么出众,却被他变成于平凡之间,更为耐看和有男人味。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强大的自信和慑人之势。吴芸和陈雅更是万中挑一的绝色美女,一颦一笑,无不流露出超凡脱俗的风采。
正因为如此,包间里的侍者丝毫不敢小觑和耻笑张扬三人的失态,反倒被这金童玉女般的三位客人的风采所吸引,打点起十二分精神,格外殷勤小心地服务。
经过那侍者不着痕迹的巧妙指点,三人很快点好了菜式,张扬又要了一瓶据说是澳洲最好的格兰奇红酒。三人透过身边的玻璃幕墙,俯览赞叹沪都夜景之时,侍者将一支格兰奇推了过来,经张扬试品首肯后,倾入三人身前的高脚杯,点好的菜式也陆续被自送了上来,装在银质餐盘之中,端上餐桌。
美景、美酒、美食、美人,看着眼前的情景,张扬未饮先醉,只觉心满意足,此生再无所求。
吴芸和陈雅也住口不语,在略为幽暗暧昧的灯光下,两人脸上现出羞涩的红晕,举起杯来,与那无论怎么看,脸上的笑容都只能算是淫笑的某人手中的酒杯相碰。甘甜醇厚,略带青草和橡木原味的酒液入喉,三人只觉暖意盈怀,饮下的是幸福,是喜乐!
三人中,张扬与吴芸尚有吃西餐的经验,陈雅却是一窍不通,吴芸一边示范,一边温言指导陈雅。陈雅挥舞刀叉,“举轻若重”,连鼻尖也急出汗来,那咬牙颦眉的样子却更为天真可爱,就连那侍者也忍俊不禁,张扬和吴芸更是呵呵直乐,逗得陈雅娇嗔不已。
正在包间里一片温馨祥和,张扬三人几个月以来,首次享受这难得的美好时光的时候,“啪”地一声巨响,包间入口处架子上的一盆鲜花被人撞倒,跌到地上摔得粉碎。紧接着,一个苗条的人影踉跄着闯入包间之内,扑到离门口最近的张扬坐着的椅背上,向地上滑去。
“呃……”一股沉重的酒气冲口而出,顿时让回身观察身后情形的张扬掩鼻缩身,跳了起来。
“先生,对不起!我马上送她离开。”那位侍者训练有素,立刻上前扶住那摇摇欲坠的身影,不住地向张扬道歉。
“对不起,金总,失……失礼了!我身体不舒服,告……告辞了!”那醉酒的女人被扶了起来,双眼紧闭,并不知道闯错了包间,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张扬捂着鼻子,不满地目光从那女人脸上掠过。忽然,他好像被雷击中一样,飞快地推开椅子,将那女人从侍者手中抢过来,将她散落在额际的头发捋开:“九妹,你怎么在这里?”
第九章 故人
张扬怀中的少女穿着一袭质地高雅的蓝色暗花旗袍,秀发在头上高高地挽成一个发髻,露出洁白如玉的颈项,脸上略施脂粉,苍白的双颊上酡红满腮,也不知是妆饰的腮红,还是酒意使然。
如果不是张扬对九妹了解甚深,还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麻雀变凤凰,装扮极为得体的醉美人就是七里井那个满手油污,每天为了生计围着灶台和地摊转的平凡小女人。
侍者和陈雅一起问道:“先生,您认识这位小姐?”
“扬哥,这位姐姐是你的朋友吗?”
吴芸见机得快,上前几步,从张扬手中接过半醉半醒的九妹,扶着坐到椅子上。
“金大哥,对不起,失……失礼了……”九妹懵然不知走错了房间,仍然在喃喃自语。
看到九妹醉成这个样子,张扬神色一变,对九妹口中的“金总,金大哥”充满了厌恶和怒火,猛地直起身子,对那侍者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