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稳步的进攻。
林涛栗屈指,一弹,贺一鸣的身形顿时就会微微一顿,虽然这一停顿的幅度之小,根本就不容普通人察觉,但是在这里的人都是何等人物,他们的眼光何其老道,一下子就看出了其中的症结所在。
只要林涛栗结成了手印的指头微微一动,贺一鸣顿时是如遭雷殛般的后退一步,只是他们二人交手并非原地,而是在满擂台的跳来跳去,所以才会给人以一种贺一鸣疯狂般进攻的错觉。
其实,在林涛栗的双手挥舞之间,已经完全的掌控了局面,哪怕是滚石拳再厉害,也始终是被对方克制的死死的,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扑的机会。
众人都是面面相觑,这究竟是何功法?竟然会拥有如此巨大的威力,而且更主要是,这种功法简直就是防不胜防,无可抵御。
然而,身在局外之人又如何能够体会到贺一鸣此刻的困局和那种悲喜交集的感觉。
云雨印,果然是一种不可思议的,能够让人的内劲在体外形成短暂威力的超级绝学。
而且从这一绝学之中,贺一鸣竟然还泛起了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和他练习开山三十六式之时一模一样。这也让他可以确定了,林涛栗所使用的这二种手印功法,都是属于极为罕见的先天战技。
不过想想也是,除了先天战技之外,也没有什么功法能够让人的内劲在离开了身体经脉之后,还能够继续发挥出伤人的威力。
贺一鸣的双拳虽然威风凛凛,但是心中充满了忌惮,根本就不敢靠上去。
内劲一旦离体,就会迅速的消散。可是云雨印竟然有着让内劲高度凝缩的功用,这样才能隔空伤人。只是,云雨印的隔空打击虽然厉害,可仅仅是让他隐隐发疼罢了,但若是正面与云雨印接触,那么贺一鸣根本就不敢想象这个威力。
只怕他整个人都会被这门功法打爆吧。
身体骤然一痛,腰腹之间莫名其妙的又是挨了诡异地一击。
虽然他拼命的躲避,但是面对这样来去无踪的战技,根本就无法防御。如果不是他的体质特殊,此刻早就持不住了。
但是,挨了那么多下,他也并不是没有收获。每挨一下,他对于云雨印的体悟也就多了一分,虽然无法向伏地印一样,清楚的分析出其中的内劲运行线路,但是却也有了一种极其微妙的感觉,有了一个大概在印象,并且不断的探索着。
所谓痛并快乐着,或许就是如此了。
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林涛栗对于贺一鸣的忍耐力已经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若是易地相处,他绝对承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打击那么多次之后,还依旧是恍若未觉的在擂台上陪着他欢蹦跳。
不过到了此刻,他也有些后力不济了。
云雨印,并不是一个内劲九层修炼者能够长时间施展的。所以纵然是他,也已经无法继续拖下去了。
一声长啸骤然从他的口中发出,林涛栗猛然站定,他双手结印未变,脸上神情无比的凝重:“贺兄,这是我最后一击,你若是能够接住,那么就是我输了。你若是感到力有不逮,请千万后退,不可硬接,林某保证绝不追击。”
说罢,他的这双结印之手慢慢的抬了起来。
一股奇异的力量从他的手中隐约的散发了出去,在这一刻,他的这双手上似乎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竟然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先天战技……”
徐老爷子的脸庞隐隐抽动,低声喃语着。
第002章 先天对扞
当徐隐杰老爷子的声音响起来的那一刻,所有明白这四个字含意的人都是脸色大变。
林家,果然是琳琅郡屈指可数的大家族,竟然连先天战技这样的强大功法都拥有。而在感受到了他此刻的气势之后,徐向前等人都知道,他的这一式施展而出,在同阶之中,已经再也没有敌手了。
贺荃名的脸色连续的变幻了数下,他高声道:“一鸣,快点退后。”
“一鸣,小心。”贺荃义也是随后厉声喝道。
他们口中高喝,却是根本就不敢掺合上去。因为他们深刻的知道先天战技的威力。
一鸣在内劲七层之时,已经可以将贺荃义当作皮球打飞了,那么当一个九层内劲高手施展先天战技之时,又会发挥出多么强大的威能呢。
虽然他也知道贺一鸣的手中掌握了另一种先天战技,但是他并不希望贺一鸣在此刻与林涛栗硬拼,绝对不希望。
而且,在他们的心底,还有一个顾虑,若是贺一鸣突然爆发,使出了那莫名其妙的,能够将金冠蟒都击杀的倾力一击,那么林涛栗又如何能够承受,若是将他打死了,只怕贺家的灭门之灾就在眼前了。
此刻,擂台上的贺一鸣双目微凝,他的心境正处于一种极为微妙的状态之下。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对方的云雨印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是贺一鸣的心中却泛起了一种根本就无法抵御的念头,而且他更加发现,自己就连向着旁边躲闪也似乎不太可能了。对方的这个手印似乎自成方圆,已经将他所有逃遁的路线都隐隐封死了。
或许,唯有按照他的话,向后退去,才是唯一的选择。
耳中似乎是听到了老爹急切的呼唤之声。
贺一鸣并没有听清楚,因为他全部的心神已经放在了对方的云雨印之上,他的双目似乎是拥有了能够看透一切变化的能力。
他似乎是在这一刻看穿了云雨印的内劲流动方向,他似乎是有些了解到云雨印能够发出鬼神莫测威力的缘由。
在他的眼中,对方的身体外围竟然有着内劲流动的迹象。
当先天战技发挥的到了极限之时,竟然会有着如此强大的威能,而这也给予了他观察的机会。
是以在这一刻,他的心境似乎也沉溺其中,再也顾不得什么了。
豁然,一道震耳欲聋的声音传了过来,将他从这种奇异的境界中稍微的拽出去了一点。
隐约间,他似乎确定了,这应该是父亲的声音,但是父亲在说什么呢?他的声音为何会如此的急迫和充满了不安?
他微微一怔,想要扭头观看,但目光却凝聚在林涛栗的双手之上,根本就挪不开。
随后,他听到了叔叔的叫声。
“一鸣,小心。”
哦,原来是叫我小心啊!
贺一鸣的心中充满了温馨和温暖,随即,他一直压抑着的求胜之心骤然是如同山洪一般的爆发了出来。
贺一鸣的目光充满了坚忍不拔的钢铁意志,父亲和叔叔如此关心自己,那么绝对不能够让他们失望。
原本已经有着退去意念的贺一鸣陡然间改变了主意。
他一步踏出,就这样迎着林涛栗那滔天如海般的强烈气势,踏出了如同是挑衅般的一步。
随后,他的双手高高举起……
开山,三十六式第十式。
巨大的威势从他的体内如同火山爆发一般的喷洒而出。
他那原本稍显弱小的身躯在这一刻似乎是因为充满了力量而骤然间涨大了几分,从他的身上传来了如同炒豆般的骨骼交错之声。
修炼了化骨术之后的贺一鸣,对于自身骨骼的控制已经达到了一个极为强悍的地步。他在练习开山三十六式的时候,意外发现,体形的涨大对于这一套战技似乎有着意外的加成作用。
所以当他决心为家族争光之时,就连这门功法也毫不犹豫的施展了开来。
反正开山三十六式的威势如此之重,纵然是被人看见了,也会以为这是先天战技的特殊能力,而绝对不会想到其它的地方。
高举的双掌在日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属一般的神秘光泽,那庞大而沸腾的气势,充满了骠悍骁勇,粗犷野蛮的味道。从他的身上传来的一种开山裂石,杀神噬佛般的力量,遥遥的与林涛栗的云雨印针锋相对,竟然是半步不退。
至此,大厅内外,再也没有了半点声音。
似乎天上地下,就仅剩这二个人似的。
二大不同的先天战技竟然在太仓县的这样一个小地方同时出现,并且在众目睽睽之下,即将进行那最为强烈的碰撞。
这种事情在以前绝对是无法想像的。
仿佛是相互约定似的,他们身上的气势慢慢攀升着,终于达到了极点。
一声暴喝,不知道究竟是出于哪一位的口中,或者是他们同时发出来的声音。二个人的身形已经消失了。
巨大的如同火药爆发的声音传了开来,绝大多数人的耳朵都在这一刻受到了强烈的冲击,那些下人们更是脸露痛苦之色,紧紧的堵住了耳朵,身体嗦嗦发抖,摔倒了一大片。
那木石所建的高大擂台,在一股巨大的力量冲击下,竟然象是一张薄纸般,被撕裂的不成模样。
以适才二人中心的那一点开始,整个擂台四分五裂,不过任谁都可以看出,擂台上有着一条巨大的横线,所有的裂口都是从这条横线上蔓延开来的。
所有还能够站稳的人无不在心中泛起了一个疑问,那二个人呢?
爽朗而充满了快意的大笑之声从围墙外传来,一个人轻巧的越过了围墙,三二步的来到了大厅中。此人正是林涛栗,不过此刻他的身上也显得是狼狈之极,丝毫也不比适才的徐向前好上多少。
大厅中的所有人同时都松了一口气。
刚才二人全力一击之前,众人都被现场的气氛压抑的无法开口。但是此刻心中想来,却无一不是捏了一把冷汗。
琳琅林家,这样的贵宾,若是在太仓县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肯定会掀起令所有人都无法承担的结果。
哪怕是与此毫无关系的徐家,只挪未必能够脱身而出。
几个高手看了眼那完好的围墙,心中都是奇怪,他是何时飞出去的。
林涛栗来到了大厅之中,程嫣涓立即上前,担心的握住了他的手。林涛栗微微一笑,手中稍微用力,程嫣涓脸上的担忧之色这才稍缓下来。
抬起了头,林涛栗大声道:“贺兄,此战爽快之极,林某喜不自胜。你在那边干什么,还不进来么?”
随着他的话声刚落,贺一鸣已经是从另一个地方翻墙而入,不过他干脆就是打着赤膊,一身健康的古铜色的肌肤充满了爆炸般的力量。虽然个头稍显矮了一点儿,但却并没有什么人敢再把他当作一个少年郎了。
在众人目光注视下,贺一鸣尴尬的一笑,道:“程叔,请借衣物一用。”
程家晖这才是如梦初醒,连忙安排他们二人去后堂换了衣服。
当他们从后堂返回,重新落座之后,程家众人对于贺一鸣的态度大变,纵然是贺荃名和贺荃义二人似乎也从来就没有受到过这样热情的招待过。
没有人询问他们之间的战果,似乎这一战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似的。但是所有与贺一鸣目光接触到的人,基本上都是微微的躬身弯腰,眼中更是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敬仰之色。
如果说贺一鸣的内劲是第八层的话,那么这些人或许还会有其它的想法。但是当他们知道,这个少年的内劲是第九层,并且还掌握了威力如此巨大的先天战技,那么先前或许存在着的某些危险念头顿时就烟消云散了。
贺一鸣和林涛栗对望了一眼,二个人虽然差了十多年,但是经此一战,却意外的结下了某种难以形容的友谊,大有相见恨晚之势。
其实在刚才那最后一击之时,贺一鸣隐隐的占据了上风,但他在最后关头克制收手,虽然将林涛栗震飞,但却并没有震伤其内腑,而且也陪着他飞出了另一面围墙,同时将身上的衣服主动撕裂。
光着膀子进来的滋味虽然并不好受,但这样似乎才合乎情理。
这些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