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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神殿的大门,我感觉这里很久都没有人了,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可是这里非常的干净,没有一点灰尘,连我推开的大门都像打了油一样,一点也不费劲。
“有点诡异!”我说了一句,不知道是告诉自己还是告诉裤兜里的火神王。
嗯?我看见了一具尸体,一具人类的尸体,确切的说,只是一具骨骼,或者说是骷髅。我肯定,我以前的生物学得很好,虽然这么久了,可是我肯定,那是人类的骨骼。
我继续往前走,骨骼越来越多,有的是人的,有的是动物的,甚至还看见了有着翅膀的人类骨骼,不知道是像人的魔兽,还是翼人,或者是传说中天界的天使,反正这三种东西我都没有见过,我也不去考虑。
骨骼越来越多,有的地方我甚至要踩着骨骼往前走,发出“咔咔”的碎裂声。在寂静的神殿里有一些刺耳。
一地的骨骼,雄伟的神殿,道路两旁一些奇怪的雕塑,刺耳的骨骼断裂声,不知从哪里发出的幽幽的绿光组成的画面,有些诡异,但也有些奇怪的和谐。我加快了脚步,在一条笔直的通道里走了快一个小时,我终于看见前面有一扇门。
依然是不费劲的推开大门,“呼……”在那么多骨骼上行走没有一丝害怕,甚至连惊讶都没有的我竟然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里面竟然是如此广阔的一间大殿,我几乎看不见殿顶,也看不清楚大殿的那一端到底是在哪里,殿壁向两边延伸,慢慢的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之中。即使是在现代世界里,用最尖端的建筑技术,也没有办法建造这种中间没有支柱的大殿,何况我连到底确切有多大都不知道。
偌大的一间房间里,只有中间有个小小的祭坛,我向着这个祭坛慢慢的走去,脚步声在这个巨大的大殿中回响着,异常清晰。
走近祭坛,中间有一面巨大黝黑的盾牌,盾牌边上有着深紫色的镶边,如果不仔细看,不太看得出来。是一面统治者战盾,大陆上最大的战盾,我对自己说。我没有注意到,在我的身后慢慢浮现出一些人影,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气息。
它在召唤我,我感觉得到,它需要我的帮助,它也有一种深深的悲哀和愤怒。我突然觉得有一些亲切,我向它伸出手,它开始颤抖,似乎有点激动。我突然发现,我周围的风元素那种悲哀愤怒的情绪异常的强烈,我得心里悲哀愤怒感觉也越来越强。怎么了?我问自己,我想发怒,我想哭泣,可是多年艰苦的训练,让我强行抑止住这种冲动,我继续向它伸出手去,随着我手离它越来越近,它的颤动也越来越剧烈,我心中那种亲切感也越来越强。
“啪”我的手还没有碰到它,它突然飞到我的左手手臂上,盾牌后面的钢箍紧紧的扣住我得小臂,它似乎再也不愿多等,一刻也不愿。
“您终于来了,八千年,我们以为您不会来了。现在,您终于还是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响。
是的,我来了,一个声音在我心里响起。我觉得有一些奇怪,但是又觉得很正常,似乎我本来就来自于这里,但同时我也很清楚,我没哟来过这里,我甚至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你们是谁?”我压住心里的激动,我转过身去,用尽量平静的语气问着。没有想到身后出现这么多人,黑压压的一片,大概有万人以上吧。可是多年历练的我竟然一点也没有发现。
“我们,是暗黑的守护者,光明的敌人,也是您,最忠实的仆人。”一个站在最前面的人用苍老的声音回答者。他的整个人都笼罩在一件黑色的长袍中,连头也罩住,像一个大陆的祭祀。不只是他,在整个大厅中,所有的人都是清一色的这个打扮,我看不清任何一个人的脸,只看得见被帽子笼罩住的,是一片深深的黑暗。
“你们认错人了。”我平静的说着,心中的激动,早已不复存在。不要给我上演什么远古的神投胎转世之类老掉牙的剧情,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来历,我是个学生,被一个什么高级的生命扔到这个他说是我自己创造的世界中,只要我可以变得很强,他就带我离开这个世界,换句话说,到这个世界,变强,是我唯一的目标。真的是唯一的目标吗?我问着自己。
“即使我们认错了人,那面伟大的西瓦。葛芮斯之盾是不会认错的,只有真正的……”那个老者(如果只是听声音的话)用同样苍老的声音说着。
“我说了,你们认错人了。”我及其不礼貌的打断他的话。不相信自己,去相信什么其他的东西,尤其是一面不会说话的盾牌,这种人,是我最讨厌的。即使他是一个老人。做人!要靠自己,我默默的重复了我自己的格言,不知道是告诉他还是告诉自己,不过确定的是,我没有说出口。
“也许您的记忆还没有恢复,可您身体里那种力量,虽然现在很弱,可是永远不会有第二个人拥有,不要再否认了,您真的是……”那个老者的腰微微一弯,似乎是向我鞠了一躬。
“力量,暗黑力量?”听见他说力量,我想起火神和那条龙,难道是暗黑的力量把他们吓成这样?我不相信,虽然暗黑的力量很强,可是绝对不会把他们吓成这样,大陆上暗黑法师数量不多,但也不算太少,说仅仅一个暗黑力量就把一个神和一条巨龙吓成这样,我绝对不信,可是除了暗黑力量,我就只有风元素了,风元素一直在我周围,和火神呆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把他吓倒,不可能是风元素,我自己的力量,那也不可能,火神一直和我在一起,他只是怕我发火,没有怕我什么力量,到这个地方来,除了暗黑的力量,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其他的力量了,虽然几乎不抱什么答对的希望,我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不,虽然我们是暗之一族,我们拥有的是也是强大的暗黑力量,可是那远远不能和尊贵的您所拥有的力量相提并论。”是我预料的答案,怎么想也不可能一个暗黑力量就把一个神和一条龙吓成这样。
“您,所拥有的,是暗黑的太初之力——最伟大的力量。”那个老者说着,然后双手高举,跪了下来,脸庞紧紧的贴着地面,如同在膜拜一个神。身后上万个人跟着跪了下来,依旧,没有一点声音。
“太初之力?”我有些迷茫,这是什么力量。属于那一系?
“是的,世界上最伟大的力量,暗黑的太初之力……‘无’之力量。”那个老者的头埋得更低了。
“‘无’之力量?”我依然不明白。
“我知道您没有恢复记忆,您现在得‘无’之力也没有完全觉醒,可是只要您能觉醒这种力量,天界那些道貌岸然得所谓得神也不能承受您的一击之力。”那位老者依旧跪在地上。
天界的神也不是我的对手?什么?那个力量,那个生命说的需要觉醒的力量,就是这个所谓的“无”之力吗?我突然震惊了,我早该想到的,多年来,我只记得给红儿报仇,那个宇宙之旅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只是记得他要我变强,我竟然忘了他说过我需要觉醒一种力量,这种力量一旦觉醒,那些神也不是我得对手,可以把那个神和那条龙吓成这样的,一定就是这个“无”之力量。
“那个力量需要怎么觉醒,说,快说……”我急切的问道,我从没有这么急切,到这个世界快十年,我今天才知道我需要觉醒的是什么力量,而且我知道,只要我拥有这个力量,这个连神也恐惧的力量,我就可以马上杀了那个鹰钩鼻,马上逼着那个什么生命女神和冥神让红儿复活,还可以马上离开这个世界。如果红儿回来了,我还会离开吗?我又问着自己。
“对不起,从创世之初,就只有您拥有这种力量,卑微的我们是无法理解这种伟大的力量的。”他趴在地上,恭敬的回答。
不知道吗?不知道吗?我喃喃的说。我不想去问什么创世之初的事,也不想去享受那种恭敬的感觉,我只知道在他这句话里,唯一包含的意思就是:他不知道。
“哈哈哈……”我突然大笑起来。一个人告诉我,我拥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只是还没有觉醒,一旦觉醒,连神也无法匹敌,他的肯定,让我深信不疑,可是当急需要这种力量的我满怀激动,满怀希望的问他,怎样觉醒这种力量的时候,他的回答竟然是:不知道。从没有这么好笑的事,我对自己说,我甚至笑出了眼泪。
“哈哈哈哈……”不知道笑了多久,我擦了一下眼角的眼泪,“起来吧,这么多人跪着,我有点脸红呢。”我不知道我说的话算不算是幽默。
下面的人站了起来。
“说说你们吧!”我对他们说。
靠着祭坛,我慢慢的坐了下来,我感觉有点累。到这个世界我还没有感觉过累,又历练这么多年,想不到才笑一会我就出现了累的感觉,唉,休息一会吧。我看着那个老者,等待着他的回答。
“我们,是暗黑的守护者,光明的敌人,也是您,最忠实……”沉默了一会,那个老者回答到。
“行了行了行了,我来问,你来答吧。”我不耐烦的打断他。
“你说你们是暗之一族,你们信奉的应该是暗黑魔神吧。”我想起火神给我说的这个岛上封印着暗黑魔神,如果可以的话,我把他救出来,让他去“照顾”大陆的人吧,既然那些人让我失去一切,我就让他们失去一切的一切,暗黑魔神,传说的邪神,应该可以帮我一点这小忙吧,我对自己说。
“其实,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神,我们也不会信奉什么神,从创世以来,我们的使命就是追随您,做你忠实的仆人。如果非要说有一个暗黑魔神的话,那,就该是您吧。”依旧是那个老者回答,大概是他们的首领吧。
什么?我是暗黑魔神?一个被打得象一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这里八年多不敢外出的人,一个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离开,却没有一点办法的人,一个只可以对着魔兽发泄自己仇恨的人,这样的人,竟然会是传说中诸神中最强的暗黑魔神。想着刚才的想法,我缓缓的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笑。做人,要靠自己,看来真的是真理呀。
“可以说说你们的暗黑力量吗?”我继续问着。他说我所拥有的什么“无”之力量是暗黑力量的太初之力,它们之间应该有联系吧,对于暗黑力量,我一点也不了解。(暗黑力量,一种神秘邪恶的强大力量,大陆上,暗黑系的法师,剑士都会被通缉,可是由于这种力量实在过于强大,练习的人始终不断,但都是暗中练习。所以,即使是在以消息灵通著称的盗贼工会,对于暗黑力量,也不是很了解。)
“暗黑力量,是吞噬一切的力量。以怨恨愤怒为原动力,只要人的怨恨越强,愤怒越强,那他的吞噬力就越强。”他说了几句,没有再说。
“外面的人都是你们杀的吗?”看见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我没有再问,我知道他不会瞒我什么,我换了一个话题。
“不,只有少部分是我们杀的,大部分这面西瓦。葛芮斯之盾杀死的,因为我们的生存需要一些新鲜的血肉,所以外面都只有骨骼。”他仿佛知道我下一个问题,提前答了。
“再说说这面盾。”我感觉我像是审问犯人的警察。
“这是西瓦。葛芮斯之盾,暗黑之盾,我们只知道在八千年前,这个盾就是您在使用,它的作用,我不了解。”他回答到。
“好,说说我八千年前的事。”我继续问着。
“八千年前,您,您……”他仿佛在努力的想着,可是依然说不出什么来
和我意料之中的答案。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