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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一鸣由衷地道:“此人非常强大,特别是心性坚韧,是一个极好的对手。”
水炫槿脸色微变,道:那么你以为他在失利一次之后,是否还有机会进阶一线天?”
贺一鸣微怔,想不通他为何会向自己询问这种没头没脑的事情。
认真地思考片刻,贺一鸣道:“一般人若是在人生事业的最巅峰,突然遭遇挫败,那么再度崛起的可能将会非常之小,但是木尽天不同,我相信他肯定能够重新奋起,并且最终突破一线天。”
水炫槿微微点头,道“好极了。”
贺一鸣愈发地大惑不解,问道:“这有什么好?”
水炫槿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得意的笑容,道:“这句话其实是毛烈光托我询问的,他自然是希望木尽天一蹶不振,如此才能安心。嘿嘿,老大又岂能让他如愿。”
贺一鸣微微摇头,对于这些国家之间勾心斗角的事情确实没有太大的兴趣。经过了今日这一战,他最大的收获就是,只要你有实力,而且还是那种压倒性的实力,那么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行事。
哪怕是击杀了三大强国之一的王子殿下,和一位先天强者。人家也唯有打落牙齿和血吞,不敢来寻你报复。
至于木尽天是否能够晋升一线天之事,他更是毫不在意。
等到他进阶一线天之时,自己在武道之上的修炼,只怕早就将他远远地抛在身后了。
然而,看着眉飞色舞告辞离去的水炫槿,贺一鸣也是释然。
这位老人家一辈子被困于百散天的境界,再加上如今寿元不多,他的想法自然与自己有所不同了。
摇了摇头,贺一鸣来到了袁礼薰的房间之中。
在他离去之前,通过输送木系和水系真气,让袁礼薰平静地睡了下去。如今数个时辰已过,估计她也应该醒来了。
只是,回想这数个时辰之中所发生的事情,还真有些如在梦中的感觉。
自己不但顺利地突破到了一线天的境界,而且还在单打独斗中,战胜了卓万廉。这种种变化,若是在以前,他根本就不敢想象。
轻轻地推门而入,看着床上侧躺着的袁礼薰,特别是她脸上那长长的鞭痕,贺一鸣的心中就是一阵心痛。
说实话,在跟随着药道人学习了几个月之后,贺一鸣对于医药之道也是略窥门径。他有着绝对的把握能够将这道鞭痕全部消去。但要说不留一点儿伤痕,那就不太可能了。
心中默默地盘算了一下,他终于下定了一个决心。只不过想要做到那一点的难度,确实是千难万难。
耳朵稍微耸动了一下,贺一鸣爽朗一笑,道:“礼薰,既然已经醒了,那就快点起来吧。”
袁礼薰的眼睫毛微微地抖动了几下,这才慢慢地睁开。她听话的坐了起来,但是有意无意的,却将受伤的那半边脸撇了过去。
贺一鸣心中暗叹,知道她还过不了心中的那一关,不过也不说破,只是坐到了床沿,静静地看着她。
虽然她的年纪与己相若,也是十七岁之龄。但是女孩子到了这个年级,若是有着良好的营养和修炼内劲,那么在发育上,却已经不会逊色于成熟女性了。
此时,坐在床头的袁礼薰穿着一件鹅黄色的大中衣,虽然将她那婷婷颀长的身材完全的包裹其中,但是从脖颈处,却可以看到一片滑腻的雪白,特别是在那中衣开口的地方,一粒纽扣有意无意地松了开了,当目光落到此处之时,甚至于还可以见到那一抹惊心动魄的沟壑。
袁礼薰看到了他的目光,不由地立即红晕过耳。虽然她并不是一个真正什么也不懂的豪门千金,但是在这种赤裸裸、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下,只要是黄花大闺女,十有八九都会变得如此。
贺一鸣轻咳一声,他收回了目光,道:“礼薰,你安心修养,我已经替你报仇了。”
袁礼薰一怔,随后道:“少爷,你刚才去……”
贺一鸣缓缓地点头,道:“伤你的那人,是图藩国的四皇子步悻聪,他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袁礼薰的眼圈微微一红,做为金林国之人,她自然明白图藩国的份量如何,那可是西北三大强国之一,哪怕是开嵘国,也不过是与其并驾齐驱罢了。
这个国家的王子殿下,又是何其尊贵,但是贺一鸣就在她刚才睡着的那段时间内,为她讨还了公道,这对于一个女性来说,确实是相当大的冲击。
当然,在袁礼薰的想法中,贺一鸣最多就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抽他几鞭子罢了。若是让她知道,贺一鸣是存心立威,所以将步悻聪一掌击毙的话,那么只怕她就不仅仅是感动,而是惊骇了。
将袁礼薰搂入了怀中,贺一鸣轻声地宽慰了半响,道:“礼薰,我看过你脸上的鞭痕了。”
依偎在贺一鸣怀中的娇躯顿时在这一刻变得僵硬了起来,贺一鸣心痛地在她背脊上轻轻地拍打着,慢慢的,她的身体才重新柔软了下来。
“礼薰,我已经将药道人亲手炼制的伤药给你涂上了,最多半个月,这道鞭痕就会彻底消去,而且留下的伤疤也会逐渐缩小。”
袁礼薰的全部心神都在这里,自然能够听出他话中那避实就虚的意思。沉默了片刻,她问道:“少爷,您是说,这道伤疤永远也不会褪去了么?”
贺一鸣沉吟了一下,道:“步悻聪出手极重,他所使用的,也是某种特殊的技巧。若是我估计的没错,他以前肯定是时常使用这种鞭法,只要挨了这一鞭之后,无论是涂抹什么灵药,但最终还是难以让伤口完全愈合,多多少少都会留下一点儿疤痕。”
说到这里,他的心中也是再度涌起了一阵怒火,若是步悻聪还活着,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再杀一次。
袁礼薰眼中的神情迅速地黯淡了下来,道:“少爷,我知道了。”
贺一鸣扬眉微笑,道:“礼薰,这道鞭痕别人没法消去,但这并不代表我也没有办法。”
袁礼薰微怔,眼中立即露出了一丝惊喜之色,伸手轻轻地在贺一鸣肩上捶了一下,似乎是在表达她心中那瞬间的大起大落。只不过这一下的力道实在是太轻了,若非贺一鸣全身心地牵挂在她的身上,只怕还根本就感觉不到呢。
“少爷,你有什么办法?”袁礼薰充满了期望问道。虽然她对于贺一鸣极具信心,但若不问个清楚,那么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甘心的。
贺一鸣竖起了二根指头,道:“二个办法,一为内修,一为外敷。”
袁礼薰双目耀眼生辉,竟然有二个办法之多,真不愧是先天强者啊。
“想要治疗这种特殊鞭法所造成的伤痕,一般的药物都是束手无策,但是,从内部进行修炼,激发本身的潜力,那么当达到一定的成就之时,这种小伤也就会无药自愈了。”
袁礼薰的心中突地涌起了一阵不好的预感,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少爷,您是说只要我安心修炼,就可以无药自愈?”
“是。”贺一鸣点着头,他郑重地表态:“只要修炼者能够达到一定的级别,绝对可以让全身的伤疤尽数消失,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一般,白白嫩嫩……”
当他说到白白嫩嫩之时,眼角下意识地朝着她的胸口那一片春光看去。
袁礼薰脸色通红,她心中埋怨,自己都已经是心急如焚了,但他却还有心思想这个……不过,若是贺一鸣真的没有一点儿这方面的心思,她的心中却反而要忐忑不安了。
这种矛盾的心理,连她自己都感到了不可思议。
身躯稍微地扭动了一下,袁礼薰轻声问道:“少爷,要达到什么境界才可以呢?”
贺一鸣轻咳一声,道:“虽然不太容易,但其实也不是很难。”
袁礼薰心中微沉,贺一鸣越是不肯实言相告,她的心情就越是沉重。若是其它的事情,袁礼薰绝对不会刨根究底,但事关自己的容貌,她实在是忍受不住了,问道:“少爷,究竟是什么境界。”
贺一鸣抿了二下嘴唇,终于道:“很简单,就和吕辛纹差不多就行了。”
“吕……辛纹!”
袁礼薰瞠目结舌地看着贺一鸣,如果她不是对眼前之人过于崇拜,那么此刻她肯定二话不说,掩面就走。
半响之后,袁礼薰苦涩地道:“先天境界。”
“没错,正是先天境界。”贺一鸣仿佛没有看见她眼中的那一抹昏暗之色,道:“一旦你达到了先天境界,那么就会引天地之气入体,身上所有的暗疾和伤痕都会彻底消去,就像是凤凰涅磐重生一样。”
袁礼薰再度苦笑一声,道:“少爷,我明白了,那么另一种方法呢?”
“另一种方法就是找到炼制驻颜丹的材料,若是能够将这颗逆天的丹药炼制成功,那么别说是你脸上的这道小小疤痕了,就算是脸上被砍了十七八刀,也可以恢复得完好如初。”
袁礼薰的眼睛中顿时闪烁着明亮的光彩,就像是二颗小星星般的可爱。
贺一鸣哭笑不得地看着她,道:“不过说实话,在我的帮助下,若是让你晋升先天虽然有些困难,但还是有着几分把握。但是想要找到驻颜丹的材料,并且顺利地炼制成功,那就要看运气如何了。”
袁礼薰惊咦了一声,这才明白原来想要炼制驻颜丹的难度竟然大过了晋升先天强者。
她摇了摇头,若非贺一鸣坦然相告,她还真的不太相信呢。
只是,在得到了贺一鸣的保证之后,她的心中彻底地平静了下来。特别是想到,她竟然也有着进阶先天强者的机会之时,心中的那种奇异感觉,实在是令人难以形容。
※※※※
七日时间转瞬即过。
在这七日之内,整个使馆区虽然看似平静,但其中却是暗涛汹涌,无数人都在为各自的目的而奔走。
其中,贺一鸣在二年之内从一介普通的先天强者,竟然顺利地突破了生死一线天,晋升为一线天强者的事情,已经通过了所有的渠道朝着外界传入了很多有心人的耳中。
而贺一鸣冲冠一怒为红颜,将图藩国的四王子和一位先天强者击杀的事情更是传得沸沸扬扬,有着无数种不同的版本。
金林袁家的袁诚挚在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闭门与老爹袁则羽商讨了整整一日,终于宣布了一件在小范围内堪称轰动的事情。
那就是金林袁家的下一任家主,已经不再是他的嫡亲长子袁礼凌,而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庶出之子袁礼翔了。
在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家族中的数位德高望重的老者都提出了反对的意见。特别是亲眼目睹了袁则羽和袁则蔚二位老爷子为了家主之位纠缠了数十年,致使同室操戈的惨剧发生之后,那些老辈人物更是对这个决定全力反对。
袁诚挚虽然接替了家主之位,但毕竟时间尚短,对于家族中的一些老人还是有所忌惮的。
不过,当时他只不过是说了一句话之后,那帮老头子们顿时噤若寒蝉,再也无人反对了。
袁则羽将袁礼薰送于贺一鸣为妾之事,哪怕是在整个袁家都没有多少人知晓。这是因为他们最初也在担心,袁礼薰究竟是否能够取得贺一鸣的好感,最终能否留在他的身边。
若是一切顺利,对于袁家自然是大喜之事。但若是不能讨得贺一鸣欢心,那么这件事情就将当作从未发生过。然而,无论袁则羽父子二人如何的老谋深算,都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
袁礼薰在贺一鸣心中的份量竟然达到了这样的地步,所以他们二人终于决定,将袁礼翔彻底扶正。
从此以后,只要袁礼薰在贺一鸣身边一日,金林袁家就像是太仓县贺家一样稳如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