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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妾的身体很低微,相当与使卑的身份。《谷梁传》:“毋为妾为妻”。就是说,妾没有资格扶正为妻,有妾无妻的男人,仍是未婚的“钻石王老五”。而嫡妻死了,丈夫哪怕姬妾满室,也是无妻的鳏夫,要另寻良家聘娶嫡妻。
《礼记》中也就这样的说法:“妾合买者,以其贱同公物也。”同样是与丈夫共枕、为丈夫生育儿女,妾的身份却只不过是买来的物品,可见妾的身份有多么低微。
现代人常言古人一夫多妻,其实就是错误理解。其实古代,仍然是一夫一妻制,姬妾是不能算做合法配偶的,如果一定要说,那就只能说做是“一夫一妻多姬妾”。因此,妻为“娶”,而妾为“纳”,娶妻时送到岳家的财物被称为“聘礼”,而纳妾时给予的财物,则被称为“买妾之资”。娶妻纳妾之说,有着很严谨的礼仪之分,不是简单的说说而已。
在唐代之时假如将妾升为妻,就是触犯了刑律,一但事发,是要两口子一齐服刑一年半的,而且完了照样得离异。这样的法律之下,做姬妾的女人便已经不是人了,丈夫或嫡妻凌虐姬妾,也就成了家常便饭。
孙为民没想到,这文昌大陆上竟然也是这般‘景象’,妻妾之分和华夏大陆一般无二。
‘安城’中的王位之争,自然也引起了孙为民的重视。正所谓‘趁火打劫利最大’。。。。。孙为民正在苦苦寻找起家之机时,这安城之乱可是个好机会。就此,孙为民也蠢蠢欲动起来,寻找起了插手的机会。
至于站在哪边,孙为民还真没想好。俗话说的好‘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站错队的后果是很严重的,用命来博的事可马虎不得,万不是随便选一个就可以的。必须审时度势,看清楚盘面再投注。
孙为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轩辕宇招回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孙为民手下可用之人就三个呢。子良虽然可用,但正在养伤。里白为人卤莽,冲锋陷阵是把好手,但谋划之事不堪重用,也只好让轩辕宇‘半途而废’,赶来‘救火’了。
当轩辕宇势如风火的赶到‘安城’的时候,时间又过去半个月。这半个月里,孙为民带着伤愈后的子良,多少打听出了一些眉目。
安王长子姬端为人正直,向有仁名,受到多数使吏老臣和民众的支持。手下听命的修真武者,也多已安王姬横坐下的老门客为主。领头之人为散仙‘谷阳子’,领谷阳派一千多弟子早年就投入安王姬横坐下,是安王封地上唯一的修真门派。由此可见,安王姬横是有意将王位传给长子姬端的。谷阳派听命姬端,一定是安王姬横故意安排好的,防止妻子‘华容夫人’和次子姬允中做乱。实力不可小觑。
安王次子姬允中为人世故,擅使权谋,受到其母‘华容夫人’为首的宗亲一党支持,可以说是重权在握。坐下听命的修真武者本是不很多。但这近几月之中情况骤变,不断有修真高手领着门徒会聚入姬允中门下,其势竟然有盖过谷阳派的势头。似像有人暗中插手进来,要助姬允中夺位。
如此,安城中的王位之争变的越发扑朔迷离了,竟显五五开势。就此还不算完,安王领地中的‘荡北将军’蒙天(帮书友改下了名,‘猛天’实在有些露骨。。。既然想取蒙恬之名,不如干脆点改个姓吧)竟也蠢蠢欲动,在安城已北二百里,屯‘北膘骑营’六千之众不知意欲何为。成为了两派之间争夺的热点,纷纷拉拢,只是其意暧昧难明,似另有打算。
混乱的局势让孙为民几人头疼不已,刚赶来的轩辕宇听明情况后,似在考虑着什么建议道“看来,主动权在这‘荡北将军’蒙天手中,他支持谁,谁就能得王位”轩辕宇一言道明了孙为民的考虑,孙为民也是这样想的。
“轩辕兄去打探一下这蒙天的出身故历,完了我们再做打算”轩辕宇既然已经毛遂自荐了,孙为民还客气什么,给轩辕宇安排起了‘工作’。
就此,孙为民算是正式要动手了,打算搅一搅这‘安城之乱’。
(老头有话要说,关于大家留言问题的回复,相关里马上贴出。希望大家能去看看)
第二十八章 乱民之计
关于‘荡北将军’蒙天的出身故历很有意思,此人年不过四十,为人谨慎但不失大气。早年在当今圣上姬廖身边任‘武骑常侍’(骑兵侍卫),经常和皇上一起出巡游猎。
一日,圣上姬廖射杀了一只斑额猛虎,龙心大悦,命左右分而赏赐百官随从。这蒙天便自请执刀,几下工夫就把猛虎支解了干净。事毕后,圣上甚为满意便让蒙天先挑封赏。蒙天谢恩后,几乎没做什么犹豫就挑了一根虎尾,并持尾在手恭敬的立与圣上身后。
这一幕虽没引起皇上的注意,但当朝丞相刘至却开言问道“尔何故求此一尾?”
蒙天正颜道“猛虎向前,其势不衰,皆因此尾,故某甘为后羽,已保圣上后顾无忧”
刘至闻言,甚为满意,来日便上书为蒙天荐官,书中言道“蒙天乃当世俊材,堪当大任,来日定当立阶前与右,保圣上无忧已”
老子言: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丞相刘至上书,说蒙天日后必定站在殿前右手之位,暗指其日后能成为统兵将材,可保江山。
丞相刘至对蒙天有此断语(评介),全因蒙天当日的言行所致。
蒙天说,猛虎之所以冲锋向前,势不可当,全仗着生有一尾,后顾无忧。所以,他甘愿充当圣上的尾巴,为圣上解除后顾之忧。蒙天之所以把尾说成羽,意指龙尾。
就此,皇上依丞相刘至之言,封蒙天为‘荡北将军’以做后羽,统领安王封地中的‘北膘骑营’六千之众。时至今日,统兵已七年有余。
了解了这蒙天的来历,孙为民唏嘘不已,疑惑道“这么说,蒙天为当今圣上之人,他屯兵城下难道是廉王一党在这北地出现了?”孙为民的猜测不是没有道理,这蒙天既然为人谨慎,这屯兵恫吓之事一定是领命行事。也就是说,是皇上的意思。当今世上,能引起皇上提防的人除了廉王姬承祖还有谁。
子良也一直在考虑这个事情,听了孙为民的话,点头附和道“想来是如此了,定是那姬允中已投靠了廉王,最近赶来的那群人定是廉王手下”
子良的言论得到了轩辕宇的支持,轩辕宇轻拍桌案兴奋道“如此,安王之位非姬端莫属了。那我们还不快去投书掷贴,早入门楣”轩辕宇对出人头地之事,向来有很大兴趣。
而此时的孙为民,正在考虑另外一件事。心想“蒙天既然是领命来保姬端登位的,为何又态度暧昧,他完全可以表明立场,免去这场不必要的刀兵之祸,他到底有什么打算?”孙为民很清楚,以蒙天的六千之众,站在哪边哪边就会稳操胜卷,而另外一方很可能会息事宁人。
“难道?”孙为民突然想到了一点,不由大惊,忙对轩辕宇问道“你这两月当中,可打探到廉王的消息,廉王最近有什么反常的举动没有?”
轩辕宇此时正在和子良商量投书掷贴之事,一听孙为民的问话,疑惑道“没有,那廉王自从发了昭以后,就再没其他举动,估计是在等别人把金印送上门去吧”
“那廉王领地之内发生过什么事情吗?”孙为民还是不甘心,继续追问了起来。
轩辕宇一脸茫然,考虑了一下,言道“廉王领地之内最近有点不太平,像是出了几股抢匪,打劫了不少过往商旅。最近已发展到袭击村庄小县的地步,现在东去之路很不太平,几乎没人愿意去了”轩辕宇说到着里,押低声音道“很可能是当今皇上做的文章”
孙为民闻言,边笑边摇头,不同意道“这是廉王之计,自断商路,自起民乱。看来,廉王要动手了”
“此话怎讲?那可是廉王自己的封地,他祸害自己是为什么?”轩辕宇不相信,子良和里白也不相信。都瞪圆了眼睛看着孙为民,等这他解释呢。
孙为民一看,马上坐正身子言道“这廉王之计也可以说是‘民论之计’,这灾乱一起,廉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克扣封地之内驻军的粮饷了。商道不通,民不得安这税收自然就会下降,廉王在做点文章下去,完全可以推说无钱无粮可发。这样,兵无粮饷能不乱吗?到时候,廉王就可以已钱粮为引,拉拢将领,实在不行的话,也可以。。。”孙为民把手放在脖子上比划了起来。
“廉王敢杀统兵大将!那不是明着造反吗?他没这么傻吧?”轩辕宇不相信道。
孙为民一看轩辕宇不相信,无奈道“这匪乱一起,兵无粮饷,急的人只有皇上。到时候,皇上只能会派军前去征讨。但平匪乱是不可能派遣太多的军士前往的,多了的话,众宗王难免人人自危。因为,廉王和皇上之争已经世人尽知,要是派的兵多了,这挑起刀兵之乱的罪名可就是皇上的了。廉王虽有不忠之心,但仍无做乱之实,皇上无故征讨宗王会犯众怒的。”孙为民边讲边观察着自己手下着三人,不由暗暗摇头,心想“看来,我还需要谋臣啊。”
孙为民边感叹,边继续讲道“皇上不派重兵则罢,一但派出,就会很被动,廉王就可以已自保之名起誓,反诬皇上个同室操戈之名。所以,皇上是万万不会出重兵的。但要是派的兵少了,那简直就是去送死,钻进了廉王的口袋里,还有什么好下场?所以,皇上很可能会一兵不遣,全当没看到。不过这也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廉王封地之内的军队就危险了,不是因粮饷不济生乱,就是为了活命投靠廉王。皇上也不好当啊,救也不是,不救也难。兵派少了是送死,派多了生事。”
孙为民的话说到这里,轩辕宇等人也明白了一些,但子良仍然不解道“这又何廉王杀将领有什么关系呢?”
孙为民又继续道“祸乱一久,要是皇上不管的话,这廉王一定会已救万民与水火之名募兵平乱。这下,廉王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自己的队伍拉出来。所谓平乱,不过是匪徒换身衣服当兵罢了,生乱之人本就是廉王私兵,还不是说平就平?就此,廉王不但可以借机发展势力,更可以收拢领地之内的民心,老百姓的想法很简单,谁给他们活路他们就听谁的。皇上看着他们受难不管,自然落不下什么好名声,而廉王就不一样了,大救星怕是当定喽。”孙为民的演讲渐渐进入了最关键的时刻,把廉王的算盘都打了出来。
“廉王有了平乱之名,杀几个将领算什么,大可给他们安个盗匪之名绞杀。不归附廉王门下的将领,军中一定太平不了,无钱无粮,兵中自会有人为乱,廉王想找个借口还不容易?”孙为民一席话将完,已是口干舌燥。
孙为民的话一说完,轩辕宇等人终于开窍了,唏嘘道“好毒的计谋,这廉王果真是要造反了”同时也对孙为民佩服的很。
孙为民一看子良三人的眼神变了,马上谦虚道“能看透此计之人其实很多,但能平此计之人怕是没有。皇上倒霉就倒霉在权利太大,权利大责任就大。此事,皇上已成进退两难之势,而廉王完全可以稳坐而待。兵归天子也不是没有破法,民已食为天,兵企不是民?天下人饿肚子,责任只在皇上,此乃民生也。廉王做的就是‘乱民生已责圣上’之事,但这民生之乱的根源就在廉王,除非皇上能抓住廉王的实罪,将廉王铲除。否则,这民生之乱难平。”
话说到这