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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足在甲贾城,前天这片土地还是繁华鼎盛的大城,而现在所见的却只有被破坏得疮痍满目的楼房,地上满是瓦砾,和成片的尸体,男子的尸体尚是安静地躺着,但是女字的尸体却多是死得非常凄惨,从她们下身的凌乱可以知道在死前肯定是承受了莫大的侮辱,这显然都是敌人做的。
琅琊士兵的素质的确不差,不过是用了二刻的时间就查看搜索完毕,作出了最迅速统计和汇报。
很不幸的甲贾城并未发现生还者,粗略计算下近七千的百姓现在都葬身此处,而城中六千名守军也全部壮烈牺牲,城中商贾钱财均是被敌人掠走,城主一家老少一百三十二人更是惨遭虐杀,男的受凌迟致死身上体无完肤,女的不管是老是幼都是下身凄惨四肢被折脸容污丧,而且敌人还特意将他们的尸体高吊在东面的城门口之上。
“洪将军,我们在附近勘查的时候发现了这二十三名汉子鬼鬼祟祟地藏着,显得十分可疑人,于是将他们都捉起来,经盘问可以断定他们并非是我们荷尼本土人,但又不似是来济州经商的,最可疑的是他们身上都带有血迹,均是伤得不轻不便走动的”一名下士报告道。于是洪波面前跪倒二十三名汉子。
洪波一看眉毛倒竖,这二十三人均是身体精壮一脸阴煞,横眉间戾气深重,一看可知不是良人。心中有了计较多少已经明白的洪波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屠杀我们荷尼子民!”
“大将军饶命,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们不过是碰巧路过的”
“是啊,大将军要明察秋毫”
“这事怎么会跟我们有关系,我们真的只是碰巧遇上这场祸事,将军饶命啊”
“我们都是正经人家,将军不可乱杀良民”
“……”
二十三名壮汉均在磕头大喊冤枉,一片呱噪声浪,而且他们身上的伤势确实是不轻,求饶之声都是显得虚弱无力的。
“不准吵闹”洪波轻喝道。
但是这二十三人却已然求饶不迭,像是求饶次数最多的就能得救一样。
洪波眉头轻皱,伸手一摆,立即分别就有二十三名士兵拿着手中长枪指着壮汉们,顿即刚才还在呱噪的壮汉们噤若寒蝉。
见他们都静了下来,洪波问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我们”那你们可是相识的朋友么”
“这个……”壮汉们被洪波一问哑口无言。
“哼”洪波一声冷哼往最近的一名壮汉一甩手,一股无形气浪掠过,壮汉还来不及求饶身体便出现多处开裂,血洒当场,当场毙命。
剩下的二十二名壮汉一见又想要大吵大闹地求饶,但是士兵们寒光烁烁的枪头已经抵在他们的咽喉上,壮汉们哪敢造次。
“现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讲出实情的话,本将军会考虑一下放你们一条生路,不单只如此,看在你们伤势不轻的份上,而这附近的村庄小镇也没有高明大夫在,我会派出骑兵送你们去能为你们治伤的城镇去”洪波沉着脸说道。而身边的士兵却不太满意洪波的说法,如果这些人若真的就是凶手,那杀他们一万次都不过分,现在竟然还要救他们?未免太不合理了。
虽然士兵不满意,但洪波在军中的威严极盛,刑罚分明,在事情没明确前士兵是不敢顶撞于他的。
二十二名壮汉在洪波的威逼利诱下终于将一切事情招了出来。从中大陆神煞众为首召集各大势力而成的十万大军,到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这些身处底下的他们能知道的都一一道出。十万大军是往荷尼王都为目标行进,在这次攻陷甲贾城上总共派出了四成兵力来,更有高强炼气士坐镇,而剩余的六万士兵则继续进发,途径的村庄城镇,总之是有钱有女人的地方都会被这路大军抢掠一空。
“杀了他们”洪波淡淡说道。
在洪波说出这话的瞬间士兵手中的尖锐枪头已经**了二十二人的咽喉肿,枪尖更都是穿透颈项立即便了断了他们的性命。
看着倒在地上他们,洪波知道他们不过是弃兵,因为受了伤影响作战能力而被抛弃的伤兵。但是在他们受伤前死在他们手上的人命肯定不少,因此洪波可以毫无怜悯之心地下令斩杀他们。
洪波身体一跃轻易地落下高大的战马,并抽出了挂在马侧的一把样式偏小的长刀。刀身狭长优美,不似是用来斩杀敌人的刀,反而像是一把用来观赏的艺术品。此刀宽仅有一寸,长则有四尺,而厚度还没有半指,刀尖是整齐斜尖的,在普遍都是一寸厚四寸宽的战刀看来洪波这把佩刀简直就像是弱不禁风。但士兵们见到洪波抽出此把细刀立即就是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而唯一想要欲言又止的则是洪波身边的裨将。
此时五千骑兵已经整齐划一地排列成队,浩浩荡荡地挤满了城中大道上。洪波手里拿着细刀斜垂于身下,步履稳健有力地走到众士兵前,立足站住。
他一个人面对着五千骑兵,但是身上的气势却盖过了五千人。
洪波身上忽然溢出金色元气来,配合着一身流彩战甲和背后迎风招展的猩红斗篷,洪波威势赫赫。他举起手中细刀,倏忽地往旁一挥。
“叭”
一声细小的声音响起,在洪波刀指之处一座三层楼宇应势一分为二。紧接着便是轰隆巨音,楼宇完全倒塌下来,烟尘扬起十多丈高。
洪波声若洪钟地道:“不灭尽杀我国民者誓不休!是荷尼男儿的现在就跟着我前去杀敌”
“杀!杀!杀!……”
场下五千骑兵一致扯开的嗓音如轰雷般巨大,接着洪波并没有回到马背上,他直接漂浮于虚空上往从刚才所得知敌军所在的方向去。五千骑兵策动座下战马,整齐划一地跟随洪波而去。
而惟独那这名裨将没有跟着大家一起去,因为他知道敌方军力有十万之众,仅靠这五千骑兵根本无作为,简直就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就算洪波是灵化期的炼气士,但敌方军中就没有利害的炼气士在吗?从那倒下的城门和损毁严重的城墙可以知道,而且从甲贾城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攻陷洗掠的情形来看,双方交战肯定只是一瞬间的事,就从城门被破起决定了甲贾城内一万多名百姓灭亡,而且从四处城门都有过激烈战斗的迹象来看,敌方兵力肯定分散将甲贾城包围,不漏掉一人的做法,能有这样的兵力说明了五万之数不虚啊。
而这些事洪波肯定早就知道,但这名裨将也知道平日里一向冷静做事严谨的洪波如果真的动怒了的话就回无法挽回,既然此事洪波意已决,绝不会回心转意,而裨将也知道自己根本无力劝阻洪波,又加之众人群情汹涌,所以他现在得赶回琅琊大营通报此事。裨将也明白到洪波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他也知道朝廷给琅琊的命令是等候,所以琅琊断不会贸然派兵行动,而洪波现在的行动也并非琅琊授予的,琅琊派派出这五千骑兵出来只是为了解救甲贾城而不是追击敌军。洪波和五千骑兵此去能不能回来尚未知,但他们这样的举动明显是违反军纪,私自带兵更有叛逆之罪,就算能活着回来都会受到军法制裁。
不是说裨将见到甲贾城的情况无动于衷,没有跟洪波跟五千骑兵一样杀敌的冲动,而是他知道就算多他一个也于事无补,反而他应该赶紧汇报关于敌军的情报朝廷,务求尽早促使朝廷颁下命令出击,这样才能有救到洪波跟五千骑兵。
第一百一十一章 济州战事(下)
荷尼帝国,帝都“九龙尘城”。
在这座千古名城中百姓安康乐业一片祥和之兆,和现在处在水深火热随时都会受到家财被掠性命不保的济州百姓截然不同。
城中繁华鼎盛,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络绎不绝。九龙尘城不愧是荷尼帝都就是街道的宽广和普通百姓的穿着都要比济州好上不止一筹来。而且城中治安良好,纵然喧嚣吵闹但大家都十分规律。
而相比起城中热闹的氛围,同一城中皇宫却显得落针可闻,静悄悄的。不是说皇宫没人在,单是十步一岗的宫中禁军便是无处不在,穿庭而过的官僚也是多不胜数,还有宫中为数众多的奴仆下人。
荷尼帝国的皇帝居住的皇宫名为“居?”,?有日的意思也就是天上太阳,观万里穹苍从古至今只有一个太阳在天,因此居?则预示着真命天子所居之处的寓意。
平日里居?宫并不显得此般冷清,虽不敢像城中市集般吵闹但一般喁喁细语之声还是无处不在的,间中还有一些婢女的雁声细语,但近日来居?中却是静得可怕,似是人人自危,似是大声喧哗便是犯事一样。
就在此时一声怒吼从正殿传出,声若炸雷呼啸涌动,宫中树林里的雀儿都被此声吓得纷飞离巢。
宫中内廷正殿,是皇帝平日召见群臣议事也是每日地方官员上奏面圣之处。而方才一声怒吼正是出自现任荷尼帝国皇帝张鸿辽之口。
皇座之上张鸿辽正安安稳稳地坐着,身穿华美龙袍的他此际却是一脸怒容。
此时偌大的正殿已经满满排了四行人在,粗略一算应该有六十多人在。而这中间最让人瞩目的除了坐在高高的皇座上的张鸿辽之外就要数跪倒在皇座前的这名一身金紫彩服,明显是帝室装束,约莫而立之年的男子。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张鸿辽的长子,也就是荷尼帝国的大皇子张楚飞。
此际张楚飞低垂着头,身体正微幅地打着颤,明显可以看出他正在害怕,而他所害怕的对象当然就是身前的张鸿辽,自己的父皇。
“你这个蠢货,去一趟汴州游玩竟然**深狱的人手,你要谁做护卫不好?竟然要抽走了看守暗狱的高手,一次还要走了六人,你这是想要做什么?是要攻城略地吗?还是要杀人放火啊?”张鸿辽放声大骂,殿中全都是他怒声的回音,显然是动了大怒。
被骂的狗头淋血的张楚飞讷讷地道:“我乃是父皇你的儿子,皇室的长子,是太子以后要当皇帝的我抽走这点人保护自己也不是很过分……”
听了张楚飞这嘀咕多过辩驳的话语,张鸿辽怒不可遏,甩手就将身旁的奏折笔墨扫出砸向张楚飞。
张楚飞那里敢躲,只好低着头受了。幸好自己父皇还是有分寸没有将身旁那厚重的琉璃镇纸和龙形砚砸来,不然张楚飞定要头破血流。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这个大儿子不学无术,常常到处惹是生非更是没少祸害良家妇女,但秉着他乃是自己的长子,而荷尼帝国一向都是由长子继位,少许过错还能当是一时顽劣,但是深狱的事却不是小过错就可以一字盖过的事。
张鸿辽再次指着张楚飞就骂:“不肖子,不肖子,本皇怎么就生出你这个蠢货来……”话到后面张鸿辽因过于激动而哆嗦。群下一众臣子见机立即便道“皇上以圣体为重”
张鸿辽稍微缓过气来便继续教训张楚飞道:“你个蠢货知不知道深狱大牢里关押着的都是穷凶极恶之徒,特别是地下暗狱所困的更是不容忽视的魔头,这些魔头里那个不是恶名昭彰的?随便一个走出来都是极大的祸害,现在可好了,就因为你抽走了看守暗狱的六名高手,又恰逢有人来劫狱,就因为失去了这六名高手看守之下让暗狱中的两人成功逃出,而现在在济州无法无天的那支来路不明的大军就是这其中一名所统领着的,你说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说完张鸿辽一双怒目更是狠狠地瞪着自己的长子张楚飞。
张楚飞自知自己就算说什么话都会被自己父皇狠骂一顿,所以现在什么都敢不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