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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母亲则来回一边照料她,一边看饭店。
饭店的规模并不小,或许称为酒楼更合适。父亲为了经营,不得不延长待在那边的时间,从每天回来改成每周一次回家。
她还小,那个时候还什么都不懂,只是单纯以为开了饭店好像很了不起的样子,每逢礼拜天总跟着妈妈去饭店玩耍。
店里有着爱开玩笑的采办大哥哥,笑眯眯的服务员姐姐。对她亲切地干妈,隔壁还有有趣的大狼狗。
她可以捉饭店里的老鼠养,可以养小鸡小鸭,可以养宠物犬,整个饭店里的人都把她当做小公主。宠着她,让着她。
干妈是爸爸认识的,说是合作伙伴,让她认了她做干妈。
小时候她并不知道父亲把饭店和干妈一起管理是什么意思,只当真的是合作。还和干妈的儿子玩地高兴。
干妈的亲戚们到饭店里来吃饭是免费的,拿一袋子菜,好几桶油回去都是不要钱的。
那个时候的她都不明白这里面地内涵。一直到某天她和母亲没有预先通知来到了饭店里,看到的却是父亲从干妈的房间里走出来。
那个时候,母亲听到父亲在干妈房间里,脸色就已经不好了,敲了很久的门,父亲才头发乱糟糟的出来,解释说是干妈晚上守夜睡在了这里,他刚才也正好休息一下。没有什么。
小时候地她朦朦胧胧的不明白,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不太明白。
后来她是在偶然一次电话里,听到母亲对自己姐姐哭诉,店里的员工告诉她。她不在地时候,干妈就是女老板。父亲已经不止一次和干妈在一个房间里过夜了,隐约觉得父亲和干妈之间关系有些问题。
觉得不对劲的母亲想要把账本掌握在手里,父亲却怒斥她,告诉她交给干妈不用担心。
采办的人员改成了干妈的亲戚,一次给出去的钱却只能买回原本的一半东西,整个饭店里的资金都已经掌握在了干妈手里。
而父亲…根本不知道,又或者他知道,却根本不在意。
在她的记忆力,她第一次看到母亲和父亲如此大吵,她害怕,她不明白,只是单纯地想要阻止,可得到的却是父亲的耳光。
母亲把她护在怀里,推她进了房间,而听着他们对话的她,才逐渐明白源头在于她的干妈。
那个又瘦又丑地女人…
饭店后来垮了,到底是谁的原因她并不清楚,只知道从那以后,父亲几乎一个月才回来一次,而她也恨起了那个第三者,为什么要破坏自己地家庭。
父亲到了某个饭店做了经理,继续着和那女人的交往,而母亲一直相信他会回头,还爱着他。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对父亲的感情越来越淡,父亲有家不回让她感觉她根本没有这个父亲一般。可是在她心底里,还是留有那么一丝希望,等待父亲的归来。
她想法的改变是在高中的一天晚上,父亲再度和母亲争吵,而在那次争吵中,他拧断了母亲的一根手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当晚她哭了很久,母亲反而忍着疼痛安慰她不要紧。
几个月过去,母亲手指上的木架拆开了,但她的那根手指明显比其他手指要粗,弯也弯不下去。
母亲已经无法帮她梳高高的马尾了,因为她的手指不灵活,无法抓住束起的头发。
而天一冷,母亲的手指就会发紫,疼的厉害。
也是在那个时候,她下定了决心,劝自己的母亲和父亲离婚。
母亲惊讶,笑着告诉她不要紧,父亲会回来的。
她看着母亲畸形的手指,坚定的摇头,让自己母亲残疾的父亲,不要也罢。
母亲依然不愿意,却抵不过女儿的坚持,于是提出了离婚,父亲急了,就连那个女人也急了,房子是母亲的,而那女人才离婚,没了房子却要带儿子,本是为了从父亲这里捞钱,要是他们离了婚,父亲没了立足之所肯定会去找她的。
而父亲却是为了朋友之间的面子不愿离婚。而她在之后才了解到父亲的真正心理,希望有一个家,还有一个情人,哪里过的不顺心了就到哪里去逛逛,坐享齐人之福,所谓男人就是这种动物。
接着父亲在几个月里每天都回家,表现十分的好。还总是信誓旦旦保证自己不会再出轨。她在那个时候已经开始接触网络了,心底里不怎么相信,而每每看到母亲的手指,心里都会产生怨恨,但母亲却心软了。撤诉了。
一旦撤诉没多久,父亲就又原形毕露,母亲无奈,抱着为了孩子就这样过过地想法拖着日子。
直到那天,她发高烧母亲陪着去挂水。却因为身上钱没带够而不能买足够的药,又凑巧父亲路过,母亲急忙让他出点钱。然而父亲却取出兜里崭新的一叠钱,笑着说他有这么多现金呢,不过就是不给她。
晃了晃那叠钱,父亲便骑着摩托离开了。
母亲和她都哭惨了,最后还是只买了一半的药回到了家里。母亲不能原谅这样对待女儿的父亲,她终于坚决提出了离婚。
然而父亲害怕了,他甚至搬出了自己的老母亲做救兵,他的老母亲也着实狡猾。在母亲面前说地天花乱坠,说一定会好好教育自己的儿子,那个狐狸精绝对不会承认她的,可母亲的朋友中也有认识那狐狸精的人,告诉她。父亲地老母亲在狐狸精面前和她可热乎着,完全把她当媳妇了。
母亲痛苦。挣扎,她的姐妹们都劝她不要离婚,为了孩子,可那个时候懂事的她,已经完全对这样的父亲失去了信心和感情。
仿佛她对父亲最后一丝的亲情都在那个时候在医院门口流光了。
终于在她地劝说下,母亲狠心告上了法庭,两人终于协议离了婚。
其实还是母亲心软了,明明可以胜诉的,她却选择了协议,还给了父亲几万,算是父亲家里东西一个都不要的赔偿。
没有父亲地日子一样过,或者说她已经不知道有了父亲的日子该怎么过。
这样的经历造就了她冷情的性格,让她不再相信感情这回事。
不仅仅是她父母的例子,在她周围还有很多影响她人生观,感情观的例子。
比如那个吸毒被捉的邻居,比如那个练法轮功的阿姨,比如因诈骗入狱地舅舅,比如那个吃女人软饭的哥哥,再比如打老婆的叔叔,总爱问女儿们拿钱贴给儿子的外婆外公。
不得不说这些事情发生在她身边,她还成长成这样开朗的个性,实在是个奇迹。
在她成年回到自己应该存在地那个世界时,自己的家人们反而被她地开朗吓一跳。
心里没有阴暗面,待人处事都温温和和,爱笑,开朗,性格也活泼有趣,这样的她和任何人都可以相处的很好,也许是母亲的放任养成做的好。
可是从来没有人追的经历实在是她心里的一个痛,这造就了她在某些方面上的自卑。后来她才慢慢明白,也许是因为她真正的心底深处对感情已经不抱期待,也许是她下意识的排斥情感,所以才无法和人谈感情,才会下意识的和别人保持距离,察觉到这一点的人,自然不会来招惹她。
如果想要别人真诚待你,首先你要真诚待人。
虽然心里明白,可她就是无法做到。
父亲那绝情的背影总是存在在她心里某个角落。
随着网络的发达,随着接触的人越来越多,她所知道的,所掌握了解的也越来越多。在期待着感情的同时,她也害怕着。
因为感情那么好的夫妻都可以反目为仇,那些交往了七八年的情人也可以分手,感情说到底也经不过时间的考验。
陆铭等了她一万多年,也许他的感情不会变质,但也有可能一万年是一个上限,他可能下一刻就不会再爱自己,她无法确定,无法肯定,所以裹足不前。
灭对她的感情出现的突兀,他究竟是真的爱自己还只是觉得自己有趣?如果哪天她不再引起他的兴趣的时候,她是不是会被立刻丢弃在一旁?她得不到保证,因为她根本没有自信可以留住灭多变的感情。
她想要相信感情,却害怕被人抛弃,可是又如此期待。也许…我该学着改变……
小玲子慢慢睁开眼睛,用手指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喃喃道,“真糟糕,做了个讨厌的梦。”
转过脸,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睛,顿时拉长了脸哼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勐行大笑,走过去揉了揉小玲子的脑袋,道,“你知道你睡了几天吗。”
“足足十二天,要不是看你快醒了,我为什么要这么盯着你。”
“我对你这样的豆芽可不感兴趣。”
豆芽身材干瘪胸部小。
猛然被戳到痛处的小玲子一把拂开他的手,想也不想破口大骂,“滚,MD;你以为我愿意么。”
看到小玲子如此不淑女的表现,勐行再度大笑出声。
第三十一章 态度的转变
黑线过后,小玲子环顾四周,似乎他们身处在一间客房之中,问道,“这里是哪里?”
“是世俗界。”勐行解释道,“那天我带你到了附近的城市,本是想小憩一下的,哪里料到你睡了这么久,只好找了个客栈住下来。”
小玲子打量起勐行,揉揉眼睛,似乎眼前多了一片黑光?
她瞪大眼睛,发现只要一集中精神,勐行身上的黑光就会喷涌而出。
不对,那不是他身上的,是来自于他的灵魂。
小玲子的神识扫过勐行的身体,惊愕道,“你入魔了?!”
“哦?你发现了啊。”勐行表现的一点都不在意,“不就是入魔了么,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
小玲子急忙在周围布下几道结界,“什么啊,你难道不知道入魔者是整个修真界的公敌,竟然还敢大咧咧的站在这里,还不赶快找个地方躲起来。”
勐行表情有些怪异,抓了抓头,将掉落的发丝放在手指上吹走,悠闲道,“这你放心,这颗星球上没有修真者。”
“哎?”
原来在小玲子昏睡的这几天,勐行已经到处查探过了,他们身处的这颗星球,就连勐行他的定星图上都没有附近星域的记载,恐怕是这颗星球处于宇宙蛮荒的边缘,修行人的脚步还未到达这里。
这几日,就算他到处在无人的地方放出蓬勃的魔气,也只引来不少感觉到强大气息想和他结交的世俗高手。
小玲子觉得挺不可思议的,她只是端坐在房间里,就已经可以感觉到这颗星球的灵气不比湖蓝星来的稀薄,反而略胜一筹,这样的星球怎么会没有修行者踏足?
没有这附近地星图,代表了他们两人必须在这里待一段时间。贸然冲进宇宙可是很容易迷失掉的。
小玲子用一品晶石做成了传音玉符发了出去,心里祈祷一品晶石的能量足够支持到玉符回到缥缈峰。
“对了,那些仙人为什么要追你?”两人一起来到了楼下点了些茶水点心,一边聊天,一边探探消息。
小玲子这种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也让勐行很是喜欢。
“呵呵,也没什么,只是仙界内部的一些琐事而已。”勐行一杯热茶下肚。却感觉很不爽快,于是叫来小二,点了两坛成年佳酿小饮起来。
“啧,还是酒的味道好。”
小玲子道,“切。明明感觉不出什么味道。”
世俗的酒怎么可能让修真者感觉好喝,在她看来勐行一定是在说谎。
勐行眯起了眼睛,啧啧道,“小姑娘,你这就不懂了。我现在可是修魔者了。”
“修魔者最主要地便是放纵自己的欲望,这酒更是比之前更加美味了。”
小玲子往嘴里丢了一块软糕,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入魔的呢。”
勐行放下酒杯,摸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